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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少妇顺着酒劲带绿帽

    田浩的确酒劲上来,晕乎乎地闭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务”但心里却一直在挂念着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roubang吞进去时,他还是竭力集中起渐渐疏懒的意志,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同流合污,一边留意着妻子那边的状况。迷迷糊糊中,听到妻子“求求您,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和“不!不可以”的拒绝声,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自己的悔恨,对上司的憎恶,对妻子的怜惜,以及对妻子还能拒绝引诱的一丝欣慰……

    “拒绝得好!可要坚持住啊老婆!千万不能再给我戴一顶绿帽了!”

    田浩心里这样称赞着、呐喊着。但是,在何盈丹一阵娴熟的taonong下,人妻rouxue迥然不同的妙味,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于会夹会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渐渐到达了喷薄的边缘,脑子也逐渐呈现空白,连妻子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轻声求助也不知晓……

    终于,在人妻rouxue的一阵急促蠕动、吮夹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几下,射了。

    超负荷的两次射精,加之在脑中发作的酒精,使他疲惫的身心在心满意足的短暂幻象中慢慢放松下来。这种放松感布满了他全身的每个毛孔和神经末梢,连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铺天盖地笼罩着他,在伏于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娇喘中,他的意识模糊了、消失了……

    发现田浩已经睡着,秦书记心中暗喜:“小王八!这你都睡得着?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屄了!嘿嘿,送你一顶油光发亮的绿帽子!”

    心喜之下,手随心动,更加紧了对少妇上下敏感处的sao扰挑逗。

    “好meimei,你看书记多守信用!说不cao就不cao你。这样忍着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让他cao进去吧,啊?”

    郑淑文也俯在她耳边劝导着。

    “不……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的……哦!别……”

    白芸的执拗真是令秦书记又好气、又喜欢,心痒痒地又挺了一下。

    “meimei你听我说……书记的家伙真的又粗又长又能干,每次插进来都像顶着人家的心窝窝呢,整个人都被顶得软绵绵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cao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试试看嘛……”

    郑淑文继续疏导着。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别磨那里……”

    原来是秦书记趁机用指尖磨了几下少妇愈发胀突出来的嫩阴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着了……他只顾自己爽,你还为他守什么贞洁呢……试试书记的大家伙吧,保证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

    郑姐的怂恿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少妇越来越脆弱的防线。

    “不……行……”

    少妇的拒绝声越来越轻了。

    “你想,这样插在洞口……跟插到里面有什么分别?难道你跟老公说,我只让书记插进洞口,没插到最里面去……还不是同样已经污了身子?再说昨天你的谎话被揭穿了,现在你老公还会相信吗?还是答应了吧,啊?”

    “不……”

    少妇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进去他不会知道的……女人的洞洞cao完后洗洗还是一个样,你不说我不说,书记他们也不说,你老公怎么会知道呢……”

    “……”

    郑姐说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rutou、阴豆、xue口三处敏感点被秦书记不停研磨着,痒得白芸浑身打颤,脑子晕乎乎的,一颗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软软的,直想就这么被“cao”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说不出口是吧?那……你点头哼一声,就算同意行吗?嗯?我的好meimei,行吗……”

    郑姐好像随时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脑子昏昏的,血液热热的,浑身毛孔痒痒的,一颗芳心在性欲的浪尖上随波跌宕,抛上来、又掉下去……晕晕乎乎、麻麻酥酥中,对郑姐的话也只听了个懵懵懂懂,好像是对的,又像不怎么对……

    “对,小郑说得对……别拘束,放松自己……现在让不让我插进来啊?要真说不出口就哼一声,点一下头……嗯?”

    秦书记见少妇既羞涩又犹豫的表情甚是可爱,又顶了一下。

    “嗯……”

    恍惚间,少妇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竟下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真的?真的可以吗?再哼一声听听。”

    秦书记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挺,整个大rou头已经挤了进去。

    “哼……”

    少妇从鼻子里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因为她惊觉“可恶”的guitou已经揭开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污的命运似乎再也无法改变了。而且现在洞口被撑得紧紧的,里面却异常空虚,那感觉真是难受啊!还不如索性让它填饱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脸红身颤,头却不由自主又微微点了两下。

    “小心肝……美人儿,屁股往后翘一下,自己把rou吞进去。”

    秦书记乐得有些忘乎所以了,还想再戏弄一下这个单纯可爱的漂亮人妻,言语间又露出了下流本色。

    白芸就像狼爪下乖顺的小绵羊,竟真的向后羞羞一撅屁股——只听“哦”的一声之后,少妇的小嘴嘬得圆圆的,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了……”

    微微的歉疚之中,竟有一丝小孩子做坏事前的刺激和兴奋。“天啊!太粗了!好充实啊!”

