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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妖道士与呆萌唐僧rou的灭鬼怪之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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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花费了十年就为了找到我?”此时嘴巴里含着棒棒糖,说话十分囫囵的男人不时敲打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目光扫视在自己对面坐的可以算笔直的男性,表情简直只能滑稽来形容。

    “是的,您说过只要我坚持您所说的那个条件,就可以让我拜师。”不知道为何绑着麻花辫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嘛,虽然话是我说的,但是难道你不知道行业里我的事情吗?”他双腿交叠,把笔记本放置在了茶几上,理论上来说他想活多久就活多久,毕竟体质上来说他已经是非人类了。但是自我认知上来说,他还是姑且把自己当人的。

    “是指黄泉道士吗?”男人依旧很一本正经的样子,略带迷糊。

    “不,是指拜师,要知道对于我脑内的知识还有抓鬼的经验来说,很多官方或者非官方的存在都希望知道,但是实际上却都做不到。”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ue的位置,言语之中夸张到让人生疑的地步。

    男人沉默着看着有着黄泉道士称谓的人,他所能了解的信息,叫做道可名的道士,虽然说是一个道士,但是那不过是他祖辈的产业,到达他的手里是完全可以形容为灵异侦探之流,黄泉却是周遭人给予他的称谓,他的自称大都是侦探或者调查员。

    道可名看着面前沉默的男人,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解释,对于这个人的印象其实还有点深刻。面前叫做‘答非问’的男人实际上身份上还多少有点问题,他的父母其实也是有一些特殊能力的人,所以如果说只是继承了什么见鬼之类的能力倒也问题不大,但是……答非问似乎更像所谓的佛祖转世的灵童,不过是半吊子的那种,一没有开启幼年的灵智、二是没有特殊的法力,这种人的存在就是行走的唐僧rou。

    非要说他父母怎么死的,大概就是被他自己害死的,当然不会有人会给他解释这个,也不可能去解释。虽然说当初有人给了他压制体质的佛珠……道可名扫视了一眼他的手腕,显然那个简单的小法器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

    但是他的身上也没有散发那种让人觉得‘好吃’的味道……

    道可名解释完刚刚的话之后突然沉默了是因为想起来,如果没有什么阻扰,那他现在身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可是身上也确实没有那种让人觉得显而易见的法器?

    “要喝水吗?”道可名站起身,突然问道,被突然打岔走了的答非问下意识的:“啊?…白开水就行?”

    顺势给他倒了杯白开水,给自己泡了茶的道可名坐回了他的对面。

    似乎因为对方突然有些让自己难以把握的举动让答非问紧张了起来,他无措的接过了道可名端来的凉白开,便是下意识的喝了几口压压惊:“谢谢。”

    “让你做我的徒弟,不,还是助手吧。也不是不行。”道可名喝了口茶,这让答非问喜笑颜开:“真的吗?”

    “我收徒的要求很简单,你对外不许宣称我们俩是师徒关系还有就是听话最后一个要求就是能忍受所有的训练。”他说的话,似乎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好的。”答非问点点头,完全没有觉得对方会挖坑给他什么的。

    “……我觉得你最好思考一下再答应比较好哦。”道可名笑了。

    “啊?”答非问困惑了。

    “那么首先完成为师的第一个要求,把那个水壶的水喝完吧。”道可名指着刚刚倒了一杯水的水壶,透明的玻璃水壶里面还有半壶水的样子看起来不算很多。

    “……好,好的。”答非问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本来性格就有些温吞的他自然在道可名眼中简直用‘乖乖的’来形容的做倒了水喝。

