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瞬失白羽[古耽/双性]在线阅读 - 斗转星移(为挚爱求着被竹马玩)

斗转星移(为挚爱求着被竹马玩)

    他藏起刀小心的向瞬洗靠近,瞬洗这人十分警醒,听到身后有人接近的风声立刻回身问白染要什么样的yin具。怕被瞬洗发现自己的意图,白染紧张的直发抖,“要粗些的……”

    “你怎么如此紧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是……我是……”白染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想拼一把扑过去刺伤瞬洗,但他打不过瞬洗,于是他娇羞婉转的张开腿:“我想吃roubang,一刻都等不得,你的和玉势都想吃……”

    瞬洗随即放下心来,拿着根极其粗的玉势回到白染身边,白染背着手,伺机而动,却因找不到出手的时机心里十分焦急慌乱,正在这个当口,一个矫捷的身影从窗外飞进来。

    那个身影挥剑,剑起头落,瞬洗头身分离不过瞬间,连自己已死都未意识,死未瞑目。

    “白,王后你没事吧!”

    来者正是刘裕,见白染不着寸缕,他连摘下面罩,为奶大腰细saoxue不断淌着yin水和jingye的白染盖好锦被。他在殿外杀看守护卫瞬洗的红衣教女时听瞬洗jian污白染时说的话听得气愤难忍,可如今看到白染这幅情事后春情模样,他竟也忍不住兴奋,便是在心中责骂自己。

    “我没事!虽不知你为何会来,但你能来真是救我一命。我不知如何感谢……”此刻出现的刘裕就像救星一样,白染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但当务之急是目前昏迷不醒有生命之危的瞬失。向刘裕反复的道谢后,他拉着刘裕上床,把瞬失的情况给刘裕看。

    “你看看,哥哥他一直不醒,瞬洗说哥哥喝了毒药,你能不能帮我叫御医……”

    “白染。”刘裕却是心虚扭过头去,不愿意看瞬失,“我……我对不住你。”

    这让白染感到困解。“如何对不住?”

    凝重的抓住白染的双肩,刘裕神情复杂道:“我母亲是前朝公主,她一直在暗中筹划欲图光复汉室,我父亲也被说服。他们假意和瞬洗结盟,想借瞬洗之后造反再杀掉瞬洗。今日瞬洗宫变便是他们的谋划,我亦参与其中,并要继承我母亲所肖想的王位……故而陛下会成如今模样和我有关,即便我有心帮你,现下也是断然不可帮你叫御医的。”

    白染刚开始还没听明白,半刻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刘裕和瞬洗是一伙的。

    “你竟是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白染害怕的后退了些,护住腹背受敌的瞬失。刘裕有些歉疚的告诉白染,“母后有令,儿臣不得不从。白染,原谅我。”

    “你也和瞬洗一样,要这江山吗?”

    “这是父母之命。”

    “这江山你要便拿去,但是瞬失,不要让他死。求你,让我自己去叫御医也好,求你!”

    “万万不可。宫内此刻正在肃清,极其危险。”

    “那王莽呢,他在哪?他很厉害的,他可以帮忙。”

    “王莽今晚在陛下离去后便被瞬洗手下的红衣主教软禁,寸步难行。”

    “怎么会这样……”

    现在谁都帮不了他,他只能靠自己,还有眼前存有善意对他无比在乎的刘裕。辨明当下的状况,白染扑到刘裕怀里,“求你!你要何我都答应你,我是青羽树下一块石头化形的半灵,我能活很久,我能帮你做许多事,求求你,不要让哥哥死,他是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你是半灵?”半灵是可修炼成仙的精怪,一旦与人接触,那人便会获得福泽。刘裕十分惊奇的打量白染,似是不相信,白染点头,“我能活千年,能帮你做很多很多事……”

    “我不要什么。”刘裕凛然打断白染。白染心生绝望,若刘裕不帮他,那这天下就没有能帮他的人了,他不想看着瞬失死去而他却什么都做不到,他不想也不愿。“刘裕!”

