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上了别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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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铮脸色一沉,几步走到门前扶起桌子,对童儿道,“为师这就过去。” 说着他不紧不慢地便要开门出去。 沈铮的手还没摸到门,身后传来一声低唤。“沈大人。” 他回头,安乐侯赤身跪在他身后,一双虎目之中莹动着万般不舍。他原本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跟沈铮说,但是此时此刻,显然已经不适合交谈下去。 沈铮朝他淡淡一笑,轻声道,“你看,这小子比侯爷当年,可淘神多了。以后如果方便的话,帮我多照看他一眼吧。” “好。”赤裸的男人静默了须臾,抿了抿唇,郑重点头。 他目送沈铮匆匆离去,眸光落在尚未离开的童儿身上 。 独孤玄天歪着头,扫过男人滴落着yin液的下身,朝他甜甜一笑,“看来,侯爷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师娘啊。” 安乐侯望着那张无邪的笑脸轻轻一摇头。他一边探手取了衣服往身上套,一边轻声道,“世子您误会沈大人了。他只是……想用更多的牵挂拴住我的命罢了。” 童儿微微怔了怔,遂无声一叹,脸上换了特有的早熟与冷漠,“侯爷不知足吗?师尊他从不是滥情之人。当今天下,能与他欢好的人只手可数。” 安乐侯理了理衣带,啪地扣好腰身,浑身看不出半点欲色,点头道,“世子所言极是。可人都是贪心的。我甚至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用xue眼和孩子将他牢牢锁住。” 童儿神色复杂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侯爷请自便,我得去师尊那边帮忙了。”拔腿朝沈铮那边追去。 其实沈铮并不相信,楚子瑜会吃人。 当然并不是童儿的为人让他起疑。实在是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那个男人嘴里的牙已经软到了什么程度。那样一口牙,正常的食物放嘴里嚼上一嚼,都得硌得生疼,何况是没有烹饪过的生rou。 楚子瑜怎么开始吃人的,这得从他看到安乐侯进府说起。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沈铮和安乐侯之间的猫腻,端着粥盆的家丁连着叫了他两遍都没得到回应。 那人也是个爆脾气的,立刻就火了,上去就给了楚子瑜屁股一脚。 他心头火大,踢的时候便很是恶意,正踹在了楚子瑜臀缝那个凸起的手柄上。粗大的假阳具骤然往肠道深处钻去。 楚子瑜一声闷哼,猛地回过头来两眼发红地瞪向那人,浑身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煞气。 家丁倒退了一步,差点儿把自己绊倒。他心里怕得厉害,死要面子地嘟囔了一句,“瞪什么瞪,你这样的玩物,爷踹你一脚都是对你的赏赐。快吃。”说着,将粥盆往地上一顿,便远远退开了去。 楚子瑜心里还在想着安乐侯的事,倒也没心情与这样的下人计较,便垂下头去开始吃粥。 粥用了上好的珍珠米,每一粒都晶莹剔透,煮得软烂香糯之后倒入炖了一个半时辰的猪骨汤,还将剁碎的青菜撒进去煮熟了,于是整个粥碧绿爽口,又撒了不多不少的盐进去,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对大半天没进食的男人来说已经很是诱人。 