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十二小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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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十一月一个星期六的下午3点半,我提前一点来到莘庄的房产交易大厅,先将房产证身份证交易文本及其复印件等又反复检查了两遍,又办完了相关的交易手续,时间已是三点一刻了,“咦,小薛怎麽还没到?说好三点三刻的。”我倒没有甚么不满,今天我休息有的是时间,我坐下来反复检查合同文本,看看有没有什麽遗漏的地方,没事了就再看看房产交易细则。过了没一会,“江姐,下午好,对不起来晚了,有点事耽搁了。”我抬起头来果然是小薛,她叫薛颖,是一家房产中介公司的,27岁了还没结婚,男朋友到谈了不少,现在的谈的两个也只是挂着的,似乎天下间没有令她满意的男人,我见过几位其中有一位还是很帅气的,我曾对她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差不多就行了,小心挑花了眼,成了老女孩。”她笑着:“你也只比我大四岁,怎麽说出的话跟我mama一样,我这叫撒网一片,打渔一条。” 我想我是瞎cao心了,她虽然不算是小女孩了,但依然很漂亮,皮肤保养的也很好,身材姣好,169公分的个头,往那儿一站亭亭玉立,着装简洁确很时尚,看起来比她实际年龄要小许多,我以后也就没再多问,我们认识有两年多了,我是在深圳市政府在上海开办的一家房产公司销售部工作,工作量比较大,人手不够,许多关系不如中介公司来的顺畅,房屋销售的许多方面是委托她们公司办的,我主要是负责签合同跑房产证。今天她打扮的和以前一样,头戴一顶深红色贝雷帽,颈系一条粉色丝巾,一件浅颜色的中长风衣,黑色中毛裙,脚上一双黑亮的及膝高跟女靴,周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看她无忧无虑的样子让人羡慕,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 我笑着:“没关系,我今天又没有其它的事,来坐吧。”她对我笑了一下不再客气,在我对面坐下,放下包:“江姐,东西都带全了吗?合同文本都看了?”我笑骂道:“废话,这些还用得着你来教我。”当然我要把房产交易所须得东西拿给她看,她可爱的伸了一下舌头:“不是的,江姐,这是职业习惯,还不是跟着你养成的?”我当然不会在意,薛颖这女孩子性格比较外向有点像我,做事干脆泼辣,不会拖泥带水,有点男孩子的性格,但是我和她刚开始合作的时候,她可是丢三拉四的,经常影响到交房,虽然不是一个单位,我还是不客气的指责过她,有一次和我吵得很凶,我俩差点打起来,他们单位领导问明原因后说了她,这小姑娘可能有后台,单位领导也不能把她怎样,不过小姑娘吵完过后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嘴还很甜,依然“江姐”“江姐”的叫,可她事办的依然很粗,我只好耐着性子教她如何做,对她办完的每一件事都要反复核实几遍,她很聪明不到半年,就可以独撑台面了,也提了职加了薪,我两的关系处的更好了。她嘴里谦虚着接过去又认真的核查了两遍,很满意的放下来,从自己的包中取出另一方的文本。今天办的是我个人的事,我原来住的房子很小也就50多平米,我在莘庄的“好世凤凰城”买了一套140平米的房子,一年的价格翻了一番,但我还是喜欢在市区,我想卖掉它,在徐汇区贴点钱另买一套,今天就是办这事来的。我当然要好好的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疏漏。 我俩坐在椅子上都翘着二郎腿认真看着,薛颖大概是想换一条腿,桌子下不经意间她的脚碰到我的脚上,我没在意把自己的腿向一边移了移,我听到她莫名其妙的嚷起来:“耶!