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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与继母与我zuoai

    站在洛可可式的大镜子前,纪子轻轻用手抚摸自己隆起的rufang,虽然只是用手摸到,但也传来轻微的快感,刚洗完澡的身体有灼热感,耻丘上的丛草发出湿润的光泽。白桃般的rufang是向上翘的,能感觉出在手掌上逐渐充血身体己经开始期待。

    纪子对自已的rou体被丈夫开发後的sao痒感,觉得很舒畅。

    「那个孩子已经迷上这个rou体了。但我绝对不能说会令那孩子迷上的并不是我,而是rou体?」

    想到在隔壁里等的已经发急的聪一,多少也产生同情的心情。同时纪子也知道他们母子关系已经到了无法制止的状态,那个时候应该制止。

    「可是现在我的rou体已经习惯了那孩子拼命爱抚的方式……」此时纪子情不自禁地自慰起来。

    在这时从微开的门缝中露出聪一的脸,纪子将自己的身体转向门口,好像故意给他看到性感的rou体,聪一的眼睛像冒火一样凝视着纪子全身走进卧室。

    令人惊讶,聪一和纪子一样全身赤裸,完全勃起的roubang,从顶端溢出粘粘的露汁……

    聪一走了过来,轻轻地把纪子推到在床上∶「mama,把腿分开,我想看清楚那里。」

    「你每次都看过的……」

    「可是看几次都不会腻,快分开吧!」

    纪子轻轻向後倒下去,觉得脸颊开始像火烧一样烫热,聪一凝视着mama分开的大腿根,然後有一些奇怪,因从那里微微冒出热气,聪一把脸靠近纪子的大腿根,深深吸了一口气。

    「啊……这就是mama的味道……」

    聪一很想用舌尖确定味道的泉源,但很勉强的克制,因在rou缝上抚摸的纪子手指更趋激烈。

    「啊……阿聪……」yinhe被食指及中指夹住已经膨胀到最大极限,看起来就好像要爆炸一样。

    「mama、舒服了吗?」其他三根手指好像表示快乐的来临翘了起来。

    嘴里就好像猫舔牛奶一样发出「渍渍」的声音,完全充血的yinchun被溢出的蜜汁沾上湿润,细小的雪白手指更猛烈活动,在纪子没有赘rou的苗条身材上充满紧张感。

    「mama、还不能泄出来,要继续弄下去。」

    「啊……那样会太痛苦……mama想xiele……就让我这样泄出来吧……」

    「不,绝对不可以!!」

    小小的帝王看着快感不断扭动身体的继母,产生虐待的快感。同时纪子也在脑海里幻想不久後会获得满足的情形,对聪一这样的要求也产生被虐待的快感。

    总之,他们两人之对话只是一种前戏。

    「可怜的mama……我给你舔吧。」

    「求求你……」

    纪子的手离开了神秘部份,身体的紧张感也突然解除,聪一把嘴巴紧靠在发出强烈味道的yinchun上,慢慢地活动舌头。

    温和的感觉像波浪一样包围纪子,和用自己的手所得到的快感完全不同,不过心情是非常稳定。全身放轻松,纪子把自己身体投入快感的波涛中,这是能感受到快乐的一刻。从纪子半开的美丽红唇发出舒畅的呻吟,从现在起开始有长时间的快乐。全身浸缅在快感的波涛里,纪子想起过去那个炎热夏天的夜晚……

    纪子和聪一的父亲加山久志结婚是五年前的事。那时候他的前妻已经去逝二年,正是独生子聪一进入国中的时期,也是在各方面有问题的时期,久志是经营人材派遣公司,也正稳合时代的需求业务顺利发展,因此实在没有时间去照顾聪一,久志告诉聪一有再婚的意思。

