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笼中雀在线阅读 - 22过激长夜,堕落边缘

22过激长夜,堕落边缘

    “快点吃,吃完去厕所给自己灌肠。”

    这天过来送饭的侍从送完饭后却没走,破天荒地开口和谢添说了半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

    谢添抬头看他,有些疑惑。

    “今天有客人。”侍从说。

    谢添愣了下,没说什么,低头吃起了饭。

    该来的总归要来——这两天他下体的伤大致上痊愈,只有走路的时候偶尔还会有些刺痛,果然就要开始接客了。

    “夜之花”的所有房间自带的洗手间内,都有挂在墙上的自助式灌肠设备,简单易用,非常方便。谢添每次看见这个就觉得讽刺——果然,在帝国影响下的地方,这方面的用具总是非常先进。

    他没得选。

    或者说,在这之前,在他的身体被亲哥哥cao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谢添吃完饭,硬着头皮走进洗手间,后背对着墙壁,右手掰开臀瓣,左手摩挲着将自助灌肠设备的消毒软嘴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虽然已经休息了很久,但身体早已在学院的斯巴达式训练下记住了被进入的感觉,清水涌进后方那个紧窄的甬道,冲刷过敏感的前列腺时,他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那种熟悉的被撑开的感觉让谢添额角冒出些许汗珠,身体很快感觉到被填满,那让他不由得有些情动。

    “唔嗯……”

    一次的灌水量是500cc,长时间的休息让他对这种分量的注入有些勉强,只可惜灌水量是额定的,他只能咬牙坚持到软嘴里再也没有液体冲出来的时候,再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肛塞捅进了屁眼里。

    肠道被液体充盈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的肚子逐渐发出某种“咕咕”声。

    一阵子不灌肠,第一次会比较痛苦。

    谢添捂着肚子靠在水池边的墙上,腹中的绞痛抑制住了身体的微热,他忍不住冒汗、轻喘,表情痛苦地扭曲。

    可惜要忍。

    忍得久些,冲得干净些,就能少灌几次。

    他独自和近似腹泻的痛苦对抗着,几分钟后,才对着坐便器拔出了肛塞。

    “呜啊——!”

    抬起手后便骤然从体内喷出的秽物让他短暂地拥有了某种类似失禁的快感,平素里略显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潮红。

    “哈……啊……”

    等他好不容易排干净,自动冲洗式坐便器就用温柔的水柱,以抚摸的力道清洁起他敏感的肛周,一些液体甚至冲进了xue道里面。

    “唔……”

    确定自己已经弄干净了,谢添这才满头大汗地从坐便器上下来,再一次走到了自助式灌肠器的旁边,将软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

    冰凉的液体再一次注入到他的身体中。

    “唔嗯……”

    谢添恍恍惚惚地想起,他刚被送进的学院的时候也是要灌肠,那时候光是软嘴塞进后xue就足以让他痛苦万分,没想到现在,身体已经可以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一些隐约的快感。

    他反复排了四到五次,直到液体灌进身体后下腹不再那么闹腾,排出来的也都是清水,这才将自己弄干净,披了件外套走出洗手间。

    很多Omega在这里是不穿衣服的,但谢添心里过不去,哪怕只有一件外套也好,他也希望能稍微遮蔽下自己的身体。

    侍从一直在外面等他,见他出来,便将人带到了距离生活区有段距离的某扇厚重的大门前。

    那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了。

    谢添仔细一看,有阿荇、233号、573号和609号,加上他是五个Omega。

    “哟,又来了一个。”573说,“菜菜,我还没接过豪华大包的客人,这个包厢的保底价是多少?”

    “二十万。”

    阿荇话一出,在场剩下四个人表情各异——谢添是没听懂;233号是见怪不怪的平静;另外两个则是瞪圆了眼睛,露出惊愕的表情。

    “二十万,这么多?!”609惊呼道。

    “很惊讶?正好,716也来了,我给你们讲讲。”阿荇矜贵地瞥了他们一眼,“豪华大包保底价是二十万一位,对,就一位。每位客人附赠一个玩具,想多玩就要加钱另点,一些特殊的玩法、道具,里面的果盘、酒水,都是额外算钱的,一会儿你们看看来了几个客人,再看看我们这边进去几个人,就能大概算出来这批客人消费了多少星币……不过么,能包得起豪华大包的客人全都身价不菲,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今天选了你们几个,是你们的运气,一会儿遇见些什么事,只要不死人,都给我好好受着,不许得罪人。”

    “好。”

    “知道了。”

    “716呢?”阿荇的目光飞过来。

    716就是谢添的编号,他愣了一下,才点点头:“知道了。”

    阿荇这才满意:“你们好好干,自然有提成拿。在这种地方做久了,谁身上没点性瘾?既能拿钱又能满足需求,何乐而不为呢,你们说是吧?”

    609嘟哝道:“我接一次客才分一千星币。”

    “等你几张嘴都被cao熟了,提成比例自然会上去的。”阿荇嗤笑了一声,像在嘲笑609的心比天高。

    609说:“711比我还晚来呢,就因为能出台,拿的钱就比我多……”

    711是小枫的编号。

    谢添忙问:“出台是什么?”

    阿荇看了他一眼:“你连这都不知道?”

    谢添摇头。

    “啧,出台就是被客人点出去玩,因为算外勤,比较辛苦,收费高提成也高。”阿荇说到这儿,看着609说,“你那么羡慕711能出台,不如也跟他一样用药做一对大奶子。”

    “菜菜,原来做奶子能提高出台率的吗?”573问。

    “多个器官多点玩法,客人当然爱点。”阿荇乐了,反问道,“要不你觉得Omega为什么值钱?不就是下面多张嘴——”

    吱呀。

    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另一个侍从,看了看他们几个:“可以进来了。”

    阿荇一愣:“就五个人?”