江姐,你今天也穿了一双靴子呀,我好象是第一次看见你穿靴子,不过你的脚穿着靴子真的很有型很漂亮的,我想也是,你哪麽漂亮应该穿的时尚点。”我到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是吗?我倒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小薛还在那里触碰着我的腿脚:“你的靴筒好高耶,还很亮,我看看什麽牌子的?呃,跟我的不是一个牌子,但式样几乎一样,靴子上也没有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真的很漂亮呀!”我好奇的低下头去看了看:“听起来,搞不清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赞美你自己。”果然,小薛的那一双靴子跟我的的确很相似,光线投射过来一闪一闪的还发着光,靴子的跟都是楔形的7寸高,我俩的两双靴子腿贴在一起还真的不好分辨。我抬起头来:“不错,你的靴子也很漂亮。”我没想在这事上没完没了的讨论下去,继续看合同文本。小薛的兴致不减,来住我的胳臂:“来,把你的腿伸出来,咱两比比看谁的靴子更高。”我拨开她的手:“干嘛?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得,这里人这麽多也不怕人笑话。”小薛:“谁会注意咱们,来呀,咱两比比。”女孩子的好胜心真是很强,但我只想把事情做完,没心思和她闹:“去去去,别再闹了,赶紧办正经事。”继续看我的,好半天没见她吭气,我抬头看她一眼,小姑娘撅着嘴在那生气呢,我没理她。 没过一会,我忽然感到脚上压了一个重物,我知道是小薛赌气故意踩我的脚,我把脚抽出来,想回收了来点,片刻间她又把腿伸过来顶住我的膝盖,用小腿顶我的小腿,她的脚还踩到我的脚背上,我想躲也躲不开,搞得我很烦了,放下手中的东西:“你烦不烦啊,俩条烂腿总是雇弄来雇弄去的。”小薛气哼哼的:“谁叫你的腿过界了呢。”我有好气又好笑,以为还是上小学吗?画杠杠占地盘,没理她还是看我的,她还真来劲了把脚又伸过来勾我的腿,我看不下去了,也差不多看完了,我的脾气也不是肯轻易让人的,放下东西:“你太过分了,不制制你你还真没完没了了。”我用右脚的脚尖挤到她伸过来的小腿下面用力把它踢开,小薛的反应真快,还没等我把腿收回来,我的小腿就被她的两只脚夹住了,我用力将这支小腿往回带,力量用的很大,她准备不足,带的她身体在椅子上向下滑了一下,看来她还真的想和我大干一场,把椅子又向前挪了一点,双脚仍然紧紧的夹住我的腿,我们都没看底下,相互紧盯着对方,一条腿敌不过她,我只好用另一脚伸过去,我感到我的脚尖触到了她的脚尖,便使劲向外掰,被夹的那条腿也是在她的两只腿脚间左扭右扭的想挣脱出来,小薛很精明,她那被我顶住的脚尖左右晃了一下,我的这只脚一下被闪到了一边,我收回来后再次顶上去,挤住她的脚尖向外抠,被夹的那支脚也侧过来蹬踏她的脚底,因为看不见下面,一下子蹬到了她的脚跟上,我的长靴高跟与她靴子的高跟卡在一起了,我暂时顾不了这些了,还在加力,小薛却嚷起来:“江姐,你还真拼命呀!再这样下去我俩靴子上的高跟都会断的。”当然这也是我不愿意发生的事,何况她已经将夹住我的两脚松开了,我便准备将腿收回来,小薛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我:“江姐,你是不是动气了?别当真呀,消消气。” 我真是哭笑不得,战争是她先挑起的,现在却摆出和平天使的姿态,不过经她的挑动我也顽皮起来了,感到挺有趣,我忍着笑:“呵,刚才还在发动战争,怎麽这又马上就变成和平使者了,没见过你这样没脸没皮的。”