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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与魔物(大美人孕夫/产卵/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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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迪尔小镇位于帝国南部,气候温润,四季如春。

    年初,小镇边上的古堡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数辆马车驶入,仆人们有条不紊,最后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位美貌的贵族少爷。小镇的人们很难找到合适的语言来描述他,或许这是上天的恩赐,不然人间怎么会有这样完美无缺的容颜。他的眼睛像晶莹的绿宝石一样美丽,他的头发比阳光还要灿烂,而即使是镇子上最美丽的姑娘,也不如他的皮肤细腻。

    维罗纳·维茨少爷并没有公布他的身份,小镇里也没有人能猜出他是整个南部的领主维茨公爵,如果他们知道了,只会更加地爱戴他——像维罗纳这样温柔善良的贵族少爷可不多见了,更何况他是如此地美貌。

    维罗纳也没有想到,只是一时兴起地度假,会让他在自己的领地里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遭遇,而后半生,他都没能再离开柯迪尔。

    第一次遇见那个男人,是在一个午后。公爵带着下人在森林里野餐,只有贵族才会有这样的消遣了,柯迪尔的森林高大茂密,事实上是打猎的好地方,但是维罗尔并不喜欢这样的运动,在公爵眼里,只有野蛮人才会热衷于狩猎,当然,维罗尔也不擅长骑射,他被娇生惯养的身体只能在垫了厚厚的软垫的马车里才能勉强忍受颠簸。

    维罗尔身边的人把他保护得太好,好到已经成年继承爵位的公爵仍然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轻而易举地被树林里走出来的野男人拐走。

    或者说,这是准备了多时的狩猎。

    那个自称克劳德的男人第一次和公爵独处的时候管家并没有发现什么,小公爵潮红的脸和凌乱的衣服被他解释为两人的击剑训练,但此后数次,管家终于发现了那隐秘的呻吟的来源。

    公爵卧室宽大的沙发上面,维罗尔赤裸着下身跪趴在上面,克劳德的性器没入公爵嫩红色的后xue,维罗尔的娇吟声音在室内响起,他的眼睛里面有水光,脸色潮红诱人,即使管家是个女性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小公爵的声音很轻,但管家也听得清清楚楚,他呻吟着,像是撒娇一般,“克劳德……好舒服……啊啊……克劳德……”

    没来得及愤怒,管家的窥视被黑发的男人发现,他威胁一般的看过来,让管家瞬间清醒下来,背后渗出冷汗……那眼神,仿佛从地狱深处看过来一般可怖。管家想要向小主人示警,但她的声音却凭空消失,她浑浑噩噩离开,已经将这一幕彻底忘记,脑海中是新的命令——不要干涉这个男人和小主人的任何举动。

    维罗尔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尖叫着射精之后被男人抱着去清洗,还在余韵中的身体禁不起一点折腾,克劳德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维罗尔,喜欢这样吗?”

    “喜欢。”快睡着的小公爵仰起头来看他,“最喜欢克劳德了。”

    男人的眸色变得更深了,他温柔的贴紧少年,道,“我也最喜欢维罗尔了。那么,维罗尔想要留在我身边吗?永永远远不分开。”

    “好啊。”公爵根本就没有思考,“克劳德跟我回首都。”

    “不,就在这里,柯迪尔。”克劳德的声音里掺杂了魅惑的魔力,“留在这里,维罗尔,为我孕育子嗣,永远不要离开。”

    “为克劳德孕育子嗣,永远不要离开……”维罗尔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茫然的重复了一遍,才又清醒过来。

    “我们会有小孩吗?”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完全忘记了男人不会生孩子这个常识。

    “会的,只不过不是现在。”克劳德温柔地道,“孕育的过程会很舒服的,维罗尔一定会喜欢的。”

    “会更舒服吗?”维罗尔问道,他已经在性事之中尝到了顶级的快感。

    “会的。”

    “好啊,”维罗尔圈住男人的脖颈,“那你要快一点啊。”

    男人被他勾引得在浴缸里面又来了一次,和以往不同,他在射精时候没有抽出来,大量的jingye把少年的小腹撑起一个微微隆起的幅度,不同以往的酸胀感让维罗尔忍不住自己压着柔软的小腹,魔物的jingye和魔力在里面筑巢,维罗尔只能摸到一个圆滚滚的水球。

    “啊……克劳德……好涨啊……里面是一个孩子吗?”