    他很早就被送到了“夜之花”,除去被玩死的、被赎走的等等莫名其妙不见的Omega之外,编号最靠前,是99号。

    因为资历老,他和工作人员也比较熟。

    那个侍从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回答他:“六个客人,要了五个玩具,剩下的那个名额用来换道具了。”

    “这么抠……”

    “那倒不是,酒水什么的没少要,我怀疑可能是那方面有点问题,过来看戏的。”

    “这样……”这种自己不行找人折磨看戏的客人并不稀奇,阿荇想了想问道,“他们要了什么道具?”

    “壁尻箱,还有些小件。”侍从说,“我看过了,没有特别吓人的,是笔好生意。”

    这句话说完,谢添发现除他以外的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里有些客人极其变态,当场把人玩死赔钱都有不少。

    对“夜之花”来说,只要对方赔钱,死几个玩具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玩具’本人来说,死亡自然是天大的噩耗。退一万步,没死被玩残,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现在的谢添还没想到那么多,他跟在几人身后走了进去。

    包间里有点暗,但足以让人看清周围的状况,他们五个沉默走进去,一字排开。

    谢添飞快地抬眼扫了一圈,重新垂下眼帘。

    沙发上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Alpha,开着虚拟光屏和对面通话。他脑满肠肥,边跟对面说着什么,那yin猥的目光边扫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谢添觉得自己身上仅存的外套在那种目光下是不存在的,他的身体完完全全落入了对面的眼中。

    羞耻感瞬间包裹住了他。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

    谢添低着头,咬了下嘴唇,努力将自己开始颤抖的身体放松。

    中年Alpha打完这通视频电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叼着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走到这五个Omega面前。

    “都抬起头让我看看。”

    谢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了头。

    室内暧昧的灯光落在五张清俊的脸上。

    “长得倒是都还不错。”

    一脸横rou的客人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站在角落的侍从,换到侍从一个恭敬的礼:“很高兴您满意我们的玩具,丘总。”

    “老管他们都还没来,我可以先验验货吧?”

    侍从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添从眼角余光里看见那位“丘总”走到了阿荇的面前,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阿荇立刻伸出红润的小舌,将他的手指裹含进了口中吮吸,不多时,室内便响起yin靡的水声。

    “口活倒是不错。”丘总满意地点点头,玩一会儿就换下一个人,直到走到谢添的面前。

    他这才看清这位“丘总”的模样。

    丘总眼睛很小,有点三角眼。他是真的矮,站着比谢添还要矮半个头;也是真的胖,乍一看有两个谢添那么宽;层叠的rou囤积在腰腹处,将胸口衣服上的花纹撑得变了形。

    他照例伸出一根手指,借着一点微弱的灯光,谢添能看见上面的水光,是前面几个人的唾液。

    “不舔?”丘总挑起眉毛。

    屋内几人的视线都落在谢添身上,谢添摇了摇头,忍着不适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粗糙厚实的手指上还带着别人的味道,在他的口腔内肆意搅动着,谢添柔软的舌头被迫追逐着对方的手指。

    有点恶心,他想。

    室内点着一点点催情香,还有淡淡的Alpha信息素味道,但谢添脑子还是清醒的,被当面玩弄唇舌的感觉并不好。

    “舌头倒是软。”

    丘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伸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强行将谢添的口腔撑开一个口子,丘总浑浊的双目眯着眼朝里看了看,用另一只手揪住谢添的舌头往外狠狠一拉——

    “唔……!”

    谢添大睁的眼眶里几乎在瞬间就盈满了泪水,有一串涎液从被撑开的口腔里流了出来。

    好痛。

    “反应挺不错啊。”丘总yin猥地笑着,粗糙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抚上他的胸口。

    丘总的手指不长,手掌却不小,能够一掌将他半边胸涵盖进去,大力揉搓起来。

    谢添没有改造过奶子,胸口仍是平坦的,但他那对被电击乳夹狠狠欺负过的奶头却是敏感得很,在这样的搓弄下很快就充血立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唔嗯……”

    “身子也很yin荡。”丘总不无遗憾地点评道,“只可惜没做奶子。”

    一旁的侍从马上道:“丘总有需要的话,也可以点大奶款玩具。我们这里什么都有。”

    “诶,不行,今天有个老朋友不喜欢大奶,我得给他面子。”

    丘总摆摆手,绕到几人后方。谢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垂落的轻薄外套被人掀到了腰上,那双粗糙肥厚的手摸上了他的臀尖,以足以将人弄痛的力度大力揉搓起来。

    “唔……!疼……”

    “好!够嫩,够肥,”丘总称赞起来,“敏感度也很不错,真是好屁股。”

    他反手在谢添屁股上抽了两巴掌,过大的力道打得谢添一个踉跄,差点朝前摔出去,白皙的臀瓣立刻红了,眼眶也跟着红了。

    他在被玩弄、品评。

    被如此粗鄙猥琐的人。

    清醒的意识如此提醒着他的下贱,谢添睁大眼看向黑暗的天花板,眨了眨眼,将泪水憋了回去。

    丘总一一检查过,对“夜之花”的玩具表达了满意:“不错,看来今天能让我的几位朋友好好玩一场了。行了,人也差不多快来了,把他们放进去吧。”

    “是。”

    侍从领着他们走向房间一角的某个地方,那里摆着五个连成排摆放的人高的木“箱”,对着他们的那一面上有一大两小三个洞,大洞旁边还有个投币孔,写着“公用性处理机,一元一次”十个字。

