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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贵妃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还礼。 她怎会想和这个冤家同处一室,正想推辞说她可以在外殿等候便是:“不必……” 话头才起,九皇子已招手叫来一个宫人,吩咐着再取来一个圆凳放在他身边,堵住了香贵妃即将出口的话:“母妃快坐在这里,母妃今日怎么还和笙郎客气?儿臣私心想着父皇想念母妃甚深,定是想醒来第一眼便看到母妃呢……儿臣这几天一直想去看望母妃,只是宫人们说娘娘久病难愈,闭门谢客,母妃的身体可好了些?” 香贵妃看着一旁还有低眉敛首的宫人伺候,不好多说什么,腹诽这冤家果然装的像模像样,她也只得摆出一副慈母假象…… “母妃是怕将身上的病气传染给笙郎,笙郎还要好好念书练武,可不好再生了病……”她虚与委蛇着,莲步轻移看也不看这圆凳。 反而坐在龙床榻边,一脸深情地望着睡去的老头子:“笙郎好意,母妃心领了,母妃就坐在床边等着你父皇醒来,还方便时时刻刻照料着陛下……本宫许久未见圣颜,想和陛下亲近亲近……“ 九皇子眸色凛然一深,却是招手让宫人退下:“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我和母妃照应着父皇便是……” 看着宫人躬身应和,排队退下。 他弯腰拿起书本,也跟着走到香贵妃身边坐下,朗声道:“刚刚父皇指点儿臣功课,才指点了一半,便困意难支了……儿臣还有些功课不懂,想来请教母妃,比如这句,母妃你看……” 他抬起手指,揩去香贵妃丽容上残留的泪痕,凑近她的耳朵低语喃喃:“这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母妃梨花带雨可人儿疼的模样,真真让笙郎好生喜欢……母妃今日穿的如此保守,把那两只大奶儿盖得这么严实,捂在里头紧绷绷地顶着衣裳,也不叫它们出来透透风吗……母妃身上好香啊,笙郎裤裆里的大雀儿又硬了,好想狠狠干母妃流着sao水的小saoxue,干的母妃面上梨花带雨,腿心春潮带雨可好……” 香贵妃急忙往旁边一躲。 她又气又怕,慌乱地看了一眼龙床里侧睡得正沉的老皇帝,再瞥向纱幔珠穗那侧,还影影绰绰站在内殿外等着听宣的宫人。 见两边均毫无觉察,才抬头怒目直视。 她没想到霍甚笙这冤家,这时说起yin词艳语来,竟越发变本加厉,还加上了诗书典故…… 香贵妃用力推开朝她靠过来的高大少年,从喉咙里挤出的气音,色厉内荏道:”九皇子,你疯了吗?陛下还好端端的睡在这里,宫人也在不远处,你还敢这般大逆不道,口出妄语……本宫是你父皇亲封的贵妃,是你的半个母亲!本宫已让楚家全力支持你登位,与此交换,希望九皇子殿下也不要再记得那夜的事情……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不过是寻常的脸面情,只是皇子与庶母之间相处罢了……” 语罢才用平常的音量,确保不远处低眉颔首的宫人可以听见,也尽量心平气和道:”臣妾才疏学浅,这只是粗略认识几个大字罢了,哪能教的了您的功课,臣妾可害怕教坏了殿下呢,要不臣妾帮殿下找来太傅大人好了。” 她已打定主意,不再和这个人心机诡谲的皇帝扯上一丁点关系了。 有这冤家做皇帝,就算她成了太后,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凭她那点周旋于后宫女子的微末心机, 小小的道行,怎么能和霍甚笙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雷霆手段相比? 据父亲探子密报称,老皇帝膝下的众多皇子,之所以死的死残的残流放的流放,有五成可能就是冷宫里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九皇子在背后运筹帷幄的结果…… 想想从前她的所作所为,只觉触目惊心,背后生寒。 她居然还胆大包天敢把主意打到这位头上,还想着去算计他,简直是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了,还好她一向很是知进退的,也惯会给自己寻后路了。 既然当太后的法子行不通。 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早就盘算好了,就算老皇帝要她陪葬皇陵,依她楚家的家世背景,稍稍运作一下也大可偷天换日,让她改名换姓,乔装出宫。 到时候去江南小镇,做一个闲散富贵的俏寡妇,风韵楚楚娇俏魅惑,偷偷地勾搭几个白面书生勇猛壮汉也是极好的,天下之大想必总有男人的床上功夫不输给眼前这人的…… 香贵妃不想,也不能再和这冤家皇子同处一室了。 她正准备借着找太傅的借口出去,却没想到刚从床榻边起身,就被霍甚笙一把给按倒在龙榻之上。 