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夫夫yin乱日常(NP,父子兄弟luanlun,双性)在线阅读 - 游泳池边被干穿zigong口,当着老公秘书面不停的高潮,老公我好痒(神秘秘书登场,他和老公的关系是?)

游泳池边被干穿zigong口,当着老公秘书面不停的高潮,老公我好痒(神秘秘书登场,他和老公的关系是?)

    有了小白之后,张巍突然忙活了起来。

    他有庞大的企业需要继承人,有无数的金钱需要有继承者,他的商业帝国也不能落到外人的手中,以前他觉得自己没法接受女人,无法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跟一个女人zuoai,现在一切都迎刃而解。

    所以,他最近把生活的重心难得的从繁杂的工作当中移到了造人上。

    他直接另外在郊区添置了一栋别墅,绿山环绕,鸟语花香,环绕别墅的一圈花园都有半里之大,可见他为了自己那一位未曾谋面的继承人可是费劲了心思,而小白也被死党笑称为金屋藏娇中的那位娇客了。

    现在,那位娇客正半挂在游泳池的池壁边,双腿岔开迎接着自己的金主的cao干。

    别墅有两个大型游泳池,三个小型游泳池。大型游泳池一个室内,一个室外。而室外这个就建立在距离别墅不远的小山丘上,从池壁的边缘朝下看去,可以看到远处城市的繁华景象,近处是盘山公路和青山绿水。

    小白不着寸缕,双手搭在了池壁的边缘,眼睛半眯半睁,口中溢出一道道动人的呻吟:“好舒服,老公你cao得我好舒服……”

    相比王逸喜欢叫张巍主人,小白认定张巍就是自己的老公,因为对方是戳破了自己处女膜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攻破了他后xue的人,说张巍是他的老公也不为过。否则,有哪个男人看得上他畸形的身体,哪个男人会愿意接受这样的自己?

    小白没有那么多污糟心思,从那之后他就自然而然的喊起了张巍为老公的这个称号,张巍只是在最初的诧异后,也就默认了。

    现在,张巍的yinjing在小白的yindao内扎根,他那硕大的guitou顶在了yindao的最深处,明明已经到了尽头,可他还在往里面刺过去,仿佛要把对方的yindao给刺穿,把肚皮给戳出一个洞口来。

    整个yindao内都满满涨涨,层层叠叠的媚rou都紧紧的包裹住给予它快乐的宝贝,拼命的吸吮着。

    “老公,好深啊,你cao得我好深!”

    张巍把小白的腿掰得更加开,臀部再用力,将自己的guitou再深入了一分,终于,他感觉自己碰到了一道墙壁,一道暖呼呼软绵绵,仔细顶弄又有屏障似的墙壁,那是zigong口的壁垒。

    不管是双性人还是女人,zigong口都非常的小,一般男人都是在yindao内射精,jingzi通过射精的动作冲入zigong口,然后再争先恐后的冲向卵子,争取成为那亿万同伴中的幸运儿。

    张巍仔细询问过医生,小白哪怕有两个器官,并不代表他能够像女人那样容易受孕,要增加受孕的可能,只能多zuoai,或者,直接将jingzi送入zigong当中,也就是人工授精。

    张巍想来想去,觉得要保证孩子的可靠性,他只有多干,加油干,最好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而把jingzi送入zigong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所以,张巍对小白玩得花样不多,可cao人的力道却是十足的莽夫,今天,他把人放在游泳池内,也就是想要凭借着水的润滑,让他能够把yindaocao得更开,能够更加接近zigong口。

    现在,他的guitou终于碰触到了那一道壁垒,张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小白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压在他腹部,开始一下又一下重复的攻击那一个点。

    小白的yindao实在是窄,哪怕是经过了这么多次性爱,哪怕是经过了水的润滑,可他的yindao壁本身就弹性不够,或者说天生比较狭窄,出了水面后,张巍如同猛虎吃人的姿势就让他痛得哭了起来。

    张巍一边cao他一边问:“哭什么?你怎么这么爱哭啊!”

    小白可怜兮兮的说:“我疼!”

    张巍:“cao开了就不疼了,自己把腿掰开些。”

    小白苦兮兮的抱住了自己两条腿,张巍进入得更加顺畅,干脆也不快动作了,开始慢悠悠的抽插起来。这让小白的痛感大大减少,yindao壁内的媚rou对yinjing的感受更加清晰,几乎能够触摸到每一跳经脉的纹理,guitou磨蹭在zigong口的动作就好像猫儿在舔你的掌心,铃口一口一口的亲吻着rou壁,高热的温度经过摩擦更是让里面着火了一样。

    小白浑身发烫,腿脚都要握不住了,他转而一只手去捏自己小小的rutou。他的rutou比王逸的大,可能是身体的特异让他的rutou更为敏感,哪怕只是自己自慰的磨蹭拉扯,他都控制不住的发出动人的呻吟。他的腿不自觉的打得更开,随着rutou的刺激不断的加重,yindao内分泌的蜜液越来越多,淅沥沥的掉落在泳池里。

    “cao那里,那里好爽,老公,你cao得我好爽,我好舒服,老公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你想给我生孩子吗?”

