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至少今晚,在我身边(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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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曜飞低头看了看赖在自己怀里的谢添,他的眼睛被纱布包住之后,就一直靠在桓曜飞肩头,鼻尖顶在颈侧,轻嗅着信息素的气味。 “那就谢谢你了,医生。” 桓曜飞的吻轻轻落在谢添的头发上,他的头发被汗水和jingye弄脏了,只是用湿布擦拭过一遍,并不怎么好闻,但桓曜飞像是没闻见似的,吻得很自然。他轻吻着谢添的额发鬓角,低声道:“小添,该治疗了。” 能不能不要…… 谢添的精神状态比刚才好了不少,至少意识深处已经能冒出一整个完整的句子。 “你不能夹着一屁股的玻璃碎片活着吧?忍一忍,让医生帮你取出来,愈合得也快是不是?”桓曜飞哄他,“我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你不走么? “不走,陪你治疗,等上完药我帮你洗澡,然后陪你睡一觉。”桓曜飞吻着他的侧脸,“睡一觉就好了,好不好?” …… 好…… 谢添犹豫着同意了。 怕他反悔,桓曜飞立刻将人往上提了一提,让谢添背朝自己半躺在身上,从后面替医生将谢添的双腿拉开。 这个姿势像是强制交配,谢添理智上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别怕,”桓曜飞在他耳边低语,“怕就抓住我。” 谢添的手向后探去,摸到桓曜飞精壮的大腿。医生这才上前,往谢添的后xue周围打麻醉。他没有切开患处,而是通过内视镜和微型伸缩柄探入后xue,在仪器屏幕下进行手术cao作,其动作很快,看样子很是熟练。谢添虽然一直在抖,但好在有桓曜飞帮忙按着,倒是没出什么差错。 做完手术,医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为难地看了看桓曜飞:“碎片都取出来了,不过,有些伤口太深,将外用药加入水中,以……灌肠的方式上药会比较容易,但是每天的药需要新配,灌肠的时候也需要有人从旁帮助。交给谢家的人我怕……” “需要上几次?”桓曜飞问。 “至少三天,一天一回,剩下的要看小少爷的恢复情况。” 桓曜飞微微沉吟,便道:“那就不要告诉谢家人了,一会儿你留个地址给我,这几天我会找没人的时候去你那边取药。” 医生点了点头。 眼睛上的伤药他会每天白天过来一次替谢添换,雌xue上则是留了一罐外用的软膏给桓曜飞。医生不确定他走之后谢家的下人会不会闯进来,不过他表示愿意替桓曜飞去周旋一番。 “希望您能好好陪陪小少爷,”医生见过太多无情的帝国Alpha,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有几分哀求,“小少爷他……挺可怜的。” “嗯。”桓曜飞应了一声。 医生走了,远远地,似乎在和谢家的下人们说着什么。 桓曜飞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抱着谢添换了个姿势,让他蜷在自己怀里,面向自己。刚才端进来的饭菜和水已经有点凉了,桓曜飞小心地给谢添干涩的嘴里喂进一些清水,直到他的唇多了几分血色,这才端起碗,慢慢给他喂吃的。 眼睛被纱布裹住,只能被动地张嘴吃下食物,这样的行为说起来跟新生的婴儿也没太大差别,但谢添莫名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了一丝安心的感觉。他的手停留在桓曜飞胸口,指腹下是布料的触感,对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肌rou的形状甚至心跳的频率都如此清晰,虽然什么看不见,可他清楚地知道身边这个人活生生地在场。 桓曜飞…… “嗯?” 