我真是领教了什麽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小薛的脸上还挂着笑,她的一只脚已经狠狠地踢在我还没来得急收回来的腿上,虽然有长靴的靴筒护着还是感到很痛,我有点火了,二话不说,一脚扫了回去,她的脚也迎上来,我俩的靴子尖碰到了一起,一下子弹开了,既然已经和她的脚开始斗上了,我也就放下矜持,集中精力和她对踢,“嘭嘭哃哃”的我俩脚上的及膝高跟长靴不停地磕碰撞击着,不管是脚尖还是靴筒踢到那儿算那儿,我就想给她个教训不要认为我好欺负,我的一只脚加大了力量踢过去,却一脚踢了个空,被她闪开了,差点被从椅子上闪下来,坐稳后,我抬起脚再踢回去,虽然看不到但桌子下,就这麽点地方又有了准备她想逃也逃不掉,于是我俩的腿脚便实实在在的相互踢碰着,我俩相互间并没有敌意,只是觉得好玩,没有用脚踹,那样的话就不留情面了。 我们俩都靠着椅子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桌子上面看不出什麽异样,桌子底下已经成了激烈的战场,开始我两只是乱踢,小腿踢在一起还好,我俩的坐姿也使不上太大的力量,又有靴筒的保护除了“嘭嘭”的闷响外感觉不到太痛,可是脚踝磕到一起,声音虽然不大,却能痛的我俩直呲牙吸冷气,看来小薛就先受不了了,当我一脚踢过去时又被她闪开了,反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这只脚上,我想收回来却被她踩的死死地,不肯松开,我又用另一只脚伸过去想踢开她的脚,又碰到她的脚尖,惯性的作用下又同时向上翘,变成脚底顶在一起,我感到她的脚底加了力气,将我的脚顶了回来,我奋力回顶,可是她的腿是伸直的,我的腿是圈起来的,用力上我就吃了亏,我顶住她的脚底左右扭动,用力过大,我感到我的脚踝处被靴子的皮革勒的发紧,逼得我把椅子向后蹭移了一小段,这下腿就能伸展开了,现在就均是力敌了,我俩顶在一起的脚在半空中左晃右晃,我俩把整个大腿,小腹及腰部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终于都吃不住力了,顶在一起的脚同时砸在了地上,这时我的另一只脚还被她的脚踩着,特别是她腿上加力时,踩住我的这只脚也加大了力气,把我的脚背当成地板用力了,我的脚背被她的脚底压得生痛,我想把顶在一起的脚抽回来,可是她的脚底一刻也不放松,我的脚底就象是被她的脚底吸住一样,我俩的长靴上的高跟又卡在一起,根本抽不出来,这样僵持了好一会,我的两条腿都麻木了,酸胀的像是肿大了一倍,当我快要支持不住时,小薛吃力的冲着我低吼着:“快…….快认输吧!”我看到她的脸也是憋得红红的汗淌也下来了,我知道她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我还想坚持时,她的脚一下松开了,她的两眼向门口瞧去,我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感到自己的脸颊一下发烫了。 门口竟然站着一个男人,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我俩的脚下,按理说桌子下不会被人注意的,我俩都忘了,可能是我俩脚上搅在一起的长筒靴反射的光线刺到了这个刚进门男人的眼睛上,才会被注意到了,可能被他看了半天了,俩个穿着黑色高跟长筒靴的女人在交易大厅里斗脚,想想都叫人难为情,我狠狠的瞪了小薛一眼,小薛好像没我在意,伸伸舌头偷笑,我真恨不得把手里的合同文本砸过去,这个男人知道我们注意到他了,才向大厅的深处走去,还是不停的回头看我们,我根本连头都不敢抬,小薛却是抬起下巴瞪着那个男人,表达的意思“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吓的那个男人再也不敢回头了,我怒斥小薛:“都是你,干什麽不行,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脚仗,还笑,我打你。”小薛忍着笑:“怎麽了?江姐,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看就看呗,又没让他占便宜。”