    「如果是那个人,我就答应。」这时候聪一提出来的就是在久志公司上班的清家纪子。

    从J大毕业的才女,也正是久志想结婚的对象,於是事情谈得很顺利。

    三个月後纪子成为加山家的女主人,也就是聪一的继母。

    结婚第一年,久志去西班牙公干时猝死,由纪子继承公司,比久志经营时规模更大。聪一从高中二年级开始成绩突然恶化,纪子下班後便成了聪一的家庭教师。

    有一个夏天,纪子比平时早下班,看到聪一躺在床上,握住勃起的roubang揉搓着,在雄伟的roubang上缠绕着纪子最喜欢穿的三角裤。当时纪子采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行动,是很难理解的事,纪子好像被吸引过去一样走到聪一的身边,像帮忙一样搓揉他的roubang。

    「mama……」他的声音像向亲生母亲撒娇的幼儿。

    从紧握的roubang前端飞出白色的液体,连一分钟都没有需要。看到划出很大抛物形的jingye打在墙上的刹那,纪子引起轻度目眩,明确感觉胯下的嫩rou火热的sao

    痒着……

    纪子对自己身体发生意外的反应感到很狼狈,「对功课会有影响,以後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纪子一面清理着聪一开始萎缩的东西,一面用做母亲的心这样说着。

    可是一旦性欲点燃的聪一,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完全迷上情欲的聪一,第二天晚上来到纪子的房间,要求她再做昨天晚上相同的事。

    「mama不给我做,我一个人弄!」聪一对着犹豫不决的纪子大吼,抓住坚硬勃起的roubang就开始搓揉。

    纪子看到这个情形觉得很可怜,不由得接受聪一的要求。

    两个人的关系这样充满紧张感快要达到一个月,在聪一的署假快要结束时,正好是公司的创立纪念日,宴会後回家的纪子已经醉了。每天都会来的聪一,在这一天晚上没来,以为回来很晚了,他已经睡了,可是上床後纪子自己始终睡不着。

    「喝醉了为什麽还不能入睡?」觉得奇怪的纪子发现一种情形感到惊愕。

    不知何时开始,纪子本身有了期盼聪一来的心理……

    就在这时,纪子突然感到rou体上的饥渴,自从丈夫去世後,一直避开男人的二十七岁的rou体,开始火热得sao痒,下半身的粘膜也迅速湿润,纪子开始忘我的进入手指的游戏中。缺乏拥抱感是有一些空虚,但也开始把自己投入快乐的欲海里。突然在闭上眼睛的眼睑感觉有摇动的黑影,急忙睁开眼睛。

    「啊……」

    赤裸的聪一站在纪子的床边低头看着她∶「原来mama也很寂寞。」

    纪子没有办法推开聪一压下来的身体,「在这个孩子长大成人,结婚之前各方面都为他牺牲吧。」纪子用这个想法给自己做免罪符,继母和儿子的关系已经过一年的现在还继续。

    纪子的回忆突然被打断,因为後面的花蕾被舔到,不知何时腰下已经放了一个枕头,yinchun以及会阴部和肛门完全暴露在聪一的面前。

    「不要在那里……」

    纪子双手伸到半空中,过去没有经验过的特殊性感,立刻使纪子陷入甜美的官能世界。在很短的婚姻中,丈夫从来没有爱抚过肛门,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孩子来给她爱的洗礼。

    聪一的舌头并没有对肛门发出集中性的攻击,而是从上部的凸起部沿rou缝,在所谓的性感带部份不停的蠕动。因此,纪子突然产生强烈的快感,又消失在无比急躁的感觉。

    对继母表现苦闷模样,年轻的聪一就好像欣赏最美的秀般仔细欣赏。最近聪一养成一种习惯,就是追根究底问纪子是什麽感觉,可是惟有今天纪子下定决心绝不说出来。

    如果mama能主动说出来不知有多好,那感觉一定是最爽的……

    「啊……唔……」纪子像打滚一样左右扭动身体,好像要说什麽话,但又立刻闭上嘴巴,聪一很想看继母为快感而呜咽的样子。

    充满好奇的年轻人於是就更奋战,聪一脸上沾上自己的唾液和继母洞口溢出的粘液,就好像涂上一层油一样的发出光泽。

    mama穿上衣服时身材是很修长的,可是赤裸时无论是向上挺起的rufang,或丰满的屁股,实在太美了……尤其是从腰到屁股的曲线令人着迷,丰满的屁股,只看在眼里几乎就要射精了。聪一特别喜欢微微隆起的维那斯山丘,当继母穿紧身裙时,胯下就像多一层rou似的向外隆起。