谢添的念头一闪而过,桓曜飞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在这个人面前没有秘密,谢添意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也可以坦诚一点。 谢添抓着桓曜飞的衣服,挪动着向上爬,将头靠在对方颈侧,深深吸了口气:“不想吃了,想洗澡。” “再吃两口,你吃太少了。”桓曜飞皱了下眉,“你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瘦了多少么?”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谢添身上还有rou,现在肋骨的形状都若隐若现起来。 Alpha下令的时候,Omega只会有臣服的本能,谢添委委屈屈地张开嘴把喂过来的饭菜吃了,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可是我好想吐…… “你被……”桓曜飞顿了顿,在脑海中转了十几遍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谢添的喉咙被反复使用,那个该死的太子更是凭借自己过长的性器将jingye直接射进了谢添的食道,这会儿谢添觉得范围不想吃饭是很正常的,随便什么人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折磨下还能感到舒服。 Alpha的占有欲和作为海盗首领的责任感来回鞭挞着他的内心。 “其实……”他咬了下嘴唇,眉头锁得死紧,“我可以带你走,谢添。” 谢添一怔。 你不是……想通过我探听帝国情况的么? “是这样,但我现在后悔了。”桓曜飞把心一横,语速飞快地说,“在我成为一个首领之前,我首先是个人,没了情报我可以换一种方式去获得,可你是我的Omega,如果连自己的Omega都守护不了,我凭什么去庇护我的船员?” 其实他说谎了,带走谢添他浪费的不仅仅是一个情报获得的方式,那块液体芯片消耗了极大的成本,他浪费的是科研团队几年的心血。 可是…… 他知道自己冲动了,或许,从那天决定标记谢添的时候起,他就已经冲动了。 牛奶味的Omega信息素蛊惑了他。 桓曜飞不是没闻过信息素,也不是没喝过牛奶,无论是Omega还是牛奶,他的海盗队里都有很多。 但没有人的信息素像谢添的信息素一样诱惑他。 “谢添……” 谢谢你,桓曜飞,谢谢。 谢添轻轻柔柔地声音经由收发器传进桓曜飞的耳朵,他慢吞吞地伸出没什么力气的胳膊,缓缓抱紧了他。 谢谢。 但是不用了。 我留在帝国……还有想要完成的事情。 “什么事情?” 别问了。 谢添蹭了蹭他的脖颈。 让我做你的耳目吧,桓曜飞,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只要我有办法知道,我都告诉你。 桓曜飞无声地握紧了拳头,有一瞬间,他想把谢添打晕,然后直接将人扛走。 这是一个Alpha的本能反应——首先破坏,首先诉诸暴力。 不过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咬了下嘴唇,尽量放柔语气:“那就吃饭。你想一个人留在帝国,总要让我放心吧?” 好吧。 其实谢添真的很不想吃,一点点的荤腥都让他反胃,不过考虑到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这顿饭确实是不得不吃的。 勉勉强强吃完一碗,桓曜飞才肯抱着他去洗澡。 浴池的水早就被医生放出来了,这个池很高级,溢出的水会被冲到周边的沟里,因此放水的龙头可以一直开着,保持水温。 帝国上层在这方面总是很舍得花钱,谢添享受的是贵族待遇。 谢添的身上还沾着血腥味和jingye味,粘粘的不太舒服。桓曜飞将他放到浴池里,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温水迅速包裹住两人的全身,谢添伤痕累累的下体迅速麻了。 “嘶……” “很疼?” 谢添点点头。 “疼就咬我。”桓曜飞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取来毛巾和沐浴用品,轻柔地替谢添清洗身体表面。 