我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不和你说了,脸皮真厚,喂,你看好了吗?我的事要是出了问题,看我不敲你。”小薛把那些文本向桌子上一甩:“我办事你放心吧江姐,喂,江姐你老公也该来吧,房产证上可是你俩的名字呀。”我收拾着文件:“当然,他马上就该到了。”我打开手机看了时间:“还有6分钟。”小薛惊奇的:“回那麽准吗?喂,江姐,你家老公我还没见过,是干嘛的?帅吗?”我骄傲的笑了一下:“你这没脸没皮的小家伙,干嘛老是惦念着别人的老公?不该你cao心的别瞎cao心。”小薛还是不甘心,拿好东西挤到我身边:“我说江姐,刚才的脚战你输了,当然应该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瞪着着她:“谁说我输了?是平局。”小薛:“哼,要不是那个坏男人你就输了,还有哇,我俩的名字就注定了你输。”我说:“胡说八道,这和名字有什么关系?”小薛摆出手指:“喏,我的名字叫“薛颖”那就是说只要穿着靴子斗就会赢,今天我两都穿着靴子的,当然我赢,你的名字呐叫江琬淑就已经注定了和我的较量中将会完完整整的输给我。”我扑哧一下笑了:“完全是拗论。”小薛笑着:“江姐,你要输的不服气,找机会我俩再较量一下,好了,江姐,快告诉我你老公长的帅吗?有照片吗?给我看看,我来评判一下你的眼光,不会长的很难看吧?那样的话我就不看了。”小薛的确很机灵,她在激我,不过也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看看又能怎样?“你别老是扒在我肩上,喏,看吧,反正你一会就见到了,现在就满足你的好奇,可别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我拿出一张照片给她。小薛一把抢过去:“哼,甚么样的那男人我没见过,你老公总不会是外星……..啊…….当兵的?……。”她说不下去了,是的,这张照片是我丈夫在冬季,在他当时所处的兵营墙外照的,是我最喜欢的照片,照片肯定是有一定摄影能力的人照的,很清晰,我也凑过去:“这还是三年前的冬天照的,在北方,没多久就调到本市的驻军工作了。”小薛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什麽,两眼紧盯着照片,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不错,是看在了眼里,问题是真的拔不出来了。 这张照片是有纪念意义的,照片的背面有这麽两句大约在冬季的歌词“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这是一张他敬礼的照片,纷飞的大雪还在下着,他戴着看起来方方正正的棉军帽,一颗军徽镶嵌在棉帽正前方的中心闪闪生辉,棉帽的下沿紧贴着两道向双侧斜飞的剑眉,睫眉上还托着两片洁白的雪花,那一双深遂的双瞳闪着晶莹的光,似乎是在凝视着眼前的一切,也似乎在遥望着遥远的故乡,英挺的鼻梁,展示着傲然与刚毅,丰润的口唇似乎在驽动着向亲人们问安,微杨的下颌预示着他永不屈服的豪迈和不可征服的执志,配上两杠三星的肩章更显宽阔的双肩上,似乎可以挑起泰山五岳,手上戴着黑色薄羊皮手套,右手臂端平于肩,五指并拢向下微向前翻,左手自然下垂,中指尖与裤缝成一线,手臂上还佩戴着军种臂章,既像是向着遥远的亲人祝福,又像是指挥千军万马在沙场中驰骋,上身穿着一件加厚的深蓝色的长军风衣,腰部被一条同色同料的腰带扎紧,威武中透着干练,风衣的下摆随风飘舞,潇洒而又时尚,舞动出风与雪的自然美,深蓝色的军裤,象征着广阔的天与沉稳大地的结合,脚被厚厚的积雪遮住了,使你不可能了解他的全部。给人的整体印象,这应该是一个白面书生,却又在朦胧中张显着森森杀气,这是一个典型的军人,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很帅气,甚至可以说的上漂亮,可是他没有一点做作,周身透发出来的是军人的阳刚之气。