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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比你大 //双性公主攻 生子不互攻

    高亮:不是互攻!!!攻虽然生子但是用的道具!!

    京城上下都在讨论那刚刚被圣上钦点的状元郎。

    讨论的最多的不是状元郎多么的富有文采,而是那状元郎的长相:唇红齿白,面若桃李,一身书卷气是掩不住的文人风采。传颂的版本里都说状元郎当真是君子之风。

    而我们新晋的状元郎则是处于发现心上人原来是个公主的震惊之中。

    琼林宴中,皇帝有意为自己的大女儿安成公主在这群有学识的新面孔中挑选良人,因此除了皇子,还特意准许了安平公主赴宴。在本朝,对女子的管束没有那么苛刻,未出阁的女子更是可以在有人陪同的状态下自由出入街市,到了节庆还可以晚上外出。

    于是,状元郎就发现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安成公主。

    安成公主是皇帝的大女儿,今已年方十八,虽然对寻常女子家来说年龄已经不算小,可对皇家来说却是常态。而且安成公主不似寻常女子那般较弱,骑射武艺更是样样精通,长相也是精致之中带着些英气。皇帝也是最宠爱自己的大女儿。

    要说本不可能相识的两人为何会成为彼此的心上人?事情还是要从两年前的元宵灯节说起。

    状元郎的父亲是个木匠,母亲则是个绣娘,两人都以出众的手艺在各自的圈子里小有名气。状元郎虽然是个读书人可在父亲的熏陶之下也对木器雕刻有些兴趣。此时正值元宵灯节,状元郎也就拿了自己攒下来的雕刻的物件去卖,凑热闹的同时也能赚个辛苦钱。

    元宵节的夜晚各种彩灯悬挂在街角店铺,虽是夜晚可人气旺盛,各种叫卖与表演是人声鼎沸。状元郎站在自己的小摊子前一边看来往的行人,相邻的摊子一边注意自己的生意。

    突然。一位穿着黛青衣裙,打扮素净面容精致带有些英气的女子来到摊子前,拿起一个麻雀的木雕翻看。女子旁边还跟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随从。

    “这些怎么卖?”有些中性的声音响起,唤醒了有些呆愣的状元郎。

    “这些物件儿全都是三十文一个。”状元郎的耳朵有些红,说话时也有些羞涩。怎么自己这么不礼貌的盯着一位小姐看呆了。

    女子看着耳朵红红的状元郎看了看,有些玩味的笑了一下。

    “这些都是公子自己雕刻的吗?”女子也就是安成公主问道。

    “正是在下,如有不好之处请多包涵。”而且自己卖的也不贵吧,状元郎怕自己被掀了摊子。

    “公子不必紧张,只是我看公子雕工精致,想请公子帮我雕刻一支簪子。”安成公主仿佛知道状元郎所想,解释道。

    “啊?只是在下并不是日日在此摆摊。”

    “无妨,公子说个时日,咱们约个地点见面把簪子给我就好。”

    “这……”虽然本朝对女子的律法宽容,可私下约见还是有些不妥。“在下家就在城西的如意木行,七日之后小姐来取就好。”

    “你这呆子,我也没说要的花样是什么,你可就定下了时间。”安成公主好笑。

    “啊?啊!实在是不好意思。”状元郎挠头,闹了个大红脸。

    “不知小姐想要什么样式?”

    “玉兰就好。样子款式还请公子自己定夺。”安成公主说道。

    随后两人又交换了姓名,约定好了七日之后去如意木行拿簪子。

    直到安成公主走出许久,状元郎才回过神来。那女子一举一动都与那些寻常的较弱女子不同,自带一股英气,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挥之不去的优雅。元宵节后,状元郎就在每日读过书之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那簪子的雕刻之中。只是想起那女子的一举一动,状元郎脑海中就自动浮现了簪子的样式。

    雕刻打磨抛光,簪子一点点成型。到了第七日,有店里的小厮来报说有一位姑娘找他。状元郎慌慌张张的出门,不出所料果然是那位姑娘。虽然震惊那姑娘居然亲自前来,但装原谅的心里不免有些高兴。

    交了簪子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状元郎就送那位姑娘出门了。自此以后,状元郎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那位姑娘的一颦一笑。本以为再无缘见到那位姑娘的状元郎,在下一次节日之后,猝不及防的和那位姑娘偶遇了。

    这次之后两人成为了朋友,交谈也比以往多了许多,更是有频繁的书信交流。随之两人的相识时间越长,两人的气氛也越加暧昧。终于,在相识一年多以后,两人见面时,安成公主主动开口。

    “七月就是科举考试,我也知道你的学识很好,不知你今年是否打算科考?”

