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陈友谅发泄失败情绪的方式
第三十四章 陈友谅发泄失败情绪的方式 黑漆漆的密室之中,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里,偶尔从那里传来两声轻微的啜泣,虽然看不清面貌,这样的声音也显得这人十分的可怜。 这个不知名的人正缩在那里不住地伤感,忽然上方轻轻一动,一块屋顶板掀开,一道四方柱形状的光线笔直地从上面照射下来,然而这人却没有重见光明的喜悦,只听他惊恐地吸了一口气,身体不但缩得更紧,而且还发起抖来,显然是十分恐慌的样子。 一个人手执着烛台,顺着梯子从上面慢慢走了下来,他的两只脚踏上地面之后,上面的顶板便慢慢地合上了,密室中只剩下烛光摇曳。 墙角矮榻上的那人一看到这人的脸,登时抖得体似筛糠,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来人将烛台放在桌面上,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紧盯着榻上瘫着的那人,他的一双眼睛本来是很好看的,大大的杏核眼,鲜明的双眼皮,眼窝还微微向里眍?,轮廓十分深刻的样子,整张脸都非常立体,是一个相当英俊的人,只是脸上不知怎的总是带了一种暴虐的神色,尤其是在这只有两人相对的密室里,没有其她人在场,这个人的神情就更为不加掩饰,将自己的情绪完全展露出来,密室的囚犯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魔头此时的心情极为不好,这一次定然吃了大亏,所以今天自己肯定要倒大霉。 那人毫不客气地扳起囚徒的脸,冷冷地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也不和我说句话?” 囚徒哪里敢装聋作哑?只得颤巍巍地说:“啊,汉王,你一路辛苦了。”事情如何就不用问了,肯定给朱元璋打得大败,否则不会这个气色。 陈友谅哼了一声,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可是过的挺舒服吧?没有人来鞭策你了,想来是巴望着我永远都不回来的才好。” 囚犯顿时吓得身上一抖,惊恐地说:“啊~汉王,我岂能有这样辜负恩义的心?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担忧你哩,万幸你回来了,毫发无伤的。” 陈友谅听了他这几句话,心情这才稍稍痛快了一些,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有这样的心,倒还不算太过狼心狗肺,我这一次着实累得很,要好好休息一下,你脱了衣服吧。” 囚犯听了他这个吩咐,身上的肌rou就止不住地抽搐,然而却也无法可施,只能哆嗦着脱掉了上身衣服,又颤抖着手指去解裤带。 陈友谅这时已经脱去衣服,见他那手抖得如同中风一般,颇有些不耐烦,便干脆伸手去扯他的裤子,三下两下便将这禁脔剥得赤条条的,掀翻在铺席上。 那可怜人眼看着陈友谅蘸了膏油的指头伸向自己的下体,便如同屠夫的尖刀逼近一般,却哪里敢动一下?只能抽噎着等着那酷刑加身。 陈友谅涂满油脂的手指在他屁眼里捅了捅,眼见这人脸上又悲戚起来,便冷哼一声,道:“总是这么委委屈屈的,我莫非亏待了你?你虽然是住在地下,却也布置得如同宫殿一般,你瞧瞧这锦绣的被褥,檀木的桌椅,都是拣精致的给你拿来,连马桶都是镶金嵌玉的,在这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必劳神不必费力,一日三餐有人照应,可以算是颐养天年了,心中又有什么不足之处?见了人只是想哭!” 那囚徒给这狠人逼得想哭却不敢哭,只得一脸凄惨地死挺在那里,两只手紧紧抓住了锦褥,暗道别人的刚毅坚韧都表现在战场上的勇猛作战上,自己的韧性顽强则全部用在忍受强jian的时候却不哭出来上面,虽然品级高下有些区分,不过却也说明在人的一生之中,持久的韧性乃是极其重要的,不要说那班英雄豪杰,纵然是在这黑牢子里给人家做专用屁股的奴隶,没有一点好耐性也是干不来的,只怕很快就折断了。