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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的奶牛养殖与消费指南 2 rujiao

    大抵是因为食草动物都有着相当的好奇心,奶牛灰色的眼睛紧紧栓在了那丛褐色长发上。

    它是在亲王妃的再三央求下留长的,因为雌性无意间看到了一张亲王殿下少年时的影像,就疯狂得迷上了。不过那只雌性什么时候会停止为亲王殿下发疯呢?他只会日日渐深,在万劫不复的深渊里不断下落。

    奶牛眯起眼睛,看见倾身的亲王肩膀上流淌的栗色波浪。它浓厚,丰盈,温暖的颜色很容易让奶牛想起融化的巧克力,宛如热巧倒下时垂坠起的层叠涟漪将脸型修饰得更为古典,牛棚的顶光给他渲染上一层梦幻柔和的昏光。

    奶牛不禁幻想起发梢摩挲着脸庞的感觉,可惜它们现在被松松系在了后面,唯有几缕流落到前面来,他没有机会趁主人不注意碰触它们。

    “别走神,牲畜。”

    他被主人责怪了。奶牛看得入迷,自主挤奶的动作都变得机械了,连“热棍”什么时候滑了出去也没察觉到。

    这只雄虫,他像是神话诞生图鉴里最美丽的神祗,衣衫半露,上半身被柔软的袍子裹得严实,却将代表着性欲的器物guntang得安置在了他这个肮脏卑下牲畜的奶子间,这是多么无上的恩典啊!

    持续喷出的奶水弄湿了整片胸膛,雄根在胸乳间腻腻得打着滑,奶牛不得不用力托起两片奶子朝中间挤得更狠些,硬邦邦的奶头互相摩擦着,不小心激出了下一波更强的奶阵。奶牛捏着奶头朝雄性的腿根喷去,汹涌的水柱呲得两颗精囊跳动着,雄柱拔起之处整片榛色的密林都湿淋淋得滴着乳液。

    “洗刷得够干净吗?我的主人。”

    “不够。低下头,张开嘴。”他的主人冷酷命令道。

    奶牛垂下头颅,顺从得开启嘴唇,将柔软的舌头垫在牙齿上,他那美得令虫看了全身发疼的主人抓住他的头发向下按,还不够低,再低一些,直到他的下巴磕在了自己胸口,散发着浓重雄性气味的茎头挤开乳沟,破开他的唇缝,一举顶进了嘴里,擦着他的热舌头直接捣在喉咙口。

    他马上殷勤得吮吸起来,吃到了一嘴甘甜的奶味,不论是马眼还是冠状沟里都溢满了奶汁,奶牛粗糙的舌苔卖力得按摩着,好似要将那味道加紧渗透进亲王的身体里,取代自己占有这具身体。

    舔干净最上面一层,马眼里渗出来的丁点前液慢慢回味了上来,尝到熟悉的味道,性欲旺盛的奶牛不自觉得弓起腰扭摆臀部,他红肿的牛鞭在墙的另一边蹭上了木头,粗暴得挺着跨也无法缓解膨胀的欲念。

    亲王殿下被伺候得很舒服,奶牛膨大许多的胸rou沾了汁水更加湿滑,中和了胸肌的硬度,每每从下面挤上来被口腔含进去,总能获得一种微小的成就感。深红色的奶头皮肤胀得紧紧的,上面残留着一点白色的小乳颗粒,亲王将它捏在指间,指甲尖端朝乳孔轻轻抠挖,奶牛下意识朝后面缩着身体,被他握住脖子控制住,坚持要玩弄敏感到极致的奶头。

    “别抠,啊!………会、会喷奶。”用来提醒主人涨奶需要挤奶的铃铛“铛铛”晃响。

    亲王把小桶踢到正下面,毫不在乎得说:“就让它喷出来。”

