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莫得感情的BGrou篇集在线阅读 - 找个男人照顾你

找个男人照顾你

    于永强的腿受了伤,行动不方便,本以为老yin婆会给他端吃端喝的,但老yin婆一整天都没影子,也不知哪去了,而老爸从来都是甩手掌柜,上午睡醒后又去外边喝酒打牌了,而且走得比平时早——以防伺候受伤的 儿子。于永强只好撑着一条腿去厨房找了些剩饭剩菜吃,吃得没滋没味,心里窝火。

    傍晚的时候于壮实酒气醺醺地回来,没看到晚饭,他问坐在屋里的儿子:“你妈呢?”

    “我哪知道!”于永强没好气道。

    于壮实一愣,“她不在?没回来?”

    父子俩面面相觑,总算反应过来,赵艳秋这么久都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于永强道:“爸,要不你去找找妈吧。”

    于壮实“啧”了一声,摸了摸肚子,不满道:“她能去哪?”

    他不太愿意动,心里埋怨这老贱逼真能折腾。可家里还是要有个人做饭的,田里需要人干活,儿子需要照顾,于壮实再怎么觉得麻烦,还是转过身,打算去外面找人了。

    于永强想到什么,叫住父亲:“爸,如果找不着妈,那就把姐叫回来呗。”

    于壮实回头,他哪里看不出儿子的小算盘?

    “都这时候了,还想些有的没的?你最好别惹事,我今天打牌听人提到,李大柱回村了。”

    于壮实拎得清,李富贵父子不好惹,于玲身边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现在凑上去自然没好果子吃。

    于永强一听,反而眼露期盼,喜道:“李大柱回来了?那不是刚好吗?姐可以离婚了啊。”

    于壮实虽然喝了酒,但他怎么觉得儿子比他还要醉呢?

    他眯起眼,“对了,儿子,昨天忙起来爸没空问你,李富贵为什么要弄你?”

    于永强愣住,没想到父亲忽然提起这茬,支支吾吾道:“……没、我没做啥啊,我……不就去探望姐么,我跟她好好地聊着天呢,谁想到那个李富贵脑子有坑,拿起锄头就砸过来……”

    “聊天?你和她有什么好聊的?”于壮实怀疑道,他太熟悉姐弟俩的相处模式了。

    于永强心虚地撇开视线:“爸,外面天都黑了,你还是快点去找妈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真的在关心自家亲妈的下落,饶是于壮实心里诸多疑虑,但找人是要紧事,他还是调头往外走了。

    于永强松了口气,他在屋里干坐了半小时,没想到赵艳秋自个儿回来了。

    她一身狼藉,脸肿得像猪头,头发乱糟糟的,腰间不伦不类地系着一件外套,一见到屋里的儿子,像是见到什么天神救星一样,瞬间哭出声。

    “儿子,儿子啊……”她哭着扑到儿子脚边,似乎想抱住他大腿尽情发泄一会儿,却被于永强眼疾手快地推开了,“靠,你别碰我!”

    赵艳秋顿住,她刚刚沉浸在悲痛中,居然忘了儿子的腿受了伤,她真该死!她涕泗横流地抬起头,“永强,我……”

    “你做啥了?弄成这样?”于永强好奇又嫌恶地上下打量自己的亲妈。

    “我、我被那个天杀的……我……”赵艳秋顿住,她该说出来吗?要是、要是永强气不过,为了她去找李富贵报仇怎么办?

    不行,永强已经伤成这样了,她不能再让他遭罪啊!

    于永强看她只会哭,心里厌烦,“爸出去找你了,你没碰见他?”

    赵艳秋擦了擦眼泪,“……我没碰到,他去了多久了?”

    “半小时有多吧。”于永强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不耐烦地催道:“哎,你快点做饭,我饿了。”

    赵艳秋一愣,“那你爸……”

    “找够了他就会回来的。你快点,要不是你,我至于一整天饿肚子?”

    赵艳秋不知所措地站起身,好像做错事似的,“……好,我,我身上脏,先去冲个澡,再给你做饭,好么?”

