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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范的美女酒吧调教男人

    重庆,仲秋的夜晚,闷热的空气依然徘徊着不肯离去,霓红灯欢快地跳跃着,

    伴着从夜啤酒大排档中传来的猜拳的吼叫与嘉陵江上此起彼伏的汽笛,象一场规

    模宏大的夜总会,让这座盛产美女的城市显得那么亢奋而充满了挑逗的性欲。

    我也在这夜啤酒的方阵里,成为这猜拳斗酒的海洋中的一粟。这已经是今晚

    第三次喝酒了。哥几个刚刚从歌城出来,酒兴正浓,都不肯就此罢休,于是便重

    新聚集在这夜啤酒大排档,要了几个凉菜,搬了一箱啤酒,开始了又一轮豪饮。

    这第三场酒,已增加到十来个人。因为我的一个哥们遇到一个以前认识的朋

    友,正和几个美女刚刚蹦迪出来也在找地方喝酒,人多了好玩,何况又有美女,

    于是就邀到了一桌。

    一箱啤酒很快喝光了,又搬来了第二箱。当着美女的面,弟兄们全都卖力地

    大口的灌酒,有的哥们甚至连开瓶刀也不用,只是将老山城往嘴里一送,便咬下

    瓶盖,充分地表现着军旅男儿的粗犷与豪迈。

    我也是好酒兼好色的,酒助色欲,看着几个新加入酒战的陌生美女,便也主

    动地套磁,一杯又一杯地灌酒和被灌酒。

    这其中,一个似曾相识而实际从不认识的十八九岁的大二学生妹,渐渐地完

    全垄断拽紧了我的视线,将我的醉眼紧紧地吸引住而忘记了其他。这是一个中等

    身高的女生,长着一副似乎永远不会长大的好看的娃娃脸,眼睛很大,单眼皮,

    嘴唇厚厚的充满性感,她的腰极细而双乳却特别突出,屁股圆而后翘,脚上一双

    皮凉拖鞋,将那双让我终生难忘的美脚尽情地暴露。

    这是一双我在梦里梦到过多次在生活中寻找了多年而不得见的美脚。她的脚

    不大,rourou的,鼓鼓的,五个脚趾密密地排列成一条有序而好看的弧线,所有的

    过度都十分的圆润而恰到好处,看不到有任何的骨节。脚的肤色是雪白的,但脚

    趾和拖鞋下偶尔显露的脚底却淡淡地呈现着粉红,整个脚全无半点粗皮和硬茧,

    嫩的象是一碰就会出水,用吹弹可破来形容是一点不过分的。

    说真的,从一开始,我便注意到了这双脚,因为它太美了。我是个十足的恋

    足狂,从很小的时候起,便喜欢偷偷欣赏美女的脚,于是便有了对脚的强烈的审

    美意识。我敢说,这双脚是我所见到的所有美脚之中最美的,甚至我还敢预言,

    这也将是我一生之中见到的最美的。

    借着交叉敬酒劝酒斗酒划拳的混乱之际,我坐到了她的身旁,为的是套套近

    呼,更为的是能够近距离地欣赏那双梦中的美脚。

    一对似乎是在校大学生的男女,背负着吉他音响串行于大排档间,卖唱挣钱。

    哥几个正在兴头上,便将二人叫了过来,先点了一首蔡琴的,于是,

    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雄浑的女中音从那纤弱的女生口中唱响。

    你不要对我望

    黯淡的灯光

    使我迷惘

    你不要对我望

    将来和以往

    一样渺茫

    …………

    我们一伙男女仍旧你一杯我一杯地互敬着。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有着一双

    美脚的美女还是一个十分调皮的小妹,那双火热的能引起火灾的凤眼和那厚厚的