这可真的是行行皆艰辛,“咬紧牙关忍耐再图后续”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无论是风云人物还是草蚁小民,能活下来的都是胜利者,活着就有希望,只是其中的辛苦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这时陈友谅抽出手指,一挺身就将下面那粗大坚硬的凶器狠狠插进囚犯的下体,那牺牲品挨了这么重重的一下,就如同大锤砸在下面一样,登时“嗷”地一声惨叫,然后马上紧紧咬住牙关,把后面的哀恸呻吟都憋在了喉咙里,十根指头如同钢叉子一般狠狠抠在了身下的褥面上,仿佛要将那面料抓破一般,此种时候囚犯感觉不要说锦绣缎面,就算是石头,自己也能够抓碎,堪称是九阴神爪,绝代神功原来就是这样练成的。只可惜自己再怎样凄厉,这手爪终究抓不破那强徒的天灵盖,否则自己就可以破壁而出,远远地逃离这可怕的地方。 陈友谅一边将那铤猪的铁棍一棍一棍狠命捅进这无名奴隶的身体,一边看着这祭品的脸,要说这人本来也是相貌堂堂的,号称罗田第一美男子,这副不凡的仪表再加上他品行正直,极讲义气,所以虽然没有太大的才能,人望却非常高,堪称一呼百应,很是聚集起了一帮好兄弟,只可惜虽然他有当刘备的基本条件,但自己却不是关羽,让自己屈身于这样一个徒有其表的人下面,实在是太过耻辱,一百个不甘心,所以便索性掀翻了他,自己占了他原来的位置。 只是一个人的脸若是长得好,还真的是比别人多占一些便宜,纵然是自己这样向来“无毒不丈夫”的性子,对于他也格外慈悲一些,手指缝松了松,居然没有斩草除根,而是将他的命留了下来,从此作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秘密关押在这里,给自己发泄欲望,虽然是过得屈辱悲惨,不过总比一刀两断的强。想来这人也是明白这一点,虽然惊恐害怕,一脸的“生不如死”,可是终究没有真的去死,平日里也小心翼翼唯恐触怒自己,只求在这黑牢之中多活一天算一天,只怕还暗暗指望着有人能来救他吧? 陈友谅想到这里,冷冷地一笑,下面的冲击更加猛烈,囚犯纵然再怎样死心塌地决心忍耐,到这个时候也再克制不住,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若是朱元璋,这种时候定然要将身下这奴隶的嘴扎了起来,只是陈友谅的心性与朱元璋不同,那战败者越是叫得凄惨,他听了越觉得有劲,半点不会嫌聒噪的,此时他的心头便如同火上浇油一样,给那囚徒刺激得情绪愈发高涨,那大棒便如同要捅杀人一般地狠命往里送,折磨得身下那人失心疯了一般拼命尖叫。 这犯人也晓得自己越是嚎叫得惨烈,那野兽的力气便越大,若想要他那心火降了下去,最好就是自己的叫声能够压得小一些,可是重刑在身的处境之下,又怎能是自己想要收声就收声的?于是自己叫声越高,那狂徒的攻击就越猛,暴打的力量越大,自己就越是要惨叫,这就好像穷者愈穷,富者愈富,简直就是恶性循环o(╥﹏╥)o 陈友谅看着这人那魁伟长大的身格如今给自己撞击得东摇西晃,如同要散架的一般,心头的烦躁终于稍稍消减了一些,转念一想却又恨了起来,就在前一阵,自己的日子可以说是称心如意,想要的东西许多都已经得到,连这个人也张大双腿躺在自己的身下,给自己牢牢固定住身体,那屁股想挪一下都不行的。 本来这一次如果平灭了朱元璋这个心头大患,之后再消灭张士诚,转头北上大都攻取黄河以北,彻底收复中原,自己就能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汉皇帝,到那时自己就再无任何顾忌,便可以将这人从地牢里面提出来,安放在自己的后宫之中,如今这关押的地方虽说布置豪华,不过地牢终究是地牢,总待在这里毕竟憋闷。到那时自己白天在前朝治理天下,备受称颂,晚上回来宫闱之中把这人自自在在受用,该是何等的心满意足?