    可是令聪一觉得最妙的,是在美丽的继母下腹部几乎难以相信的有rou缝,rou丘上的鬈毛稀少而可爱,而下面的rou沟周边有说不出的yin邪的色泽,不只是色泽形状也是如此。

    「啊,动了……」

    当聪一在那里用手指玩弄或用舌头舔时,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扭动屁股摇动身体,而且还会从里面流出粘粘的蜜汁。还有那个rou芽也很有趣,本来是披上一层皮,悄悄藏在里面,当少许刺激就像忿怒一样开始膨胀。实际上是因为舒服才会膨胀,但这样小小的却非常敏感,既然这样,就在这里做集中性的攻击,聪一的舌尖在yinhe的头上舔过去。

    「噢……唔……啊……」

    正如聪一猜想,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rou体猛然跳动一下,从rou缝之间涌出带有酸甜味道的甜液,聪一的舌尖确实掌握目标,只在突出的顶点轻微舔着。

    「啊……好……」忘记羞耻挺起胯下的rou缝顶在聪一的脸上,mama终於说出来了。

    聪一好像出其不意将舌尖插入rou缝里,「啊……」同时听到抓床单的声音。

    在用力插入舌尖,又故意猛然拔出,聪一因达到目的感到满足,同时也更兴奋舌头在yinhe上舔,手指在roudong里挖弄。

    「让我泄出来……我想xiele……插进来吧!阿聪,快一点。」

    「mama自己插进去!」

    纪子好像迫不急待地伸出手握住年轻的roubang∶「阿聪,这东西一天比一天大了。」

    「不喜欢大的吗?」聪一故意刻薄的问。

    「不,太好了,这东西是mama的。」

    虽然纪子说得快一点,但纪子并没有立刻插进去,用握在手里的roubang顶端在自己湿淋淋的花瓣上摩擦。虽然是轻轻的接触,但从那里涌出快要冒出火花的电流。

    「啊……真舒服。」

    「我也一样……」

    两个人的视线好像商量好一样的看自已的胯下,两个人都陶醉的凝视那种yin荡的光景,rou缝被红红的guitou摩擦,彼此的粘膜都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等到想要时引进来就可以了……於是纪子选择忍耐,一直不肯把手里的勃起物插进去,忍耐也能带来快感。

    年轻的聪一也可以说是同样的情形,只要屁股向前挺就能达到最大快乐,可是把这个时间向後延,希望能使以後得到的快乐更强烈。

    「阿聪,快要射出来了吗?」

    「嗯……但为了mama,我会忍耐的。」

    「mama已经快xiele……」

    「那麽插进去吧!!」

    「你推吧!」

    「不!!mama拉……」

    实际上纪子只需把guitou对正一直都充满sao痒感的洞口就可以了。聪一掌握这一刻挺出屁股时,粗大的roubang温柔地把花瓣向左右顶开,深深的进入roudong里。

    那样的摩擦立刻产生快感,括约肌开始收缩。

    「啊……mama……」包围roubang的yinrou受到摩擦,喷出yin汁表示欢悦。

    聪一的roubang和他的年纪一样有充分的强韧和耐性,guitou顶在zigong口上,根部压迫缠绕在四周的yinchun,挖掘出无比的快感。

    「啊……mama!我快要射了……mama……好吗?……」

    纪子不顾一切旋转屁股,同时抬起下半身,聪一是相反的用插在roudong里的roubang做轴扭动屁股。那样的动作虽不够熟练,但有年轻人的冲力。纪子双手抱住儿子的腰用力拉,聪一的耻骨压迫yinhe。

    「啊……我不行了……让我xiele……啊……xiele!!」

    「mama……我要出来了……啊,出来了!!!」

    少年的火热喷射,使继母的zigong产生麻痹的快感。使roudong的粘膜更收缩,有如反射条件般的括约肌夹紧roubang,喷射出大量yin液。两个人的粘膜完全溶化成一体,彼此吐出的yin液混合在一起。女人的性器一直在蠕动,但roubang逐渐失去力量萎缩,最後被挤出洞外,聪一终於离开纪子,但还不停观望从继母roudong流出的yin液。