照片最下方还有一行字“琬,向你致敬,谢谢你对一个军人奉献的爱!”薛颖艰难的把目光从照片上收回来,常常吐出一口气:“上帝啊!你对江姐是那样的眷顾,对我却是那麽的冷酷无情,不行,江姐,你得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在天底下挖出这麽一位军中美男子的?”我的心里美滋滋的,薛颖的反应并不太出乎我的预料,只是更加强烈了一点:“傻丫头,“爱”这东西有时候就得看机遇与缘分,我们是通过中间人相识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单位的同事的好友的爱人的父亲是他父亲的老战友,帮忙牵线的,这是机遇,情投意合这是缘分,你知道他是学什麽专业的吗?”薛颖:“军衔我还是知道一点,应该是团一级的军官,对吧?”我摇摇头:“好了,这事以后再谈,他快到了,不过我提醒你,他姓秦叫秦岭,在他面前提爱人,先生,妻子都可以,但是最好不要提老公这两个字,他比较反感。”我拿出手机:“还有一分十五秒。”薛颖难以置信的:“不会吧?这麽准时?”我没有回答,静等过完这一分十五秒,薛颖也不吭气了,交叉着双手,神情既兴奋又有点紧张,一分十三秒刚过,一个一米八一身高的男人出现了,是秦岭我的爱人,今天没有穿军装,头发介于中短之间,但很有型,外罩是一件棕黄色的休闲服,内衬黑色半高领羊毛衫,腰板笔挺,深色长裤,脚上穿的是部队发的皮鞋,显得朴素而又整洁。 他缓步进入大厅,习惯的四处扫了一眼,当看到我时向我挥了一下手:“小琬!”马上加快了脚步,走近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都弄好了?”我点点头调皮的:“是的,已经都搞好了,请长官过目。”他把手一挥:“别,别给我看,对这东西我是两眼一抹黑,它认得我我可不认得它,你看过就行了,再给我看非搞乱不可。”我带点撒娇的口气:“哼,你就知道当甩手掌柜,家里的事你管过多少?”他哈哈一乐:“能者多劳吗!我给你做的菜香不香?想不想听我给你讲故事?”我很想钻到他怀里撒撒娇,让他拍拍背抚摸几下,我们结婚好几年了,可是每次和他见面都象是初婚般的羞涩:“嗯,还算不错,今晚你还要给我讲故事。”他摇摇头今晚不行,办完事后我要赶回部队去,来这之前刚接到的电话。“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可明天是星期天……..。”我不敢再说下去了,婚前他曾正式的要我答应两个要求就是绝对不能过多过问部队工作上的事,再者就是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只要接到命令就必须赶回部队,也不能多问更不能拖后腿。除了这两项之外其它任何事都可以依附我。他一看我的脸色当然明白:“小琬,真的很抱歉,与你在一起是我日夜期盼的,即便在部队安静下来时我都会非常的思念着你,下次回来我会加倍补报你的。”我不能说什麽,也不敢说什麽,我是那样的爱他,他也非常的爱我,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拍拍我的肩:“接下来我们应该怎样做?”我好像才清醒过来:“哎呀!真是的,这位是房产中介的薛颖,我们今天的事全部委托她给办理。”我爱人连忙热情的伸过手去:“这是我们不好,只顾自己说话,把你晾在一边,真对不起,今天的事给你添麻烦了。”按理说通常男女之间第一次见面握手,女方伸出手来男方只是轻触一下,可他倒好满把给人家薛颖握住,这倒不是他轻佻,而是性格如此,这种小节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没当回事,薛颖也是大大方方的握着我爱人的手:“这是我的工作,以前江姐也没少帮助过我,江姐和我多次提到过你,今次见面是我的荣幸。”