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但把瓜拧下来,她就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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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龙从重伤昏厥中醒来,是在十多天之后。头脑里回荡着阵阵钝痛,喉咙发干,胸腹碎裂般地疼,但她觉得畅快。 许多年没有谁能与她生死相搏了。魔族领主间的切磋,大多是点到为止,成为四天王之后,她所遇到的实力相当的对手中,唯有勇者真心地想要她的命。 能伤她到这种地步,不愧是她看中的配偶。红龙在寝殿层层纱幔里坐起,从侍者手中接过汤药解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佩特尔呢?人在哪,还活着吧?” 她费尽气力把人拐了过来,可不能给没轻没重的属下给弄死了。龙女恍惚地回忆到:说起来,她昏睡之前,是抱到他了吧?第一次亲密的近距离接触,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馋了勇者大半年,红龙迫不及待地想要收割胜利的果实了。不顾自己伤病未愈,她兴冲冲地去往了地牢。 佩特尔尚未答应她的求娶,在龙城里受到的待遇,是阶下囚。 不透风的石壁上,挂着昏黄的油灯,沉重的铁链嵌入墙壁内部、锁在青年的手足,他被半吊在乌木的刑架上,褪去一身护体的银铠,只穿了单薄的衣物,胸口的衣料撕裂、露出雪色的肌肤,暗红的伤痕触目惊心。 浅栗色的长发散在肩头,发尾是斑斑血迹,凌乱的刘海下,是一双半开半合的眼;森绿的眼眸目光涣散,恍然地映出她的身影,才逐渐回神,缓慢地凝实。 “魔龙。”青年干涩的唇瓣张开,声音发哑,说话间呼吸在颤抖——他太疼了,仅仅是发出声音,肺部就好像要被撕裂。 被关押的勇者与红龙的待遇天差地别,没有全族最优秀的医生上药,只每日喂点水和吃食,吊着一条命。 龙女探出手,他没力气躲了,于是她终于如愿以偿地碰到了他的脸,触感是软的、温度是冷的,她好像摸到了某种花瓣。 捏住他的下巴,红龙强迫他抬头,金黄的竖瞳与勇者寒潭似的碧瞳四目相接,她唇间含着胜利者的微笑,纠正道:“是艾玫,你应该呼唤未来配偶的名字。” 空间里沉默片刻,她只听到了血液从佩特尔指尖的声音。 像是怕他没听清,龙女俯身贴着他的耳朵,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重复,“我的名字,艾、玫,乖,叫给我听听。” 佩特尔艰难地别过了头,试图离她的脸远一点,声调虚弱到不真实,“我有未婚妻了。” 地位崇高的人类贵族,多会在成年之前定下婚事。他是家族的希望、受皇帝陛下青睐的勇者,早已选好门当户对的妻子,约定远征凯旋就成婚。 “哦,我不在意。”艾玫指腹轻擦去佩特尔脸侧的血渍,“你现在在我手里,是我的人了。”魔族不用守人类的规矩,“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妻君。” 她的选择就是命运,她认定自己能主宰一切。 红龙双手捧起了勇者苍白的脸,倾俯着上身,闲暇的红唇贴上了他缺乏血色的唇,在干裂的唇瓣上摩挲,缓缓得探出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尝到了一股腥气。 他的脸庞是凉的,口腔却很温暖。担心把这副垂死的身体彻底毁坏了,艾玫动作轻柔地吸吮着,比对待她任何一个小情人都要温和。 烟花在佩特尔的脑海里炸开,他的思维凝滞了好一会,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是认真的。 战场上戏谑的告白,玩笑话一样的求婚,原来不是为了让他恼怒的挑衅,魔龙真心地想要同他交配。 清醒过来的瞬间,他狠狠地咬住了艾玫的唇,可身体里残余的力量太少了,这微弱的反抗简直像在调情。 龙女摁住他挣动的身体,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浅栗的发,情人般呓语,“别动,我不想弄伤你。” 佩特尔伤得够重了,再严重点可就没有修复的希望了。艾玫想要的是一个可以陪自己过招的耐cao美人,不太愿意毁了他的根基,让他一辈子当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荒谬。”勇者无力挣脱,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红龙扣在了怀里。 她心情愉悦,不禁哼起了悠扬的曲调,指尖灵活地解开缚在他身上的铁锁,将小“未婚夫”横抱而起,走向了寝宫。 地牢又冷又暗,只有枯草和石板,不适合养伤,更不适合zuoai。 怀中人的气息微弱,连抬起手都很困难,一路上任由她抚摸摇晃,只是眸中像结了薄冰,神色晦暗地看着她。 被魔族擒获,按照神官的教导,他是应该自决的。 可他没力气了,况且,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佩特尔曾在神的面前起誓,甘愿为讨伐魔龙奉上自己的一切,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没有谁能成为他的阻碍。 