    「啊,原来你一直在看mama。」从半昏迷状态清醒过来的纪子发现聪一用火热的眼神凝视自已的阴部,像少女一样脸红,拉来毛毯盖在那个部份上。

    「对啦,我完全忘记了。」纪子用手指化妆台∶「有你的信。」

    在许多化妆品前有一封相当厚的信。「西田启太寄」,寄信人是前几天还在一起的西田,他为什麽要写信?再过二、三天就开学了,聪一看了看纪子可能相当疲劳,已是半睡眠状态。聪一便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先洗身体,情绪安定下後打开信封,躺在床上打开床头灯开始看信……

    「聪一,在你我之间本不需这样正经八百的写信,可是我知道没办法把心里的话说得很好。对不起,让你吃惊了。首先要向你说明白,现在要写得是我家里的问题,和别人完全无关,但你是我唯一好友,也只有你能理解我。希望你用轻松的心情看下去,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启太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rou体,浴室里充满蒸气,但还不至於不能识别里面的东西。从圆润的肩膀到手的曲线,正如三十五岁的年龄有适当的脂肪足能显示出来成熟女人的rou体。

    原来我mama是这样的女人……

    启太到今天为止从来没把母亲阳子看成一个女人,他是十七岁的少年,当然对女人已发生兴趣,可是母亲的存在太靠近身边,反而不会注意。

    但启太之个性懦弱及消极,又缺乏社交能力,故虽有跟女孩子交往,但最後都离开了他。如此一来对异性更失去信心,就在这时从聪一那听到使他感到很有兴趣的事。

    在某日启太和聪一到常去的咖啡店,启太问聪一∶「最近是不是又有新的女朋友了?」

    经过短暂的沉默,从聪一口中说出惊人的事。听到之後启太还有一点不敢相信∶和自己的母亲性交?怎麽可能有这种事情……

    但经过这次之後,聪一陆续讲了很多有关跟母亲的事,启太也完全相信了,虽不完全是受聪一影响,启太也开始对母亲也感到兴趣了。

    父亲是节目制作人,工作很忙,几乎每个月都要到国外去,往往家里只剩下启太与母亲。

    过去完全没在意母亲洗完澡的样子,或穿睡衣,现在看起来非常性感。

    启太是在国中三年级时学会手yin,幻想的对象都是偶像明星,现在不知何时起变成母亲,但在心理想的形象都是模糊的,所以启太决定要偷看母亲洗澡时的样子。

    所以启太经过一阵思考,便决定在浴室拉门的内帘和玻璃门的轨道上下工夫,

    使其无法完全关紧……

    并不是不小心,但阳子不是在家里还会注意这种事情的女人。拉门好像有东西卡住只能关一半,玻璃门还继续开着五公分左右,心想待会找启太来修理便进入浴室。

    启太躲在走廊转角处,兴奋地看着母亲的动作,母亲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在玻璃门拉二、三下便放弃了。淋浴是离玻璃门最远的地方,所以在玻璃门外看到的影子很朦胧,启太恨不得马上就走过去看,但还是拼命克制自己。

    启太慢慢的等那个时间,他的roubang已经开始膨胀。启太最初感到羞耻,看到亲生母亲还产生欲望觉得自己很肮脏,可是完全迷上女人rou体的魅力,并不再责备自已了。

    不久後在玻璃门上出现白色的影子,因阳子在洗澡时在地上会铺上一块垫子在上做屈伸运动,如果阳子面对这一边便可能被发现,所幸阳子面对斜前方。

    启太悄悄来到竹帘的外面,隔着脱衣室母亲的裸体在扭动,慢慢弯下身、上半身向前弯时rufang碰到大腿被压扁。

    启太目不转睛地看生自己的母亲裸体,同时产生恨不得冲上去的心情,看到的不是幻想中的虚像,而是真正的rou体。

    如果拥抱mama那个rou体性交不知会有什麽感觉?如果我突然进入,不知mama会做什麽表情?也许妈会和平时一样温柔接受我。不可能的!!这超越常理的要求,mama一定会忿怒、伤心……