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准折了幼年时的卑微坎坷,皇天终究不负自己。 然而哪知这一战居然是大败而归,归途之中陈友谅不止一次回想着这次大战的过程,自己到底失误在哪里?如果是从江东桥那里率领舰队直扑应天府西边城墙,是不是此时自己已经成功了?对于自己的水军,朱元璋是无法抵挡的,可是那江东桥!…… 陈友谅不由得又咬起了牙,心头的怒火与恨意重新燃起,他满怀愤恨地骂道:“康茂才这个混蛋,亏了我还和他是旧相识,他居然蒙骗于我,将来我抓住了他,定然要碎尸万段!” 那囚徒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给康茂才算计了,心中也十分感慨,暗自悲叹:无论是怎样一个狠毒无情的人,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总是会格外愤怒的。自己当年也曾信任过陈友谅,倪文俊要坑害自己,陈友谅为自己出头,除掉了倪文俊,当时自己只当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仿佛是从张士诚手里救下韩林儿的忠勇的朱元璋一般,哪知结果却是这个样子。据他说那朱元璋也已经害死了韩林儿,看来自己与韩林儿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命运却非常类似,都是给似乎是保护人一般的梁柱挖坑埋了。而且那韩林儿却是比自己还惨,自己虽然过的是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每次身子都疼得很,好歹还活着,韩林儿却静静地沉在了江底,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唉,玉珍啊,你如今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 陈友谅的性器如同一支巨大的钢锉一般,在囚徒的肠子里不住地锉着,狠抽蛮弄,只顾自己发泄,哪管那容器的痛苦欢乐?直将囚犯cao伐得死去活来,脸上的汗水淌得哗哗的,汗液里还混了泪水。那犯人从前只当与人同房是一件欢乐的事情,可是如今给陈友谅将那大棒插进自己肠道里去,吓也将要吓死,疼也已经疼够,哪里能够指望从中得到半分乐趣?每一次都如同酷刑一般,还想着取乐哩┓(?′?`?)┏ 要说有佛家的居士总是劝那些浮浪子弟不要贪yin好色,自己从前看她们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半点效果,心中也很为她们叹息,如今可是找到了方法,只要将那些酒色之徒放到这样的场景中来,包管他们从此就此洗心革面,一个个慌不择路地逃窜着要戒色哩,这也算是以毒攻毒。 陈友谅的情绪积累了多日,这一场狂风暴雨噼里啪啦一连抽打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渐渐止住,再一看那囚犯软堆在那里已经是口吐白沫,两只眼睛苶呆呆的,仿佛中风了一般。 陈友谅的心情好了一些,两根手指刮了一点他嘴角边的涎水,微微一笑,道:“倒好像是螃蟹吐泡一般,俺们小时候打鱼,这样的螃蟹最是新鲜。” 那囚犯心中惨号:我不是吐泡的螃蟹,我是中了毒也! 陈友谅完了事,也不安抚这受难的人,站起来穿了衣服就走,真可谓拔rou无情。 房间中的光线消失,又重归一片黑暗,那不知名的犯人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仿佛粉碎骨折一般,处处都疼;再探出手臂一摸下体,那肠子里的液体还在汩汩地不住往外面流,方才那陈友谅一注一注也不知射了多少进去,简直是禽兽啊! 唉,那鬼王名字叫做“友谅”,实际上却一点都不谅,半分不体恤的,当真是名不副实。 若是有一个塾师在这里,听了他的心声定要指正道:“‘友直友谅友多闻’里面的‘谅’不是体谅的意思,乃是指的信实诚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