少年说话的语气温文尔雅,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母妃莫去寻太傅,父皇可吩咐了笙郎,想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香母妃娘娘……母妃出去了,父皇醒来找不着人,可是要怪罪笙郎的,母妃既不肯指点笙郎,那笙郎还是乖乖复习之前父皇讲过的,等父皇醒了背给父皇听,他肯定很开心的……” 只不过这时手底下的却是一点也不温文尔雅,反是粗鲁恣意,野蛮不堪…… 他大手直接扯开了香贵妃衣襟口,还没等楚凝香反应过来,她就觉猛地一凉,她的素色衣裳已然松松垮垮地落在臂弯下,露出美人如玉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还有挂在脖间的肚兜细绳…… 她娇粉丝薄的纱质肚兜下,那两只粉嫩嫩翘生生的嫩乳儿清晰可见,不仅是双峰间的深邃沟壑,还是那白花花的雪峰之顶两朵嫣红,如雪上红梅,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白的白嫩,红的红粉,煞是好看动人。 少年还出手轻轻拍打了几下,这连肚兜都不太能包裹住的两团粉玉浑圆,被揉打得荡漾摇晃,雪浪翻滚,尤其那两点红果儿,颤巍巍的翘了起来。 这心神一荡,周身气血上涌,裤裆里的那只大雀儿,也真的跟着又胀又硬的烫起来了,隔着衣料火辣辣地顶着烫着香贵妃的大腿根…… 还故意晃腰,用自己这茁壮而起的大物什又去顶弄一下,看着香贵妃清丽无双的面容上,桃花眸秋水盈盈,正怒目圆瞪,粉颊两侧,是连她自己也不晓得的娇羞红霞。 香贵妃脸色烫得出奇,刚刚被扑倒又被这恼人的大东西顶了过来,她惊惶之下差点惊叫出声:“唔……” 该死的,他那什么大雀儿,还真如他刚刚所言真的硬梆梆地翘起来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又不能出声,也不能躲得动作太大了! 不管是皇帝,还是宫人,若是被发现了,都是死路一条…… 就在她纠结之时,九皇子眸色渐深,难得扬起一抹兴趣盎然来,轻声调笑道:“母妃今日虽然穿的素雅,可这里面的薄纱肚兜儿,却是sao的紧呢……刚刚母妃说不希望笙郎记得什么,那夜的事情,哪一夜?又是什么事情?笙郎最近学业繁重,稀松平常的事情都不太记得,那一夜,哪一夜?是说那夜母妃听说笙郎病了……” “母妃忧心忡忡,急匆匆来看望笙郎的事情吗?笙郎记不太清了,母妃帮着笙郎来回忆回忆好不好?母妃之前不是说把笙郎视若亲子般照顾,那母妃大人让笙郎吸吸奶好不好,母妃这么大这么翘的奶儿,里面肯定藏了不少甜美的乳汁……笙郎生母难产早逝,笙郎从未吃过母妃的奶汁,这时想的不得了呢!” 说着便埋头进去,也不解开肚兜绳子,就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兜儿,唇齿并用咬了上去。 重重的吮吸起那香滑酥软的白嫩乳rou,对顶上那红肿翘起的红果子更是受宠,还真宛若嗷嗷待哺的孩童吃奶似的,将那红果儿蓓蕾含入齿畔。 又放肆,又恶劣的亵玩啃咬,牙齿忽轻忽重的去咬弄拉扯,毫无章法可言…… 香贵妃的樱桃小口,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轻轻推拒起身上埋胸的少年郎,双眸更是紧张的去瞧一旁不知何时就会醒转的皇帝陛下…… 老皇帝睡得正香,似乎并未被身旁动静所扰…… 可香贵妃依旧吓得胆战心惊,胸前被那温暖湿润的唇舌包裹,还有那湿漉漉黏糊糊的咂吸啃咬,教她只觉得胸口隐隐饱胀,酥麻难忍…… 最过分的是,现下实则还隔着一层薄纱肚兜。 再上好的纱绸,对她胸前的敏感雪肤来说,还是有些粗糙,少年郎火热的口腔包裹下,极尽暧昧的舔咬啃噬,更是让那纱绸微微摩挲起了肌肤,痒痒的麻麻的…… 粉躯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又疼又痒,又怕又羞…… 身体上的难受还在其次,她心里的折磨才是重中之重,怎,怎可如此?这冤家怎比她还要这般的胆大包天! 她俩旁边不过一尺的距离。 便是她的正牌夫君,是九皇子的亲生父亲…… 九皇子怎么敢? 怎么敢在这青天白日的皇帝卧榻之侧,轻薄他名义上的母亲,若是被发现了,便是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她能明显感觉到,大腿根那根又烫又硬的所在,越来越烫,越来硬,浑然再无法忽略这个烫手山芋般的庞然大物,眼见少年的大掌游移到她的裙下,便要褪了她的亵裤。 不能,真的不能在这里…… 疯了吗?在皇帝旁边,寻刺激也不是这样自寻死路的刺激啊…… 香贵妃不由奋力挣扎,忍不住双腿抬起,也不知是膝盖顶到了哪里,就听得霍甚笙轻轻闷哼了一声,吓得她心神一颤,便再不敢动,只怕被外头的宫人听见,又怕惊扰了沉睡中的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