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错名字丢进蛇窟受罚,yin蛇缠身caoxue
阿允跪坐在绒毯上,面部被白花花的jingye喷了满脸满嘴,他摊开手接着溅在胸口雪乳的男精,看样子着实是没了神智。 舌尖铺开来嘴巴张到最大,yin浪的追着空中喷溅的白汁,空气中涌动的yin香和cao开cao熟的身体太过敏感,令他不能完全把控自已的行为,雄性腥浓的性味就让他失魂落魄,发了情一样吞吃子孙精。 阿允抬眼,无机质的眼珠定定看着薛重元,他为面前垂掉的粗长rou茎神魂颠倒,为不断从愤张的马眼中滴落的jingye痴迷,几乎要用自己水红的嘴唇堵住淌精的孔洞舔吻吮吸起来,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吸食殆尽。 “啊…哈……咳咳……燃……儿……” 他努力将嘴里的宝贝吞吃进喉管,腥浓的精汁叫阿允卷着舌头舔舐干净。 破碎的视线里,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脸庞竟然莫名熟悉,一样英挺俊美的轮廓让阿允有些恍惚了,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一不留神就让jingye呛住了气管,狼狈的以手撑地,用力干呕咳嗽起来,喉管开始火辣辣的疼。 薛重元在听到阿允失神呢喃薛燃的昵称时,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期,方才喷精颜射的舒爽余韵仍在,但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一个别的男人的名字像是狠狠击打在他的太阳xue上,头颅中央嗡嗡作响,如钟鸣弦振。 他的武功已经位至绝巅之境,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不能夜视的情况,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眼下的一切。 无论是阿允被cao干到失神的脸,还是他含着精喃喃呼唤的嘴,薛重元都瞧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懂得唇语,连一丝一点的自欺欺人他都做不到。 清清楚楚两个字,燃儿。 在这一瞬间薛重元竟然头脑昏沉眼前发白,几乎要看不清四周是怎样的境地了,再次醒神阿允已经握住他半软的rourou,细白的手指软趴趴的扶着筋脉虬结的茎身,小心翼翼的将马眼上下,只要是沾染了男精的部分,那条红嫩的舌头水蛇一样蜿蜒过来,一一卷进嘴里,更是艰难的用唇瓣包裹住才射过精的guitou,狠狠一吸,连马眼里吊着的最后精血,那也吃的是干干净净。 等嘴唇吐出硕大如卵蛋的茎头时,那根炙热的男性性器精神的弹动几下,冒着腾腾热气,又一次慢慢撑大愤涨了,赤红一根巨rou斜竖起来,神采奕奕油光水亮,更是狰狞粗壮,拿到秦楼楚馆去,只消得一亮出身,就能引动sao货yin娃摇乳摆臀,高高撅起屁股追着闹着往贱屄里塞。 “你……好啊……” 薛重元咬着牙,常挂在嘴边的‘我的好阿允’半句也不讲了,此时此刻哪却有心情继续和阿允出演怜爱疼惜的戏码,他简直是暴跳如雷,怒火愤然,恨不得立马把阿允掐死在他自己手上,然后赶紧埋进土里。再把那个关在祠堂另一边勾引继母偷情苟且的孽子烧死,挫骨扬灰,骨灰不进祠堂不进教,找条大河洒个干净。 叫这对jian夫yin妇一个在山顶,一个往海里,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再也不能齐齐出现在他眼前,剜心彻骨! 他的妻子,他的好阿允,竟敢在他的丈夫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和打了他薛重元十几二十个巴掌有什么分别? “好的很,你们俩都、好的很啊……” 薛重元蹲下来,咧开嘴,神色如魔如幻,伸出手掌力道温柔细密的拍在阿允绯红失神的脸上,语调却越扬越高,最后竟然站起来高高抬起手腕,狠狠一扬挥动下来。 凛冽的风声划开空气,风声爆破。 这一巴掌,挥空了。 尖锐的气浪却依旧不减力道,重重掴在阿允脸上,将他打醒。 阿允下意识捂着脸,眼眶不动声色先人一步滚落着眼泪,他仍是不够清醒,最大的好处也就是现在能分清现实与梦境。 薛重元与薛燃。 “我……我怎么会……” 阿允一瞬间苍白了脸颊,嘴皮颤抖着,眼珠往上看着薛重元,只得到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 刚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一股脑涌进脑海,告诉他自己在方才是怎么样yin贱的追着男人的jiba疯狂,怎么把腥臭的jingye吃得津津有味,怎么样想着薛燃,又和他的父亲zuoai。