    “是有什么事情吗?”看出了安成公主的犹豫,状元郎急忙开口。

    “你也知我年龄已经不小,今年之内我父亲打算为我婚嫁……如果你考上了状元,我就可以和父亲说……”

    话虽然没有说完,可状元郎却是懂了,他内心着急又澎湃,想要对安成公主保证自己可以考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脸都涨的有些红。

    “我知你的意思,我也相信你能够考上状元的。”把手里的手帕塞到状元郎的手里,安成公主红着脸,说了一句“我等你”就转身走了。

    状元郎也发愤图强,在科举考试之中如愿以偿的考上了状元。再然后就是琼林宴得知自己的欣赏人居然是安成公主。

    宴会之后,状元郎就得到了圣旨,赐安成公主与他成婚。吉日定在两个月后。状元郎自然是兴奋的不行,每日写信是都要胡乱写上两大页的描写自己兴奋之情的废话。

    成婚之日,洞房花烛夜。

    状元郎挑起那秀着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秉着呼吸看那被火红的账幔印上红色的脸庞。痴痴的喊了一声:“娘子。”

    安成公主娇羞的看了状元郎一眼,低声回应:“夫君。”

    状元郎咧嘴傻笑,喝了交杯酒,状元郎抖着手,去帮安成公主脱喜服。还算镇定的脱下床上人的外袍,在手指触到腰带时,状元郎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假装镇定的帮安成公主脱下衣服,只剩白色的里衣。

    “我也帮夫君宽衣。”安成公主站起身来说道。随后也帮状元郎把衣服脱下只剩里衣。

    努力回想迎亲前老嬷嬷塞给自己的春宫图,状元郎耳朵红脸红的凑到安成公主身前,闭着眼去吻眼前人的双唇。双唇相接,柔软的触感让状元郎胆子大了些,轻轻的压在那红唇上碾磨,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去舔舐。随后,舌尖就被勾住,状元郎抖了一下,任由安成公主勾住自己的舌尖到自己口腔,被人用舌头舔过口腔的每一处,狠狠纠缠。

    双手控制不住的楼上安成公主的腰,细瘦有力。双唇相缠,两人的手都抱着对方的身体然后倒在了床上。状元郎把安成公主压在身下,手在对方身后游走,当摸到胸前时,那平坦的触感让他稍稍奇怪了一瞬就被舌尖上吮吸的力度带走。自己的里衣被扯开,对方的手摸着自己的腰。状元郎在安成公主大胆奔放的态度之下也逐渐放开自己。只不过……

    手往下想去拿开硌到自己小腹的东西,只是手刚摸到,状元郎就瞬间清醒。这!这!这东西明明自己也有!

    察觉到状元郎的僵硬,安成公主反身压倒状元郎,清亮低沉的嗓音想起:“夫君这是怎么了?既然夫君不会,那我来教你可好?”

    不再掩饰的声音不同于以往中性的清亮,而是带着低沉的性感。

    “你,你,你是,是男……”话都说不利索了。

    “怎么?夫君嫌弃我了?”身上的人故作委屈,可这哪是嫌弃二字就能盖过去的?自己的心上人,本朝的大公主居然是个男人!状元郎觉得自己有点晕。

    被安成公主拉着手摸过对方平坦的胸膛,小腹往下摸到那粗大的灼热,状元郎脸红,怎么,怎么对方比自己还大些?想要挣脱却被人死死的拉着手继续往下,然后状元郎就摸到了空空如也的囊袋与一抹湿润。

