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朱元璋的生日贺礼
第四十五章 朱元璋的生日贺礼 重阳节之后九天,九月十八这一日,吴王府的一个小花园里摆上了一桌酒宴,桌子旁边就是一片菊花圃,这个时节正是看菊花的好时候,那一块地方放眼过去一片金黄雪白,还有紫红色的花团,看上去如同堆了一摊绫罗绸缎一般,尤其是那黄菊,真的仿佛金条儿打制的一样,在太阳下亮得晃眼,十分的振奋。 圆圆的檀木桌前坐了两个人,正是朱元璋和韩林儿,朱元璋兴致很高,韩林儿虽然不像他那么乐呵呵的,面上的表情却也是放松的。 张廷和将一杯酒递到韩林儿手里,笑道:“今儿是吴王好日子,贵人快给吴王敬一杯酒吧。” 韩林儿拿着酒杯,想了一想,说道:“祝你‘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朱元璋听了这句祝祷,登时满心欢喜,接过酒杯来喝了一口,然后那眼神儿便一飘一荡忽忽悠悠地投向韩林儿,把韩林儿看得一阵的头皮发麻,暗道朱元璋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rou麻了?这还没到元宵节呢,我就好像吃了十几颗猪油白糖芝麻馅的汤圆,从心里往外这么发腻,咱们这可是两个男人,给你强逼着肛交也就罢了,能不能别这么柔情蜜意的?那情爱仿佛是真的一样。 朱元璋将韩林儿搂到自己怀里,与他一递一口地饮酒吃菜,要说朱元璋真不愧是个天生就爱cao心的人,起五更爬半夜的工作狂也就罢了,日常起居也是丝毫不肯疏忽大意,这么几年给他贴身监守下来,把自己的喜好摸了个七七八八,喜欢做什么,喜欢吃什么,全都观察清楚了,喂过来的菜大部分都是自己平素喜欢吃的,至于有少量不对胃口的……就当做均衡膳食吧,朱元璋是顶不喜欢人家挑食的,劝诫过二三十次了,比那封神榜里的比干还絮叨。 朱元璋一边亲亲摸摸,一边和他说着腻歪的话:“难怪秦始皇想要求取长生不老的药,人生不过几十年光景,实在是太过短暂,而且就这么七八十年,还要扣除脆弱无力的幼年,衰败不便的老年,中间的好年月不过三四十年,真是让人觉得太过不足,我倒是很想我们就这样过上几百年,年年月月都这般亲密才好。” 韩林儿:不要啊!太苦了啊!人生七十古来稀,我现年三十三岁,不过是要再熬上三十七年,如果真的成了个妖怪,活上几百年,天天给你这样弄,那可是真想寻了个自尽,找一块豆腐撞死我算了。 朱元璋把他脸上的苦相看到了只当做没看见,仍旧是意兴洋洋,笑道:“等转过年来,我就要去征伐张士诚了,接受了他的地盘人马,江南就大致平定,到那时我就可以北伐大都,驱逐元帝。” 韩林儿听他说着这些,一时间简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的处境实在太无话可说了,这朱元璋当初虽说是自己的臣子,可是早已经另立山头自成体系,尤其是作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后,那态势可是泰山压顶啊,自己本来是感念他的,然而一想到后面要何以自处,心中也有些惴惴的,虽然也知道这样的想法是有些忘恩负义,可是不由得就要将对方当做敌国来看待,因此比如什么陈友谅啦,方国珍啦,陈友定啦,张士诚啦,明明从前是和自己争夺天下的对手,这种状态下竟然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尤其是自己给关在这里之后,纵然“朱元璋国际敌对势力首脑”相互之间不能见面,然而韩林儿精神上总是和他们抱团取暖的,因此每次听朱元璋说:“今儿灭了谁,明儿又要去灭谁”,自己的心中总是慌慌的,仿佛自己站在一个高台之上,下面支撑的柱子却一根一根地折断了,让人感觉这个不稳啊,不知什么时候残存的几根柱子垮塌,自己就要摔下去。 