    “去去去。”于永强没好气地挥手赶人。

    惦记着儿子没吃饱,赵艳秋匆匆忙忙洗了身子就去厨房做饭了。于壮实在外面转了一圈没找着人,又累又饿地回到家,儿子却告诉他,那老贱逼已经回来了,在厨房忙活呢。于壮实听了,大步走进厨房,看到老贱逼若无其事地背对着他炒菜,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直接上前踹了她一脚。

    “啊哟!”赵艳秋差点扑进炒菜的大锅里,她还没反应过来,头发被人从后面揪住,丈夫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你他妈一整天都去哪了?”

    “壮实,我、你,我没去哪……”赵艳秋艰难地转头想解释,好在于壮实终于注意她肿起来的脸颊,总算松开她的头发,问道:“你脸怎么回事?”

    “我今天……”赵艳秋一想到今天的遭遇,鼻子发酸,双眼充满希冀地看着丈夫,以为会得到安慰,于壮实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问你话呢,滴什么马尿?”

    赵艳秋顿住,她低下头,苦涩道:“就早上的时候,李富贵去田里找我,他说,他要我替永强赔罪……”

    “赔罪?你说清楚点!”

    赵艳秋咬了咬下唇,“……昨天儿子去找过那贱蹄子,李富贵看到他们在……说到底,还不是那贱人勾引永强!是她故意给李富贵看到——”

    “停停停!”于壮实打断她,他皱着眉头,仔细把事情捋了捋,怪不得李富贵把儿子弄伤了,敢情是撞见姐弟俩的好事了,话说儿子也是太粗心了,居然被李富贵发现……

    “所以李富贵气不过,揍了你一顿?”于壮实奇道,他有点搞不明白,李富贵怎么单挑赵艳秋下手?

    赵艳秋抿了抿唇,低垂着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过了两三秒,于壮实意识到什么,眼睛都瞪大了,“cao,你被他……”

    “嘘,壮实,小点声,不能让儿子听到——”

    于壮实顿住,他焦躁地在厨房来回踱步,忽然抬头,“你没被人看到吧?”

    他不关心妻子受了多大伤害,他怕的是村里人的闲话。

    “没有!我等到晚上没人才、才……”赵艳秋越说越小声,她想起李大姐看到了,那婊子会不会到处乱说……?

    于壮实没觉察出什么,他点点头,稍微松了口气,“没人看到就好,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搁?”

    可他难以安心,如果李富贵主动在村里传开,他能怎么办?就算他以牙还牙把李富贵和于玲扒灰的事捅穿了,于玲是他于壮实的女儿,丢脸的人还是他。

    “喂,饭做好了没有?”于永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破夫妻俩僵滞的沉默。

    赵艳秋讷讷地看了丈夫一眼,于壮实烦躁地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厨房。

    深夜,于家三人心思各异,辗转难眠,另一边的于玲也是,她拘谨地躺在床上,她和丈夫泾渭分明地隔了一臂的距离。

    她和李大柱已经超过一年没见面了,难得相聚,不是应该……?

    于玲转头,看向侧身背对着她的丈夫,不是错觉,李大柱分明在排斥她。

    外边响起些微的动静,于玲知道,是公公起夜上厕所,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出了卧室。

    李富贵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儿子儿媳的卧室门打开了,他顿了顿,没急着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站在原地,在模糊的昏暗中看到儿媳的身影出现。

    于玲把卧室的门掩上,转头就看到不远处,在厕所门边站着不动的公公,她心跳加快,镇定地走过去,小声用气音问:“爸,你……用完厕所了?”

    李富贵不答反问:“妮子,他cao完你了?”

    于玲没料到公公问得那么直接,整个人僵在原地,黑暗中看不大清对方的表情,李富贵以为儿媳不好意思了,况且儿子还在家呢,他收敛道:“没啥,我回去睡了。”

    “哎……爸。”于玲叫住公公。

    “咋了?”李富贵停住。

    “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找我娘家人做什么了?”

    “不紧要,等你去完镇上回来了,再跟你说。”

    于玲见公公又要走,又急得叫了一声“爸”。

    这下,李富贵终于觉出不对味了,“妮子,你到底想干啥呢?”

    “我,嗯……明天,爸,早餐你想吃什么?”

    深更半夜,儿媳这没头没脑的问话,却莫名让李富贵的yinjing有了反应,心情激动之下,他一把揽住儿媳的细腰,把人抱进怀里,儿媳穿着睡衣,但没戴文胸,柔软的乳rou撞到他胸膛上,他上身光裸,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媳两只激凸硬挺的奶头抵着他。

    李富贵把鼻子埋在儿媳的秀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女人的香味,他陶醉地亲她发鬓,耳朵,感受到儿媳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怕了?”