    旁边还放着一堆银光闪闪的硬币。

    ——这就是“壁尻箱”,大洞用来安放他们的屁股,而那两个下方的小洞则是用来锁住他们的脚踝的。

    一元星币在帝国大概只够买一块粗糙且干巴巴的面饼,谢添在理解那句话的意思之后,全身上下忽然被某种奇异的感觉击中了。

    他有点难以置信,与此同时,有种隐约的、被凌辱的快感从心底深处冒了出来。

    壁尻箱的另一侧有门,阿荇率先走了进去,另外几个人也走进了自己的箱子里。

    谢添犹豫了一下,立刻被侍从从背后拍了一巴掌,被推进了箱子里。那里面有个三角形的凸起,当谢添坐上去之后,双腿正好可以贴着三角形的斜面,将脚踝从下方的洞里伸出去。

    他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于是侍从帮了他一把——等坐好以后,侍从就用墙上装着的一个绑带将谢添的腰部束缚住,以免他向前爬动,影响客人在外使用。

    最后,壁尻箱的木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还落了锁。

    谢添惊讶地发现木门背后竟然是一面镜子。

    箱子里有点黑,但顶上开了个几个小孔,漏进来的光线让他从镜子中看清自己的模样。

    他赤身裸体,腰部、双腿被固定住,背靠木墙,屁股放在壁尻箱的外面。

    那件轻薄的外套被侍从强行扒下,扔在了地上。

    在这样的动作下,两片平日里紧闭的臀瓣天然打开,谢添能够感觉到细微的凉风从他半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xue口拂过。

    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只是一个亟待被人使用的壁尻。

    这样的认知在干干净净的镜面映照下格外清晰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寒暄的声音,从空气中散开的信息素气味来看,总共有六个Alpha。

    不多时,隔壁传来了呻吟和碰撞,rou体盛宴似乎已经开场。

    谢添有些紧张,直到这时,他还没有被……

    叮。隆隆。啪嗒。

    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左侧的小孔里投了进来,落到地面滚了个圈,“啪”一声在他的面前摊平。

    是一元硬币。

    这个设置的意义并不是让客人付费,而是羞辱这些被装在箱子里的人。

    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以后,耻辱感火烧火燎地从谢添脚底直窜头顶。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随后是熟悉的guntang的圆润物体。

    ——guitou。

    在谢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鹅蛋大的guitou便直接捅开了他的雌xue,xue内yin荡的媚rou自发地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那根火热的玩意儿,不断地蠕动收缩起来。

    “……唔嗯!”

    长时间的休息让他的雌xue早已恢复到当初的紧窄,突然被巨物闯入甚至让他感觉到了疼痛,好在身体还记得被反复cao弄的感觉,甬道内开始分泌出欢愉的汁水,努力容纳着异物的入侵。

    “嘶——这第五个屁股好紧,夹得我都要断了。”身后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艰难地跟朋友们吐槽,“这不会是个雏吧?”

    “是雏你不是赚了?”

    “说的也是。喂,夹断了嘿,放松点行吗?”手掌狠狠拍上了谢添那被丘总拍打得发红的臀尖,身后的男人用随意的语气说道,“这个‘性处理机’一点都不智能。”

    性处理机……

    谢添咬着唇,放松自己的身体,却在抬眼时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模样。

    他眼角泛着红,带着春意,苍白的脸上早已布满了仿若微醺的酡红,显然是春意上了身。

    粗大而guntang的rou棍在身后热浪地捣弄,深深地cao进来,再远远退出去,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变高,谢添的身体找到了交配的乐趣,不由自主地小幅挪动着屁股配合cao干,那根干净白皙的漂亮性器就这样在略带冰凉的木板上来回摩擦着。

    好yin荡。

    他咬着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但是好舒服……如果能再多一点,再多一点点就好了……

    封闭的壁尻箱在心理上给了他一种“周围没有人”的安全感,漆黑的环境将理智挡在门口,谢添满眼春意,不自觉地压低了上半身。

    这样可以让屁股出去得更多,被人cao得更深。

    “唔……啊……”

    身后那根东西并不长,即使他如此努力伸出自己的屁股,身后的人也很难顶到他那藏匿在深处的腔口。这样的快感显然是不够的,谢添在欲求不满里挣扎着,半边渴求更多,半边则是在内心苛责着自己的沉沦。

    从镜子里可以看见他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欲望的粉色。

    “这屁股真他妈会吸,一会儿你们都来试试。”

    Alpha粗糙的大掌揉捏着他软嫩的屁股,谢添在身后人疯狂的进出中小声低喘:“唔嗯……啊……呜啊……”

    忽然,对方的手掌移到了两股之间,拇指指腹竟然摩挲上了他微微张合的后xue。

    谢添浑身一僵。

    自从后xue受伤,再到没好全就接了几百位客人,谢添的后xuexue口至今仍有些微肿,粉色的rou花高高地凸起,只要臀瓣分开些许就能被清楚地看见。

    而现在,它正在某个谢添看不见模样的客人手里被肆意把玩着。

    某种令人恐惧的酥麻感从那个地方传出来,xue口下意识地收缩,翕张间露出甬道内更多艳粉色的媚rou。

    客人插入了一个指节,与此同时,cao干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像是要将那个屁股捣坏似的插进谢添的雌xue深处。

    “不……呜……呃啊——!”

    探索着的指节摸到了炽热甬道内深藏的前列腺,粗糙的指腹在那个凸起处摩挲刮擦、反复碾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谢添忍不住仰起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要……变得奇怪了……

    在这种快乐下……

    “呜啊……!好舒服……唔……我要,快给我……唔啊……”

    被填满的充实感裹挟着强烈的酥麻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身下那根无用的roubang一下一下地摩擦在木板上,因为不充分的快乐而充血勃起,被那根如跗骨之蛆般严丝合缝贴在上面的yinjing环压制住喷发的可能。

    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冷不丁微微睁眼时,就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被忠实记录下的yin贱模样。

    “哈啊……太、太刺激了……唔……慢一点……”

    呻吟声逐渐变成有内容的叫喊,和隔壁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混在一起,谢添被身后的力道冲撞得摇摇晃晃,恍惚间,有种“这很正常”的错觉。

    周围都是发情的呼喊,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他沉沦于此,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他只不过是做了和别人一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不奇怪……所以追求快乐,应该没问题吧?