    面上大惊,状元郎连掩饰都忘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身上人精致的脸。

    “摸到了?”安成却异常平静。

    这湿润的触感,两片小巧的rou瓣与一条紧闭的xue口,分明是女子才会有的特征。

    “我生下来便是这样子怪异的身体,母亲可怜我,怕我被父皇知道了之后赶尽杀绝,就让产婆瞒了我的性别告诉父皇是个公主。所以我才用公主的身份一直到现在。”身上人低垂着眼眸,语气平淡可让状元郎心疼。

    “……都过去了了。我也不会乱说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毕竟皇家生活要比自己想想的残酷的多。可自己的心上人从男变女,状元郎还是有些别扭。

    “是都过去了。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安成的眼睛亮晶晶的。状元郎点头答应,随后,自己的里衣就被扒了个干净。

    “等,等等,你干什么?”状元郎试图阻止。

    “我在交夫君怎么行敦伦之礼啊。”

    “可,可你是男的啊?!”

    “夫君拿的春宫图全是男女相合,所以我才要交夫君怎么行男男之礼。”安成理直气壮,连状元郎都觉得这逻辑没什么不对。

    于是在脑袋还晕着的情况下,状元郎就被人扒光了衣服,被人压着舔上rutou。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柔韧的舌头舔舐,怪异的触感让状元郎这个未尝荤腥的男子直接呆在了那里,任由安成动作。rutou被舔的湿漉漉的,被放开之后还有一股凉意,可很快就被人给用牙齿咬住了。小小的牙齿轻轻的磕着乳尖啃咬,舌面舔舐着周围的乳rou。虽然心中觉得诧异,可状元郎的身下还是渐渐抬起了头。

    被人用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掌握住阳物,粗糙的质感让状元郎更加兴奋。

    “夫君可还喜欢?”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气扑在自己的耳朵眼儿里,让他顷刻之间就红了耳朵,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用力握了一下阳物,让他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唔……”

    “想必夫君是喜欢的,这里都硬的出水儿了。”说着,安成便低头含住了阳物。状元郎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一是因为尊贵的公主居然含住了他那腌臜物,而是因为那湿热触感。

    安成含住了身下人的roubang之后就收起牙齿,用舌面和口腔含住柱身上下摆头动了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炸起,听着上面人忍不住的呻吟声,安成更加卖力,用手圈住没有含进去的小半撸动,还时不时的照顾下面的两个囊袋。

    少有自泻经验的状元郎忍了不到一刻钟就射了出来,射的时候他本想推开安成,可安成却紧紧的含着他的roubang,把那精水都接近了嘴里。

    本想劝安成快点把那东西吐出来,可就别人按住,吻了上来。安成并没有把jingye吞下去,含着jingye吻上状元郎的唇,舔开唇缝之后就把舌面上的jingye送进了对方的口腔,然后勾着对方的舌头嬉戏,直到两人把jingye都吃了进去,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状元郎。

    状元郎皱着眉感受嘴里腥膻的味道,想要去喝茶漱口,可却被安成从枕头下面摸出来的精致小盒子吸引了视线。

    天青色的陶瓷的质感,打开来里面是淡淡的粉色。

    “这是什么?”

    “膏脂。”见状元郎还是疑惑,安成“好心”的为他解释。

    “膏脂就是男子之间用来行房时做润滑用的。”

    满意的看到状元郎睁大了眼睛,安成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挖 了一大坨膏脂向对方的身后送去。

    冰凉的膏脂被摸到臀间的xue口上,然后被人用手打着圈儿慢慢揉进xue内。奇怪的异物感让状元郎皱眉,而且他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出了错,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两根手指沾着融化的膏脂在对方身体里旋转,慢慢的摸索能让对方舒爽的地方。突然状元郎大叫了一声。

    “啊!唔……好奇怪。”体内的一点被轻轻按过,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涌了上来让他无可防备。

    “是这里?”安成又找着刚才的地方按了一下,果然又听到状元郎呻吟出声。

    “夫君知道这是哪里吗?”安成自问自答:“这里是夫君的sao点,如果我的roubang插进夫君的身体里,尻到这里夫君会体验到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快感。会让夫君非常的舒服,要了还想要。”

    低低的声音仿佛蛊惑,状元郎无意识的喃喃:“那……进来……”