    其实于玲是兴奋,但她不吭声,好似是单方面被公公猥亵,下身却主动去蹭那顶在她三角部位的yin根。

    李富贵被她蹭得火烧火燎,真想扒了她裤子直cao进去,但他勉强想起儿子还在,扳着她肩膀稍稍推开她,“妮子,你先别……”

    于玲生怕公公跑了,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撑得高高的裤裆,公公一滞,声音听起来有点不敢置信:“……玲?”

    于玲心一横,把公公松垮的四角裤往下一拉,昂扬的yinjing弹出,她右手抓着热乎的roubang,左手把自己睡裤和内裤拽下,再把丛丛阴毛往上拨,rou逼露出,接着,她稍稍挺起腰,抓着公公的roubang往自己的yin逼上戳。

    柔软嫩尖的阴蒂刮蹭过guitou上的马眼,男女双方用自身的至yin之处慰藉彼此,李富贵的脑子“嗡”的一下,他一把抱起儿媳,喘着粗气急走向自己的房间。

    于玲几乎被摔到床上,裤子三两下被扒了,她主动分开大腿,yin逼早就湿得透透,顺利吃入公公那根兴致高昂的大jiba。

    快速抽动的roubang令她满意地轻吟一声,头颈享受地微微往后仰,胸前乱晃的奶子被公公的大手抓住,粗糙的指头捏住她的奶头不停揉搓,弄得两只小rou粒又热又痒。

    她的丈夫还在卧室里睡得香甜,她却躺在了公公床上,张开大腿被公公的jiba插得yin水四溢。

    黑暗中,男人的粗喘,女人压抑的呻吟,粘腻的水声,下体撞击的闷响,交织着性交的声音和气味,潮热又粘稠。

    就该这样……

    于玲把手伸到下面,两指夹着自己的小yin豆,上下揉动起来,在公公腰侧摇晃的两腿不由自主地抬高,脚趾蜷紧了。

    是的,就该这样。

    她的腰肢拱起,双腿僵在半空,高潮的那一刻,任何烦扰都欺不到她。

    不知过了多久,于玲听到公公粗叹一声,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接着,他放松地压在她身上,找她的嘴亲。

    公公射在她里面了。于玲抱住公公的脖子,主动张嘴,刚刚碰到唇,公公突然想起什么,撑起身子,“妮子,够了吧,你快回去……”

    于玲不满地把公公拉下来,似乎还想温存一番,李富贵觉得儿媳今晚特别黏人,他当然受用,低下头纵容地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哄道:“好了没,你快起来。”

    “爸,大柱今晚没碰过我。”

    李富贵一愣,心底生起一股不符合年龄的、类似毛头小子的欢喜劲,他知道自己和于玲的关系是他强迫得来的,但现在看来,于玲是不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的……?

    李富贵不敢奢想,而且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也太跌份了,“起来,怎么说今晚你也得回去。”

    于玲失落地“哦”了一声,公公从她身上下来,催道:“把衣服穿好。”

    于玲坐起身,摸到床边柜子上的灯,打开了,微弱的黄光照亮了未散的yin靡气息。

    于玲垂下眼看自己的状况,睡衣卷到胸口上边,饱满的rufang被公公揉得微微泛红,两只奶头又红又肿,她停止了儿子的哺乳后,奶水日渐稀少,但刚才仍被公公搓出了些许,现已干掉,黏黏地结在rutou和乳晕上。往下,阴毛被弄得白糊糊的一片,于玲知道那是公公的jingye,她伸手抹了抹那些白液,沾了jingye的指尖拨开yinchun,苦恼道:“爸射太多了……”

    李富贵咽了咽口水,眼神发直地盯着儿媳把他的jingye均匀地抹在她的yin逼上,“玲……你干嘛呢?”