毛巾抚过乳首的触感很快让谢添的身体重新热起来,那些烈性春药原本就没能完全失效,他怕自己呻吟出声,干脆极不客气地咬在桓曜飞肩头。 桓曜飞哼都没哼一声,反而笑了:“牙口还挺好。” 谢添不理他。 上半身很快就擦洗完了,重点是下半身。 桓曜飞用毛巾替他擦洗了一遍前端肿胀的性器,那可怜的小东西被姜汁辣得充血,前端却又被那个伸缩范围有限的yinjing环牢牢锁住,胀得几乎发紫。 “这个东西拿不掉么?” 拿不掉,我试过,很疼。后来就不敢拿了,我怕被郗冬惩罚。 “你现在都不在那个劳什子学院了,还怕老师做什么?” 我怀疑这个东西是我……大哥让郗冬给我戴的,万一拿掉,说不定还有新的玩意儿等着我……还是算了吧。 谢添想到这里,补充了一句:反正我都快习惯了。 桓曜飞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针对姜汁的软膏需要等洗完澡再上,他给谢添擦洗完,目标就转移到了后方。 上过药的后xue不需要重新清洗,但被姜汁辣到红肿的雌xue里还有没流干净的jingye,那是一定要洗的。 问题就是,红肿的花唇几乎将雌xue入口堵住,jingye流不出来,而当桓曜飞试图拨开那里的软rou时,谢添立刻疼得缩了起来,更大力地咬着桓曜飞的肩膀。 “放松。”桓曜飞单手拍着他清瘦的脊背,“我已经没法更轻了。” 你力道控制得……嘶……还挺好的…… “说起这个。”桓曜飞试图转移谢添的注意力,“刚才我就想问,你们帝国的Alpha从来不接受力量掌控训练的吗?为什么连擦眼睛这么简单的事情医生都怀疑我做不了?” 啊? 谢添的注意力还真被他转移走了:难道你们星际海盗会做这种训练? “会啊。”桓曜飞说,“我们拿起武器之前,要先学用徒手拿豆腐。我的老师说,Alpha天生就拥有强大的力量,所以力气大没什么值得夸耀的,控制更精准的才是优秀的战士。” 谢添沉默了一会儿。 帝国四大贵族中,两家负责帮助皇帝陛下处理政事,而另两家则渗入到军队,谢家就是军方力量,他对军营的一切更熟悉,虽然自己没去过自己军营,但他知道帝国对Alpha军人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人类已经很多年没打过大战了,宇宙维持着帝国、第一联邦和自由星团三方势力的勉强平衡已经许久,在没有战争的日子里,帝国军队选拔军官的方式就是相互比赛。 比rou搏,比开战车、战机,比开机甲,比在队里的资历,比一切。 或者用过硬的后台——比如姓谢这种理由——慢慢爬上去。 帝国崇尚力量,还真不会刻意去训练Alpha精准控制自己的力量去……拿豆腐。 桓曜飞听得乐了:“那你们帝国的军人机甲应该开得很烂吧?” ——机甲是需要精准cao作的机种。 谢添诚恳地说:确实听说机甲战士人数不多。 “很正常,其实机甲这种机体更适合Omega来开,不过我看你们帝国这个样子,估计是不会给Omega机会进军队的。”桓曜飞一边说,一边拨开雌xue口上肥厚的软rou,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小心地抠挖导出里面的白色浊液,“了望塔顶的那台机甲都生锈了,我看也没人去帮他养护一下。” 塔顶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只是无意中听见了密码……但是没什么机会过去。而且为什么机甲更适合Omega开? 这些事从来没人告诉过谢添,他似乎兴致勃勃,就连身体的疼痛都暂时忘了。桓曜飞见他感兴趣,便慢慢说给他听。 了望塔顶锁着的机甲是白虎,四圣兽被造出来很久了,实际上他们都已经很苍老了。经常养护的机甲——比如桓曜飞的朱雀——行动灵活,各项指标正常,还能进行自我翻新和成长,因此整个状态都非常年轻;而那向朱雀呼救的白虎,精神体苍老得简直不像一头百兽之王。 到底是同胞,朱雀有点不忍,向桓曜飞求助,于是桓曜飞只好冒着极大的风险潜入了帝国军部的物资库,偷了些油出来帮白虎上油、加油。 他不是个专业的机甲养护师,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不过白虎说这样他舒服多了。”