    抓住刘裕硬挺的jiba,白染心下一沉,豁出去贴着刘裕蹭弄xiaoxue,刚被cao过射满的rou壁异常湿润,隔着衣衫在rou柱上擦来擦去的滋味万般销魂,刘裕禁不住欲望,一把推倒白染。

    “你竟这么爱他,爱到如此不顾身子。”

    “刘裕,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身子算不得大事,”白染强调:“只要你愿意帮我。”

    “换成别人你也会这般随便给人cao么?”刘裕粗喘着气问白染,他恨不得立刻拥白染入怀温柔爱抚,可他顾及白染的心思,他和瞬洗那种卑鄙小人不同,他不会趁人之危。

    “不是的!除了哥哥和则会以外,你就是我在时间最重要的人,我……我不讨厌被你碰。”

    白染说的是真心话,他虽不爱刘裕,但刘裕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求被刘裕cao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比求瞬洗要好上千倍万倍。注视白染的金瞳,知道白染没说假话,刘裕迫不及待地抱起白染,让白染把身子清洗干净,他推白染倒在浴池边的绸榻上,“我要你。”

    “此生此世,我要的都只有你。”

    “……”迟疑了半刻,白染垂下清澈的眸,“我配不上你。”

    “怎会配不上?于我而言,说你是世间最珍贵之物也不为过。”

    即便刘裕如此捧高,白染还是觉得被瞬洗jian过的身子脏污,违心的接受刘裕的爱抚,他把身份和坚持全都抛却到九霄云外,为了哥哥,他必须尽力取悦刘裕。

    想着白染主动亲热刘裕,刘裕自然热烈回应,唇舌纠缠,牵出yin糜的诞液。

    “你有与其他人做过此事吗?”白染问。刘裕深情的摇头,“我一直想着你。”

    “还是不要和我做这种事吧……”刘裕居然还未与人有过房事,白染虚心起来,他总感觉自己很狡猾,“我的身子很yin荡,配不上你的痴心,我自己想办法救哥哥。”

    “你自己想办法连出宫都做不到。”

    “我……”

    “无论如何我都喜欢你,因为你是白染,不要厌弃自己。”

    经过刘裕的肯定,白染方才抹掉虚心,主动引导未经人事的刘裕,“这是奶子,被玩大的,你摸摸……”白染抓着刘裕的手,满脸饥渴,“你捏几下奶头,奶水就出来了……”

    刘裕惊喜的低头吃了一口,“好甜。”

    让男人吮吸奶头,白染立即兴奋起来,身子躁动不已。

    “奶头吸的好舒服……还有嗯……肚子里经常被射满jingye……能装下很多……这是小sao洞……白染有两个小sao洞……后面的更紧……前面的小sao洞被大jibacao多了cao松了……yin水流的堵不住……你的jiba呢……插进去给白染堵堵……不然就sao死了嗯……”

    听得白染要求,本来吸奶子玩的高兴地刘裕立即挺着jibacao进白染的saoxue,没有停顿直接cao到最顶。“白染又骗我,你的saoxue哪里松?我看紧的很,还如处子一般。”

    “那是因……啊啊嗯……你的jiba怎么这么粗……胀死白染了嗯……好粗……”刘裕的jiba摸起来还好,cao进xiaoxue却是觉得比两根阳具还要胀人,瘙痒的sao洞被大roubang填的满满当当没有密缝,水被完全堵着流不出来,白染从未尝过如此滋味,舒爽翻天的蜷缩脚趾。

    “好胀……是你jiba太粗了啊啊……就像为白染量身打造……的一样……所以才觉得cao烂的sao逼紧……好舒服……粗jibacao死我了嗯……xiaoxue要被撑大啊……啊……”

    刘裕只觉得妙不可言,原本他想能看着白染就好,断没想到能有天将白染据为己有,而切白染的saoxue虽如处子般紧窒,却因饱经人事会配合jiba的幅度自发使出吸夹缩阴扭臀磨龟各种yin术,让他差些在进入时就射出浓精,可说是cao进去就再也不想抽出来的极品名xue。