    他头昏脑涨,手自发地动了,粗糙的掌心贴在儿媳大腿根部的嫩rou上,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那片细腻的肌肤,指头离潮湿的rou逼极近,要碰不碰的试探距离。

    于玲却知道,公公不是试探她,而是试探他自己的底线——到底要不要为了她跟儿子撕破脸皮。

    即使他把孙子送给别人,但毕竟还是在一个村的,李大姐把栓财养大后,依然可以认回来,因为栓财流着他李家的血,亲缘关系牢不可破。

    可于玲是外人。就算李富贵对她满意得不得了,甚至为了她去报复于家,但很大程度他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作为男人,他容忍不了别人触碰他的所有物。而且……女人嘛,就像衣服,这件穿不到,换一件不是分分钟的事吗?还有……李富贵想起于玲和亲弟弟搞在一起的画面,这妮子说不定嫁给大柱前,早就被娘家人破了处,已经被亲爸亲弟插烂了。

    李富贵忽然觉得自己亏了,当初为了把这二手货要过来,给了于家那么多聘礼。

    思来想去,李富贵逐渐冷静下来,放在儿媳大腿根的手也撤掉了,却不想儿媳主动翻过身,跨坐在他胯上。

    “爸……”于玲怯怯地叫了一声,眼神含羞带怯,着急又生涩地往前挺着胸口,她无师自通地把两条手臂夹紧了,挤得两团乳rou鼓鼓胀胀,乳缝幽深,奶孔冒出了点点汁水。

    李富贵怔怔地看着骑在他身上发sao发浪的儿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再次覆上儿媳的大腿,没觉察到自己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玲,你……这是……”

    于玲抿了抿唇,抓住公公半硬的yinjing,挺腰把自己的yin逼贴上去,两片肥厚的yinchun撑开,淌着yin水,贪婪地嘬吸着柱身,充血的阴蒂在柱身上蹭得变型,发热发痒。

    李富贵的脑子嗡嗡作响,什么也想不了,儿媳忽而笑了,她握着公公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抬起腰,刚把guitou吃进去,李富贵猛地扣紧她的臀部,向上挺胯,一插到底。

    于玲“啊”了一声,支撑不住似的,软软倒在公公身上,满是被欺负了的委屈,“爸、慢点……”

    李富贵已经听不清儿媳在说什么了,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把她cao死。

    rou体的撞击声比第一次的还要激烈。

    耳边是儿媳的呻吟和轻喘,李富贵却觉得还不够,无论怎么深入,还是不够。

    他抱着儿媳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他按着她的后颈,jiba再次插入软熟的xue口,根部的阴毛刮蹭着儿媳的臀rou,一下一下地插入抽出,粗暴得像对待一只牲口。

    他忽然注意到儿媳伸出一手往下摸,他疑惑地放慢动作,跟着儿媳的手臂摸下去——她在揉弄自己的阴蒂。

    于玲干脆抓住了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手,放到她的小yin豆上,公公的手指比她的糙一些,会把阴蒂搓得更舒服。

    李富贵呼吸一滞,俯身,整个人贴在儿媳汗香的后背,专心给她揉搓那嫰尖的yin端,儿媳舒服得腰腹抽搐,屁股rou不停磨蹭公公的胯部,皮肤接触的地方汗津津、湿湿黏黏的,热得几乎要化在一起。

    于玲咬着枕头,下身的阴蒂和yin逼都被公公充分关照,很快就高潮了。

    李富贵觉察到儿媳去了一遍,他没松手,依旧按着儿媳的阴蒂,下身恢复抽插的力度,女人高潮的yindao频频收缩,吃得特别紧。

    这回,儿媳哼哼着去拨公公的手,似乎想让他放开她的阴蒂,李富贵反倒按得更紧,娇嫩的yin尖陷进rou里,儿媳难受得不停扭腰,却始终逃不开。

    rou紧的yin逼让李富贵坚持不了多久,他快射了,加大力度在儿媳体内冲刺,射精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儿媳急促地叫了一声,接着,他的手心被什么液体打湿。

    射完之后,李富贵一边喘息一边看着儿媳微微发颤的后背,他把人翻过来,儿媳仍是一副失神的模样,还没完全缓过来。

    李富贵低头亲她,亲了一阵,儿媳推了推他,“爸……”

    “嗯?”李富贵把她拉起,抱在怀里,他们背靠床头坐着,亲密地耳鬓厮磨。

    于玲趴在公公胸膛上,公公充满柔情蜜意地亲她耳朵和脸颊,已经忘了隔壁房间还睡着他的儿子。

    “爸,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找我娘家人……”

    李富贵语气随意,“我把你的好mamajian了。”

    儿媳抬眼,没明白他的意思。

    李富贵轻轻拍了拍儿媳湿漉漉的鲍xue,“我,强jian了她,懂了不?”