    象是要将我吃下的性感嘴唇,极富攻击性地迎接着我的挑战,几个回合后,向称

    海量的我竟然有了些醉意,拳出的是几也混乱了。

    「错了,罚!喝了!」她将我的酒杯举到我的唇边。

    我又灌下满满的一杯。喝下酒,这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我错在了哪里,便在

    咽下最后一大口酒后问道:「嗯?我错在哪了?」

    「好好想想。」

    「我……想不起来。」我真的不知道。

    「包拳了。」她大声说。包拳是重庆方言,意指猜拳时出了不该出的指数。

    「啊!?噢!对不起,我认罚,看好啊,我这杯……看,干了。」说着我又

    灌下一杯。

    「知道怎么包的吗?」

    「对不起,我……没看清楚,你让我在你面前都……都……,我简直都分不

    清几是几了。但……反正我认罚就是。」

    「咯……是我包了……哈……」她开心地笑起来,笑的那么无所顾忌,已被

    酒染成驼红的俏脸更显妩媚,以至于左右邻桌喝酒的几个哥们也都色眯眯地看着

    她。

    她的一个美女同伴凑过来找我喝酒,我委曲地申诉,「她包了拳罚我的酒,

    这……这也有点……太欺负老实人了吧。」

    「欺负你怎么了,我说你错了你就错了,认不认罚?」说着话,她竟然揪住

    了我的耳朵,扬起调皮的小脸,火辣辣的眼睛看着我。

    我从未让一个小我差不多二十岁的如此美丽性感的女孩子这般揪弄,我充分

    地享受着那令人痛而快乐的惩罚,近距离地看着那张美丽性感而又调皮的脸蛋,

    贪婪地吸着从那厚厚的小嘴唇里呼出的气息。

    那过来喝酒的小妹也起哄地叫着。

    「好好,我认我认。」

    我们继续猜拳,明显地,她输了,我端起酒杯,递到她的面前,「这回没说

    的了,喝吧。」

    「我找人替。」

    「找人替不行。」

    「行!我说行就行。」那口气不容分辩。

    「你好霸道,我都怕你了,好好,找谁替?」

    「找你替。」

    「这不行,你输给我了……」

    「我赢你了」,她抢过我的话,将上身凑过来,逼视着我,象是不达目的誓

    不罢休似的坚定地说道,「我要赢你。」

    我看着她,眼睛迷迷地出现了某种幻觉,似乎我曾经在梦中见到过她,「我

    ……认输了」,我举起酒杯,扬起脖子,「咕咚」、「咕咚」把一杯酒灌下去。

    我将喝完的空酒杯举到她面前,将杯口翻转过来,向她示意,然后自己又将

    酒倒满,手举着酒杯,定定地望着她,自言自语地,「好美……真的,输给你

    ……好美。」

    看到她也又斟满了一杯酒,我将手中的酒杯朝着她也正举着的杯子碰去,

    「来,为了你的胜利,祝贺一个。」

    两个杯子撞到了一起,可能我的动作过大了,满满的酒从杯口荡出,溅落到

    她的脚上。

    「哎呀,好哇你把酒弄洒了,你看我的脚。」她将那支脚向上举了举给我看。

    「好美的脚」,我看了那脚一眼,假意并不过分注意地又转过脸对着她,

    「你加满就是了。」我大方地将杯子举向她,要她将酒倒满。

    「不行,酒是精华,不能浪费。」

    「那怎么办?」听她这么说,我突然预感到什么,心突突地急跳起来。

    「舔了。」她将那支被我用啤酒弄湿的美脚又朝我举过来,几乎快要碰到我

    的脸上,玲珑的高跟凉拖鞋吊在她的脚趾上,整支脚基本全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们坐的是极矮的塑料靠背座椅,大排档一般都坐这个,因而当她将脚跷到