    启太恢复了理智。此时阳子站起来了,少许分开双腿,上半身向前弯曲,双手手指摸到地上之瓷砖。

    「啊……」启太发出轻微的呼声,在母亲的屁股沟看到黑色的耻毛,和绽放浅红色rou缝发出惊呼声。

    和启太想像中的样子有一段很大的距离,那种形状和大小令启太觉得有一点可怕。在外面的启太完全看清楚性器的全貌,在裂开rou缝的四周长出短毛,启太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阴户,发出温润的亮光,甚至觉得从那里散发出轻微的芳香。

    启太从睡裤上握紧自己勃起的roubang,仅如此就感到一阵麻痹,腰骨产生电击感,年轻的roubang就立即爆炸。

    过几天在路上碰到刚从美容院回来的阳子,便一起回家。回到家时女佣说不久前先生回来了,原来是爸爸要回来所以才去美容院……启太不禁对父亲产生嫉妒感。

    他父亲西田启造的世界可以说是一切顺利,家境富裕,但这只是表面上的,还有只有他们夫妻才知道的苦恼,当然启太是更不得而知。

    晚餐过後,启太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件很奇妙的事,妈不擅饮酒,可是刚刚为何喝得比父亲多?好像有什麽特殊意义?启太幻想到性方面的事,身体立刻感到火热。

    「拜托……今天一定要恢复以前那样的精神。」

    夫妻间最大的苦恼就是丈夫阳萎,并不是完全不能勃起,如果说完全勃起是一百分,启造大概只有六十分,但还是无法进入。

    悄悄的走到父母卧房前,从里面传出轻微的谈话声,启太从钥匙孔向里面窥看。因是旧式构造,老式的钥匙孔便方便多了。

    「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给我舔,还有yinnang。」

    「啊……看到了。」忍不住轻轻转动把手,留下能看到里面的缝隙。

    房内仍然很寂静,听不到母亲的声音,启太猜想也许正在舔。启太的猜想很正确,虽然阳子握住少许膨胀的yinjing在很有耐心的搓揉、吸舔着,可是启造的roubang始终没有变成雄壮的动静,对三十五岁的女人来说,这种样子很像在地狱里受折磨。如果这时有粗大的roubang把roudong里塞满,那样的人生是多麽的充实。

    「阳子,对不起,好像还不行。你很痛苦吧?很想性交吧?」

    「啊……想……想得不得了。」阳子用脸在半勃起的yinjing摩擦流下的眼泪。

    「就和以前一样,你用自己的手弄吧,一直要弄到泄出来,我好久都没看到了。」

    「亲爱的,你看吧。」阳子把自已的脚心贴在丈夫脚心上仰卧着,阳子的手指摸到那里,在上面轻轻扫过去,好像很了解自己敏感的地方。屁股也随着而跳动,仰起脸露出雪白的喉头,这时候美丽的rufang也开始膨胀,抬头的rutou也增加红润的色泽。

    启造像少年一样抚摸自已的yinjing,看着性感的妻子∶「你舒服了吧?」

    阳子轻轻的点头,手指上逐渐用力。

    这对夫妻的私生活正有二只眼睛从门缝偷看,虽只有二、三公分的缝隙,但比钥匙孔看得清楚,正在兴奋中的父母当然没有发觉有人在偷看。

    母亲的魔女般行为给启太强大的冲击∶爸爸不在时从mama的表情看不出来,原来是那麽寂寞,想性交。mama是和我一样很想性交……

    「快插进来吧,亲爱的,快一点!」

    启太看到的是父亲粗大之脚拇趾插入mama的rou缝里,母亲发出性感的声音∶「还要……快要泄出来了……我不行了……」

    「泄出来吧……阳子,尽情地泄出来吧!」

    「要xiele……啊……我xiele……」

    母亲的身体挺直,全身轻微颤抖,这就是mama最舒服的时候,这就是所谓的泄出来。启太在这时候对泄出来的事实多少有了一点了解。

    「啊……我也要射了……」

    在睡衣下一直猛烈振动的roubang突然开始喷射时,启太知道自己对母亲的想念更强烈了。

    到了九月多,启造因工作又到比利时去了,虽然父亲不在了,但也没机会找到能看到母亲手yin之场面。一天晚上母亲去看歌舞剧,於是进入母亲房里,启太在母亲的床头抽屉里发现电动阳具时,产生了强烈想看母亲使用时的样子。