    “想!”小白大声的喊道,“我想要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张巍的动作猛地一重,yindao内那一道关闭的匣口仿佛开了匣门,guitou的顶端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比yindao的温度更加热的热流笼罩了下来。

    张巍一顿,然后抓起小白的双腿,就这么快速的,迅猛的,朝着那个缺口不停的冲刺,再冲刺。

    小白的半个身体几乎都挂在了半空中,下面就是望不到尽头的盘山公路。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小白大喊,强烈的刺激激发得他眼泪一股股的冒出来,体内那一根烙铁般的阳具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觉不到自己的yinchun了,感觉不到自己的yindao壁了,他的体内好像就剩下那一个铁棍和guitou,戳破他的yindao,戳破他的zigong,在里面疯狂的横冲直撞,想要把zigong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戳个遍。

    “太深了,老公,太深了,我会死了,我要死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我受不来了……”小白边哭边喊,身体内那跟阳具几乎成了他恐惧的源头。

    张巍动作越来越快,更加热的zigong内部让他引以为傲的持久力也丢盔弃甲,他的卵蛋狠狠的拍打在胀大得发紫的yinchun上,两个人的连接处全都是yin液,随着攻击zigong壁的速度越来越快,yindao内分泌的蜜液也越来越多。

    “老公要射了,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小白啊了一声,就感觉体内一股热流冲了进来,冲刷在zigong壁上,如熔浆,要把他的身体都给融化了。

    从那一天之后,小白就彻底的没有了隐私权,张巍要求他在别墅内不许穿任何衣服,常年在别墅内外走动的只有张巍的一名贴身秘书,其他的保姆阿姨们都神出鬼没,绝对不在小白的面前出现,也不会让小白看见她们。现在秘书不当要照顾张巍的生活,连带着也要看顾小白的生活了。

    张巍以前觉得小白的yindao窄小是天生名器,在确定窄小的yindao不好让他插入zigong口后,他就开始给小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戴上了假阳具,阳具上涂抹了润滑液,里面甚至含有一点点催情的成分。

    所以,秘书蒋礼最近经常见到的一道风景就是小白不分地点时间的在发情。

    吃早餐的时候,蒋礼可以看到小白在桌沿下的双腿在摩擦自慰,在家庭影院的隔音房间里可以看到小白在偷偷的看王逸跟张巍zuoai视频而高潮,在外面遛狗的时候,小白饥渴难耐趴在树干上摩擦……等等。

    蒋礼觉得十分的奇怪,明明是一个刚刚接触性爱不久的年轻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性奴一样,一天到晚恨不得死在阳具上,无时无刻不是在高潮,就是在等待高潮的路上。

    “我痒啊!”小白哭啼啼的说,“你不知道我yindao里面有多痒。”

    “不是给你上了假阳具吗?”

    “可是老公不准我自己碰。”小白更加委屈了,“他说了,我必须等他回来cao我。”

    蒋礼皱眉:“只yindao痒吗?后xue呢?”

    小白难耐的动了动,手指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小yinchun。相比大yinchun,小yinchun更加敏感,也更加脆弱,只要稍稍一碰,yindao内就可以泛滥成灾似的溢出无数的蜜液来。

    他的yindao内还插着假阳具,低档的速度即让人没法立即满足,也没法达到像张巍上次那样让他即惧怕又期待的延绵高潮,所以,他总是不满足,时不时要用手去拨弄一下自己的大小yinchun,偶尔也会抓着自己的yinjing自慰。可已经对男人的cao干食髓知味的他,总感觉自慰没滋没味。他的不满越来越大,有时候甚至在张巍开车才进入车库的时候就急不可耐的丢弃了假阳具,一屁股坐在了张巍的身上,求cao,求干。

    蒋礼如实的汇报了小白的情况,张巍一边换衣服一边随意的问他:”那你有什么提议?“

    蒋礼自然不能说您能不能把小白体内的假阳具给拿了,不久解决了吗?

    可是,身为秘书你不能这么质疑老板最初的决定,作为上位者也最厌烦下位者替出问题逼着他朝令夕改。

    所以,蒋礼斟酌了一下,说:“要不,您把他带在身边,这样既能够让他尽快受孕,也能够让您有个伴。”

    张巍转头深深的看了蒋礼一眼,淡淡的说了句:“我记得当初和你签订合约的里面有一条,我不能把我的情人带到任何工作场合,哪怕是工作用车也不行。怎么,这么快就破例了?”

    蒋礼拿出一根银色的领带仔仔细细的给老板系好:“这是特殊情况。如果您的情人都是女人,现在说不定早就孩子满地爬了,哪里还用得着如此费心费力。”

    张巍低头看着面前人专注的神色:“有的费心费力值得,有的不值得。我怕把小白带在身边,有的人又要心里不舒坦了。”

    蒋礼动作一顿,接着就感觉到裤链一松,双腿架空,张巍没有丝毫润滑的就这么把yinjing冲进了他的身体当中。

    “你!”蒋礼瞪大了眼,“你干什么?”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