    “好,都听夫君的。”

    眼睛深的可怕,安成拉开状元郎的腿,扶着自己的roubang就对着那初次开苞的xue口尻了进去。粗大的深红roubang一点点没入狭小的xue口。原本粉嫩的xue口被撑开,箍着roubang的边缘已经透明,安成没有丝毫怜惜的继续深进。

    “胀,好胀……”润滑做的很到位,状元郎只觉的身后的xue内胀的可怕,好像快要被满的破掉。

    全部插入之后,安成就掰着对方的腿根快速抽动了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朝着刚刚的那一点撞去。由于没有囊袋,所以他的roubang能全部插进对方的rouxue,甚至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点凸狠,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消失又一下不见。

    “夫君,娘子尻的你,舒服不舒服?”

    “嗯~嗯~舒服……慢啊~慢点~~”

    “唔……太深了~啊~娘子尻的我,好,舒服,哈嗯~~”

    状元郎满脸红晕,闭着眼睛胡乱的呻吟出声,在对方有力的抽插之下爽的不知今日几何。

    安成抿着唇尻着对方的xue,动情的时候他的女学也会流出透明黏腻的yin水,他无法控制。可roubang却被对方含在体内,湿热的肠壁热情的含住柱身,每一寸脉络都不被放过。让他越发的疯狂。

    可安成也直到分寸,明早还要去给父皇母后敬茶,于是在几百下快速的抽插之后就利索的在对方的xue内射了出来。趴在对方的身上缓了一会儿,然后招人来送洗澡水抱着人去洗干净了之后才睡去。

    第二天给状元郎的后xue上了药,两人一起去敬茶。想起昨晚的一切状元郎就感到腰酸。可让他有些诧异的是自己在知道了对方的真实性别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自己也没有厌恶,而是飞快的接受了。

    两人黏糊了三天,状元郎也去翰林院报到了。

    这天“下班”回府,进了卧房就看见安成在摆弄一个木匣子。好奇的问了一下,答案却让状元郎有些怪异。

    “这是一套玉势。”打开盒子摆到对方眼前,安成说道。

    “这,这是要干什么?”状元郎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玉势有些脸红。

    “这些是给我用的。”

    “啊?!”状元郎震惊。

    “虽说我更喜欢当一个男子,可这天下人却知道你是娶了一个女子的。而且我的心腹太医也说我可以受孕,所以我想给夫君一个孩子。”

    状元郎还是不明白这和玉势有什么关系。

    “先把这个中空的玉势放进助孕的药力让它覆上一层药衣,然后夫君再把jingye射进里面,到时候把这个玉势放进我的女xue就能受孕。只不过我受孕艰难,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

    “那,那你……”状元郎有些吞吞吐吐,想也知道安成应该是厌恶不属于自己的器官的,可对方还为了自己愿意受孕。

    “夫君会纳妾吗?”安成问。

    “绝对不会!我此生只有你一人,绝不会纳妾的。”状元郎急忙否认。

    “我知道夫君不会纳妾,可我既然能怀孕,那我也愿意给夫君一个孩子。”

    最终状元郎被安成所劝,同意安成的做法。毕竟他也拧不过安成,不管在翰林院有怎么样的计谋和口才,遇到安成之后他的脑子就直接变“笨”了,只想永远对那人好。

    到了夜里,状元郎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人的冲撞,体内要命的一点被狠狠尻弄,他受不了的大声呻吟,想要将一切快感都发泄出来,好能让身体减少那些盛不下的刺激。

    身前的roubang被绸带所束缚,一切想要出精的欲望被牢牢困锁,状元郎想让安成帮自己解开,可并没有得到理会。

    把roubang埋到深处射出jingye,安成也解开状元郎身下的绸带,提前用裹了药衣的中空玉势接住所有jingye。小小的玉势只有一指长,拇指粗,接了状元郎的一次浓精之后就直接满了。安成公主把玉势递到状元郎手边,说道:“夫君帮我把玉势插进去,可好?”