    另一支腿上时,再一上举,便几乎举到了矮桌一般高。我眼睛完全直了,那是一

    只怎样的美脚哇,就这么近在咫尺,我想我一定能够闻到它脚散发出的芳香了。

    我全呆了,半晌没反应。

    她的脚依然晃着,「偷看了那么半天,送到嘴边了,不想舔?」她声音并不

    大,眼睛则直直地看着我。

    我的眼神被她发觉,这让我感到了一丝窘迫,便不说话,再看那脚,仍然那

    么在距我不到半米的地方轻轻地晃动着。我再抬头,她仍然那样地看着我,让我

    不知如何是好,脸一下子热了起来,肯定是很红了,但这脸红脸烫却不仅仅是因

    为窘迫。

    「跟你开玩笑的,嘻嘻!」大概她也认为这样做未免唐突与放浪,于是收回

    了脚,解除了我的窘迫,也开启了我的失落。

    又有哥们过来找她喝酒,她大方地周旋,我却仍然在回味她刚才的话,眼睛

    也一直死死地盯着那rou嘟嘟的美脚看,真恨不能将它永远地吸到眼睛里。

    「看够了没有?」

    突然听到这话,我猛的一惊,才知道那哥们已经转过了身子又找别人了,而

    我的眼睛因为盯她脚盯的太死竟全然不知。我慌忙地答非所问却又由衷地说道:

    「太美了!简直……无与伦比。」

    「你把酒洒我脚上,这事可还没了结呢,我可是要报复的。」她小声说着,

    用眼睛向下瞄了瞄自己的脚,然后再次抬头审视着我。

    我的心急跳起来,她的话中……似乎有着某种我早已在梦中期待却从未相信

    能够真的发生的隐隐的情节。

    「报复……那我可有点怕了,我给你……」,趁着我那几个战友也全心全意

    地在划拳斗酒泡妞没人注意,我悄悄地伸出手,轻轻地,轻轻地,把那嫩脚抓握

    在手中……

    她并不躲闪,而是任由我握着那脚丫,象是在审视,又象是早已料定了我会

    有如此举动似的,高高地扬起调皮的小脸,冷冷地斜视着我,我想我的心跳已经

    冲到了200下以上,而呼吸却几乎停止了。天呀!那是怎样的一只美脚哇!可

    此刻,它就抓握到在我的手中了。我小心翼翼地、小心翼翼地,象是抓住一支刚

    刚出生的幼年小兔子,又怕握轻了它会跑掉,又怕用力大了会将它伤害。

    我悄悄地将头向前探去,试图吸入那美脚的芬芳。我飘飘然,恍恍惚惚的,

    眼前出现了迷离的幻觉,象是飞到了天上,我想我大概是醉了。

    酒助了色欲,也助了那一对卖唱的男女。那胖的和臧天朔很有一比的男生吵

    哑着吼叫着一支不知名的摇滚:

    微凉的风

    我起跑的梦想

    为了把你找到

    这一刻我癫狂般的飞翔

    ……

    旁边几个战友也喝多了,也正在和几个美女划拳斗酒中,并没有谁注意我。

    我将远在天际的魂灵猛地拉回,使劲眨了眨已经模糊的醉眼,壮起胆子,装作捡

    拾落在地上的餐巾纸,将一条腿跪了下去……

    可就在我正要附身下去准备用嘴去接近那脚时,她却疾速地把脚抽了回去。

    我无比后悔与失落地坐回到原位,将刚才握住她脚的那只手举到自己的唇边,

    拚命地舔吸着残留的余香。

    「好香……」我眯着色眼看着她,一脸淘醉地说。

    她审视着我,那眼神里传出的却并不是诧异。

    这时,我的一个哥们凑过来,挨到她的身边,跟她说:「妹儿,当心点」,

    然后引导着她的视线对我甩了一眼,圧低声音凑到她的耳旁故作神秘地,「色狼。」

    她大声地笑,「是吗?那正好,我最喜欢调教色狼。」

    「啊!好历害,哥哥今天你完了。」那哥们说。

    「把色狼调教成色狗,想一想都爽。」她说。

    那哥们一阵大笑,「坏了,坏了,今天谁吃谁还不一定呢,哈……」

    他转过去后,我仍然想着她刚才的话,似乎有着某种异样的情结让我欲罢不

    能,便扭着不放地追问她:「色狼,色狗,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狗得完全听主人的。」