    于玲瞪大眼,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笑,但尽力忍住了,掩饰地抱紧了公公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半真半假地嗔道:“爸,你好坏啊。”

    李富贵哪里听不出这小妮子的幸灾乐祸?就算知道儿媳的小心思,他依旧飘飘然的,甚至觉得儿媳的反应可爱得紧,“亲妈倒霉,你这么高兴?”

    于玲轻笑出声,“……我要回去了,大柱还在屋里呢。”

    说着,她放开公公的脖子,挣开他的怀抱,把卷到胸口上的睡衣拉回原位。

    李富贵有点懵,一直赖着不走的儿媳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于玲刚伸手够到自己的内裤,公公忽地揽住她腰身,把她摔回床上。

    于玲惊讶地看着压在她上方的公公,他抽走她手上的内裤,再次扔到一边。

    一开始李富贵还想过这个二手烂货不值得他和儿子撕破脸皮,但现在他半点犹豫都没有了,哪怕此刻儿子推门而进,他也不会从她身上下来。

    “还来吗?”于玲眨了眨眼,往公公的下身看去,老实说,公公神勇是神勇,但她不认为连续做了两次的他还硬得起来。

    李富贵被儿媳的小眼神一瞟,又气又想笑,这妮子以前多乖啊,也不知从哪学坏的,他拍了拍她的脸蛋,警告道:“小臭妞,你给我当心点,别蹬鼻子上眼了啊,不然……”

    不然什么?其实李富贵没想好,儿媳竟然还笑意盈盈的,可见他的威胁一点效果也没有。不行,再不管的话,这妮子都要骑到他头上了。

    可儿媳的动作把他的思绪打断了,她主动把睡衣掀起,女人的rufang在床头灯下泛着温暖的柔光,李富贵一顿,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奶子,完全忘了刚才想的啥了,“……玲啊,你又干嘛呢?”

    “我以为爸还要……”于玲顿了顿,随即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没、我,我还是回去吧……”

    她不好意思地想把睡衣拉下,公公却扣紧她的手腕,制止了她,接着,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的奶头。

    李富贵是没硬起来,但光靠嘴和手,又让儿媳去了一遍,儿媳高潮完后,气喘吁吁地抱着他,“我真的要回去了……”

    李富贵的手指从儿媳湿滑的rou逼抽出,“那好,我送你。”

    就隔壁房间,几步路有什么好送的,但于玲没敢质疑,手脚发软地把裤子穿好,出了房间,公公跟在她身后。

    于玲走到她和大柱的房间门前,她停下脚步,迟疑地把手放在门板上,要推不推,公公还站在她后边,她拿不准公公什么意思。

    忽地,她的后臀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撞。

    于玲睁大眼,屏住呼吸,不会吧,公公又硬了?

    她大着胆子伸手往后摸,果不其然摸到了撑起来的裤裆,难道公公要在这……

    她心跳加快,手伸进公公的裤头,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根粗硬热乎的yinjing,可公公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咬了咬唇,主动把自己的睡裤和内裤拉下,光裸的臀rou接触到空气让她兴奋得一阵战栗,她抬腰把屁股往后送——

    李富贵后退一步,不顾儿媳错愕地回过头,他转身走开。

    不能太惯着她,这就是他给儿媳的教训。这小妮子坏心思太多了,偏偏要在儿子回家的当口勾引他,以为他啥都没发现呢?

    李富贵停住脚步,儿媳竟敢追上来,从后面抱住了他。

    “爸……”儿媳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手急急地抓住他的jiba,不让他走。

    李富贵好笑又无奈,这小妮子……

    他拉开她的手,转身把她抱起,儿媳乖乖地搂着他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身,在他耳边小声啜泣着,委屈得不得了。

    李富贵就这样抱着儿媳往自己房间走去,他仍旧分不清她对他的依恋是真是假,哪怕他努力说服自己,于玲是个二手烂货,装清纯装得像模像样,实则可能比李大姐还要不堪……

    他老说于玲是个傻妞,其实他知道于玲比她任何一个娘家人都要聪明,看似逆来顺受,骨子里却犟得很。

    明明是他强行开始的关系,他却看不透比他小了一大轮的于玲。

    ——但至少,他分得清自己的心思。

    不然,他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心甘情愿地着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