    九点多时母亲打电话回来说,会晚一点回去,要启太自己解决晚餐。

    洗完澡回到房里,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在睡梦中听到开门声,从房外的灯光看到母亲的身影,吃一惊!好像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围着浴巾,母亲在启太面前做出这种样子,过去是没有过的事。

    「睡得很好……晚安。」说完後母亲就关上房门,看她自言自语的样子好像有一点醉意,启太心里有奇妙的兴奋,也有一种奇怪的预感。

    启太这次穿上不分上下宽大衬衫型之睡衣,在「偷看」行为中yinjing一定会勃起,如果穿上睡裤就会压痛,这样就不会受到压迫,而且还有自由使用左右手的方便。

    站在卧房前面,就不能受以前那麽冷静,这是表示启太心里有某种强烈的期待感,一定会有某种事,而且希望发生,一定……

    慢慢蹲下,眼睛靠近钥匙孔,什麽也没看到,但里面有灯光,和过去一样只能看到床之一部份,於是把耳朵靠在孔上。不久便听到母亲轻微的呼吸声,然後逐渐变急促,一定有事发生了,可是现在推门进去太危险了,所以忍耐。

    在呼吸之间开始参杂轻微喘气声,又从钥匙孔偷看,这一次在床头看到母亲雪白赤脚之一部份,偶尔向左右摇动,或在脚尖上用力,翘起奇怪之形状。

    机会终於来了……

    启太轻轻握住门把手,「喀」,虽然声音很小,但启太的心几乎要爆炸了,如果被发现就完了……启太拼命控制快要发抖的手指,将房门推开一公分,虽小但能看到绝大部份。母亲睡衣前面完全撩起,翘起的手指放在胯下,另一只手握住rufang,受压迫的rufangrou从五指之间露出,看来好痛的样子。

    用相当粗暴之动作揉搓,这是表示非常热衷。相比之下,放在胯下的手指动作就轻柔多了,中指好像轻轻压到什麽东西。慢慢画圆圈,从启太的位置虽看不清楚,中指压迫的是yinhe,rou芽已经膨胀到极限,产生几乎感到痛的锐利快感。

    「啊……亲爱的……」

    阳子追求的对象并不是丈夫,只是下意识的呼唤,就在几次翻身之後,阳子身体的位置移动,正好胯下转向启太,对启太而言这是求之不得的位置,这样可看清楚有稀少耻毛围绕的鲜红色rou缝,对启太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只是距离太远了。启太在心里想,希望能靠近一点看,觉得母亲胯下有复杂的感觉,但无法看清楚详细的构造,产生不满的感觉,不过对rou缝的长度还是感到惊讶。

    不久後阳子把放在rufang的手向下腹部移动,在阴毛上抚弄,然後像压紧耻丘般向上拉,整个rou缝好像抽搐似的伸张,使得原看不出来的rou芽吐出,看起来快要爆炸的样子。对这样yin猥的景色,启太从门缝凝视,不知不觉间像幼儿一样玩弄自己勃起的yinjing,guitou上渗出透明的液体。

    阳子身体猛烈摇动,达到不知是第几次高潮,希望有男人的味道,阳子在心里迫切的这样想,以前不太喜欢那味道,现在相反希望jingye满满的射在嘴里,希望火热的jingye大量喷在zigong上。

    此时阳子拿出放在抽屉里的电动阳具,轻轻放在胯下,刹那间产生刺痛般的快感,发出满足的叹息压下开关,假阳具本体作小幅度的振动,阳子决不会用力压迫,在假阳具和roudong粘膜间保持微妙距离的感觉,好像只有震动波的感觉传过来。