桓曜飞说,“没办法,我有朱雀了,如果哪天我能把帝国平推了,也许可以把白虎接回去,找个机甲养护师把他供起来。” 你野心真大。 “我可没有,我们海盗团一穷二白,就想从帝国这头老狮子嘴里偷点吃的,推是推不平的。”桓曜飞把手抽出来,“好了,差不多没了,先给你上药吧。” 谢添抬起头,脸颊被热气蒸得微红。 他舔了舔牙:我把你咬出血了……你是不是给自己打抑制剂了? 血液里带着桓曜飞的信息素,从嗓子里滑下去,勾得他更热了。 他们肌肤相贴,桓曜飞轻薄的衣服在湿透后整个贴在了身上,那么近的距离,他还光着身体,桓曜飞的性器却始终没有动静……这一点都不科学。 “当然打了,不然我怎么敢帮你洗澡——你是不是想要了?” 谢添红着脸点头。 桓曜飞无语地说:“宝贝儿,你还有伤你知道吗?” 知道,但是…… “别但是了,看在我忍得这么辛苦的份上。”桓曜飞把他抱出了浴池,用干毛巾替他擦干,“早点好起来,嗯?” 桓曜飞衣服透湿,却没管自己,弄干谢添之后就打开他的双腿帮他上药消肿。 姜汁涂过的地方一大片全是红的,和谢添白皙的肤色很不一样,桓曜飞很庆幸自己来之前先打了一支从帝国O权会里投来的抑制剂,否则现在可能忍不住了。 帝国在这方面真的很有研究,抑制剂制造水平堪称宇宙第一,桓曜飞甚至幻想如果有可能把配方弄回去大量生产的话,他们的很多Alpha战士就可以解决在战场上无端发情影响注意力的问题了。 他替谢添上完药,这才跑去找守在隐蔽处替他放风的朱雀,打算要一件干燥的衣服给自己换上。谁料行至半路,耳边收发器里忽然响起了谢添的声音:明明可以不忍的嘛…… 桓曜飞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他妈的……”把人放回床上的时候,桓曜飞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就这么sao吗?伤了还想做?!” 不sao。 谢添的脸直冲桓曜飞的方向,虽然眼睛被纱布蒙着,但桓曜飞几乎能从他的语气里脑补出一双亮晶晶湿漉漉的眼睛。 不sao,但是想要你……不可以吗? “……不可以!给我睡觉!”桓曜飞低咒了一声,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转身走了。 别走…… Alpha的气息正在远去,谢添顿时急了,他想将人抓回来,起身的时候却牵动了身下的伤口,一抽一抽地疼,他就又摔了回去。 别走,桓曜飞……我不要了还不行吗……别走…… 巨大的不安感攫紧了他的心脏,谢添明白那应该是某种应激障碍、烈性春药和信息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仍然克制不住感到害怕。他摸索着往外爬,原本熟悉的睡床陡然变得陌生,他哆嗦着,在下床的时候栽了下去。 “咚”的一声。 “笃笃笃。” 门口传来敲门声,然后一个下人的声音:“小少爷,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没、没事……我不小心撞了一下。”谢添的心“咚咚”狂跳,生怕外面的人闯进来,从而发现他屋里还有别人在场,“我、我马上就睡了,不用帮、帮忙。” “早点睡吧,”门外的Alpha下人古怪地冷笑了一声,“天快亮了,等大少爷他们回来,说不定还要见你呢。” “……” 是啊,噩梦还没有过去,既然哥哥们cao了他,以后说不定就会有无数次。 即使已经认清了现实,这个现实被人当面翻出来提起的时候,仍让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这么不小心?”桓曜飞不知何时走了回来,抱他起来,“想要什么东西叫我不就好了吗?” 可是你走了…… “我去清理下浴室,免得回头还要你家那些下人进来。我猜你应该不希望他们总往你房间里跑,没错吧?”桓曜飞抱着他上床,用被子重新盖好他光裸的身体,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将他抱在怀里,“好了,睡觉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你不走吗? “不走。”桓曜飞顿了顿,张嘴在谢添后颈的腺体处轻轻啃了一口,“直到你睡着前都不走,行吗?” 