刚完成身份转变的男人还不是很习惯像畜牲一般只用嘴进食。但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符合一个性奴的标准,他真心实意地愿意做任何的努力。 所以,性奴小白在廊下撅着屁股,整个脸都埋在粥盆里,猫儿一般用舌头卷了粥吞进嘴里,很认真地进起餐来。 而那个被他吓着的家丁,心有不甘地站在廊下,被几个同伴讥笑得激了火气出来,遂又鼓起勇气靠近了来,一边伸手去摸这小白的屁股,一边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横,不还得晃着屁股伺候人。” “就是。大人将他锁在这里,摆明了就是要给我们兄弟玩嘛。”另外两个家丁也附和着凑了过来。只有那桂叔摇了摇头,反而退远了些,道,“你们几个悠着点儿,别真的惹恼了他。” 楚子瑜吃得正香,又有心事,起初对后面几只咸猪手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晃动臀部,企图将之避开。 可是人都是欺软怕硬,楚子瑜越不在意,那几个家丁就胆子越大,其中一个还摸上了那只手柄,嘴里嘀咕道,“塞得挺牢啊,不知道里面cao熟了没有。” 楚子瑜这下真有些恼了。他慢慢转过头,盯着那几张明晃晃写满欲望的脸,冷冷道,“你们这是作死吗?” “呦,脾气不小啊。”那个送粥的家丁为了找回面子,表现得最是胆大。他在楚子瑜犀利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拍了拍这个贱奴的屁股,调笑道,“这么白的大屁股,手感也很不错。我们哥几个是真心想跟你玩。” “二子,行了。别给他咬了手。“一个家丁拉了拉他的袖子,嗫嚅道。 “咬手?他敢吗?咱们大人那么善良,怎么会容忍贱奴吃人?”那叫二子的家丁说着,居然将手指头伸过来,捋了一把楚子瑜的牙齿。 楚子瑜一个错愕,竟是没有避开。因为他听见了戒指里一头魔兽的话音。 那些魔兽本来是关在他带扣里的。洪泽表示做了性奴之后几乎很少有机会穿衣服,他的魔兽得换个地方收,于是便给他挪到了一枚黑曜石戒指里。 楚子瑜如今左手中指戴了那枚可以召唤洪泽的翡翠银戒,左手小指的尾戒便是那枚黑曜石戒指。 由于他要三日后才会有认主仪式,在这之前沈铮没打算将他管得太严,对他手上这两枚戒指便也没有过问。 所以楚子瑜带着魔兽来北燕这件事,迄今还真是没有谁知道。 他本来没打算用魔兽监视沈铮的。但是那头魔狮与沈铮毕竟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对于沈铮的床第之事便格外关心。今日也是凑巧了,它无意间神识扫过书房的三楼,却正赶上沈铮与那安乐侯发生关系,这个小家伙也是个沉不住气的,立刻在戒指里嚷嚷起来,“主子,不好啦,神医他上了别的人类!” 魔兽的话没头没尾,楚子瑜却一下子想到了安乐侯。他眉峰一耸,一股戾气直上顶梁。 偏偏此时那家丁摸了他的牙齿,立刻惊呼起来,“天啊,这小白的牙齿可真是软,就这样的牙口还能吃人?我他妈真是死都没法相信!” “啊?软的?为了cao起嘴来更舒服吗?“另外两名家丁立刻也来了精神,胆子也大了起来,都要上前来摸一下楚子瑜的牙。 楚子瑜回过神来,立刻长眉一轩,挥手将探过来的几只手拂开,冷笑道,“你们还真是活腻了?” 没有丝毫根骨的普通人哪里禁得住他这一拂。几个家丁全都惨叫一声飞跌出去。 等他们回过神来,楚子瑜已经一个晃身到了那二子的身前,一脚踩住了他的脖子。 咔吧一声脆响,楚子瑜双手之间的锁链崩断,他一边活动着发酸的手腕,一边轻声问,“牙软了就不能吃人了吗?你这样的蠢货,进我肚子也是对你的抬举。“ 说着,他伸手一招,廊下一把扫帚便被真气牵引到了他手中。男人在家丁们惊惧的注视下从扫帚柄里抽了一根拇指粗细的竹子,真气扫过,将之劈为两半,又食指连劈,顷刻之间便将其中一半竹棍削成了一把竹刀。 