魔龙还活着,他不能死。 ※ 艾玫把佩特尔安置在了内卧里,吩咐人去请医师,取来了温热的药粥。她的新鲜劲正足,也不嫌麻烦,扶着青年的肩头,一勺一勺给他喂食。 啰,他看起来脾气很倔,其实蛮听话的嘛,连最苦的药也乖乖地吞下去了,比她的情人们好哄。 等他气色好一点,性本yin邪的魔龙就扒去了他的衣服。 她在内殿点了以魅魔精血为原料的熏香,淡粉的雾气散开,气息香甜,能撩动摄入者的欲念。 佩特尔的手腕被绸缎束缚,衣领剥落直肩头,冷玉般的肤泛了浅浅的红,他的呼吸在变得沉重,胸腹里的空气逐渐燥热了。 艾玫跨坐在他腰间,轻撩起他脸侧的发,调笑道:“你之前,有和别人做过吗?”——无论有,还是没有,她都不在意。 佩特尔侧脸贴在枕头的锻面上,视线垂向床头的纱幔,不肯看她,森绿的眼眸比平时多了点波光,薄唇轻抿着,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小臂粗的龙尾,覆盖着赤红的龙鳞,摆到了青年的腿根,一下一下地撩拨。龙女不需要他的回应,只顺着自己的心意,掰开了他的双腿。 她不是没有收过不愿意配合的情人,他们起初在床上有的冷淡、有的生硬、还有的狂躁,可最后,都成了沉溺于情欲的玩偶。——哦,还有一小部分,被她彻底弄坏了,尸身沉入深渊。 但她现在拥有足够的经验了,会足够小心地对待佩特尔,不会让他轻易“坏掉”。 她低头轻吻青年的锁骨,又含住他樱粉的乳尖,指尖在他消瘦的腰间摸索,寻找他身体最为敏感的点,尾巴从大腿根擦过性器、尾尖在后xue的边缘游走。 魔龙与情人欢爱时,喜欢cao控他们的身体,捅入他们的后xue,前后并用。但她还不确定佩特尔能承受到什么地步,耐下性子试探。 她观察着他的反应,从他红透的耳根,熟透的脸颊,喉咙里压抑的喘息,判断出,之前那个问题,答案是“没有”。 他很生涩,不懂她的每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不知道如何拒绝,也不清楚该怎么迎合,只凭直觉躲避着。 “亲爱的,你真可爱。”艾玫轻咬住了他颤动的喉结,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而佩特尔克制着身体里涌动的情欲,在心底对自己说:他曾对另一个人许诺一生的钟爱,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不忠——被胁迫不是能被谅解的理由。 这是背叛,他不该有快感,可身体的本能是不受控制的。体内的热流渐渐汹涌,性器膨胀,他能感受到欲望。 艾玫勾住他的膝盖,将腿弯推高,让这副漂亮的身体完全在面前袒露。她轻笑着探向了青年微微开合的xue口,打算从这里入手:首先是,清洗干净。 她的寝宫里不缺灌肠的玩具,财大气粗到能把治愈伤痕的药水当灌肠液来使用,为了照顾勇者重伤的身体,她做得很慢,一点一点地把药液推进去,看他的小腹逐渐鼓起。 这很难受,佩特尔在师父的手下领过罚、在战场上受过伤,但不曾遭受过这样的惩罚:后面被撑开了,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入侵,一股一股的,倒灌入身体,伤口被胀得好疼。 他以为这是某种魔族独有的拷问技术,王都最好的老师,也没能教导过他与之相关的知识。 佩特尔有点头脑发昏,口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他早从不同的人口中得知,魔族有多暴虐,在他们手中,死才是最好的结局。这样的折辱,在预料之中,他不会因此求饶。 纤瘦的腰身,隆起的腹部,他看起来像怀胎三月。艾玫好笑地按了按他的腰腹,摘下灌肠的器具,把尿一样的抬是他的双腿,帮他把药液排出。 他可真干净,只一次,就清理得差不多了。 红龙将青年摁在床上,食指探入他的身体,温暖的rou壁挤压着她的指腹,抗拒地把她往外推。她把指节往内推,深入了些许后,这排斥就变成了吸附,紧紧地包裹着,让进与退都变得困难。 未经开发的地带、紧致又柔软,所以她才喜欢换新情人,体验逐渐开辟的感觉。 入侵的手指加到两根,她指节灵活地抽插着,青年的身体随她的动作晃动,当她抽出手,让尾尖在他xue口摩擦时,他终于开口了:“……住手。” 可自我主义的魔龙从来只顾自己开心,不管他人的诉求,她把拟态的史莱姆性具塞进了他的身体,舌尖舔舐他的耳朵,“这才刚开始呢。” ※ 佩特尔被红龙欺负到几乎要散架,从身体内部蔓延的酸涩感,比他任何一次激战后都要劳累。倦得他睁不开眼,瘫在龙女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等他在醒来时,回忆起这场迷乱,只觉得荒唐——这是魔族的性交,做到最痴迷时,她咬着他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地说,她爱他。 “爱……”爱不该是这样的。他所受的教育告诉他:爱是克制,爱是忠贞,爱是相濡以沫、温柔以待。 佩特尔与身在王都的未婚妻只见过三次,她温婉可人、娴淑优雅,说话时轻声细语,每多看他一眼就会红了脸,分离时总是欲语还休,不敢直白地说一句“喜欢”。 人们都说,她会是最好的妻子,她是佩特尔理解中爱情的模样,与魔龙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