    也难怪瞬洗那么恋恋不忘,对宫乱不管不顾一心在这里cao干白染。

    望着脸面如桃花含春的心仪之人,刘裕爱怜的紧抱白染,“白染,我喜欢你。”

    白染含糊不清的点头:“嗯……我知道嗯……我也喜欢刘裕……不过……”

    “是幼年玩伴的喜欢。”刘裕很贴心的接话,白染感到歉意,xiaoxue夹粗jiba夹的更紧更窒了些,吸缠着一跳一跳的rou柱,热窒的勾引jiba再往深插、狠cao,射到jingye把zigong烫破。腰上cao干不停的同时,刘裕不厌其烦的吮吸奶头,品味白染大奶子里出的奶水。

    “儿时倒是没发现你奶子那么大。”

    “嗯……儿时……本就没有奶子……是给玩大的啊……还有saoxiaoxuesao屁股都是给玩大的……再cao深些……菊xue也要……caocao我的菊xue……”白染的菊xue也很饥渴,刚才瞬洗没cao菊xue,他痒到现在,已经亟不可待想尝粗jiba的滋味,“把我的菊花cao松嗯……”

    “好,我先给你扩开,免得你伤到。”

    扣弄着白染紧窒异常的菊xue,刘裕欲望愈浓。他一只一只的把白染的手指舔的湿透,然后抱着白染狠cao深顶zigong,“我竟觉得你这身子都是别人玩过的,反而更有趣味。”

    “啊啊啊……一下子就那么……深嗯……因为白染被男人cao成……啊……哈啊……没jiba吃就活不下去的sao货了嘛……啊……sao芯被guitou顶到了……好哥哥……cao破白染的sao芯嗯……嗯……哈……吸不住jiba啊……被cao松了嗯……呜呜……”

    “胡说,明明紧的吃着我的jiba不放。”

    “没有胡说……真的……真的嗯……要被cao松了啊啊唔……”

    白染嘶哑的呻吟着,怕被cao松的他忍不住猛夹saoxue,刘裕一下被刺激到射精,被连续cao干一天一夜的他喘着气,十分疲倦的颤抖。刘裕抽出大jiba,“要不要亲口尝尝?”

    迷迷糊糊打量这么粗比瞬洗和瞬失都粗的jiba,虽然长度略要短些,可实在是粗胀,能塞满他吃两个jiba都yin荡空虚的小sao逼,白染吞咽口水,一边扣逼一边含住刘裕的jiba。

    只是含住头他就含不住,实在太粗,塞不进他的小嘴。

    “不行唔唔……”

    其实刘裕只是说笑,没想白染如此认真,他有些矛盾,前朝遗党为光复汉室花费二十多代人的心血,眼看就要成功,他怎能帮助白染让瞬失活命,可他不爱江山,爱白染。

    “白染,别勉强自己。”刘裕推开白染,深情凝视,然后将虚弱的白染紧拥怀中:“我可以帮你救陛下,只要你答应和我浪迹天涯,一生一世一双,白头偕老。”

    “哈……哈啊……我答应你。”白染未做多想,能救瞬失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我知道瞬洗给陛下所下之毒是什么,找御医没有用处,我们必须出宫。”

    盖住瞬洗的尸身藏到床上的锦被里,刘裕带着白染背起瞬失从长思宫内汉室王族才知道的密道离开,白染双腿虚软无力,几度昏昏欲倒,但他仍然坚持着往前跑,只为能快点逃出宫救下瞬失的性命,很快三人出了掏出漆黑一片的王宫,白染问刘裕要去哪里。

    刘裕道:“去找陛下的世傅,孤星斗先生。现在全天下只有孤星斗能救陛下。”

    天亮时两人堪堪赶到城外世傅隐居的木屋,见一仙风道骨俊美至极的紫衣青年,年纪轻轻不像是能做瞬失的老师,气质却极老成。孤星斗似乎早就料到刘裕和白染会来,已在门口多时。“你们来的还不算太晚,宫中发生何事我已知晓,把失儿交给我罢。”