楚子瑜将扫帚抛开,信手掂了掂那轻薄的竹刀,朝被他踩得满脸涨红一声也发不出的家丁露齿一笑,“你在这府里没少干杂役吧。想来两条手臂上的rou还是不错的。” 说着,刺啦一声撕开了他右边的袖子,一刀落下,家丁右臂之上的皮肤登时被剥离开来。血还没来得及涌出,楚子瑜刷刷刷又是十几刀劈落,眨眼间将这家丁右上臂的饱满肌rou剁成了无数薄如蝉翼的rou片。 楚子瑜单手掷出,竹刀深深刺入家丁的肩窝,将他牢牢钉在地砖之上,这才施施然在他身侧坐了下来,伸手撕下来一片白生生的rou片,将那薄嫩的rou片丢进口中,舌尖一卷,便咽下肚去,舔了舔下唇,又伸手撕下第二片肌rou,吞入口中,用柔润的牙齿研磨了一下那片rou,便徐徐咽下,一边还评价道,“不怎样。看来,普通人的rou,口感的确是差了好多。” 此时二子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终于涌出鲜血,楚子瑜伸手撕下第三片rou的时候,拿到手的便是艳红湿润的薄片了,浓到发黑的血滴落在男人胸前,染红了他的唇角和牙齿。 他黑中带金的眼眸扫过周围瑟瑟发抖的众人,每一个被他看中的的人都是一个哆嗦。 ”啊!吃人了!吃人了 !“那二子崩溃地嘶声大叫起来。他此刻才终于感到了刺骨疼痛,和灭顶的恐惧,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吃人啦!“这一声狂呼终于唤醒了震惊中的人群,立刻,更多的家丁狂呼起来,人们四散奔逃。 楚子瑜吃得很慢。那么薄的rou片根本不需要细致咀嚼。但是他并不喜欢普通人这种濡软的肌rou,只不过要做个样子,才忍住了嫌弃,慢慢吞咽。嘴里满是腥臭的血气,却遮不住心头浓郁的苦涩。 那男人上臂的肌rou被他差不多吃掉一半的时候,沈铮终于匆匆赶了过来,一绕过影壁便低喝道,“小白,你在做甚?“ “主人,如您所见,贱奴在吃人。“楚子瑜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朝他笑了笑,又将一片血rou撕下来扔进嘴里。 他一头墨发披垂在身侧,脸上溅了几滴鲜红的血点儿,越发衬得面如敷粉,目若朗星,配合那染红的薄唇雪润的牙齿,还有眉目间极其灵动的轻快无邪之色,真好似传说中吃人的精怪一般。 “将他带到后面洗洗干净。“沈铮不再看他,转头吩咐几个跟过来的护院。 ”大人,洗多少遍?“护院为难地问。洗洗干净,这标准太模糊了。 ”先将肠胃冲洗九遍。“沈铮说着掠过楚子瑜,来到再次从剧痛中醒来嚎哭不已的家丁面前,俯身去拔那人肩窝的竹刀。 竹刀太薄,楚子瑜灌注了真力的时候它柔韧又锋利,如今到了沈铮手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寸许宽的刀身应手而断,小半截留在了二子的血rou之中。 ”救命!救命!杀人啦!“二子一边嘶叫一边胡乱挥舞着伤臂,淋漓鲜血溅了沈铮一脸。男人伸袖抹了一把血,心头怒气更盛。他从袖中抽出金针,分别刺入家丁的人中百会二xue之中,那二子散乱的眸光终于聚焦,一看清眼前的人更加惨烈地哭嚎起来。 ”大人,您得给我做主啊。我的rou生生给那小白吃了,以后这手臂岂不是废了?!“ 沈铮抬眸,看了一眼楚子瑜离去的方向。 那赤裸的身子在护院的推搡下已经到了拐角,此刻却循声朝自己望来。 那双雁眼一瞥之间满是悲凉,并无愧疚,更遑论恐惧。 ”将他抬进偏厅。拿药箱来。“沈铮没有接家丁的话,轻声吩咐气喘吁吁跑过来的童儿。 ”沈大人,您难道不该先将那刁奴扭送官府吗?“二子见沈铮并不提对楚子瑜的制裁,遂不依不饶道。 沈铮淡淡瞥了他一眼,轻声道,“你这手臂,若不马上施救,真的会废掉。或者,你希望直接去官府做证,拿这伤臂换本官一笔赔偿?“ 家丁一怔,立刻换了副哀求之色,“大人,求求您一定保住小人的手臂。您要小的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