    这种微妙的接触非常美妙,是在得到高潮前的忍耐,耻毛受到sao动时被耻毛围绕的rou芽也更吐出,在肛门上产生紧缩的快感。就在假阳具推开rou门时,更换开关位置使振动变成扭动,假阳具扭动得像蛇,推开封闭的roudong,一旦张开的洞口,立刻做欢喜的收缩,在窄小的roudong里,假阳具和yinrou互相推挤,产生强烈的甜美快感。

    阳子不停地改变插入的角度,深深插入时,根部之凸起物正好刺激到yinhe,快感不断。从rou缝流出的yin液,不仅流到会阴部,也流到肛门上,屁股下的床单沾满性嗅味也变成皱纹。

    「啊……要来了……太好了……」

    阳子身上充满紧张感,全身挺直得像木棒,好像从脚尖到脸部所有的皮肤都紧张起来,只有漂亮的丰满rufang随着身体的轻微震动向左右摇动不已,从阳子美丽的双唇发出快乐般的呼声,在火热的身上出现最後的快感,但这时阳子有了很奇怪的体验。

    是在zuoai吗?……阳子在逐渐清醒的意识里确实闻到jingye的味道,那是在不久前最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产生做梦的疑惑。不过确实有闻到那种特有的味道,奇怪的是胸上有凉凉的感觉。当假阳具从变松弛的roudong中掉出来时,阳子用手摸胸口,那里是粘粘的,这不是梦!!手掌上沾了大量的jingye,猛然睁开眼睛。

    「……」阳子毫无疑问的看到站在床边的正是自己的儿子启太。

    「出去!」阳子现在只能说这一句话了。

    「mama,我全看到了。可邻的mama,一个人寂寞的不得了。」

    「原来阿启在同情我。」想到这里就觉得更羞耻。

    启太靠了过来,阳子只能用床单把整个人盖住,此时启太的手在床单上轻抚她的身体∶「mama,都是爸爸不好。」启太的手现在盖在rufang上,并说道∶「mama,转过来吧。」

    身体被迫改变了方向。

    「这是mama和我两个人的秘密。」

    「你忘了这件事吧,不然mama会死的。」

    「不!!!看到mama一个人这样弄,我也兴奋了。」启太把宽大的睡衣拉起来,阳子看到启太那象徵男性的东西又兴奋了起来。

    「mama,把这个给mama!!!」

    床单突然被掀起,刹那间启太的身体压了上来,「你要做什麽!」挥动手脚但无法推开儿子的身体,阳子完全被启太搂在怀里。

    「不要胡闹了,mama不要这样。」

    但启太的理智已经被yuhuo给淹没了,阳子此时被启太转过来仰卧着,双手也被拉起形成喊万岁时的姿势,「mama,我想要!」说完把嘴压了过来,勃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产生了sao痒感。

    「启太,不要!快起来……」阳子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欲说着。

    「我想和mama弄,都是mama做那种事才会这样。」启太此时拼命吸着rutou,那是很粗鲁的动作,但带给阳子很冲激的快感。

    「不要……」

    启太完全不理会母亲拒绝的动作,阳子反抗的力量逐渐消失,不止是rou体产生挑逗性的快感,疲劳感也相当强烈。启太拼命吸吮母亲的嘴唇和揉搓rufang,启太的欲望已到达极限当,有感觉时已开始喷射,快感的电流冲向脑顶。阳子也立刻知道儿子开始射精,透过睡衣有温热的液体沾在大腿上。

    「结束了,启太!」阳子说着。

    「妈还不能走。」

    「已经好了,快起来吧!」阳子恢复母亲的态度。

    「我……想要性交。」

    「现在不该想这种事,我们是母子,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可是启太没有回答,阳子此时发现贴在一起的下腹部那东西又慢慢变硬,不可能吧?但那东西确实已变硬到把耻丘压痛的地步。启太很想把自己的roubang插入眼前的花瓣里,但不得要领,只好把roubang压在耻毛附近。roubang前端碰到软绵绵的东西,但没有插入,感到屁股向後退,然後又向前挺。