    “不是。”魔物擦干他的身体,为少年船上洁白的寝衣,“维罗尔的身体太弱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怀上孩子。”他在维罗尔小腹处摩挲着,让少年抽了一口气。

    “只是这样就已经涨到不行了,要怎么放得下孩子呢。”

    “好吧。”维罗尔有些低落,玩着自己的肚子倒是不亦乐乎。那是一种不同以往的酸胀感觉,只是抚摸着肚脐他就能把自己玩到高潮。

    仆人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被克劳德洗脑的他们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克劳德来拜访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在公爵的盛情邀请之下他住进了城堡里,拥有了公爵隔壁的卧室。这妨碍不了他们什么,在夜深时候克劳德会从窗外翻进维罗尔的房间,小公爵躺在床上,双腿已经忍不住绞紧。他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像怀胎八月一样,这样的异样城堡中人好像没有任何感觉,即使是管家也当做视而不见。维罗尔的裁缝根据他的身材赶制了新衣出来,公爵的寝衣却赶不上他的肚子规模,露了白嫩的一段在外面。

    “……哈啊……克劳德……”在看见男人的瞬间维罗尔已经射精了,浓稠的jingye洒在被褥上面,沾到了他自己身上。

    “维罗尔又不乖了呢。”男人的手指划过那个萎靡的小东西,“自己碰过吗?”

    “没有……哈啊……”维罗尔红着脸摇头。

    “真的吗?”男人带着调笑的声音在维罗尔耳边响起,他被克劳德抱了起来,双腿分开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正对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大大的肚子像是一颗珍珠一般颤抖着。

    “……真的……哈……会被人看见的……克劳德……”一边挣扎着,维罗尔的性器已经又精神了起来。

    “不会的。”克劳德堵住维罗尔玉茎的出口,修长的手指上下撸动着。在最初,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公爵就是这样被他诱拐的,但是对于现在的维罗尔,这远远不够。

    他可以让臀缝擦过男人的巨物,呻吟不断,“……后面好痒……啊……克劳德……”

    后xue已经空虚了几个小时……从晚饭后男人喂饱了他之后维罗尔就没再见到他,公爵被仆人服侍着洗漱睡觉的时候已经是饥渴难耐了。

    “乖,”克劳德亲亲他的后颈,并没有让维罗尔受到太多的折磨。男人的性器没入维罗尔紧致的后xue,在肠道里面更深的地方是已经成熟的zigong口,克劳德克制着自己从没深入进去过,终于等到了这颗果子的成熟。

    “啊——”维罗尔还没从满足感中反应过来,就感到体内的凶器变得更大,往更深处顶弄进去,他的双臂抱紧了颤抖的肚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公爵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会不会被听到自己yin荡的声音了,zigong已经在数日的改造里与他融为一体,而更令公爵感到无措的是zigong口出乎意料的敏感,只是被触碰到就让他的性器喷出浓稠的jingye,而身后的男人仍未停下来,而是想要打开那脆弱的宫口来。

    “啊啊——”公爵口中已经流出了银丝来,“克劳德……不要……啊啊啊……”

    “为什么?”比起狼狈的公爵,男人不紧不慢,“维罗尔不是很舒服吗?”