    我怔了一下,定定地向她看去,她也迎接着我的目光,似乎都用眼睛互相地

    询问着什么,不知这算不算人们所说的过电,但我从那火一样的眼神中,似乎隐

    隐约约读到了什么。

    又有几次我的战友和她的同伴凑过来打断我们,她都既大方又不失礼地与他

    们喝酒划拳,我也极尽豪情地找到另外的几个美女玩笑着。但只要一有空,我仍

    然又回到她的身旁。

    「你怎么又粘过来?」我刚刚在她的旁边落座,她便看也不看我一眼地说。

    「我输给你了,所以……就是你的了。」

    「是我的?是我的什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什么都行。」

    她斜起眼看了我一下,说道,「我喜欢玩狗,知道狗怎么叫的吗?」

    借着四周震耳的吵嚷声,我大着声音:「汪……汪汪……」

    她一点也不吃惊地,拿起酒瓶,往我杯中倒酒,然后端起,对我示意。我见

    她举杯过来,正要伸手去接,她却又将杯子收回,举到自己的嘴边,悄悄地将一

    口唾沫吐到酒中,然后用眼睛挑衅地看着我,将那杯酒推到了我的面前。

    「好坏呀你……」我抑制住内心的狂奋,小声地说。

    见我没动,她说:「不愿意?那把酒倒掉,换个杯子,」说着她伸手去拿我

    那杯酒。

    见她伸手向那酒杯,我慌忙地抢先用双手把酒杯把住,「不不,不要,我愿

    意。」

    她扬起调皮的脸蛋,脸略侧着,从斜的方向看着我。

    在她骄傲的眼神中,在我慌乱的动作中,我承认了我已经完全输给了她。我

    全身燃烧起来,将本来跷着的二郎腿放下,双膝并拢,身体坐直,郑重地端起了

    那杯酒,双手捧着,重又将目光盯住她。醉眼迷离中,我仿佛看到一个我梦中的

    女王,那么美艳,那么神圣,那么地令人倾倒。我将双手上举,将那酒举过了头

    顶,象是履行某个庄重的仪式,然后慢慢地送到唇边,向口中灌去……

    「5……」

    「4……」

    「3……」

    「2……」

    「1……」

    「成功了……干杯……」

    突然间,旁边另一桌上的男男女女暴发出一阵欢呼。他们大概是在庆祝什么

    时刻的到来,因而在今霄良辰发出惊诧四座的呼喊。

    我的酒在他们的狂呼中饮尽,一滴没洒,一滴没剩。

    「好喝吗?」她问我。

    「好喝,是我长这么大从未喝过的最好喝的。」

    接下来又是四只眼睛的对视,此时此刻,世界上所有的声音似乎全部消失了,

    我能够听到的,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和她那虽然不大却让我无法不屈从的命令,旁

    边的战友和众多的美女似乎也都不存在了,我眼前只有那梦幻了几十年而未能实

    现的场景和——她。

    「我好想……」,我看着她,犹豫着,想着怎么说下半句。

    「想什么?」她此刻变的冷峻而神圣。

    「想……做你的俘虏,在……你的……脚底下。」我战抖着,却已不全是激

    动,还有……我对她的期待与……惧怕。

    「你早就是我的俘虏了」,说完她略停一下,左右看了看,重又把眼睛盯到

    我的脸上,「跪下。」

    她的声音很小,她的面容冷冷的,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自信可以轻松应

    对任何场面而从不丢份的我隐隐感到从未有过的紧张,以至于全身都禁不住地战

    抖。在我的眼里,她已不再是刚见面时那个调皮泼辣的女生,而俨然变成了一个

    凛然而又神圣的女王。

    其他哥们仍然在发了狂似地斗酒玩闹着。我离开椅子,蹲到她的一侧,假装

    低下身去开启置于她脚旁箱中的啤酒,调整好身体,正正地对向她,抬起头,虞

    城地仰视着那俏丽而又冰冷的面孔,悄悄地将双膝向前曲去,缓缓地跪到地上

    ……

    「呜……」

    远处嘉陵江上的汽笛发出悠长的鸣响,一声响过,又是一声,又是一声…

    …象是互相地应和,又象是远山的回响,久久的、久久的盘绕在这黎明前迷人的

    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