    随即,少妇又被roubang的异常粗壮所震撼。她感到自己的roudong被整个撑开了,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还隐隐生疼。但这种疼,跟丈夫第一次取她身子时的刺痛又截然不同,疼得那么充实!那么刺激!那么令她芳心震颤!

    “好紧,好暖啊!”

    在洞口忍耐了半个多小时的大roubang终于插进了渴望已久的“温柔乡”虽然只插进了一半,但纯洁人妻异常紧窄的小屄,夹得秦书记像毛头小伙子一样射意顿生,心中直叫“忍住!忍住!”

    总算挺了过去之后,还是不敢稍动,只停在那里慢慢享受小屄里紧张蠕动的人妻嫩rou的妙味。

    秦书记不愧为花丛老手,虽然rou棒插着不动,双手却加紧了对少妇rutou和阴蒂的刺激。他恨不得再生出一只手来,去摸摸那柔嫩细滑的屁股rou,只能用自己的耻骨和糙糙的rou毛去磨、去感受了。慢慢地,大rou有点适应了,就轻轻抽动几下,大rou头的棱边刮着敏感的嫩rou,刮得少妇浑身直颤,“嗯嗯”低吟起来。

    接着,他狠狠往里一插,少妇又“哦”了一声——小屄还真浅!大rou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呢,rou头却已着实地顶到屄心了。感觉屄心也是娇嫩小巧,甚是可爱,秦书记心中一畅,用rou头磨了几下,磨得少妇“呵,呵”连呼两口短气,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缩、又一抖,屄心也一缩一颤地好像在吮吸rou头——爽啊!

    白芸这回总算是真正领略到秦书记的厉害了。她想象不出男人的东西竟有这么粗壮的!挤得roudong里简直密不透风,胀胀的、麻麻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还有那可气的guitou伞边,刮得她痒不可当,浑身毛孔直竖。更恼人的是那壮硕的大guitou,那么有力撞在她娇娇的花心上,还重重地磨上几下,那叫一个酥和酸啊!酥得她一颗芳心都仿佛要碎了!酸得她银牙打颤,差点要哭出来了!

    看到少妇渐渐潮红的粉脸,以及张嘴想叫又不敢叫、似羞似醉的表情,秦书记心里一乐,想戏弄一下这个欲浪中的少妇,就往外一退大rou,直退到洞口,停留几秒钟,待少妇感到空虚异常、难耐地扭动屁股时,才重重地一插到底。只听少妇又是“哦”的一声娇喊,竟带点颤颤的哭音。

    rou头对着屄心又是一通研磨,磨得少妇终于语无伦次地呻吟出来:“哦……嗯哼……不要……痒死了……酸,酸啊……别磨了……这里……别……停……”

    接着,秦书记又第二次拔出大rou,只在洞口旋磨。这一次,他故意多停留一会儿,想看看少妇的反应。果如他预料的,少妇羞羞地扭动一会儿屁股,见没动静,竟不顾羞耻地屁股往后一撅,主动把rourou吞了进来!秦书记也毫不客气,顺势狠狠往里一插。这次他特别用力,一下把整根大rou都插进去了,把屄心往里边压进了足足有一寸之多!