    公爵的玉茎已经又一次喷射出来,在魔物的滋养之下他仿佛也变成了yin魔一样。

    “不……啊啊啊……”维罗尔无法控制地被快感淹没,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却又沉溺在这种感觉之中。

    宫口被粗大的性器打开,那里面本来就蓄着许多液体,维罗尔无力地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裂开了,但是zigong壁事实上非常结实,魔物的生命力并不是人类可以比的,在维罗尔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半个魔物。

    “啊啊啊——”大量的jingye进入zigong,让维罗尔本来就很大的肚子又胀大了一圈。

    克劳德并没有怜惜可怜的小公爵,魔物在繁衍的时候往往会失去一些理智,当他结束射精的时候,维罗尔的肚子已经仿佛临盆一般大小,床边的地毯上面全是维罗尔射出的jingye,在巨大的刺激之下小公爵已经昏厥了过去,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汗水。

    维罗尔这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这样入睡,克劳德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满心牵挂着原本只是被当做母体的小公爵,魔物深夜出现在女仆的房间吩咐她备水,并消除了可怜的女仆的记忆,而更可怜的维罗尔,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

    “克劳德……啊……”维罗尔差点没有坐起来,他的zigong里现在满是圆形的卵,和充满水的状态完全不同。

    魔物已经睡在了他的床上——对此公爵府上的人没有任何意义,即使是忠心耿耿的管家也不敢说些什么。

    克劳德扶了维罗尔酸软的腰身一把,只是温柔的触碰就让公爵颤栗起来,他软绵绵地靠在床头,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勾人的模样。

    小公爵洁白的寝衣敞开着,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嫩又透着红晕,乳尖轻轻颤了颤,在维罗尔昏睡的时候显然发生了些什么变化,而最让人移不开眼的还是维罗尔凸起的肚子,少年的魅惑感和母性的柔美在他身上并不矛盾,只是维罗尔看着自己的大肚,想摸一摸又不敢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克劳德……”维罗尔支支吾吾的,红透了脸,“……啊……孩子……孩子动了……哈啊……”

    “维罗尔不是很舒服吗?”魔物懒洋洋地道,清楚地知道公爵被被子盖住的下身已经湿了一片了。

    克劳德掀开被子,维罗尔根本就没有穿睡裤,下身一片裸露。下人们早就识趣地离开了,还贴心的拉上了窗帘。

    克劳德在维罗尔的肚子上面吮吸着,每一下都让公爵连声娇吟。zigong壁本来就是非常敏感的,里面的卵并不安分,魔物的后代争抢魔力是本能,还未出世的卵也是如此,补充魔力通过产xue当然是最佳办法,只是克劳德并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通过唇舌……随着他的动作,公爵腹中的卵也争先恐后朝着那个方向移动,公爵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根本不受控制地在作动着,带给他的当然不是痛感,而是每一下都酥麻得让他忍不住颤抖。肚子内外都敏感得要命,男人在他的肚皮上面种草莓的时候里面的卵也撞击着内壁,公爵一时间分不清哪一处更加令他难过,玉茎没有被抚慰过就已经在里里外外的刺激之下喷射出来,然而比起这些,后xue的空虚才让公爵难以忍受。

    这并不只是因为身体的敏感,维罗尔体内的卵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他的感官,而对于这些魔物后代来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从父体获得魔力。

    维罗尔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声音娇软,哀求着:“……克劳德……xiaoxue好难受……哈啊……克劳德……”

    魔物身下早就已经昂扬,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维罗尔微凸的双乳和大肚,决定先放过小公爵一次,以后的日子还长。

    他把小公爵抱到了怀里,怀孕并没有让维罗尔变重很多,他的四肢依然纤细,因为魔力的滋润而更加地圆润美丽,如果在帝都,那些大人物们会为他疯狂,公爵的爵位也保不住这个可怜的青年,然而他身边已经早早有了克劳德的守护,没有人能从深渊恶魔的手中抢走他的猎物。

    克劳德毫不怜惜地插入小公爵空虚已久的后xue,孕育着魔物的维罗尔比初见时候身体好上了不止一点,他已经能承受得住魔物肆意的进攻,还会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去让xue内敏感地带得到更好的照顾。

    yin水从两个人相连之处流了出来,维罗尔的肚子根本不受控制地动弹着,魔物的卵很激动,它们得到了来自父体的魔力滋养,更加过分地折磨起了孕育的母体来,在魔物成长过程中这本来是必然的,母体会在它们出生之时死亡,但克劳德并不想失去维罗尔——至少不想这么快的失去维罗尔。