我爱人哈哈一笑:“你真是个直爽的小姑娘,好,我们都不要客气了,我们什麽时候开始?”薛颖笑着:“等受房人到了就可以开始了。”我爱人:“几点?”薛颖:“大概还有5分钟吧。”我爱人眉毛皱了一下,他的确不太习惯等人,他以为地方办事也和部队一样分秒不差,他看了一下表坐下来:“行,我们再等一会,你们也坐呀!你姓薛对吧?干这份工作几年了?”薛颖:“已经三年了。”我爱人:“感到乏味吗?”薛颖:“还好了。”我爱人:“你家是本地的?”薛颖:“是的。” 我爱人就是这点不好,部队养成的作风,他大我六岁,公共场合说话就像大首长,说是聊天根本就是在询问。我接过话题:“薛颖她们单位和我们公司近几年来是相互协作的关系,她在单位里可是骨干,对她的工作我信得过。”薛颖有点羞涩了:“我还没有达到这麽大的能力,江姐在捧我,严格说起来我的工作还是她把手教的,今天的的事是我应该做的,我也有能力做好,再说有江姐在这里谁敢做小动作或是偷懒。”我爱人点点头:“小琬做事是很认真的,也不会轻易捧人,她说你行,那你的工作能力就一定很棒,呃,对了,你总叫她江姐江姐的我听的耳熟,怎麽像我们以前的女英雄呀,你再这麽叫下去会把她捧的晕乎了,还以为自己真的成英雄了。”说着对方的人来了,下面的事情都很顺利,只剩下资金过账了,这里的划账人还是比较多,费了不少时间,在这期间我爱人多数时间在和薛颖聊天,说些什麽我没注意听,我爱人绘声绘色连比划带表情的讲,薛颖似乎听的很认真,一会又不知听了什麽“咯咯”直乐,后来就有点心不在焉了,只是盯着我爱人的眼睛和嘴唇,我爱人在同女交往上很大条,根本就不会去细心观察女方的动作表情,只想说得开心,也就没有注意到薛颖靠的他越来越近,只是贴到他了,还以为是自己没注意碰人家了,才会向一边移一下,我不能说,但心里不是滋味,燃起一种莫名其妙的火,这女孩子太放肆了,一会我的教训一下她。 办完事了,已经5点半了,我们还要去薛颖的单位办理最后的手续。我家还没买车,他虽然有配车,但是一般是不会开车回家的,只搭好买房人的车,不过这车太小了,后座挤两个人还行,三个人就太勉强了,我爱人,我和薛颖坐后面,我爱人在车门另一边上车,我和薛颖在这一边,薛颖争着就要向里钻,我一把拉住她:“我先上。”她没办法只好后上,车上薛颖隔着我和我爱人讲话,她似乎对部队上的事很感兴趣,我爱人只要一谈部队上的事或军事上的话题就兴致勃勃,他俩身子前倾说话方便,我倒成了电灯泡了,薛颖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手肘竟然把裙子蹭到大腿中段了,靴子与裙子中间漏出了一段滚圆白嫩的大腿,穿在脚上的高跟长筒靴还一甩一甩的,我爱人当然看见了,他可真是大条:“嘿,小薛你的靴子很漂亮呀,好像和小琬的差不多嘛!”我就毫不客气的抬起脚将自己的靴子压在薛颖的靴子上对我爱人说:“你看,是差不多吗?” 薛颖用力想将她的腿抽出来,我死死夹住她的这条腿不放,我俩的靴筒挤蹭中摩擦的咯吱吱的直响,我爱人竟然没有看出来我俩在较劲,点点头:“是的,的确很相似,都很漂亮。”薛颖一边和我较劲一边说:“听江姐说,她的靴子还是你给她买的是吧?”我什麽时候说过,她可真会胡说,我爱人看了我一眼:“是吗?我的印象不深,要麽就是我陪她买的吧?”薛颖咯咯笑了:“这麽说我们的眼光相同了,这是英雄所见…..哎呀….。”我听不下去了,用双腿狠狠绞住她的这条腿用力别了一下,痛得她叫出声来,我爱人:“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我当过医生说出来我听听。”这事她哪里敢说出来,忍着快痛出来的眼泪:“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说着用眼睛狠狠瞪着我,意思很明白“你等着,我要报还你。”我才不在乎她呢,我爱人:“不要紧吧?车子小,容易磕碰到,小心点,快到了吧。”这麽小的空间把他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