    这下白芸可惨了!roudong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但是她从没尝过被插得这么深的滋味,简直就是插进她肚子里去了!嫩嫩的花心一下子被重重地顶了进去,酸、疼、麻、痒,什么感觉都有。继而又是一阵爽筋酥骨般的研磨,磨得她心也酥了、神也散了,身子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一手紧压胸前秦书记的手,一手竟抓住身旁丈夫的手臂,屁股向后乱扭,俏嘴里发出急促的娇吟:“哦——哦哦哦……别磨……磨……嗯哼……好酸……天,天啊……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随后,秦书记就感到从少妇的屄心里喷出股股热流,都浇在他的rou头上,爽得他激灵直打颤。

    “不会吧?白老师这么快就丢了啊!我们都还没开始呢!呵呵……”

    那边郑淑文坐在刘局长腿上,笑得一对大奶子直抖。原来刚才她见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书记也完全陶醉在新鲜猎物之中,觉得自己再没当电灯泡的必要了。刚好看到刘局长一人坐在香妃椅上,正两眼发光地看着书记采鲜花呢,就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撒起娇来。

    对白芸这么快就第二次泻身,秦书记也始料未及。想想大概是刚才前戏做得太足,或者是由于第一次红杏出墙的异常刺激吧?

    “但老子都还没爽到呢?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

    秦书记继续把大rou深深插在少妇屄里,慢慢体会着人妻屄心泻身后仍在一张一缩地吮吸rou头的妙味。

    白芸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双眼迷离,潮红的鼻翼两旁渗出细细的汗珠,小嘴微张,上唇微翘,喘气吁吁,身子每隔几秒钟就抽搐一下,裸露的柔肩也随之一抖,煞是楚楚可怜。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感到插在自己roudong里的“坏东西”又蠢蠢欲动起来,她才从余韵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再次失身的窘境,也想起了刚才自己主动把书记的大roubang套进roudong的情景,顿时羞窘得不知怎么好。一看自己竟还抓着丈夫的手臂,吓得忙一松手,心中不禁害怕起来:“阿浩会不会知道我已经……”

    “死浩子!是你这个笨蛋自己把我送进虎口的,可别怨我哦。何况,你也把人家老婆……那个了,我的身子……他们怎么会放过呢?不过……这个秦书记,他的……那个东西太可怕了!比你的不知……可怕了多少呢,顶得人家真……难受!天,它又在动了……天!它肯定还想继续蹂躏你老婆……死浩子,我该怎么办?……算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睡你的觉吧!最好先别醒,因为今晚你老婆……不知道还要被老流氓……糟蹋几回呢……”

    红杏少妇复杂的心事当然无人知晓,但那种时嗔时怕、时羞时盼的娇娇女儿态却已全落入秦书记眼中。

    秦书记心中一荡,yin念顿生,先是伸手把连衣裙右边的肩带也从少妇柔肩上剥了下来,使她双乳颤颤毕露,整件薄衣都皱叠着缠在少妇的纤腰上了。然后下身使劲一退,大rou头猛地一下抽离roudong,发出轻轻“啵”的一声,像开香槟酒一样。

    “咿——”

    白芸乍听这声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手下意识地去捂羞处,刚好摸到自己羞洞口随声涌出的春液,粘乎乎的,窘得她慌忙一甩手,竟有几滴甩在了丈夫的脸上!

    接着,秦书记搂住少妇一转,自己再顺势一躺,几个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就让少妇面对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了。

    白芸嘤咛一声,抬头问了句:“干嘛呀你——”

    声音虽轻,但音调拖得竟像在情人怀里撒娇。见书记正盯着自己坏坏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想推开他坐起来,无奈腰部已被揽得紧紧的,只得羞羞地埋首于他颈边,不让“老流氓”看见自己眉目含春的表情。心中却想:“这不是刚才老公和那个狐狸精的姿势吗?难道他想这样……cao我?”

    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用了“cao”字,胯间莫名地又痒了起来,心扑扑直跳。

    白芸想得没错。秦书记马上就双手往下cao起少妇双腿一分,然后一手扣住少妇的一瓣圆圆臀rou,一手握住自己的大rou,在少妇湿濡的rou缝里擦几下,rou头对准了尚未完全合拢的屄洞,停在那里蓄势待发。再看少妇,也没什么反抗、挣扎之类的动作,只颤颤地伏在他身上,双腿乖乖地像青蛙一样分开屈在他的身体两侧,双乳绵绵地紧贴在他胸前,乖顺的样子就像一只无辜的待宰羔羊。

    但他感觉得出少妇的心跳和呼吸正变得渐渐急促起来,屁股在也不易察觉地微微扭动。他知道这小娘们又开始发情了,只是不好意思太主动而已,就故意在她耳边问道:“小白同志,我又想进去了,可以吗?”