    但是三杯水下肚之后,便是答非问发现了一点点小问题。

    “不好意思……能不能告诉我厕所在哪?”他表情上有了些微的焦急。

    “不行。”然而沉迷工作的道可名只是抓着笔记本电脑依旧敲打。

    能让他承认当徒弟的一是得最起码看得过眼,二是有最基础的见鬼能力,但是当徒弟还得有个入门考试呢。

    “啊?为什么?”答非问呆了。

    “这是入门考试啊。”道可名对于答非问完全被动的状态倒是觉得有趣,完全没有提醒的意思,任由对方自己跳到坑里,就差自己挖土把自己埋了。

    “什么入门考试?”答非问继续呆滞。

    “当然是作为我徒弟的入门考试啊……”他看向答非问,渐渐感受到他身上不只是普通人也渐渐散发出了一阵让妖物会本能厌恶的感觉,像是鱼被放在没有水的太阳下炙烤亦或者怕虫子的人看见虫子的那种感觉。

    “你所需要的只是忍耐六个小时不去厕所而已。”道可名随意的比了个6的手势给答非问看,答非问已经惊呆了,这是哪门子的入门考试?!

    “因为我想要训练的徒弟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徒弟,没有哪个人能忍受的啊,呵呵。”他带着轻蔑的笑声,便是这些所谓的‘徒弟’回去怕不是在自己的上司那里各种诉苦骂他变态了吧。

    “如果我能坚持,你就同意我当你徒弟?”答非问似乎理解为了刁难的意思,但是完全没有在怕的样子,虎视眈眈的样子搞得像是他才是要当老师的那个。

    “呃……差不多,不过我更希望你喊我老板什么的,我更希望有一个助手,而不是徒弟。”莫名其妙的地方有着一种执念的道可名给了一个很诡异的回答。

    虽然答非问也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但是还是明白答案差不多就是‘yes’的意思。

    实际上道可名是完全不觉得答非问能撑得住的,首先就是答非问在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想要去厕所的状态了,那个时候只是有点尿意。

    然而现在的状态却是非常憋了,为什么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第一杯白开水里就下了利尿剂,当然也不算为了考试,只是单纯的言明猜想。

    当初的他曾经对答非问说:“你想要报仇的话,只要坚持不撸管,然后到成年之后就可以找我帮忙哦。现在的你太菜了。”

    虽然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被政官方机构的人打了,但是显然答非问似乎完成了这种堪称诡异的约定。会这么说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忽悠答非问,只是一个唐僧rou需要某种外力保护自己,所谓的一身正气还是什么的,都是有额外的方法补充和增加。

    让很多人知道的就是做好事,但是答非问的体质招鬼的副作用就是倒霉,所以很多时候好心办坏事完全不是他想做的。对于这种方法,更多的人都是拿个被洗礼或者净化什么的道具给当事人。

    而且答非问的体质是招鬼,但是根骨来说完全不合适修行,就算修了也是很容易走歪路,直接变成什么魔头的感觉,而且多半也是丧失理智,修行完全是害人的那种。

    基于这些不利因素来说,官方没有当场抹杀答非问都算仁慈了,也不可能抽调多余人手来保护这个倒霉蛋。道可名给的方法,完全是处子防护术。

    基本上女性来说增加阳气不如男性容易,女性处子方面反倒是容易招惹邪祟。

    男性这边自然是清心寡欲的同时阳火焚身了,虽然是个很麻烦的办法,但是多少能抵消他身上大半招鬼的倒霉BUFF。

    答非问点点头,便是自己坐在沙发上。

    虽然一路来,因为自己的坚持,其实也是有人想要收他为徒的,他完全没必要找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来做老师。

    但是答非问自己总是带着一种倔强,便是别人越说道可名cao蛋什么的,他越是觉得想要证明道可名并非胡说八道之辈。

    虽然一开始才不过十岁的自己自然是不懂什么叫做撸管,之后查了才知道就是不做什么自慰的事情,潜台词也就是说当个处男什么的。

    对于到了初中乃至高中时期的他来说有点难熬但是也不算特别难熬,因为父母在自己面前被残杀的画面,他至今也不敢忘记。

    他不断的锻炼自己,充实自己,想方设法的接触另一个世界。

    这样的他平平安安的到了十六岁,然而即使他规避了招鬼能力,也没能避开的就是‘霉运’,第一次遇到真正鬼怪吃人,他想要救人,虽然成功了。

    但是一直戴在手上的佛珠也碎了,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你,不好吃……”那个让人无法形容的像是蜈蚣一样的怪物如此喃喃了一句,却放过了他。