    他的脑子里好像同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早已尽情浪叫,追逐着rou体的快感,另一个则在用言语拷问他薄弱的神经,提醒他“他应该是被迫的,不要沉溺下去”。

    然而,身后的硬物仍是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快感在这样的冲击下不断袭来,苛责自我的小人孤立无援,卑弱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欲望的浪潮中。

    他抵挡不住——

    “呃啊……唔嗯!啊……好舒服……还要……唔啊……慢点、唔……轻点……啊!别、别揉了……呜……”

    谢添被cao得浑身发抖,失神地叫喊起来,眼角渗出欢愉的泪水。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现在的叫声和隔壁传来的那些在音量上并无不同。

    隔壁能听见,背后的Alpha自然也能。

    “这sao屄开始浪起来了。”身后的男人笑了笑,更加不客气地边揉弄着前列腺,边cao进雌xue里,“干死你!那么浪,干死你!”

    Alpha的囊袋打在谢添的屁股上,rou棍一下比一下cao得深,几乎拿出将rou囊一并塞进他甬道内部的干劲,“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谢添只觉得那根棒子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后,一泡浓精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jiba的颤抖意味着一发结束,谢添空虚的身体甚至隐约感到了某种不满——

    这根roubang并没有让他攀登到顶峰,身体仍然是空虚的。

    他睁开眼睛,一双带着春意的媚眼下意识地向身侧的墙看去。

    视线在扫过镜子时,他看清了自己被cao得潮红的脸。

    你可真贱。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完,再一次调整了坐姿,将自己因为Alpha的力道被顶得进来了一点的屁股重新往外撅过去。

    又一枚硬币被投了进来,湿热的硬物抵在了红肿的后xue口。

    那里因为情动,已经濡湿了一圈。

    硕大的guitou压了上来,谢添忽地感觉某种惊悚的战栗:“不,不行的,这太大了……唔啊!”

    客人才不会照顾一台性处理机的想法,对方大约把这种拒绝当作了欲拒还迎,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粗硬的刑棍一点一点插了进去。红肿的rou花仿佛成了一张粉嫩青涩的小嘴,笨拙地包裹住残酷的茎身,仿佛头一次被cao开的少女的口腔,柔软得甚至被凸起的青筋给撑开了额外的弧度。

    “呃啊——!!好疼……轻、轻一点……呜……”

    那个Alpha不管不顾地推进去,眼看着谢添的屁眼被撑得泛白。那残忍的景象并没有换到Alpha同情,反而激起了他凌虐的欲望,大掌狠狠地揉进谢添柔软的臀瓣,在那里掐出一个带阴影的凹陷。

    “这小屄……”客人狠狠吸了口气,“搞不好真是个雏。”

    “我就说很紧吧。”先前的客人说,“不过他sao得很,你对着他的sao点使劲cao,一会儿就能浪起来。”

    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谢添的耳中,他咬住嘴唇缓解后方的疼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粗长的巨物终于还是整根推了进来——

    “呜啊!!”

    突然,guitou碾磨过身体内某处,谢添全身荡过一道电流似的酥麻,脖颈拉长,忍不住惊呼出声。

    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那根粗大的jiba便再没了顾忌,放肆地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嗯啊!唔嗯……啊……呜!不,慢点,太快了……呃啊……会、会坏掉的……呜呜……”

    身后的敏感点被强势袭击,早已习惯了情事的后xue自发分泌出些许水液,润滑着这次入侵。被清水反复灌肠清理过的后xue里柔软而潮湿,括约肌收缩的力道巨大,将那根性器夹得舒服不已,越发膨胀了几分。

    对方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谢添欲求不满的前xue上,那红腻湿润的微肿xue口饥渴地收缩着,将内里含着的白浊精水一点一点吐了出来,弄脏了客人的下体。

    他们的身体yin靡的相接着,谢添只有屁股露在外面,就像个被人随意使用的jiba套子。那个Alpha边cao边艰难地说:“这屁股……可真极品。”

    “‘夜之花’的好东西不少。”

    远远的,有个低沉好听的声音接了话。

    “我说小霍,你都硬成这样了,不脱裤子下场玩玩?来了这种地方你还搞禁欲啊?”有人说。

    那人笑道:“不急,你们先玩。让我观察观察哪个是最极品的屁股——”

    “哈哈哈哈,还是你小子鸡贼!”

    “小霍还是这样,真他妈,”谢添身后的男人cao得兴起,抬手狠狠往谢添屁股上抽了过去,“恶趣味!喜欢cao含着jingye的屄!”

    “啊、啊啊啊——!!!呜……疼……”

    Alpha的力道奇大,抽得谢添右半边屁股几乎是立刻肿了起来,粉嫩的rouxue因此而向左挤压,将那根插在后xue中cao干的roubang吞得更加深入。男人被这种连锁反应吸引了,犹未尽兴地朝他红肿的臀尖上抽下了第二掌。

    啪!!

    “呃啊——!!”

    臀尖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谢添眉头深锁,身体却在痛感中自发战栗,xuerou收缩,谄媚地吮吸着那根楔在他体内的rou棍。

    啪!啪!啪啪!啪!

    Alpha的力道虽大,打的却是肥厚的臀瓣,这样的痛感根本不足以和郗冬调教他时责打性器的疼痛相提并论,更别提残酷的电击了,于是火辣辣的疼也成了火燎的快感,打得谢添几乎失了神。

    “呜……疼……呃啊!呜嗯……”

    两边的臀瓣都被那双粗暴的手好好地照顾到,谢添原本白皙的屁股早就成了粉红色,高高地肿起,臀瓣中间那个隐秘的roudong肿得老高,牢牢箍套住客人硬到生疼的性器,那人被夹得呲牙咧嘴,几乎生出了几分恨意,恶狠狠地抽插着谢添仿佛会自动吮吸的小嘴。

    “抽死你!这屁股这么会吸!打了更他妈会吸!真他妈贱!”