可是从另一面来讲,自己这囚犯倒也算是当得安稳,经过了这么几年,到如今韩林儿有些事情已经能够摸得准,首先就是朱元璋不会加害自己,无论怎样屁股疼,起码命是保住了,估计余生就要在这个院落里颐养天年,寿终正寝,虽然朱元璋对待自己好像养猪,可是到了年终总不会给自己最后那一刀;第二个就是,朱元璋那性欲吓人啊,如今的重担虽然是比从前轻了一些,有时候居然还能休息一天两天,可是朱元璋那几把短时间内看不出有疲软的势头,硬得简直如同镐头一样,别说是自己那rou做的屁股,只怕是隆冬腊月的冻土都能给他掘松了,正好来种冬小麦,压着一个男人还能够cao得那么来劲,朱元璋也是个人才。 现在自己在这囚笼里面不曾挨饿受冻,有饭吃有衣服穿,闷了有闲书可看,除非是朱元璋出征去了,否则连夜间都没个空床孤枕暗自垂泪的机会,每个晚上拉上帘子,那床里面就一阵哼哼呀呀的声音,虽然那啪嗒啪嗒的扇打声真如同雨打芭蕉一样,不过要说怎样凄凉寂寞倒还真的说不上。 所以每当自己替朱元璋的对手暗自捏一把冷汗的时候,韩林儿不由得便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矫情了,而且还隐隐地有一点对不起朱元璋的意思,生命安全可以确保,后半生又有人养赡,自己这时同病相怜,又是个什么意思呢?不过无论如何,随着身边这人的势力日益强大,终究是让人感到有些不安啊。 朱元璋摸着韩林儿的胳膊,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小殿下,是身上有些冷么?要说今儿虽然太阳不错,不过毕竟已经是九月,天气转凉,要不要加一件袍子?” 韩林儿摇着头脱口而出:“唇亡齿寒。” 朱元璋脑筋一转,噗嗤一下就乐了:“你跟张九四坐在一起喝过酒么?这般为他担心,你和他唇亡齿寒个什么劲儿?你要想清楚,是他跟你要好,还是我跟你要好?谁和你是一条船上的?”我这边翻了船,于你什么好处? 韩林儿给他问得无言以对,这真的是灵魂拷问啊,窘迫之间他的眼神茫然一扫,正看到站在一旁服侍的陈祥,只见陈祥正一个劲儿对自己使眼色,用力过猛之下那眼角简直好像要抽筋一样,韩林儿这时也明白过来,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唉,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毕竟你比他们对我都好。” 话说完之后,韩林儿才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陈友谅张士诚怎么能和朱元璋相提并论?自己是希望压在身上的人多几个才好吗? 不过朱元璋这个刁钻的人这一回却没有挑他的语病,听了他的话满心欢喜,重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食指摸着他的嘴唇,笑道:“这话说得很是,在这世上,除了你娘老子,只有我对你最是真心,那刘福通虽然找了你去做皇帝,也不过是扯你的大旗罢了,很不用对他念念不忘的。你这张嘴简直是涂了蜂蜜香油一般,又甜又滑,如此聪明,让人怎能不爱你?” 说着就堵着韩林儿的嘴亲了起来。 旁边张廷和:看来之前小明王怜惜张士诚的事情吴王你已经选择性遗忘了。 韩林儿坐在他的大腿上,朱元璋这时只顾亲吻,生怕掉了下去,便反手也抱住了朱元璋的身体,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似乎这一对有些特异的鸳鸯倒是十分亲昵的样子,彼此搂抱,纠缠得不得了。