    低沉微哑的声音响起,状元郎咽了咽口水,接过那个玉势。

    安成半躺在床上,背靠床头,分开自己的双腿。状元郎跪在对方的腿间紧张的看着对方的怪异却别有一番美感的下身。

    深红的roubang水淋淋的半硬着,没有囊袋的衬托显得格外粗张,只要一想到每次都是这么个大家伙在自己的体内肆虐,状元郎羞的脖颈都是红的。而对方的女xue也是沾着亮晶晶的透明yin液,忍着手抖把玉势送到对方的身下,状元郎紧张的连自己身后被射进去的jingye流了出来都不知道。

    将没有封口的尾端凑到对方身下的女xue,抵住两瓣yinchun,状元郎继续缓慢的,轻柔的将玉势往里面送入,只是刚插进一个头就紧张的抬头问安成:“疼不疼?”

    “无碍,夫君可以大胆些。”

    手上继续用力,把玉势全部送进去后状元郎本想把手指那开,可下一秒就被人按着手指用顶着玉势往里插了插。

    “这样才不会掉出来。”

    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安成吻住对方的唇,一个深吻之后,就着面对面抱坐的姿势,把roubang插进了对方留着精水的后xue。

    自身的体重带着人往下做的更深,安成还用力的网上顶,这一落一顶让状元郎险些受不住的崩溃大哭。明显的把小腹顶出一块凸起,安成摸了摸,抱着对方的臀继续尻干。

    女xue内插着的玉势很小,适应了之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抱着人做了两次,安成才满足的挺了下来,然后为人擦了擦汗水和浊液,就把人抱到床上,roubang插在对方的xue里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状元郎本想悄悄的起床去翰林院,可刚一动身体就感觉到了体内插着的roubang。脸色瞬间爆红。

    自家娘子也太,太大胆了吧。

    本想小心的自己拔出来,可刚一动就被人搂住了腰。

    “夫君今日带着我的jingye去好不好?”

    “这,这,这怎么,怎么,能?”状元郎被震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看着状元郎脸红耳朵红的可爱样子,安成继续故意撒娇。

    “可我都含着夫君的jingye,夫君也含着我的好不好?”

    于是状元郎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当天,他是用肚兜堵着自家娘子的jingye去的翰林院。过程不必多说,可从这以后,每次安成撒娇让他带着自己的jingye去上朝或者外出他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其实安成不穿肚兜,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

    就这样两人甜蜜蜜的过了三年,安成终于有了喜讯,怀了孩子。

    安成这样的体质受孕不易,可怀了之后也很艰难。虽然不吐可整日就提不起精神,难受。到了六个月大,他就要开始用自己定制的那一套玉势为自己扩张女xue。他的女xue有些小而且从来没有用过,可想而知生的时候有多艰难。

    状元郎每日围在安成身边嘘寒问暖,恨不得自己把罪受了。从怀孕三个月后,安成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每日都折腾的状元郎腰酸背痛,可他还是每日乐呵呵的。还能有力气折腾他,就代表安成非常好。

    到了六个月肚子越来越大,安成行动不便,上面揣着小的,下面还要插着玉势,尻一次状元郎都有些艰难。可及时是这样,他还是挺着个大肚子照尻不误。

    于是状元郎只能跪趴在床上,安成跪在被子上垫高自己好让自己的肚子不撞着对方的臀部。女xue插着的按摩棒已经到了女子手腕粗细,安成却专注的尻着对方的rouxue,直到射精。

    直到最后换上成年男子手腕粗的玉势,安成也快要生产了。

    状元郎站在门外看着那一盆盆的血水,心就揪的疼。这次请的产婆和宫女都是安成母妃和自己的心腹,所以并不担心秘密泄露。直到过了两个时辰,状元郎才听到了一声小孩子嘹亮的哭声。随后就是宫女报喜的声音:“恭喜驸马爷,公主生了个男孩。”

    可他却不放心,等着里面御医的诊断。不过所幸没有伤的太重,只不过元气大损,安成养了两个月才恢复过来。

    他们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孩子,原因就是当日生产完,状元郎见到安成的第一句话还没有说,眼泪就先下来了。

    “不生了,再也不生了。娘子,我快要被吓死了。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啊。”哭的一脸泪水让安成既心疼又好笑。连屋子里的侍女都看的好笑却也为这位驸马爷的真情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