    啪!啪!啪!啪!

    “啊啊,呜……不要,疼、好疼啊……呜呜!”

    掴肿的臀rou被客人狠狠抓紧手中,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向肠道深处捣去,谢添哭叫着,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被顶出了jiba形状的平坦小腹。

    这根太长了……他有种被从身后cao到了喉咙的错觉,如果能插进前面一定会很舒服的吧?

    “呜、呜呜……!!好深,不、啊啊——!!太深了……呜啊……慢一点……呜!!”

    谢添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这样的脆弱成了最佳的催情良药,后方的Alpha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谢添的屁股当成了个毫无感情的roudong,残酷地、凶狠地、重重地cao进深处。

    打在雌xue上的囊袋非本意地将xue口抽得泛红;肠液被退出的性器带出来,又因为深深进入的jiba堵在xue口没能退回去,于是亮晶晶地糊在后xue口上;两人的下身泥泞湿濡,被谢添的肠液、yin水以及前一个客人留下的jingye弄得一片狼藉。

    “呜啊……!!”

    臀瓣骤然被狠狠攥紧,谢添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痛呼,随后就感觉到一道有力的液体冲进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

    热烫的jingye打得他浑身战栗,还没等他回过神,后xue便是一空,耳边传来硬币落地的声音,随后又一根粗硬的jiba闯进了他满是jingye的雌xue中。

    “唔嗯……!”

    这次闯进来的人用了好大的力道,谢添差点整个人被撞出去,好险被腰上绑住的束带拉了回来。胃部因此受到重击,他忍不住干呕——

    而身后的人已经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来。

    好长。

    这是谢添的第一反应。

    他被顶得翻了个白眼,身体却更加兴奋,因为空虚已久的生殖腔口终于能够碰触到guitou,几乎是在立刻就谄媚地缠了上去。

    胀硬无比的性器近乎粗暴地顶弄着那软腻热烂的腔口嫩rou,硕大的伞头下比常人更深的冠状沟倒钩似的,在退出的过程中刮蹭过层层叠叠的rou隙,将弄脏了甬道的、他人的jingye一点一点刮了出去。

    已经近半月没被人疼爱过的娇嫩腔口久旱逢甘霖,欢天喜地地迎接着那能给它带来快乐的孽根降临,酥软的腔口媚rou见缝插针地不断吮吸着他人的guitou,极致的快感一波波冲上谢添的头顶。

    他被这样深入的cao干cao得眼冒金星,视野里一阵黑一阵白。

    “啊……啊啊……顶到了……呜……”

    粘稠的蜜汁汩汩地从两人身体交合处涌出来,被刮蹭到xue口的jingye被cao成了yin靡的泡沫,在客人们看不到的地方,谢添面色通红,发丝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他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哭叫渴求的表情,深深的羞耻感捕获了他,因此将他推上更高的浪潮。

    好舒服……

    还想要……更多的……

    “啊啊、啊!!呜……顶得好深……呜嗯——!!好大啊,里面好酸,呜……好舒服……啊啊!那里、不能顶那里!呜啊啊啊……!!”

    他舒服极了,像在云端飘飞着,生殖腔口不断被硕大的guitou顶撞,因为生殖腔没能打开的缘故,那里的媚rou被反复碾磨刮蹭,酥麻的战栗因此源源不断地从身体下方升起。谢添胡乱地哭叫着,手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空虚的胸口,掐弄起那对早已充血起立的艳红茱萸。

    “呜……好舒服……要、要到了……”

    他无意识地用了巨大的力道,揉弄起自己平坦的胸口,那两颗小巧的乳珠被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狠狠揉捏;屁股往外送着,承受着那根火热的rou棍激烈地cao干。

    “啊、啊啊!……啊……呼……要……到……”

    飞溅的汁水声几乎能隔着木板让他听见,残存的理智为自己的yin荡而羞愧,飞驰地情感却不断地追逐着快乐。

    “不……呜……”

    巨rou碾过腔口,xuerou不住地收缩。

    “顶、顶到了……呜……好酸啊……啊啊啊!”

    谢添想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自己如此大声地发出不像自己的欢吟,而身体却与意识背道而驰,他的嘴反而大大地张开,像合不拢似的,嘴角晶亮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大腿上。

    他要到了,他有感觉,他就要到了。

    只要再多一点……

    突然,壁尻箱紧锁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与此同时,意识里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属于谢添自己的声音。

    桓曜飞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一言难尽。

    【你不肯跟我走,就是为了在这种地方随便被人干?】

    门口进来的人半个身体沐浴在黑暗中,被cao得泪花淋漓的谢添一时没能看清对方的脸,只觉得那个人个子很高,宽肩窄腰,就连信息素的气味都和那人有八分相似。

    巧妙的时机,以及被cao成了浆糊的脑海让谢添失去了精准的判断,恍惚间,他还以为是桓曜飞突然闯了进来。

    被、被他看见了……

    这个认知让谢添浑身一缩,五脏六腑几乎被吓出头顶,理智却迅速神魂归位,身下的两张小嘴同时缩紧,同时,身后那根的粗硬rourou深深楔入到他体内,直撞生殖腔口,仿佛不把他生殖腔口cao开就不甘心一般——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在谢添身体内烧起一把燎原大火,他被这种足以令人疯狂的极致快感所激,狠狠翻了个白眼,浑身不受控地抽搐起来。大量的阴液从他身体深处喷出,猛烈地打在身后人的guitou上,那人一声低吼,按着谢添的屁股将一泡腥臭粘稠的浓精射进了他的身体。