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呲笑,宛如在讽刺,在炫耀。 薛重元目光冷绝撇过去,他自然知道那是谁的笑声。反倒是大脑空茫茫一片的阿允,仍是呆呆跪坐在绒毯上,浑身湿漉漉,不知道神魂飞到了何处。 薛重元怒极反笑,眼瞳中如同摇曳着一窝盛情的鬼火,他一点点穿好衣服,这才弯下腰俯视着往日爱恋的妻子。此时的薛重元终于放弃了所有借口和理由,再没有对阿允的丝毫温柔,虎口牢牢卡住阿允润湿得下巴,像一支钳口制住了阿允所有的抵抗。 他笑得凄厉宛如恶鬼,正是外界所传播的那个凶名大盛的天火教教主。 “你这个喜欢勾引人的贱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紧接着便重重一甩,阿允被薛重元丢滚在地上,脑子里像是有数十几只蜜蜂振翅,嗡嗡乱响。 不久前还有心情呲笑的人显然心情不再轻松,呼吸声都清浅了许多,应该是等着薛重元最后的命令,再决定之后的心跳呼吸。 薛重元闭眼,沉思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目光凛凛含霜,平淡的抬高手韵律奇特的拍掌。 顿时这冷清无人的祠堂气流涌动,堂前多了两个蒙眼蒙面的暗卫,薛重元点点头,静静指了指趴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的阿允。 他又是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把他带到yin蛇窟去,明天一早将人放到洞窟里。” “关……” “三天。” 暗卫低头领命,他们不被允许动用视觉,只有嗅觉听觉触觉是解放开的,最适合处理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家伙,通常去的地方也就是两点一线。 后山和教坛。 “好自为之。” 薛重元复杂的看了一眼长发铺盖住脸的阿允,他想要心冷如铁石,终究还是心绪万千,听着耳边薛燃急促几分的呼吸,这才有了丝丝冰冷的笑意漫进双瞳。 让阿允明天再进洞窟是他最后的留恋和温柔了。 暗卫闻着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地上铺陈开的绒毯yin香丝毫不能影响他一分,特殊的教众都会吃固定的解毒剂,以免在做特殊的工作时受到影响。 这次交给他处理的人满身都是男人jingye的气味,还有雌xue发情的yin味,交织着阵阵yin香,浓重的情事后的滋味全部扑进感官敏感的嗅觉里。 暗卫心思浮动,他不知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在祠堂里和教主承欢,又为什么会在事情结束后受到惩罚,这其中的原因令人浮想联翩,恐怕和传闻中也受罚关起来的少教主有关。 只是薛重元的命令实在不像往日那般狠辣无情,更像是有所留恋,留给了受罚之人难得的温柔小意。或许阿允不知道,他们这些身处天火教总是接到各式任务,带着无数人去后山受他们该有的惩罚,还从来没有一个不是立即执行,而是…… 要等到明天一早。 就像是要让躺在绒毯里的人休息休息。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暗卫,猜不到薛重元百转千回的心思,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复杂震撼到什么地步,只消得暴露出来就能让薛家对天火教的掌管涣散一分。 敏感的听觉让他找到了阿允准确的位置,暗卫带着手套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感觉到抚摸到的是人体的肌肤时,就抽了回来,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滑腻动人,他喉头一热,又立马清醒,实在不敢多想,静下心准备专心做事。 暗卫实在不敢与面前的人接触太过,不过分亲密的押送这个吐着炙热呼吸好像又陷入了绒毯yin色的幻梦中的人。 好在业务熟练,知道混杂在一堆腥浓气味里的yin香是什么种类,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摸索到绒毯的边缘,手法干净利落,掀开边缘处反铺在阿允身上,将人卷抱起来抗在肩膀,几个纵身跳到屋顶尖角上,沿着轻微作响的瓦片直直向后山的路线行进而去。 他的动作说起来小心翼翼,做下属的需要猜度上司的心思,种种迹象表明,他得对这个人温柔一点。 薛燃现在身体已经不算是动弹不得了,早在刚才他就能没有什么障碍地呲笑讽刺薛重元,如果只是发出简单声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想想却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幼稚的激怒薛重元。 