    刘裕把瞬失交给孤星斗,白染向其磕头。“孤先生……求你……救救哥哥,求你。”

    被称作无双孤星的孤星斗乃是不世出的智士,早在二十年前就占到今日的变故。

    “国有将乱之象,白染尽失,帝君归天。”扶瞬失躺在床上,他告诉白染,“无论你如何求我陛下的阳寿都已尽没,与其向我下跪磕头,不如守着他到屋外昙花谢落时。”

    “没有办法救救他吗?你看他只是像睡过去般,没有受伤也没有难受啊!”指着昏迷如熟睡的瞬失,白染绝望的祈求顾星斗,孤星斗无奈摇头。“陛下中的毒是无梦解,受毒者会在梦中度过一生,日出时梦会醒,同时受毒者也将化为灰烬,是无药可解的最毒。”

    “怎么会……”白染崩溃的瘫坐在地,刘裕默默安慰他,“天命难违。”

    “刘裕,天亮后我就跟你走。”

    “我等你。”

    怔愣好半天白染才不情愿的接受无奈的现实,他让刘裕去屋外等他,他想在最后的时间好好守着瞬失,他要让瞬失看到他的人是他,他要记住瞬失的眉眼,永远不忘记。

    孤星斗和刘裕在门口守着,以防宫中有追兵过来。而白染就在房中静静地握着瞬失还温热着的双手,昙花最盛、公鸡鸣叫第一声时,瞬失果然如孤星斗所言,从梦中醒来。

    “白染,是你吗。”

    望着瞬失如平日般的安静面容,他哭着扑到瞬失怀里,“听得见我说话吗哥哥!”

    “嗯。”瞬失回抱白染,他刚在梦中与白染度过短暂的一生,在杏花雨中手牵手一起完满的离开尘世,归为悠远无尽的碧海蓝天,如今回醒现实,反而觉得恍然若梦。

    “对不起哥哥,白染实在无颜见你,可……”白染说不下去。

    “我知道我的大限将至。”

    “呜……”

    “孤星斗并非寻常人士,他算尽天机,我早知我在今日会有一劫,你不必太过感伤。刘裕待你真心,可交付终生,我不在后,你便跟着他。我相信他一定会护你周全。”

    “我怎么可能不伤心……呜呜呜……我只有哥哥……只要哥哥……呜……”

    “待刘裕死去,你便跟着孤星斗先生一起修炼,半灵可悟道成仙。”

    “修炼?哥哥你知道……知道我是石头?”

    “嗯,我知道你是块顽石。”瞬失笑着点白染的脸颊,白染抑制不住哭声,回忆如走马灯在脑海中滑过,他十分内疚十分懊悔,如果他昨晚没有被瞬洗控制,也不会成为把柄让瞬失被瞬洗威胁喝下毒酒,“对不起哥哥呜呜呜……我太任……任性嗯……要是我不存在哥哥也不会……对不起……是我害了哥哥……是我的错呜呜……我错了……呜嗯……”

    轻轻拭去白染的眼泪,瞬失的目光刻骨铭心亦锥心刺骨,深重的温柔。

    “若是你不存在,我也不想出生于世。遇到你是我用尽此生换来的,也是注定的,你不该自责,一切都是我所愿想,因……”瞬失的声音慢慢变小,“唯有你是我不可失……”

    “失……”

    “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你别吓我啊……”

    ——唯有你是我此生不可失去。

    然后遗失在屋外的昙花谢落时,遗失在芒光出现的那一刻,东方日出朝起渐渐,白染紧紧握着瞬失的双手,放在心口用此生全部寿限祈祷,祈祷会有奇迹发生眷顾。

    只是瞬失始终没有再次睁开眼,用那深重刻骨的柔情目光看着他。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你醒醒啊。”

    “哥哥……”

    泪安静的落下,白染将头埋在瞬失慢慢失去温度的怀中,像失去灵魂一般生硬蹭着瞬失的脖颈,不断地呼唤瞬失的名姓,不断地呼唤,不断……直到身化灰烬,心碎裂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