    汩汩yin液随着客人的退出而从谢添身后的两张小嘴里涌出,在接受了三发热液之后,那两张嘴几乎被cao成了两个黑洞,一翕一张地吞吐着白浊,看上去yin秽而糜浪。

    那人终于走了进来。

    谢添从高潮的痉挛里回过劲,立刻看向了那人的脸,接着松了口气——

    不是桓曜飞。

    不是就好。

    即使留下是他自己的选择,即使知道桓曜飞能读到他的想法,谢添仍然本能地不希望自己接客的样子被桓曜飞看见。

    而桓曜飞在说过一句话以后似乎也没了再多说的想法,谢添的意识里一片寂静,只有高潮后的虚无。

    嘀嘀。

    走进来的人正想说什么,忽地身上传来了某种电子提示音,他愣了下,摸出自己手腕上的通讯器。

    “啧,怎么这个时候来通讯。”那人顿了顿,转身从壁尻箱走了出去,大概是接通讯去了。

    谢添还没想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情况却由不得他休息,第四枚硬币投了进来,一根火热的粗rou淌着满屄的yin汁插了进来。

    “嗯……”

    他无力地仰头靠在墙上,承受着客人的cao干,潮红的脸在镜子里做出悲哀的表情。

    我真的很贱吧。

    他想。

    然而,虽然他明确这样想了,桓曜飞却像是销声匿迹一样,没有给予回应。

    ……也对。

    自己辜负了他的好意,不理人也正常。

    算了。

    “算了”这两个字仿佛有某种魔力,在它出现在意识深处的那一刻开始,谢添再次抛弃了那被桓曜飞的声音而勾起的理智,身后的rou棍在他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滑腻rouxue里捣弄着,先前累积的快感还没能完全消退,敏感的内壁便很快重新痉挛起来。

    “呜啊……!!”

    痉挛中的甬道被人持续cao干的感觉太过刺激,谢添的身体重新进入了状态,他一只手无力地扶着身下那块用来坐的三角形木块边缘,另一只手无意义地掐进了自己的大腿里。

    轻微的疼痛能让他好受一些,不至于在过度强烈的快感中像条小船那样被风雨撞散。

    “哈啊……呜啊……”

    谢添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低喘声不绝。身后的Alpha一阵急捣贯穿,将那艳红窄xue插得汁水淋漓。

    那个人重新走了进来。

    谢添低低地呻吟着,喘着气问:“客、客人进来,是要……唔啊……口、koujiao吗?”

    这些Alpha无外乎这点需求——插嘴、插逼、插屁股。

    他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

    何况这位走进来的Alpha胯下早就撑起了高高的帐篷,能看出尺寸不凡。

    说句实话,如果让谢添选,与其给刚才那位大腹便便、形容猥琐的丘总koujiao,他宁愿给眼前这个Alpha口。

    至少看上去干净点。

    “唔,本来我是这么想的。”那个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一把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可惜现在似乎不行了……”

    通常他后脑头发被人抓住的时候都会被往对方的胯下送,以至于现在谢添一被抓头发喉咙口就隐约开始感到恶心。不过这个Alpha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只是低下头,好像在谢添的身上看着什么。

    那个位置是……

    谢添忽然浑身一震。

    那是他的生殖腺体,上面有桓曜飞留下的标记。

    只要想到这个名字,被标记后刻在身体本能里的臣服便开始抬头,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面色酡红,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液滴落留下的水痕,身体被折成yin荡的姿势,而露在外面的两个屄里满是别人的东西。

    如此狼狈,如此浪荡,如此自轻自贱。

    而这回他没有了借口——他是清醒的,他没有在发情期,也没有被额外喂药。

    惭愧的羞耻感带着绝望袭击了他,谢添莫名地浑身抽搐起来,短时间内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唔嗯!!!”

    过多的呻吟被他强行压在了嗓子里,谢添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三角形木凳,整个人抖若筛糠。

    不知是欢愉还是绝望的泪水顺着他轻颤的羽睫从紧闭的双眼中滑下。

    “cao,这sao屄那么快又高潮啊!”身后cao弄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湿腻烫热的软xue里满是汁液,变得更加好cao了,立刻不管不顾地插到最深处。

    听声音,那竟然还是先前cao他的那个人,大概是cao完谢添没过瘾,jiba拔出去捡了块硬币就过来继续干了。

    但Omega的身体可以连续高潮两次,Alpha却无法那么快重新射精,这个Alpha再次享受到了被Omega潮吹时的大量热液冲刷guitou的快感,喉间发出低吼,猛地在谢添屁股上扇了一巴掌:“sao屁股,哥哥给你射点好东西!”

    一股潮热的水液在痉挛高潮中的娇嫩rou窍中发射,比jingye更热、更烫,甚至量更大,径直冲刷在谢添紧闭的生殖腔口。他过了半秒钟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震惊地睁开眼,恰好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睛。

    那个人低头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

    谢添张了张嘴,想逃,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射进来的热液。

    尿……

    他被人尿进了身体里……第一次……

    毫无尊严地……

    凌乱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海,身体却仍在因为持续的高潮而颤抖痉挛着,微微抽搐。

    那人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7……716……”

    “夜之花”的规矩,如果被客人问到名字,就要回答自己的编号。

    谢添倒是没忘,但是这个编号主动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时候,他便清晰地感受到尊严扫地。

    特别是身后的jiba还在他的雌xue里尿尿,而他正因为热液射出时对生殖腔口的冲击而高潮痉挛着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尤为明显。

    “我问的是真名。”那人说。

    “谢……”谢添顿了顿,眼眶里再一次盈满了泪水,“谢添,我叫谢添。”

    那人“唔”了一声。

    “我cao,老于,你他妈怎么在里面尿了,我还要cao屄呢!”一个Alpha叫了起来。

    “舒服啊,这sao屄还在高潮呢,一抽一抽的,吸得老子jiba又要硬了。”老于说,“不信你们也过来试试。”

    “真这么舒服?我来我来。”

    “我也来!”

    “诶,小霍呢?小霍!”

    谢添面前的那个人松开他走了出去:“我在。”

    “你干嘛呢?不找个屁股玩玩?”

