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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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静姝撑着手肘靠着软枕,本想让他等上一会,吩咐的话还没到喉间,沈瑜已经掀帘进屋。 他身着月白绣云纹的锦缎长袍,腰间挂着镂空白玉牌丝绦,衬得身量颀长,皎如玉树。 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真叫人以为他是哪位世家公子哥。 “母后昨夜睡得可还安稳?”沈瑜走向床沿,转头对宫女吩咐道,“退下,这里孤来伺候。” “尚可,皇儿有心。”关静姝的声线又恢复一贯的清冷。 沈瑜的指尖摸到衾被,给她掖好,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内。 她这才意识到,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已是快及冠的年纪。 自他登基开始,他搬进帝王起居的长乐宫,她搬进太后所住的永安宫,未央宫的三年就成为过去。 大概是人活得越久越怀念从前,她还记得那时候他黏她黏得不行,日夜都往永安宫蹭饭,偏偏人又倔强得很,陡然生了叛逆之心,不肯叫她母后。 后来才好些。 只是关系终归没以往亲近,哪里有这般伺候她洗漱穿衣掖被子的时候? 沈瑜呼出的热气喷薄在耳畔,关静姝呼吸一滞,带着暖意的玉势卡在花径中,温润的触感将她的甬洞撑得满胀。 她咬唇,双腿紧夹着不让玉势滑出,小腹不似以往,肚脐周围总带着凉意,现今仿佛被碳火烘烤,暖意融融。 温度是从玉势传出来的,应该是它的功劳。 听说前朝有暖玉,可温养花xue,传言不虚。 玉势摩擦yinxue的触感让她的脸颊发热,眼底氤氲上一层薄薄的水光,眼角的浅淡小痣泛起靡丽的粉。 香软可口。 沈瑜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要是他能光明正大地吻上去就好了。 他当然知道她为何会露出这种情态,玉势还是他打磨了无数遍,再用手指将她的花xue抽插出yin液,推送进去的。 现在应该还插在她的花xue里。 真想把她翻过身cao干,沈瑜脑海中全是yin邪,面上依旧是一副再端方不过的君子模样,真似卧冰求鲤的孝子。 “母后觉得昨天那人如何?”沈瑜小心试探。 “不错。”关静姝扯着嘴角,和儿子要面首还能厚着脸皮,谈论这种事情总觉得有些尴尬。 沈瑜见她的神色就知道她不满意,他自问昨天表现并不粗鲁,也没过于折腾她,是哪里惹她不快了? “若是他哪里惹母后不高兴,儿臣应当去教导。”沈瑜接着说道。 关静姝没料到他今日这般不依不饶,yinxue翕张着夹紧了玉势,花心涌动的情潮将guitou冲洗个遍。 她能说什么,那人的驴货太过粗壮,和她不匹配? “太生涩。”关静姝说道。 既然他不避讳,她也没必要忸怩,找个次要的理由打发了便是。 “等熟稔些就好了。” 沈瑜轻咳,经验当然是多做才能有,他钻研过许多姿势,想和她一遍遍来过。 关静姝惊异地瞅了他一眼,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等熟稔些?瞧瞧,说的是人话么?还要她这个太后给他陪练不成? “他待我也不甚尊敬,倒像是我伺候他一般。”她将脖颈缩在衾被里,腰肢被软枕抵着,迷蒙地看着窗外亮堂的天色。 “儿臣打他三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对母后不敬。”沈瑜面露愤慨之色,好似真为她打抱不平。 他拿起侍女放在墩凳上的宫装,示意她起身。 关静姝没吭声。 身下空无一物,两条光洁的腿交叠在被褥之下,xue口还淌着yin水。 玉势不似roubang蓬勃硬挺,含在花xue里却别有一番滋味,滑溜的暖玉随着rou壁的拢合上下起伏,不时顶到她的敏感处。 腰肢被抵弄得酸软,哪里还有力气起身。 “儿臣服侍母后更衣。”沈瑜修长的手指伸至被褥。 “不必。”关静姝颤声握住沈瑜的手腕,双颊酡红,好似吃醉了酒。 她的手心昨夜被摩擦得破了皮,握上去的瞬间有些疼意,却依旧紧攥着不肯松手。 “聊表孝心。”沈瑜无视她的抵挡,将衾被拉下,褪到腰际。 白皙的脖颈上,红痕遍布,是他昨天cao干她留下的,想到此处,他的下身隐隐抬头。 “小瑜。”关静姝低低地唤他。 声线不复素来的清冷,反而有些像她刚入宫的少女时光,即便是疏离的声调,也有种故作成熟的可爱。 明媚似骄阳。 沈瑜想不起他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自他登基后,她的称呼就从小瑜改成了皇儿。 同她一张塌睡觉也成奢望。 她说他是君王,为帝者注定孤独,不可依赖她。 “我在。”沈瑜回道。 “我是太后。” “我知道。” 关静姝闭上眼睛,放下手,任由他施为。 少年的手背不经意拂过娇嫩的rutou,那一粒小核受了刺激,登时便挺立起来,顶得抹胸上浮现两个小点。 沈瑜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 “母后还是自己来吧。” “你先退下。”关静姝咬牙隐忍着情动。 沈瑜身形一僵,到底还是顺从她的话,离开永安宫。 - 芝兰玉树的身影走远,隐没在光晕中。 关静姝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捻弄花核,欲望烧红了她的眼,素来清明持重的太后娘娘,滚动在床上受着情欲的折磨。 厚重老成的宫服放在床沿,宝蓝色的绸锦上,仙鹤展翅欲飞。 以往再熟悉不过的太后制式,如今看起来竟然有些碍眼。 她双腿紧绷着,脚背弓起勾住被褥的边缘,玉洁的脚踝暴露在外,素如积雪。 教人想舔上一口,品尝是何等滋味。 关静姝从来没有回避过自己的欲望,可当沈瑜的手背拂过她的rutou时,那颤颤巍巍立起的乳孔真叫她羞耻万分。 原来她竟这般yin荡,沈瑜的触碰没能使得她厌恶,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渴望。 她揉捏着被触碰得硬挺的rutou,口中时不时发出畅快的呻吟。 如果没经历过畅快的情事还好一些,如今已经体会过濒临灭顶的快感,这等小打小闹已经满足不了她。 她闭上双眼,想象着面前是昨夜那个在自己身上征伐的勇猛男人,他粗砺的手掌是如何将她绵软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关静姝长睫颤动,在眼睑处投射下一片阴影。 右手捻弄阴蒂,左手捻弄rutou,双管齐下,花xue中yin液好似海浪,拍打嫩洞中的礁石之上。 “唔……”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好热,热得要命。 yinxue中的玉势好似生出灵智,搅和得她不得安宁,酥麻的痒意和极致的空虚攻击着她一贯冷静的思维。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快被欲望侵蚀理智,有人在对她做局吗? 关静姝越发卖力得捻弄自己的花核,圆润的玉势顶弄着她花心,薄汗渗出,沾襟湿衣。 濒临高潮时,喉管已然失声,面前陡然浮现出沈瑜的脸。 她颤抖着到达高潮,对着虚无吐出一声。 ——疯了。 关静姝用一炷香的时间才平复自己的心境,起伏的胸膛乳波翻浪,微张的檀口渴得要命。 她传唤宫女拿热毛巾进屋,又遣她去找一个人。 ——太医温知辞。 身上和腿间的黏腻被轻柔地擦拭干净,她想拔出玉势,那根玉柱却跟她唱反调一般往花心里面钻。 没弄出来,反倒是折腾出一身的热意,因此只由得它去。 擦拭好之后,关静姝唤宫女进来替她穿好宫服。 她没有穿亵裤,腿根稍微一碰,娇嫩的皮肤就在发疼,因此只虚虚套了件衬裙。 幸好冬日衣服甚多,层层叠叠的紫色深衣往上套,迤逦的裙摆严丝合缝地盖住罗袜。 外人看来和平常没有区别。 她挪动着步子,青葱般的指节放在大宫女菱枝的掌心,姿态比以往更加端庄。 高潮溢出的yin液得不到排解,yin荡的水声在她的腹部晃荡,响彻耳际,也不知道旁人能不能听见。 路过的宫女太监躬身向她行礼,不敢多看她一眼。 关静姝感受到玉势的捣击,xue口被撑得满满的一直抵到花心,试图贯穿着她的rou壁。 她脊背挺直,脖颈细长,面色杀气凛冽,衣摆没有一丝褶皱,昂扬着好似去奔赴战场。 穿廊而过,行至偏殿。 温太医清瘦的背影立在光影中,回头朝她粲然一笑。 “太后娘娘。” 竟似故人重逢。 关静姝没有同她叙旧的想法,人是她表哥谢安塞进来的,同她进宫的时间差不离。 九年时光,她看着沈瑜一点点长大,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却并没有切实地感受过时光流转。 瞧着温知辞的目光和略带苍老的眼尾纹,她才陡然意识到,岁月真是不饶人。 表哥塞人的时候也并未意识到,先皇是那样一个“痴心人”,除开醉酒意外临辛了美貌宫女,旁的人碰也不碰。 淑妃是个传奇。 因着传奇,温太医这枚棋子也失去利用的价值,她都无需生育保胎,身体素来康健,后宫风平浪静,哪里还有能用得着她的地方? 半年前召见过她,关于自己身体频繁sao乱一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是第二次。 关静姝伸出素手,皓腕放在沁凉的扶手上,等到她诊治的结果。 温知辞眉头轻皱,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关静姝可没同她猜度的心思,将手腕收拢在宽大的袖摆下。 单刀直入。 “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