    “不行……不能都挤光了。”奶牛忍受着那只手的玩弄,乳尖先前已经被吸咬烂过几回了,不断被奶汁浸透,裸露在外面稍微脱皮的rou刺刺得疼。亲王阁下cao他乳沟的动作并没有停,他得一边受着粗壮的rou压迫,一边哆嗦着感受从乳管深处蔓延上来的麻痒。

    亲王雪白的手指夹住奶粒子压得扁扁的,说道:“不识时务的东西,你生来就是要被我玩的,这点奶有什么可稀罕的,反正产奶机器明天还会源源不断产出新奶。”

    奶牛抬起脸来看他,认真得回答:“我得留下足够的奶,以防您半夜渴了想喝。”

    亲王神情古怪,咬着唇视线游移了会,拍拍奶牛的脸讥讽道:“别自以为是为我安排,你就是个玩物,还想半夜上我的床?”

    奶牛用俊帅的脸痴迷得凝视着他,颇为郑重得说:“那我就干掉你的亲王妃,取代他占据你的床,半夜用奶给你喂得饱饱的,让你打个嗝都是我的味道。”

    被半强制得灌奶的经历亲王阁下实在不想重提,想起来他舌根还有点发酸。

    “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奶牛?竟然想杀死宫殿的雌主!”

    “我只是一头奶牛,一头发情的奶牛,我什么也不知道,除了夺取交配权。”奶牛居然露出了无辜的表情。

    亲王殿下找不出词来评价对方的厚脸皮。

    “您的铁棍吃起来好咸,”奶牛含着rou嘴里不清不楚的,“唔唔,求主人帮奶牛通通产道,生过小崽子后肿起来了,好痒啊求您用铁棍帮我撑开挠挠。”

    “yin畜,你的要求怎么这么多?”亲王责问道,他慢慢抚着奶牛耸起的脊背,听到他舒服得喘息起来,“认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怎么敢央求主人为你的脏xue服务?就因为我今天早饭时喝的是你的奶?真的是你的奶吗?”

    “应该是吧,农场里只有我一头奶牛。”奶牛浑身发起热,潮红遍布了俊挺的容貌,他觉得脑子有些迟钝,恍惚得注视着眼前的雄子,想伸出舌头卷走这朵小花,含在嘴里嚼咽吞掉。

    “也许不是,偶尔也会从外面买牛奶喝。”亲王撤开雄根,还不忘掐了两把被磨得通红的胸乳,刺激得奶牛呜叫着想将脑袋往他胸口蹭。

    “肯定是!你只能喝我的奶,不许喝别人的奶!”奶牛愤怒得嚎叫着。

    亲王淡定退开他的攻击范围,在牛栏里迈着步:“你表现好,我就把你牵到我的卧室窗前,允许你每天早上给我喂奶,当我的专属奶奴。”

    “我不能进去吗?”

    “不行。你这卑贱的牲畜只配把奶挤在窗沿的玻璃杯里,别说你的脚蹄,就是一厘米奶头也别想进我的屋子。”

    奶牛失落极了,嘴角都垂了下来,“那殿下可以跟我交配吗?会抛弃我吗?我可能只能产这三个月的奶了。”

    “产不出奶还要你做什么?我有亲王妃用来交配,不用你。”亲王殿下傲慢得评价道:“可笑的玩意儿,完全不明白自己有多低微。”

    “您不给我配种,我怎么能源源不断产出奶?”奶牛湿漉漉的胸膛反射着淡奶色的yin光,他躁动得用膝盖顶着脆弱的木头墙面,砰砰直响。

    亲王解下拴在木桩的粗绳,不耐烦得命令道:“你没资格讨价还价。到这边来。”