谢添僵硬了一瞬,而后更深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好。 鼻腔里满是桓曜飞的味道,腺体被对方轻咬舔弄着,谢添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去,于是将对方抱得更紧了。 还有多久天亮? 他问。 “两小时的样子吧。” 这一晚,从离开郗冬的地下室,到现在,真的太长太长了。谢添其实很困,腰部以下也始终很疼,但身体就是还在渴望着什么。 他再一次在桓曜飞肌rou分明的胸膛上用鼻子蹭了蹭,犹豫着问:你真的不能给自己打一支抑制剂接触剂吗?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打了抑制剂,桓曜飞仍有一种气血翻涌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谢添,你有伤。” 我知道。 “你不知道,”桓曜飞深深呼吸,“……我不希望是我弄伤的你,明白吗?” 可是。 谢添仰起头,蒙着纱布的区域对着桓曜飞的脸,仿佛正隔着一层纱布直视着他。 可是我宁愿弄伤我的人是你。 桓曜飞:“……” 谢添不等他说话,凑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从桓曜飞的锁骨开始,一点一点吻了上去。 他什么都看不见,剩下的只有触觉。 嘴唇滑过对方的锁骨、脖颈,掠过喉结、下颚,终于碰到了另一张嘴。 他吻了他,主动地撬开对方的嘴唇,将自己的唇舌贡献出去。 “……谢添!”桓曜飞忍无可忍地推开他。 真的不可以吗? 谢添露出的半张脸竟然带着些委屈:那些人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也要把jingye射到我的身体里。生殖腔里的jingye用正常方法根本就洗不出来,我不想带着另一个人的jingye睡觉!我就想要你的,想让你射给我,不可以吗? “……” 桓曜飞长吁一口气,低声骂了句“cao”,然后在谢添鼻尖上亲了一下,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他从朱雀那里拿来了药,并让朱雀绕着房间的范围做一个反磁力场,以免交媾时的信息素泄露出去。 他回到了被窝里:“我最后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谢添的回答是用手摸上了桓曜飞腿间的凸起,触摸着去解他的裤腰。 “妈的。”桓曜飞将药剂玻璃头敲掉,吸入针筒,轻车熟路地将解除剂注射进了静脉中,“我的小宝贝儿真是sao透了。” sao就sao吧。 谢添滑了下去,摸着那几乎是在转瞬就从解开的裤腰里弹出来的粗大性器,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他的嘴其实很疼,喉间也有反胃的感觉,因此只是含吮着桓曜飞硕大的guitou,舔吸着那顶上渗出来的靡液。 桓曜飞忍得双眼通红,还得耐着性子摸他的脸,让他不要太勉强自己。 他根本就不敢碰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让人伤上加伤。 谢添并不了解这个Alpha在跟本能做怎样的困兽之斗,带着信息素的腺液味道让他感到兴奋,这对他来说,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比刚才那顿饭菜好吃得多。 “谢添,别舔了。”桓曜飞痛苦地皱着眉,盯着大床上方的天花板,“自己坐上来,我要cao你。” 被信息素控制的Omega乖巧地爬了上来,跨坐在自己的Alpha身上,一手扶着他的已经硬挺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一手哆嗦着掰开自己雌xue口上的嫩rou。 红肿到几乎有平日两倍肥厚的花唇甫一掰开,就有一股被堵了好半天的爱液从里面流出来,滴到下方勃发的热烫性器上。谢添看不见,身体却凭借本能,准确地坐到了那根阳具的顶端。 “疼就停下。”