    “太可恨了,这个老流氓!明知人家逃不出他的魔爪,还故意这样问人家!明知女人脸皮薄,故意臊人家干嘛?可是他的……那么粗大,插进去可真受不了耶……老公,你老婆又要被人糟蹋了呀……”

    少妇伏在男人身上羞羞地想着,小嘴里却令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地发出轻得像梦呓般的声音:“随你……”

    紧接着就是一声娇喊:“哦!轻点——”

    少妇一下抬起上身,仰起了美丽的脖子。

    原来秦书记下身猛一挺,大rourou已经整个插了进去。

    那边郑淑文坐在刘局长腿上嗯嗯啊啊地激战正欢呢,闻声看来,会心一笑,一边做着上下套动的动作,一边浪声调侃道:“书记呀!又cao上了啊!看把小浪蹄子给高兴得!小心别cao坏了,明天人家老公要你赔的!哈哈……”

    羞得白芸“嘤”一声忙又伏下身子,把头埋进秦书记的颈肩窝,再也不敢出声了。

    “你奶子好暖啊,这样贴着,真是舒服!嘿嘿……”

    秦书记一边挺动下身缓抽慢插着,一边又恢复了下流的腔调。

    少妇“嗯——”

    了一声,推开他的胸膛,羞羞半坐起来,一对柔美的椒乳在胸前晃了几下,忽闻郑姐又在浪笑:“白meimei的奶子好漂亮啊!嘻嘻……”

    这才惊觉好几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的rufang,慌得又伏下身子,rufang一碰及秦书记的胸膛,怕他又笑话,就只好用双撑在他肋侧,不让自己的rufang与他接触。梳在脑后的马尾辫什么时候松了,长长直直地垂下来,刚好遮住一张羞红的脸和一对沉甸甸的玉奶。

    但刚刚泻过的roudong特别敏感,被大roubang抽插了几十下后,白芸又快感连连,不由自主地嗯嗯呻吟起来。撑着的双手也开始发软,垂下的乳尖不时擦着男人的胸毛,痒丝丝的,痒得芳心直颤。

    秦书记平时就喜欢叫郑淑文、叶薇她们用rufang给自己做身体按摩,或用舌头舔他rutou。这回白芸的怕羞姿势无意中正和他意,虽然不是整个rufang,但少妇的嫩乳尖擦着他的胸肋、偶尔还轻拂一下他的rutou,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他不禁心中一荡,插在嫩屄里的大rou又胀大了一些。

    “你自己也动一下嘛,像刚才小何在你老公身上那样。不会吗?”

    “嗯……”

    白芸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羞都来不及,哪敢稍动啊,只拼命摇头,一头乌黑秀发微微摆动。

    “那……我帮帮你好了。”

    说着,秦书记就双手捧住少妇的细腰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咿——不要……”

    白芸一声羞吟。无奈自己身轻、男人劲大,加上这样一动,大roubang在自己羞洞里顶动、刮擦的位置变了,感受也完全不同,既新鲜又刺激,所以她微挣了几下,就软下身子地任其“帮忙”了。

    由于白芸的阴阜鼓很饱满,阴蒂的位置也比较靠上,这样的姿势和动作,每一下都使藏于阴阜之下的小阴豆在男人的耻骨阴毛上压着、磨着。不出十下,就磨得少妇气喘吁吁,浑身打颤,不住娇呼道:“好酸啊……别……别……”

    但身子却不听话地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自己一上一下动了起来——这回,秦书记的手已经没有再扶腰“帮忙”了,她竟兀自不知!

    这样又持续了几十下,少妇的套动越来越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整个上身由双肘支撑着,双乳也不再害羞地紧压男人,在他胸前滑动、摩擦着,两瓣雪白粉嫩的臀rou也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

    见少妇渐入佳境,秦书记心头一喜,伸手撩开她的秀发,捧起一张粉脸——已是红潮带春,汗珠细细,樱唇微翘,双目迷离。与书记的目光一碰,少妇羞得“嗯——”

    一声把头埋到他的胸前,兀自娇娇喘气,不敢再有稍动。

    秦书记见状狠狠往上一顶,直顶得花心凹陷,roudong紧缩。

    “啊呜——别……求你别……太深了……”

    少妇花枝乱颤,娇声讨饶。

    “那就要继续动哦,不然我还有更厉害的……”

    “嗯,嗯!”