    “不喜欢这样。”被称为小霍的人渐渐走远,“我要这个,你们……尿完,我把他带屋里玩去。”

    “别啊,事情还没谈呢……行行,谈完就让你们进屋,好吧?”

    ……

    后面他们还争执了什么谢添没听进去,因为身后的那根jiba尿完,很快又有一根插了进来,在他被cao成艳红roudong的湿软雌xue里灌入满满的尿液。

    “呜……不要……”

    撇开尿液的脏臭不提,那液体从马眼里射出来的时候又多又烫,其冲击力是jingye拍马也赶不上的。身后的人用手撑开他红肿的xue口,粗大的jiba钉在他身体深处,用guntang的尿液冲击着谢添的生殖腔口。谢添被烫得浑身哆嗦,失了魂似的被迫承受着一发接一发的腥臭热液,腰身绷得紧紧的,一阵一阵地抽。

    高潮过两遍的雌xue在这样的冲击下不断地被拖入痉挛收缩的过程,谢添大张着双眼,从镜子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如此快乐又是如此的下贱。尿液和jingye混合成黄白色的yin靡浊液,不断从他翕张的xue口滑落,打湿了他那被打到胀红高肿的臀rou上,再滴落到地面。

    “哈啊……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独自承受了五泡尿液的冲击。

    高潮的余韵退去后,五个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地Omega被侍从拖了出来。

    豪华大包内自有浴室,他们被赶进去洗澡,清洁自己的脏屄。

    如何清理自己都是很基础的内容,他们做得很熟练,唯独谢添慢了一点——连续的高潮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拿起水管的时候手都在打颤。

    五个Omega皆是双腿狼狈,满脸湿痕,倒也没发生谁嘲笑谁的事情。清理完毕后,他们又排着队进了刚才的房间。

    六位客人里有五位都是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的造型,室内Alpha和Omega混杂的信息素未散,他们的jiba仍是高高翘着。

    而最后一位则更奇怪——他全身都穿得整整齐齐的,要不是胯下撑起的帐篷,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对满屋子的信息素无动于衷了。

    当然,这位奇怪的客人同时也是屋里最为年轻英俊的,谢添清楚地看见几个满脸春意的Omega目光频频朝那个客人飘过去。

    那就是刚才进他房间的那个人,那个“小霍”。

    谢添也朝他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小霍笑着招招手:“过来,对,你,就你。”

    谢添被迫收到了几枚嫉恨的眼神,无辜地走了过去。

    小霍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坐我腿上。”

    谢添:“……?”

    他依言坐了上去,小霍伸手一勾,将他的腿弯拢起,另一只手将谢添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谢添就完完全全蜷在了他的怀里。

    谢添愣了愣,低声问道:“这位客人,您不需要我服务吗?”

    “不用,”小霍在他额角落了个吻,“别说话,我们要谈事情。你最好当作什么也听不懂。”

    最后半句话他说得很轻,几乎压在嗓子里,只有蜷在他怀里的谢添听得见。

    谢添一愣。

    他直觉这个“小霍”有点奇怪,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剩下的四个Omega被招手喊了过去,为剩下的客人服务。阿荇不愧是自诩“头牌”的老资历,谢添第一次亲眼看见他接客,就见到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爬向了其中一个Alpha,如获至宝地捧着对方的性器,放在嘴里吮吸舔弄,一边还媚眼如丝地娇笑着,乞求对方赐给他热烫的jingye。

    他生得美,外加那个sao浪的样子,别说这群Alpha了,就连谢添看着都怪心动的。

    难怪业绩好……谢添想,不说其他能力,单说阿荇这完全抛弃羞耻心的样子,就不是现在的他能做到的。

    另外三人如法炮制,在Alpha的胯下舔弄着,因为谢添被小霍独占的缘故,他们四个Omega要服侍五条jiba,一时间,四具白皙的rou体就在包间内的几张沙发间爬来爬去,yin乱得很。

    谢添靠在小霍肩膀上,听他们说事。

    言谈间,他大概听出来这群人是第一联邦的大富商,在谈一笔数额巨大的生意。

    但具体交易什么他们没说,看这几个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谢添隐约怀疑和军火有关系。

    他光听,也不多去想,反正现在想了也没用,第一联邦的事情跟帝国也没多大关系。

    有温香软玉在怀,事情谈得很顺利,交易达成以后,那几个Alpha立刻按着身下为自己服务的Omegacao干起来,一时间,安静的包间内又响起了Omega的浪叫。

    小霍单手抱住谢添,独自走向了里间。

    豪华大包都有内置的房间,客人可以在这里过夜——当然,价格另算。

    谢添咽了口唾沫,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谈完了事情,大概就是他该被cao弄的时候了。

    房间里甚至没点灯,只点了一排香薰蜡烛,这些“夜之花”特制的香薰蜡烛里都有催情香的成分,整座房间被布置得暧昧yin靡,足以勾起人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谢添被小霍放在了床上。刚一松手,小霍就嗤笑了一声,举着自己湿濡了一圈的衣袖问谢添:“这么sao?”

    那里全是谢添的yin水。

    身体的渴望从刚才开始就没退下去过,到现在谢添的脸还有一层薄粉,额角全是汗。

    “玩具……哈啊……sao一点,对客人来说不是更方便cao么?”谢添轻轻喘着气,“您想怎、怎么玩?”

    小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大笑三声,从房间里准备好的按摩棒里抽出一根尺寸大的扔过去:“我想看你自己玩。”

    说完,他走到床头坐下,自行解开裤腰,用手撸了起来。

    谢添:“……?”

    这是个什么癖好?

    他忽然想起进门前侍从说的“可能有问题”那句话,犹豫了一下,问道:“您……不喜欢caoOmega?”