阿允要被带到yin蛇窟去受罚,薛燃到底是天火教的少教主,后山的刑罚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连什么洞什么窟在哪里,都是明明白白,怎么去已经无语多问,至于yin蛇是怎么样的惩罚,他当然晓得yin蛇窟到底是什么惩罚。 乍一想,好像去yin蛇窟受罚三天并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决定。 不过是全身无力之间受yin蛇咬蚀,破点皮,叫蛇窟中无数的yin蛇盘踞在身上注入yin毒,受罚期间四肢都不能动弹,爬不出蛇窟,也伤害不了奇珍的yin蛇。 只能乖乖任由冷血的蛇类爬攀温热的人体,找寻着温暖的洞xue吸收热量,至多是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洞都叫蛇钻过cao开了,配上yin蛇的毒液受罚的时候日日滚在蛇堆里与蛇缠绵交媾,比起其他的惩罚,受过之后起码人还是健全完整的,除了对与性事更加敏感饥渴以外,好像算是一种‘温柔’的惩罚了。 只是这份所谓的‘温柔’,仅仅是站在深受天火教各种毒虫毒蚁浸染熏陶,早已经司空见惯的天火教教徒的角度来说的。 他们体内多多少少对天火教中已经有的各种毒液有了抗性,yin毒只不过是所有毒中最最轻微的一种罢了。 还有不少yin浪风sao的教徒会偷偷跑到后山,用温热的体温勾引渴热的yin蛇从洞中钻出来,任由yin蛇在自己的身上钻剜撕咬,把自己rou体上的所有洞xue全部成为yin蛇玩乐的场所,尽情与蛇交媾纵情享乐。 真正让薛燃呼吸不定的是,阿允他,并非是天火教教徒,没有所谓的抗性来抵抗yin蛇毒液的侵蚀,结果只会是全然接受扑咬而来的yin毒,凶猛的毒性从一开始就会如烈火焚烧全身。 三天过后说不定人还没有被蛇cao烂,而阿允的神智却永远清醒不能,变成只知道yin乐的性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有交配的舒爽,任谁要他撅起屁股都是毫不费力的,怎么玩弄也只会在脑子里反应成舒服二字。 甚至于阿允连武功都不会,如果真的是呆上三天,他连中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那是十丈高的深坑,密密麻麻栖息着的,全是yin蛇。 一个光裸的,带着体温的人掉进去,底下是蛇的乐园,有堆成小山高的蛇群。这个人他还不会武功,纵使想逃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三天的yin刑,一点也做不了假,掺不了水。 薛燃虽然总是欺负着阿允,希望阿允和他交欢的时候sao浪一些,老是教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一些yin词浪语,但是他的心里记得最深的始终是那一天。 阿允被薛重元从后堂牵出来,抿着嘴羞涩万分,像被人娇养起来洁白盛开的小花。眼瞳乌黑晶莹,红唇柔润绵软,高挑又不失纤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薛重元的臂弯里,慌乱的抬首低头,眉目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艳情,只轻轻一瞥就把薛燃看到胯下发硬,懂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事。 天火教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性器”,薛燃想想那些人的结局心中发冷,他到底揣摩不了薛重元的神色由此猜到心思,没想到薛重元竟然真的是气到骨子里了。 他的老子他也是知道的,偏重爱情,薛燃往日偷窥数次性事现场,阿允撒个娇说不做就不做了,和薛燃逼着阿允浪叫承受男人的jiba不同,薛燃更偏重于情爱。 如果不是气到发疯,薛重元怎么就会让人把阿允往yin蛇窟丢。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薛燃能在事情开始不久赶到地方,再把人救出来,不过要想马上摆脱药性,从这该死的困住他的地方逃出去,这样的想法并不现实。 薛燃运转着内力,一点点磋磨体内的药性,炙热的气流鼓荡着衣物,在这狭小的地方为他轰出层层热汗。薛燃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距离所谓的‘明早’到底还有多久,他的心绪一沉再沉,实在忍不住飞到后山那头忧心起来。 呼吸着通畅却带着腥味的空气,耳边充满了鳞片刮擦地面细细密密的噪音,阿允顶着自己沉重的头颅醒来,他还有些昏沉,记忆却不受阻碍断断续续涌了进来。