    白芸惊颤得屁股一抖一抖的,乖乖地套动起来。

    此刻,少妇感觉自己羞缝里的小豆豆又胀了不少,与男人耻骨一磨就酸痒难当、羞水直流。她强迫自己忍住不喊出来,但磨着磨着就忘了,几分钟后终于咿咿嗯嗯地从鼻子发出了醉人的哼吟。

    秦书记感觉出少妇的动作加快了,喘息也急促了,小屄里水越来越多,嫩rou阵阵紧缩蠕动,屄心乱颤乱吮,知道她又快高潮了,就决定“帮”她一把,趁势向上一阵疾顶,直顶得少妇“哦哦”乱叫。

    白芸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渐渐飞了起来,直飞向那既虚无缥缈、又好像触手可及的云端……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浪叫:“哦……哦!……死色刘,停,停一下嘛……看白老师的小屁股夹着根大香肠呢!……哇!好多泡沫呀!嘻嘻……白meimei浪起来也挺厉害的嘛……啊……哦,哦……你看,白meimei,哦,好像又,啊呜,又快泻,身了……死色刘!你就不能,等人家,哦哦,说完吗……”

    原来刘郑二人什么时候“移师”床边了,正站在秦书记的腿边呢!郑淑文弯腰翘着屁股,手按在床沿上,一边享受着身后刘局长的大力抽插,一边浪声叫刘局长停下来一起欣赏白芸被cao的臀后美景。刘局长乍见白芸夹着书记大rou的两片肥鼓的嫩yinchun,就已心痒难当了,直想扑上去把她占为己有。但她现在正是书记的“新宠”呢,自己怎敢造次?就一边狠命cao着眼前的浪妇,一边想象着自己在享受白老师的美屄,哪听浪妇的就停下来啊?

    “天!他们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我的屁股,还有……那里,不是全被看光了吗?还插着老流氓的……大家伙呢……哎呀!羞死人了……”

    白芸乍听身后有人,羞急的同时,又掺了一丝私密被窥的紧张和兴奋,套动的动作竟并没因此而停下,反而更加快了频率。

    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姿势的好处——哪里痒就顶哪里,哪里酸就磨哪里,需要快时就快,需要重时就重,完全可以随需求自己控制!现在她需要的是,越快越好、越重越舒服。她已经忘了身下、身后还有人,忘了床上还有一个沉睡的丈夫,仿佛此刻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当然,还有一根插在她羞洞里的、让她无限陶醉、给她极度刺激的,大roubang!

    越来越快……终于,少妇身子一弓,屁股一撅,双腿一夹,双手像要捏碎什么似的紧抓着床单,银牙紧咬秦书记的胸肌,鼻子里发出“呜,呜——呜!”

    的闷哼声,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才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在秦书记身上静静地娇喘,只身子还在不规则地时而抽搐一下。

    小巧玲珑的少妇软软地趴在书记魁梧的身上,兀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不知身后一双yuhuo烧红的眼睛正贪婪地盯着她的羞处——微微颤抖的两瓣白嫩臀rou搁在两条黝黑粗壮的毛腿上,显得可怜楚楚的,臀缝中粉红的小菊花羞羞紧闭着;两片肥嫩的yinchun间插着一根黑乎乎的大roubang,原本薄薄粉粉的小yinchun也因充血而肿胀,嫣红地绽放着;白浊的yin水被搅成大大小小可爱的泡泡,正从洞口细缝冒出,顺棒而下,流到书记的卵囊和屁眼上、床单上。有一丝yin液竟还挂在少妇小yinchun上,欲断还连、欲滴未滴……

    刘局长看得切切咬牙,真想那根插在少妇小屄里的黑roubang就是自己的。

    “姐夫……”

    他一边cao着郑淑文,一边低声支吾着,欲言又止。平时他都尊称秦书记为“书记”或“秦老板”只在非常私人的场合才叫“姐夫”尤其是有求于书记的时候。

    “等等吧,着什么急啊你!”

    秦书记低声训了他一句,他很了解这个色急的妻表弟——撅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放什么屁!心想:“没看到我都还没爽够呢!这么没大没小的!”