桓曜飞说。 谢添摇摇头,窄腰缓缓地沉了下去。 我喜欢疼,其实。 弄疼我吧,我的……Alpha。 非人尺寸的硕大的guitou撑开艳红肿大的雌xue口,缓缓侵入到Omega湿热的甬道内,因为肿,那里比桓曜飞上一次cao开的时候更紧,两个人同时皱了眉——谢添是因为疼,桓曜飞则是因为忍无可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桓曜飞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饶是他定力再强,这会儿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破坏欲了。 发情时的Alpha和Omega几乎是兽态的,很难保持理智。 我知道。 谢添无意识地咬紧自己的嘴唇,忍着前xue和被压迫到的后xue两边的痛苦,强行让自己的腰一沉到底,也不管雌xue是不是未经扩张,就这样强硬地吃下了桓曜飞那根尺寸恐怖的刑具。 疼和爽两种感觉让他浑身颤抖,谢添双手哆嗦着向前伸,去够桓曜飞的脸,而后用唇吻了上去。 就算是疼也好。 至少今晚,请不要让我的身上留下别人的味道。 请弄痛我,弄脏我,射满我,占有我。 谢添忘情地亲吻着桓曜飞,像是要从对方的津液里获取某种温暖似的,他的双手绕过对方的脖子,两条白皙的长腿不知何时缠上了桓曜飞精瘦的腰,对方坐着,而他坐在他怀里,最隐秘的地方紧密贴合,长而硬的粗棍顶在雌xue的最深处,几乎有种顶到胃的感觉。 深入被占有的感觉让他飘忽的意识落到安全地带。 “谢添,你会后悔的。”桓曜飞早已满头大汗,他亲吻着谢添的唇,带着粗喘的低语落在谢添耳边,“反磁力场不隔音,你嗓子哑了,就别……哭叫得太厉害,以免让外面人看见,你这个放浪的Omega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求别人cao你。” 这分明是个很艰难的姿势,但他就这么抱着谢添向上顶弄起来。 Alpha的力量真的很大,随随便便就能支撑住自己Omega身体的重量。 “唔嗯……嗯……” 谢添的下半身疼得要命,也舒服得要命,仅仅只是被顶弄了几下,他已经支撑不住头颅的重要,软在桓曜飞肩头。他双手扶着对方的身体,无力地被Alpha一下一下地顶上欢愉的顶峰,破碎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从他哑了嗓子里不断逸出来,分明不怎么好听,却成了Alpha最佳的催情剂。 红肿到极致的xuerou牢牢箍套在勃发性器上,内壁上每一寸软rou都在搜刮着硬挺的茎身,带起剧烈的快感,比平时紧窄得多的小屄好cao得让桓曜飞爽得面目狰狞,他终于忍不住将谢添抱起来,性器“啵”一声拔出,然后有些粗暴地将谢添的头按进了枕头里。 按下头,再拉起屁股,桓曜飞一只手按着谢添的腰,一只手绕到前方,摸上了对方充血的性器,胯部一挺,rou棍再次闯入肿rou闭合的小屄。 “唔嗯——!” 谢添被cao得浑身一震,他哆哆嗦嗦地去拉桓曜飞的手:不要……别碰那里…… “你不是想要疼吗?”桓曜飞恶劣地一笑,诱哄他道,“别怕,射出来,很舒服的。” 不要…… 谢添抗拒着,虽然电流的疼痛确实能带给他高潮,但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对那种感觉感到害怕。 “摇屁股求cao的Omega没有拒绝的资格。”放在他腰间的手落到了挺翘的臀尖,桓曜飞大力揉弄着谢添那对白皙的屁股,俯下身,在他后背上落下一串轻吻,“要不是你后xue里还有伤,我还想打你的屁股呢。手感这么好,打起来一定更舒服——怎么,很期待?sao屄都夹紧了。” 打屁股也太欺负人了……呜呜,顶、顶到生殖腔了…… 谢添的思绪里甚至带上了哭腔,他觉得自己要死了,xue里好疼,可是这种疼并不残酷,甚至让他舒服得连腿都在打颤,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谢添的侧脸蹭在枕头上,迷乱地张大着嘴,他的身体无比饥渴,内里最幽秘敏感的腔xue为Alpha而敞开,只求那能够带给他快乐的孽根能够如愿以偿地垂帘热烫的甬道。 