    “怎么,急着跟我推销你自己?”由于自行撸动的动作,小霍的话音变得碎散,“那也不是,我怕我今天睡了你,明天有人来找我麻烦。”

    谢添:“啊?”

    小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后颈处。

    那里长着生殖腺体。

    其实Alpha也有腺体,长在同一个位置,因为Omega不能反向标记对方,所以经常被人忽略。

    谢添一开始没明白他指自己的生殖腺是什么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小霍说的不是他自己的生殖腺,而是谢添的。

    他瞪大眼,意识到某种可能性:“你……认识他?”

    “嗯,好哥们儿——你可别说出去啊。”小霍说到这里,忽然一皱眉头,“我好蠢啊!虽然我不能上你,但是可以讨点利息啊!”

    谢添一愣。

    高大的Alpha裤门大敞,挺着跟粗硬的jiba走向了Omega。

    那上面还有Alpha情动时流出的靡液,充斥着信息素的气味,谢添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渴,身下似乎涌出了更多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霍子航。”

    霍子航彬彬有礼地施了一礼,而后俯下身,将柔软的Omega按在了床上。

    随后,他guntang的唇舌便覆了上来——

    “唔嗯——”

    谢添下意识地挣了一下,被Alpha按了回去。对方灵活的舌头卷住他的,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鼻腔周围萦绕的Alpha信息素让这个吻逐渐变得缠绵湿热。谢添本就处在想要的状态,没多久就被霍子航吻软了腰,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被动承受着Alpha灼热的亲吻。

    霍子航在他身边半躺下,单手抚上谢添的胸口,拨弄起他敏感的乳首。

    “唔嗯……哈啊……”

    嘀嘀。嘀嘀。嘀嘀。

    他手上腕表型的通讯器猛烈地响了起来,似有“你不接我就不挂”的气势,霍子航“啧”了一声,皱着眉松开谢添,不耐烦地朝自己的通讯器看过去——

    然后顿了顿。

    他表情古怪地说:“桓曜飞那个贱人是不是在你身上放了什么追踪器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我怎么觉得他自己知道我在讨利息了?”

    谢添一怔,有点摸不准这个霍子航知不知道液体芯片的事,犹豫该怎么回答。

    结果霍子航根本没有深究的意图,他掐断了通讯,直接关机,而后把通讯器甩到一边。

    接着低头,重新吻上谢添那张被他吻得水光光的唇:“我现在有种在和嫂子luanlun的倒错感。”

    谢添浑身一震,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霍子航死死按住:“你再动我今天可真cao你了啊。”

    谢添僵住了。

    “乖。”霍子航舔舐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把玩着谢添嫩红的乳首,轻吻落在他嘴角,“摸摸我。”

    他的性器已经硬到发疼了。

    “你……”谢添被那句“和嫂子luanlun”刺激得双目通红,乍一看,几乎快哭出来了。

    “真不cao你,就摸摸,我他妈快憋死了。”霍子航说,“要cao你刚在外面就cao了,至于单独把你带进房间里吗?那帮人会玩,我要是不把你带进来,你今晚别想消停睡觉。”

    理是这么个理,但想到这个人是桓曜飞的好哥们儿,谢添就抑制不住地羞耻。

    他今天这么浪,全被霍子航看见了……

    手伸出去的之后,谢添感觉到自己正在哆嗦。

    霍子航的那根东西尺寸跟桓曜飞比不遑多让,这两个人身形像,信息素气味像,就连性器的尺寸都那么像,害的谢添满脑子都是桓曜飞的样子,一度有种自己当面出轨的感觉。

    太耻了。

    虽然他跟桓曜飞除了那半被迫的标记关系外,仔细一算也没多亲密,但他就是会因此感到羞耻。

    “唔……”

    霍子航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闭上眼,抓住谢添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自行撸动起来。

    谢添的手在Omega里不算小,却能轻易被霍子航包裹住,他被迫taonong起对方的性器,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被摩擦得生疼。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升高,谢添的脸更红了。

    霍子航很持久,撸得谢添手都酸了,才勉强射出了一发jingye。发射过后的他看上去终于没那么难受了,霍子航扯过几张纸给谢添擦手,一边往他身下看去,乐了:“湿成这样,这么想要?”

    谢添是很想要,但他实在不好意思跟霍子航点头。

    好在霍子航并没有那么恶劣,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他拿过按摩棒,插进了谢添的身体里,帮他纾解。

    “呃啊……唔嗯……”

    谢添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头往后仰,深深压进柔软的床褥里,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啊……哈啊……”

    他下身大敞,自行摆成了M字,方便霍子航用按摩棒cao进他雌xue深处。红软的roudong被冰冷的道具插满,道具在rouxue里无情地搅动,谢添只觉得体内敏感的生殖腔口被乳胶制成的guitou反复碾磨拨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腿根不自觉地轻微抽搐着,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

    霍子航一下一下地将那根打着圈的大号电动按摩棒捅进谢添的身体深处,隐约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低下了头,凑到谢添耳边,低沉缓慢地说:“嫂子,你好sao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句话,将本就濒临极限的谢添瞬间推上了高潮,他胸口高高地挺起,整个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失神地翻起了白眼,下身失禁般喷出大量的热液,霍子航一时失手,那根按摩棒便被谢添高潮的水液从雌xue里冲了出来,“噼里啪啦”地滚到了房间角落的地上。

    晶莹透明的热液喷也似的冲出来,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发着,过量的蜜汁打湿了谢添白皙修长的双腿,也将他身下的床褥打湿了一大片。

    在近乎极致的高潮中,谢添痉挛着,蓦地眼前一黑,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噗。”霍子航低低地笑出了声,他摇摇头,感叹道,“阿飞真是找了个好宝贝。”

    “不过——”

    他有些好奇地拨了拨谢添身前那充血发紫的肿胀性器——即使肿成了这样,这一晚上,这根东西也没射出过什么液体来。他嘀咕道:“这个莫名其妙的yinjing环是个什么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