    心里想着,人却已抱着身上的美少妇坐了起来。

    “嗯——干嘛……”

    刚刚余韵稍退的白芸还在迷茫之中,忽然感觉那根大家伙还yingying地插在她胯间呢!“这样被他插着,还能干什么?天!他还要啊?父子俩怎么一个德性?跟牛似的!……这回,他想用什么姿势啊?该不会就这样坐着cao我吧……”

    这次,她没意识到自己又用了一个“cao”字。

    她又猜对了。秦书记一坐起来就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狠命地抽插起来,还用大腿和双手的力量把她轻易地举起再丢下。这回可真是枪枪到底、杆杆重炮啊!当身体被上举,roubang抽出时几乎像整条要抽离一样,使她的芳心和roudong一起被抽空了;而身体落下时,粗长的roubang又整根地插了进来,把花心深深顶向她娇嫩的zigong,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剧抖。

    白芸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一颗芳心被顶得就像玩蹦极的人一样,高高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去……

    秦书记很喜欢这种姿势,抛动轻盈娇躯的同时,一对少妇玉奶像小白兔一样在他胸前活泼地跳跃着,温软的奶子和小巧的奶头在他胸肌上、rutou上揉一下、擦一下,还可以看着飘柔甩动的秀发之下,少妇略带羞涩、又含春迷醉的神情,真是千金难买啊!

    由于少妇现在是坐在他腿上,微翘的性感樱唇刚好和他的下巴齐平,他微一低头,就吻住了少妇湿唇。

    昨天虽然被秦俊“强jian”得高潮连连,但当他对自己的嘴唇索吻时,她也都坚决地避开了。然而此刻,不知是秦书记本身具有的威慑魔力,还是她自己已被异常的快感迷乱了心智,白芸不但羞涩地向这个心目中的“老流氓”奉献了自己的“红杏初吻”还微张双唇,任他用舌头把自己的舌头给勾了过去,湿湿地缠在一起,吮吸着、舔逗着……

    秦书记一边惊喜地吻着乖顺的少妇,一边把捧着少妇屁股的一只手悄悄移到臀缝里,用中指尖探着少妇的小屁眼,借着yin水的润滑轻轻揉按起来。

    等白芸从湿吻的麻痒和roudong的酥酸中慢慢分辨出另一种奇痒原是来自自己的肛门时,那根手指的第一指节竟已滑进她紧紧的菊花洞!

    “咿——不要!”

    少妇一声娇喊,屁股扭了几下,却被大手牢牢箍住,根本摆脱不了那手指的侵扰。

    刘局长不明就里,继续cao着。郑淑文却因弯腰俯首的姿势把白芸屁眼遭袭的情景看了个正着,心潮荡漾,回头向刘局长挤眉弄眼:“是屁眼耶——等会儿我也要……”

    白芸已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再说身上其他地方痒的、酥的还多着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羞涩地嗯了几声,就任手指插着自己的屁眼了。

    男人射过一次精以后,guitou会变得比较麻木,所以第二次往往会持久一点。

    而女人则刚好相反,泻过身以后,整个阴部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以后的几次,达到高潮的时间会越来越短。花丛老手都知道这个道理,秦书记也不例外。他还高兴地从少妇yin液中的白带含量发现,这几天肯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也就异常敏感——此时不征服她,更待何时?

    他马上付诸行动,手腿使劲抛动少妇,狠命抽插起来,插在她小屁眼里的手指尖却寸步不离。

    白芸娇小轻盈的白嫩身子贴着他起起落落……果然不出三十下,在一阵娇呼和抽搐中,少妇又濒临高潮了。这回,秦书记也在少妇紧张蠕动的小屄嫩rou的夹吮下射意连连了,心里直叫:“别忍了,老秦!射吧!射穿小娘们的屄心!以后这嫩屄就是你的了!”

    心念刚及,就见少妇紧抱着他剧烈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嫩屄心里喷出股股热流,浇得他的rou头酥麻要命。接着,他也猛地一顶,精关一松,nongnong烫烫的jingye噗噗地打向少妇的屄心。

    “哦,哦……啊……求你别,哦,射进,哦,来……啊呜……死了死了……死——了……”

    虽然这样呻吟、哀求着,但白芸的屁股却不听话地一阵下压,把正在一拨一拨喷射着的大roubang更紧地套在自己roudong里,让自己的花心更亲密地吮吸着大guitou——两股热流激情地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