    「不要太过份……」

    「这是mama不好。」启太又开始展开攻势,已经萌芽的快感像波浪一样袭击着阳子,本来紧闭的嘴唇已不知觉的张开,发出声音刺激着启太更努力的爱抚。

    「妈,让我把这东西插进去吧!」

    启太跪在床头欣赏母亲的全身,阳子无力的掩饰立刻被拉开,从夹紧的大腿间看到一条rou缝,伸出手指抚摸,来回几次便插了进去。阳子扭动着屁股,手指被推了出来,启太用力把双腿分开,脸压在湿润的耻丘上拼命舔着rou缝,阳子产生阵阵的快感。

    启太把手指在rou缝里开始抽插了起来,抽插时母亲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启太又把舌头压在二根手指间的yinhe上舔着。

    「不要在那里……妈快要疯了。」

    启太拚命用舌头和手指,有一种震撼的快感充斥全身,「啊……要xiele!」

    本来微抬的屁股掉在床上以後就不动了。

    此时启太轻抬起上半身,把向上翘的yinjing向下压,一只手放在母亲身体的左侧支撑身体,屁股用力向前推动,启太在这刹那间觉得一阵眼花,支持不住身体压在母亲身上,这样给他带来好运,体重使他勃起的roubang一下进入roudong里。

    「不能这样,启太快离开!」

    可是这时启太抱紧母亲的脖子不肯离开,这时候阳子更不应该随便动,给启太带来不必要的刺激,立刻有强烈的快感袭击启太。和拼命用右手揉搓的感觉不同,粘粘的有温柔包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启太把下体拼命压下去扭动,几乎使耻骨感到疼痛。

    在roudong内摩擦的roubang给阳子带来甜美的感觉,就在耻毛纠缠的下面,yinhe受到摩擦时为快感哭泣。启太完全浸缅在甜美的世界里,那种快感好像不是这世界应有的,母亲这个rou体没有让启太失望。

    启太觉得身体里有火花在爆炸,脑海感到麻痹,以为自已的身体快裂开了。

    就在刹那间插入roudong里的炮身开始发射,母亲确确实实感受到象徵儿子的东西,同时阳子也觉得自已的身体开始飘向空中。

    「啊……妈要xiele!」溶化成一体的粘膜,好像只在那里是有生命的东西,一直缠绕在一起分享欢乐,从此十七岁的少年心里,比过去更鲜明的烙上母亲的影像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到楼下时,阳子正和已经来上班的女佣聊天,启太看到母亲有一点耀眼,可是阳子像平常一样的笑容迎接儿子。说实在这种情形使启太有意外感,同时也有失落感,但还是松一口气。

    上学以後很想把昨天的事告诉聪一,可是还是拼命忍住,聪一的对象是没有血缘的继母,可是启太是亲生母亲,觉得不应该说出来,要永远做只有母亲和他之间的秘密。

    聪一一放学便问启太是不是有什麽心事,「什麽也没有。」启太立刻否认。

    「你这个人太见外了,」聪一进入咖啡店时做出落漠的表情,好像说∶「我什麽事都告诉你的。」

    「是这样……什麽事?」聪一脸上露出笑容。

    「关於女人的事,怎麽样呢?」启太这时忽又觉得不能说出来,心思一转∶「你能不能再帮我介绍一个女生?」

    「原来是这种事,我想这次要好好的做过去太多失败了,我确实有一个女人想介绍给你,只因过去都没有成功,好像硬塞给你似的觉得不好意思。」

    「什麽样的女孩呢?」

    「我马上和她连络,你等一下。」

    过一会聪一回来了,对启太说∶「她说黄昏以後都可以,我就帮你决定在六点。」

    「是今天吗?」

    「好事不怕快,何况是性交。」

    启太红了脸。

    「她的名字叫松平贵美子,刚参加有氧运动回来所以穿运动服,书包的背袋上有一朵白色缎带花,很容易认。」

    「等一下你也会一起去吧?」

    「不,我已经和mama约好了,明天是假日,所以今天晚上便要开车出去。可是去富士五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