    “唔恩……啊……”维罗尔抓紧了克劳德抚摸他肚子的手,指节泛着嫩红色,他经受的教育让他下意识地避免摆出更放浪的态度来,但这已经足够了,青涩而又魅惑的果子才让人欲罢不能。

    克劳德在zigong口研磨着,那里现在是一个闭合的花蕾,本该要到生产才会打开。魔物却试图要提前进入。

    本能的保护着胎卵的zigong禁不住父体的魔力被迫打开,对于维罗尔来说,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他像是一个被刺破的水囊,而出口又被魔物的性器牢牢堵住,微微的憋涨感觉从腹部传来,但更多的是宫口处酸麻的快感。

    “啊啊啊——”魔物在几次抽插之后在zigong内射出了大量的液体,胎卵疯狂地朝着宫口处涌动,维罗尔尖叫着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香甜的汗水已经聚成水滴滑下。

    jingye中的魔力掺杂着震慑,还是有用的——至少在魔物抽出性器之后,公爵的肚子一反常态地安静了下来,维罗尔死死攀着克劳德的胳膊,已经没有了别的力气。由内而外的餍足感让他有些昏沉,但他已经长眠了三日,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次入睡,而且在情欲得到满足之后,饥饿感也涌了上来。

    “克劳德。”

    “嗯?”魔物正在给他擦洗身子,公爵新制的衣服终于能装下他的大肚子,只是维罗尔觉得过于束缚,索性就穿了睡袍。这不符合贵族的行事,但是在柯迪尔,唯一会对这件事情有异议的管家也不会再表态。

    “我想吃鹅肝。”

    “好。”

    “还有烤野猪rou。”

    “好。”

    “还要葡萄酒。”

    “好。”

    克劳德给公爵套上洁白的长袜,抱着他走到了餐厅,维罗尔的要求被一一满足,他饿极了,但其实并不需要这些食物,所以只是吃了几口就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维罗尔隔着衣服抚摸着已经涨到不行的肚子,它比公爵刚醒过来的时候还要大上一圈,在洁白的长袍下面随着公爵的呼吸起伏。

    “他要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呀?”维罗尔皱着眉问道。

    “也许会在一个月以后,也许就在明天,”克劳德耸肩,“我以为你会喜欢它们的,不是吗?”

    “是的。”维罗尔露出苦恼的表情来,“但是肚子太大啦,我已经要抱不住它了。”

    这是一个夸张的修辞,维罗尔的肚子大小恰到好处,但他的确已经不能越过大大的肚子去抚摸自己的xiaoxue。青年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搂着肚子的模样像一幅上好的油画,下午的阳光恰到好处地落在了他的金发上面,那一瞬间他蹙着眉,眼神却温柔天真,纯白的长袍为他带来一种不分性别的美,但谁又知道长袍下面他什么也没有穿,圣洁而yin荡。

    艺术家会想为他写一首长诗,画一幅画,唱成歌剧,而克劳德只想艹死他,让他的双腿再也合不拢,只能抱着肚子为他生下一个又一个的胎卵——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可怜的维罗尔还没有从上一场激烈的情事里缓过来就又被魔物压在了地毯上面,他不得不跪趴在地上,肚子贴着地面,以此来拯救自己酸痛的腰肢,他的后xue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准备就愉快地吞下了魔物狰狞的性器,yin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湿润的声音随着克劳德每一次抽插响起。

    “啊……克劳德……不要……”维罗尔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我好累……唔啊……”他的撒娇只能让男人更加冲动,克劳德就着在体内的姿势抱起了他的上身,让维罗尔得以依靠他的力量艰难地跪坐着。

    这并不是男人难得的善心,只是为了方便他照顾维罗尔那一双白兔。在维罗尔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长大了很多,克劳德一手握住,在乳尖摩挲着。从前他也会这么做来取悦维罗尔,但是在受精以后维罗尔只靠zigong就能获得绝顶的快感,所以rutou已经被忽略了许久,里面积蓄着初生的奶水,克劳德轻轻的碰触就让维罗尔感受到了疼痛,还有随之而来的快感。

    “呃啊——”维罗尔尖叫着,奶水四溢,让胀痛缓解了不少,“另一边……也要……哈啊……”