    虽然一直有人说他太蠢了,但是那一刻却是灵犀一动,也许那个人所谓的不许撸管和这个有关。

    当然了两人此时莫名其妙的理解了对方的同时,道可名的试探也是如此,如若说这人保持着处男的气场,在憋尿的时候,也可谓就是处子尿其实阳气会加重。

    所以这是让对方喝下带有利尿剂的水之后,感觉他身上有没有阳气加重的样子。

    显然这个耿直又傻乎乎的男人确实表里如一,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有一种执念是真的可怕,道可名第一次不太确定了,所以本来三小时的忍耐时间被延长了一倍不说,且开始的憋尿的程度就比之前一些人更过分。

    显然在撑过了度日如年的第一个小时的时候,答非问的样子就已经有些狼狈了。

    如道可名所了解的一样,因为十年期待带来的紧张,让他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喝下了很多水,见到道可名的时候想上个厕所,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喝水,显然膀胱超负荷之中。

    对比起他,道可名甚至戴上了耳机,显然看起了什么视频,显得特别悠哉。

    答非问双脚夹的紧紧,如果可以他甚至都有种想按住自己yinjing的冲动,但是似乎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就看一下道可名。

    这个十年前在他最为崩溃的时刻出现的男人,可以说这种无意识的感情倾向让他对这个男人有着更为像是依赖的感情。

    十年前,父母被某种怪物给肢解与撕咬,他们临死前最后所能做的事情是挡住了他藏身的衣柜,也许是因为血rou糊在了衣柜上的缘故,让他逃过了一截。

    对于那个时候吓坏了的他来说,别人的温柔完全无法唤醒他,只有奇葩的道可名突然扇了他一巴掌:“要哭快点哭。”

    这是他为什么在之后询问他解决方法,却又更加笃定的相信他的契机吧,虽然看起来很奇怪,但是有时候想让一个人走出来,一味的温柔也许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痛苦或者悲伤的回忆里,对于父母死亡和报仇的执念渐渐与找到道可名拜师的情绪混杂,变成了让他自己诉说大概也无法弄明白的感情。

    在看完了两部电影的道可名看着此时显然已经有些崩溃边缘的答非问,从来都只是让别人无言以对的他,竟然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小子有些无言以对。

    虽然外表看来,他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看起来甚至像个大学生,但是实际上年龄做答非问的爷爷都可以了。

    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人。

    “实在撑不住就别撑了。”对于这个只是想要报仇,看起来完全是个三好学生感觉的答非问来说,他完全没有必要进来这个世界,所以在这点上他面对他来说倒是语气温和了不少。

    答非问低着头,双手像是想掐碎自己膝盖似的死劲握紧,“不要……”语气里都能让人感觉到有些崩溃。

    道可名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甚至干脆走入了卧室,他所住的地方也是他的办公场所了,某个店铺的二楼,主要还是为了方便一些第一次来的客户而已,不然的话可能他直接连店铺二楼都没有了。

    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时间似乎更加被拉长。

    海量的尿液似乎在自己膨胀的膀胱里开始搅风搅雨,便是答非问锻炼出色的身体也是忍不住这先天让人会崩溃的本能而不时颤抖一下。

    内括约肌也渐渐因为长时间绷紧开始酸软,膀胱也抽搐一样疼痛着。

    似乎下一秒就会尿出来,然后在别人的办公室里失禁一样,但是这一秒又被他不断用毅力推迟着。

    身体似乎只是一次呼吸都会让身体产生一种轻微到不存在的收缩,但是收缩的感觉在膀胱也就是尿道那里被无限放大,似乎尿出来就解放了。

    答非问低头看了一眼道可名的房门,手伸入了口袋之中,便是掐住了yinjing的根部,伴随他的动作,内括约肌发着抖显然已经喷出了一些尿液,但是尿道被人为的紧紧闭合着。