进来……啊……桓曜飞,进来……进到生殖腔里……啊……用你的、jingye,把别人的jingye洗掉…… “cao,”情欲上头时,占有欲就控制了理智,桓曜飞被他气笑了,甚至顾不上谢添下身还有伤,狠狠地将rou刃捣进那湿濡紧窄的烂红嫩xue深处,“sao货,让你不肯跟我走!让你被别人cao!要谁给你洗脏屄,嗯?” 我要……我的Alpha……嗯啊!我的、我的老公,给我洗脏屄……呜…… “老公”这两个字好像有某种魔力,击碎了桓曜飞仅存的理智,他发狠地深深插进那个主动为他敞开的生殖腔,几乎要将人干穿。情欲的洪水不要钱似的从谢添身体深处涌出来,润滑了两人紧紧贴合的器官,桓曜飞的jiba因此出入得更加顺畅,cao干时汁水飞溅,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体相接处,顺着谢添的大腿往下滑落。 谢添激动得难以自制,yinxue里蜜液横流,腿根打着颤,喘息声不绝于耳。 雌xue被干得酸麻,前端的性器也在桓曜飞的抚弄下逐渐到了极限,要不是眼睛被纱布蒙住,谢添可能早就被cao得哭出来了。他哆嗦着去摸桓曜飞那只揉弄着屁股的手,笨拙地扣住他的手指。 桓曜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与他十指相扣。 谢添破碎的呻吟在这时通过收发器传进桓曜飞的耳朵。 桓曜飞……嗯啊……成结好吗……我想要…… 理论上,一个Alpha一生中能够标记无数的Omega,标记时需要控制自己的性器在Omega的生殖腔内成结胀大,并同时咬破Omega的腺体。成结需要消耗Alpha的精力,而且射完一次之后不会很快再卷土重来,因此单纯在享受性爱时,Alpha是不太愿意做这种事的。 “我是谁,谢添?”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桓曜飞呼吸凌乱,语句破碎,“你要谁,成结?” 要你要你要你,我的Alpha……嗯啊……标记我……啊啊啊标记我…… “乐意为你效劳。” 身下的cao干越发迅速,撸动对方性器的手也在加速,桓曜飞喘着气,单手扶起谢添的上半身,让他的背和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而后一口咬在了谢添后颈处那个黑白分明的倒悬月牙上—— yinjing胀大到某种让人费解的尺寸,而后他深深地射了进去。 “我的Omega。” 呃啊啊啊啊啊啊!!!!! 成结时巨量的jingye被肥大的结堵在腔xue内,谢添甚至连小腹都被射出了某种yin靡的弧度,伤痕累累的后xue被前后压迫,隐约生疼,前端的性器射出久违的白浊,电流一阵一阵地责打着他的全身,而腺体被咬破被注入信息素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你的味道的了…… 在高潮的余韵里,谢添喃喃地念了一句。 又热又烫的白色浊液重新污染了他的身体。 但这次,jingye是桓曜飞射给他的。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桓曜飞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抱着人去浴室重新洗澡。 其实成结之后的感觉会让他很疲惫,但如果不把房间内的痕迹清理干净,第二天会给谢添带去麻烦。桓曜飞想到这里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趁谢添睡着的时候把人带走。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完全不顾Omega本人的想法,他和帝国那些Alpha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说他想不明白谢添不肯走的理由,但是既然对方拒绝了……他也只能忍着。 收拾完毕后,桓曜飞遵守约定钻回了被窝里,抱着谢添躺下。 “睡吧,”他说,“我陪你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