    “是,我的公爵大人”克劳德两手同时握紧,维罗尔后弓着腰,在空中划过两道喷泉来,没有一丝赘rou的背部弧线完美,克劳德缓缓把剩下的奶水全部挤了出来,在维罗尔的肩上种草莓。

    “克劳德……啊啊……”维罗尔的玉茎也涌出了液体,全部被地毯吸收,释放之后的小东西很快又立了起来,维罗尔沉溺在快感里,什么也不愿意多想。

    zigong口比上一次还要欢迎魔物的性器,在克劳德插入的时候就把他吸紧了,魔物的性器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半在肠道内,一半已经深入了zigong,温热的胎水将他包裹着,克劳德每一次进出都牵连着维罗尔肚子巨大的波动。

    “哈啊啊啊……啊……”维罗尔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身体颤抖着,只剩下了迎合快感的本能。

    魔物又一次在他的体内射精,大量的jingye涌入让他的肚子rou眼可见的大了一圈,维罗尔哭着哀求着,“太多了……唔啊啊……克劳德……不要了……肚子要破了……”

    “不会的。”克劳德耐心地亲吻他,把公爵放到床上,舔干净他的泪水。

    “现在就把他们生出来吧,维罗尔。”

    公爵的床帘被放了下来,他无助地张开双腿,回想着那些贵妇人是怎么生产的,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什么机会去观看,只记得当初公爵夫人憔悴的脸,他的母亲死于难产,这个时代,很多贵妇人都是这样的死因。

    城堡内的仆人们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卧室只剩下公爵和魔物,维罗尔的腹部还是很安静,胎卵们贪恋着母体的温暖,但克劳德并不允许如此,在他隔着维罗尔的肚子施加威压之后,那些卵总算有了要下来的迹象。

    “啊……”维罗尔感到肚子一阵坠胀,根本不需要他用力胎卵就已经在向下走,“克劳德……”他呼唤着魔物的名字,握紧了对方的手。

    “我在。”克劳德温柔地说着,把公爵的长袍撩了起来。下身已经是一片狼藉,金色的毛发上面沾满了液体,公爵的袜子已经在刚才的运动里落下了一半,露出线条美好的大腿。

    “我有点怕……”

    他绷紧了腿,脚趾也勾了起来,zigong口被胎卵触碰到的时候维罗尔猛得一颤,前面的小东西又射了出来,他前半生的射精次数大概也没有这一天多,好在魔物已经把他的身体改造得彻彻底底,并不会因此伤身。

    “我说过,会很舒服的。”克劳德笑着亲了亲已经红透了脸的维罗尔。

    公爵xue间有一颗卵冒出了头,他几次试着用力,才把它从xue内彻底挤了出来,伴随着大量的yin水和胎水的混合液体。他有些习惯这样的过程,并渐渐找到了快乐,的确很舒服,而且和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是不同的,维罗尔甚至可以自己来主导,胎卵也很配合他,或者说,是在一边克劳德的镇压之下无奈地取悦母体。

    魔物支着肘倚在一边,看着公爵费力地一次又一次支起身子,胎卵的分娩很容易,它们有着向外移动的自我意识,只是维罗尔常常会抵挡不住快感xiele力气,所以这场生产依然进行缓慢。

    “唔恩……啊……”维罗尔甜腻的呻吟声和后xue咕啾的水声在室内回荡,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整张床上都是散落的胎卵,它们很快消失不见,被魔物传送到了深渊之中,维罗尔的肚子渐渐变小,直到最后的卵和胎水涌出。

    他累到昏睡过去,仍然紧紧握着克劳德的手,魔物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吻,道晚安。

    这些胎卵里魔物挑了其中一个作为维罗尔的继承人,而维罗尔维茨公爵在他的余生再也没有离开过柯迪尔,他的美貌从未凋零,在魔力的滋润之下永葆青春,维罗尔不知道产下了多少个魔物的卵,深渊恶魔的灵魂永不消逝,他的猎物公爵也被他禁锢在爱与欲望的囚笼之中永远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