    再一次无法尿出,甚至渐渐因为括约肌恢复了力气被答非问可怕的毅力给憋了回去,合紧了关卡。无意识的抖腿出卖了他已经撑不住的事实。

    道可名在房间里看着手里大大的铜镜里清晰照出来的画面,也是有些惊叹,只是目光之中也染了些许晦涩,“这种的很好啊……”

    待到时间到了的时候,差不多下午四五点钟,道可名走到答非问的面前,人也是因为憋胀了六小时,脸色苍白不说,嘴唇也被自己咬破,显然非常辛苦。

    道可名把人抱了起来:“真是服了你了。”

    抱着走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时,答非问似乎才反应过来。

    精疲力尽的他显然有点跟不上反应,木呆呆的被放在了奇怪的床上,直到四肢被皮带扣住,才反应过来。

    “这是……做什么?……”他抖了一下,显然胀坏了。

    但是随着双腿被绑着的支架缓缓打开,他的身体上升了一些位置,差不多就是下体对准了道可名之后,他才忍不住慌了一下子。

    “您……做什么……”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是总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的诡异,让自己充满了不安。

    道可名掏出一个戴在中指上的指套,便是指套上还有着一些凸起。

    “让你会觉得舒服的事情而已,等下有个客人,抱歉你还得忍会。”他这么说着便是拿着剪刀把他裆部的裤子解开,纯白的短裤上有一块黄斑,正常来说是不合格的,不过对于才刚刚被调教,还是自己忍耐到这种程度来说简直可以夸赞了。

    “什,什么……”答非问更加不安了。

    “现在才想后悔?那可晚了,最起码让我先玩玩再说吧。”他笑了笑。

    把润滑液涂抹在指套上随后粉色的指套被一点点塞入后xue,压迫的感觉差点让答非问当场失禁。

    “呃呜……”因为憋尿到极限的状态加上第一次扩张让答非问的感受不是很好。

    道可名自然是到了位置开始顶入,每一下都让答非问颤抖起来,要不是双腿被皮带固定应该已经夹紧了吧,毕竟像是要尿了一样。

    说什么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失禁啊。

    这种常识性的行为让答非问很是被动,只能忍受对方已经可以算是强jian的行为。

    显然没有任何过性行为与自慰行为的身体非常敏感,便是这种状态或者说正因为是这种状态,他的yinjing缓缓勃起了。

    阳气似乎又进一步攀升了。

    道可名完全不顾他的yinjing,只是一味的折磨着他的前列腺,答非问狼狈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人显得十分混乱。

    看着对方显然非常快给出反应,道可名完全可以理解,甚至只是搓揉按压了几下渐渐分泌出了液体。

    年轻的身体本来就容易受到刺激,更别说是强行禁欲的身体了。

    再加上……道可名把手轻轻按压在了他的小腹,被衣服裹紧的那里也能明显感到有些凸起以及饱满的那种感觉,随后他往下按压,强行把膀胱往肠道的方向按压一样,反正是强行让他把凸起的部分收入腹部一般。

    “呃不要!疼,要尿出来了!”便是答非问也混乱的下意识叫了起来,人是把架子挣扎的晃动了一下,但是显然即使他健壮的身体也不过是人类,被限制的完全没有意义的挣扎。

    但是显然他的担忧并不是很大的问题,yinjing勃起着,分开了排尿与射精的渠道,对于一些人来说虽然可以强行勃起射尿,但是显然是有阻隔的。

    对于答非问来说,这种酷刑显然没有弄出他害怕的结果,但是折磨的痛苦依旧让他喘不过气来。

    对于对方的身体表现十分满意的道可名又是几下按压,答非问人打着摆子便是忍耐不住的叫了几声,人也是十分脆弱的含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什么……为什么要?”