    老牛慢腾腾得穿过大洞,半个手臂那么粗的绳子随着他的动作拽到了牛栏的外围,随着奶牛走路时叮当响动的铃声,亲王转身在一侧看到奶牛从后面现身。

    高壮的老牛浑身硬邦邦的腱子rou,他精力充沛,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奄奄的,但只要亲王殿下一松手,这家伙保准能撒开蹄子跑出好远。他经历过生产,腹部恢复了平坦,但从前拥有过的腹部肌rou块还没恢复,现在摸起来的手感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亲王殿下重新捡起绳子,打了几个圈缠握在掌心,拽住一端用力一拉,奶牛随着他的力度勾着脖子小步迈到了栅栏旁。

    “叉开腿,站好。”亲王拿起一旁的小铁棍,毫不留情得用它驱赶老牛。冰冷的棍子击打在牛大腿内侧,“再开大点,压低身体。”

    奶牛被那在寒夜里灌过冷风的小棍激得抖缩了下,屈辱得伏低身体,背对他的主人分开大腿。他呼吸急促,放置在胸口正下方的奶桶里滴落了一些奶汁,rou道的粘液剧增,湿润灼热得流出了屁股,他觉得下腹发紧,四肢和腹腔却又软又热,不确定主人会怎样对待自己,从而紧张得吞咽着口水。

    当用作授精的长枪捅进他的身体,他长长舒了口气。这是最适合配种的姿势,他仁慈的主人嘴上说着嫌弃,还是慷慨得赐予了他受胎的机会。亲王殿下的jingzi无疑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种子,它应该着陆在最好的培养皿里,比如,他的肚子里。

    “热。”对比周遭的温度,亲王殿下给予评论。

    产后三个多月恢复期刚过就迫不及待要发情的母牛,用来交配的rou道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里面不仅温度适宜,就如奶牛自己所描述的,在喷奶之后引起了rou体的应激反应,内道粘膜充血肿胀,密集的皱褶拥挤着rou棍上的青筋,充分撩拨着神经末梢,比第一次强行破开时更加柔顺舒适。使劲顶到深处,黏稠的体液挤带着guitou引向了露出小缝的宫颈口,奶牛敏感得察觉到主人的意图,模糊得哞哞叫了声,也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

    亲王殿下突然觉得这头老牛有些可怜,他年纪不小了,才生产不过几个月,光着身子在牛栏里涨奶,就被他的主人当做玩物尽情使用了一番。这种念头也只停留了一瞬间而已,他朝前伸手,揪住了奶牛肿大的奶头,揉了两揉,飞快按压了几下,在奶牛颤抖着要射奶的同时一举叩击深处的rou门,残暴得顶穿了他用来怀崽的宫腔。

    “啊!……啊、不行了……”奶牛浑身剧烈发起颤,小腿肌rou都痉挛得发酸,身心深处被全部占有的感觉重新回到这具rou体,积蓄了几个月的情欲狂风骤雨淹没了他。他听到了泌出的乳汁喷射在塑料小桶里的淅沥声,竟然恍然产生出一种自己正被雄性干得失禁的错乱感。

    他必须维持着大开双腿站立的姿势受精,快感漫上来时无法控制得自动流出的乳汁也不能浪费,他得弯着腰好让汁液受到重力落进桶里。这就是一头老奶牛的命运,如果不能保留价值,不能顺服主人,他将很快遭到遗弃,而只需要隔上那么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十分钟,就有无数头年轻的新奶牛热情得招呼着他小主人去喝他们的奶了。

    正在开凿着他rou体的这只雄性,年轻,有力,他冷漠但姿容清丽,点缀了美貌的泪痣犹如一块奶油蛋糕上的芝麻,引诱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想去舔舐。只有他!只有他见过这位尊贵的大人放荡失措的样子,也只有他能用炽热的身体令对方抛弃理智。

    如此完美,如此令人迷醉,以至于他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如果我没能遇见他?如果我遇到的不是他?我现在的生活该是怎样的苍白无味,毫无生存价值。

    “雄主——”他遵从内心喊出了那个称呼,没有任何理由,他只想通过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方式确定对方的真实存在感。

    希尔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退后一步,小口喘息着,语调冷静宣布:“你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