阿允终于全部想起来了,他刚刚得到休息有所补充的体力随之散尽,浑身无力,脸颊上的血色一褪再褪,趴在坚硬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这个洞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洞窟,一半的坑洞藏在洞中的阴影里,另一半暴露在外可以曝晒日光,无数的yin蛇都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爬到暴露在日头下的一边,所有的同类都在争抢那里的位置补充热量,它们互相摩擦着鳞片有时候就会陷入无尽的交媾中,数条yin蛇交缠在一起不分雌雄缠绵爱欲。 坚守在一边的暗卫离他的间距似乎较远,低哑的嗓音带着口音,平静的称述着薛重元昨晚的要求:“要日出了,再等一会儿我会送您下去” 阿允抬头,他脸颊挂着白色的精斑,形容散乱,头发还凝固着昨晚淋在上面的jingye,没再裹着绒毯赤身裸体爬在地上,天色快要亮了,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距离的暗卫,发现那人整张脸都遮掩起来,目不能视。这才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蛇类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是哪里?” 他声调颤抖,眼神摇晃,虽说忘了很多事,也不是不知道蛇类是怎么样生物。 “yin蛇窟,教主说您要下去三天,放心,这并不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暗卫轻声回答,他的耳朵敏感的扇动两下,仔细倾听着坑洞里的动静。 “yin蛇开始往东边爬了,您该下去了。” 阿允登时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 蛇类喜欢温暖的东西,那是它们生存的必需品,比较太阳。对于洞窟里的yin蛇来说,好像获得热量的方法又多了一种,人体。 阿允没有武功,然而这处爬满了yin蛇的坑洞却有十丈,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喂药就丢下来的人。天边渐渐发白,日光要出来了,慵懒的蛇类已经开始缠着自己的同类慢慢爬嗦起来,要往东边来。 阿允数不清这里面有多少蛇,好像坑洞里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也确实没办法落脚,因为敬业的暗卫直接将他放在了西边仍处于懒散状态的蛇堆里。 赤裸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对于沉睡了一夜耗尽热量的yin蛇来说,这是多么迷人的东西,无数的yin蛇从沉睡中苏醒,淅淅索索地爬行着,吞吐着信子,银色的鳞片翻滚宛如浪潮涌动。 阿允浑身僵硬,他害怕着蛇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脖颈、脊背、臀rou下是一条又一条的yin蛇在翻涌,想要撑地爬起来都会按压到无数的yin蛇。 而感知到人体灼热的温度后,垫压在阿允身下的yin蛇渐渐爬嗦出来,一条两条三条…… 阿允以为自己可以动弹,却不知道这些yin蛇酷爱缠绵悱恻,一根缠住一根,收尾相连将他牢牢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布满爱痕的皮rou上,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条又一条冰凉的蛇身攀缘而上,细密的鳞片紧紧贴着肌肤,在本就凄惨的皮肤留下无数痕迹特殊的红印。 比其他地方更加火热的腿根更是挤进数十条大的小的yin蛇,冰冷的鳞片毫不留情的滚过yin水结块的肥肿rou阜,参差不平狠狠刮擦顶出yinchun翘起来受死的rou蒂,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昨晚刺激的情爱记忆,腿根打着颤,那张敏感的sao屄口xue口翻卷,无数细鳞挤压路过,sao屄深处酸痒抽搐几下,rou壁煽情分泌出水来,又把这处温柔乡烘托的充血发涨,水光淋漓。 “啊……滚、滚开……滚开!” 阿允颤抖着手,两腿发软无助地蹬踢翻滚,他顶着心中的惧怕,飞快抓握住身上煽情爬动的蛇类,尤其是脆弱的腿间,捉住它们一条一条丢开。 这些都无济于事,坑洞是yin蛇的乐园,丢开一条就会有另一条接上,甚至更多。反倒是阿允压在yin蛇身上乱动,让此时慵懒的它们也升腾起燥怒,顿时它们行进更加迅速,雪银色的鳞片在冒出的日头下凛凛泛着寒光。 又是一记蹬踢,腿根处受了挤压的yin蛇躁动,显然是被这不听话的供热源激怒了,数条yin蛇咧开嘴,獠牙从嘴中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