    “因为这是我的训练啊,虽然你现在还有拒绝的权利,不过等下我这里要来的客人,不能让他感觉到你呢。”道可名说的话有些奇怪,但是却掏出了一颗跳蛋,对于敏感的答非问来说,显然一颗跳蛋也可以保证他勃起了。

    随后他又取出了一颗锁精环,只是封住他的根部,然后把口塞塞入他的嘴中。

    完全没有拒绝权利的答非问被丢在了房间里,忍耐强烈的尿意与勃起的快感交织的全新体验。

    脸上带着餍足的道可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客人到来,便是太阳完全落入地平线之下后,一位看起来就不是人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黄泉道士的黄泉意义之一,他也做死人的买卖,所谓的鬼怪大都是像生活在另一个次元的居民,除了一些有着天赋的人可以感受或者直观的看见另一个次元的他们来说。普通人完全感受不到,也看不见他们。对于他们来说,大多数白天无法出现,出现了也无法使用任何能力。但是完全却不一样,对于他们来说有的喜欢人类的血rou、有的喜欢人类恐惧或者悲伤的情感有的吃特定的灵魂等等等,反正大多数喜欢猎杀活物。

    对方看起来像一坨黑色的马铃薯还是什么的,身上有很多的凸起,比如人脸什么的还有就是无数只手,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掉到墨汁里然后插着无数火柴的存在。

    对方一阵喃喃,对于很多人而言就是鬼话,完全听不懂,不过对于道可名来说却听的很清楚。他挠挠头,“看来不久之后就要来找我了。”是一些情报,有关于官方方面的。

    他确信了之后,把黑马铃薯带到了厨房的冰柜面前,打开冰柜就是一头牛或者说大块分尸后的牛,黑马铃薯大快朵颐了一番,把冰柜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很快消散开来。

    在道可名回来之后,答非问双眼都有点涣散了。

    道可名把人解开,便是答非问很想去厕所也发现自己这种状态动一下都得尿出来。

    “做我的徒弟,你以后得习惯我的任何做法啊。”道可名看着人完全没注意自己,便是打开了跳蛋,一下子到了最大档,刺激的人是竟然从那像椅子一样的床上下来了。

    但是这种裤裆完全破开,还勃起的憋尿状态,答非问整个人都是昏头昏脑的。

    “去厕所吧?”道可名从背后推着人走。

    “唔……慢一点……”答非问人都在哆嗦,显然没有外力的话,显然他已经当场失禁了。

    但是显然蹒跚的走到了厕所之中,答非问还是遇到了新的问题。

    对方不时加强变弱的跳蛋,让他的yinjing一直勃起着。

    而且这个男人完全就站在他身后,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那个……能不能……拿掉……”答非问觉得今天所做的事都做挑战他这二十几年的下限,他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思考一下,但是本能完全拒绝大脑去运作。

    “不能呢。”道可名刚刚减弱了一下档位又加强了。

    “呃啊……”忍不住发出一声已经有点让人觉得危险的呻吟之后,答非问差点软了腿,长时间的憋尿显然对于下体部分造成了极大的负荷。

    对于他的呻吟,显然道可名也不太淡定,拇指无意识的把档位拨弄来去,活似在整答非问,答非问撑着墙壁,话都没法说了。

    道可名便是走了过去,完全没有老牛吃嫩草一样的纠结想法,理所当然的贴紧了答非问,强行让他胯部往前挺不说,一边没有拿着开关的手还按在了他的小腹上,在他耳边开始了魔鬼的发言:“再不尿的话,就要得膀胱炎了哦?一辈子都只能戴着尿布呢。想要尿尿的话,应该怎么说?求我?嘻嘻嘻。”