只是韩林儿此时却仿佛坐在烙铁上,因为朱元璋胯下的那个东西又硬了起来,还不住地向上顶,正在一动一动地戳着自己的屁股,根据这几年的经验,韩林儿可以推测出,朱元璋已经克制不了太久了。 不过韩林儿这时想到的却不是朱元璋马上狂性大发之下,自己要怎样屁股开花的事情,今天他的联想能力格外发达,竟然想到“幸好这朱元璋性交的时候只用自己下面的嘴,若是他还要把那东西插进自己上面的嘴里,那可就更加糟蹋人了。” 朱元璋果然很快就扯着韩林儿进了房中,按着他躺倒在床上。见他们两个又是这个样子,屋子里的人自然心知肚明地退了出去,唯一没眼色的只有那只小黄狗,仍然趴在地上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 韩林儿又给朱元璋剥净了衣服,敞着双腿在那里挺尸,只等着朱元璋插进来,哪知今儿朱元璋精神亢奋之下,竟然要韩林儿摆出一个没用过的姿势来给他弄。 韩林儿捂着脸呻吟道:“插便凭你插了吧,那模样儿实在做不得,你便当做好事放过我。” 朱元璋摸着他的胸脯儿,笑道:“今儿是我的生日,说好了给我祝寿的,我也不要你别的,只是要换个新鲜样儿,你就这样扭手扭脚的,好不让人伤心,你方才的那些情意,原来都是假的。” 韩林儿给他挤兑得没了法子,扭捏了一阵,只得转过身来面朝着床外,侧着身子扳抬起自己的左腿来。 只听朱元璋在身后笑了两声,涂抹了膏油之后,那棍棒便又缓缓地入了进来。 韩林儿给他在后面搂住了腰,那roubang又在自己体内蠕蠕地动着,再一看自己将大腿扛得高高的,如同打了一面旗子一般,这也着实是忒招摇了。 要说这换了一个新鲜姿势,感觉果然就是不一样,从前韩林儿不是仰躺就是俯卧,还有就是马趴,刺激虽然强烈,却也十分熟悉,每一次都轻车熟路了,可是今儿却不同,自己侧着身儿躺着,朱元璋那性器就这么从侧后面插进来,自己的右手肘支撑在床上,朱元璋从后面紧紧搂抱住自己,将自己的脊背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这姿势可是另有一种亲昵的味道,韩林儿觉得自己甚至仿佛能够听到朱元璋胸腔中怦怦的心跳声,给朱元璋这样拢着,韩林儿霎时间竟然有一种“两个人好像情侣啊”的感觉。 这个念头刚一掠过脑海,韩林儿就羞臊得连连摇头,自己与朱元璋这是什么情况,居然想到情人的方向去了?哪个人会把这样虎狼一般的人当做情人?那可真的是与虎同眠o(╥﹏╥)o 朱元璋纵然再精明,也不可能当他肚内蛔虫,哪能把他脑子里转动的每个念头都摸清?看他忽然间不住摇头,还只当他这么快就受不住了,于是抿嘴一笑,愈发搂紧了他,下体的速度愈发快了,韩林儿只觉得一团火从下面直烧上来,从肠道一直到心口窝都火烧火燎的,整个身子很快便不由得颤抖起来,他这样侧撑着身体,抖得倒是比躺卧的时候更加明显了,真的好像枝头的树叶,连韩林儿都好像听到了那扑簌簌的声音。而且这样扛着腿,真的有点手臂酸啊,难怪朱元璋总是督促着自己锻炼身体,这差事很需要膂力的啊! 又过了一阵,韩林儿的身体猛地绷紧,挺着下体往前一顶,一道液体就喷了出来,恰巧这时,地上的小狗“呜呜”地叫了两声,韩林儿一看那小毛团两只乌溜溜的眼睛,顿时也呜咽了一声,自己此时的这个样子真的好像狗儿撒尿一般啊! 后面朱元璋兀自抽插不休,韩林儿只觉的肠道中一股气息在窜,他哀哀地道:“慢……慢一点……”朱元璋哪里听他?想来也是临近高点,仍然是那般快,过不多时也射了出来,然后那萎软了的rou茎便慢慢地滑了出来。 朱元璋正想着一会儿硬起来后再插进去,这时只听“噗噗”两声,一道气流就从韩林儿的肠道中排了出来,朱元璋微微一愣,然后就笑得前仰后合,韩林儿则不由得捂住鼻子,暗叫了一声:打嗝儿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