    答非问人是流了一身汗,便是此时也像是走到了死路,来时的路却又完全崩塌,就算拒绝也得这一次让道可名玩爽了才行。

    “呃呜……求你……”答非问人打了几个摆子才下定决心,那烦人的跳蛋终于停止折磨他,便是道可名按住他的膀胱,便是等着勃起消退的几分钟又被他几下揉搓然后按压挤扁再放松,答非问简直被折腾的有出气没进气的哆嗦,双腿都软了,不是被道可名撑着已经要坐地上去了。

    也许是因为憋了太久,把内括约肌憋麻木了,此时便是滚滚尿意涌来便是不见一滴流出。

    这也急坏了答非问,人是无意识的使劲,却是屁用没有。

    “没事,我来帮你。”便是似乎也熟悉这种情况的道可名把右手握紧成拳头装对准了他的膀胱的地方,另一只手握住右手的手腕,然后便是把拳头当做顶撞物体挤压他的膀胱,双手环抱他的腰胯,这样一挤一提,便是答非问双脚都离地了,下坠的重力之一就是腰腹。

    强烈的疼痛之下,yinjing骤然便是喷出一股粗长的黄色尿液,尿液的颜色也显得快如深黄色一般喷在了马桶之中。

    便是这挤压了将近十分钟,答非问被放下来的时候,小腹一片都是红紫的,人也是面目苍白,眼神十分虚浮,显然所谓的理智什么的大概也暂时没了。

    手在人面前摆了摆,显然此时的状态无法进行任何交流,虽然并不算真正的昏迷,但是也差不多,有一种精神崩溃的感觉。

    道可名叹口气,把人送入客房,便是要走就走吧,虽说前几个待遇没有答非问这么惨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答非问那张明明是冷酷帅哥的脸就看着特别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道可名陷入沉思……忍不住就做过火了啊……

    穿着棉麻的睡衣从床上醒来什么的,感觉昨天就是个噩梦一样,答非问陷入沉默,原来道可名是这样的癖好吗?

    “我还是想拜你为师。”答非问虽然这么说,但是表情让人有一种非常想同情的黯然。

    坐在餐桌上的道可名也难得被惊到了,这种执着程度,生平难见的……看着昨天的反应也不像个抖M啊,隐藏的?

    “不管了!反正我就是要拜你为师!”答非问感觉脑内做了什么斗争一样,强行拍桌,差点把桌上的早点都给拍翻了。

    “……我是真的搞不懂你了。”便是道可名也被他不撞南墙的气势给压倒了。

    “那你昨天的那些,你是喜欢这种吗?!”答非问打了一记直球,球进了!

    “对啊,喜欢啊。”道可名完全无所谓,其实黄泉的另一个意思是说他喜欢看人憋尿到失禁什么的呢,很多人更想直接喊他憋尿道士什么的,后来就是不知道怎么给优化了还是怎么说的,反正取名取的像个雅号。

    这下轮到答非问惊呆了,两人似乎都拥有让对方惊呆到沉默且完全不想聊下去的能力,但是就是这么一对很cao蛋的CP,还是莫名内心小期待的与对方组队啥的。

    “……没啥其他意义吗?”答非问目死,完全觉得得不到什么有用回答的问道。

    “有啊,童子尿还是很重要的。”突然听起来好像很靠谱的发言出现了,答非问宕机了十秒才:“哈?”

    “你既然能找到我,最起码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了吧?”道可名吃着小笼包,囫囵的解释着。

    感觉和昨天莫名的重复,但是答非问还是点点头。

    “说我会吸引鬼怪还有就是吸引鬼怪的身体通常都会倒霉,因为阴气太重了。”答非问简单的回答了。

    “嗯,所以我理论来说,人活着就是一种阳气,而阴阳结合之中,阳也就是男性生理方面所能构造的情况。我觉得没有过性经验的男性的童子尿应该会成为非常强势的东西,就算不能杀鬼,便是庇护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的。之前让你不要撸管也是,不过这种形式增加阳气有点投机取巧挺麻烦的。”道可名无所谓的解释着,他当初也不觉得答非问会坚持下来,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特意找一个小孩来试验,所以这件事在答非问到来之前一直处于理论阶段。

    “……”虽然有理有据的,但是莫名还是感觉蛋疼的答非问。

    “如果你到我身边当助手,就得服从我的一切要求,如果你愿意尝试一星期,我也不是不可以,当然你直接走人最好。”道可名无所谓的摊摊手,他不需要徒弟也不需要助手,一切的考验只是为了把别人拒之门外。

    在多年前知道自己不是人类之后,他就不再有什么与别人多打交道的心思尤其是对于人。

    “反正我不走。”完全不知道是在对道可名撒气还是在跟自己撒气的答非问自言自语着。

    “那么接下来的憋尿,就有劳了?”道可名笑的有点贱兮兮的,反正明明不搞怪的时候给人是个俊美又儒雅的人的感觉,但是他总是干些很破坏自己形象的事情令人无言以对。

    道可名这么笑着,还把一大碗粥和一杯豆浆还有七八个包子推给了答非问。

    吃了一顿饱饱的早餐,答非问穿着道可名的衣服出门,虽说他本身没有多少东西,但是到底还是有些行李的,还得把旅馆给退了。

    在他下楼的时候却碰巧撞见上楼的人,便是礼貌的让开了位子,让人先过去,自己才下楼,倒是那人看了一眼他,只是因为戴着眼镜什么的没被答非问注意而已。

    “委托。”扎着丸子头的女孩脸上挂着蛤蟆镜,便是把一封信一样的东西拍在了道可名的面前。

    “拜托花想容小姐能不能人如其名一点?稍微温柔理性一丁点?”他比划了个半寸的感觉,口气十分的嘲讽。

    “那你敢绅士一点吗?”自己跑进厨房,在冰箱里找出一瓶蓝色肥宅快乐水的花想容反吐槽顺带来一句:“我上次来你这还是可口呢,这次怎么变百事了啊?!”

    “其实里面装的是可口可乐。”道可名的回答让人拍案叫绝,然而十个人里面九个大概都觉得他在扯淡,但是花想容显然不在此列。

    “……那你可真够无聊的。”花想容无言以对的喝着其实没差的可乐:“难不成我上次喝的是可口包装的百事可乐?”

    “嗯哼~”道可名的回答口吻也是相当欠揍了。

    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真的得糊你熊脸。”

    “多谢夸奖。”道可名这么说着话,其实关注点还在手上的信上。

    大致说一下就是某所学校发生了连续的死亡事件,而且人死的都不太好看,死的人都是女性,当然另外申明一下的是这所学校是所卫校来着,但不是强制寄宿制的。

    “就现场而言来说,其实还是有几人失踪的,说起这件事应该持续了将近十来年,但是嘛……你懂得。”花想容指了指头上,这意思,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还是不懂吧。

    “现在给爆出来了?”对此道可名可有可无的耸耸肩膀。

    “是啊,毕竟网络发达了,虽然官方在网络管控方面也算位列前茅了,不过到底还是发展快,有些事情迟早会被爆出来的。”花想容摊手。

    “嘛……那么……”道可名拍了拍信件,这次的案件是本地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巧合,可以带着新来的‘助手’长长见识。

    虽然昨天一通简直已经超过亲近范畴的行为之后,道可名其实还没有和答非问的正式的联系方式。

    在答非问所谓的半小时,实际上是一个半小时后,这个人走进了道可名的事务所里。

    看着答非问一脸晦气,对于道可名和花想容来说简直不用说话,脸上贴着‘我刚倒霉’了的标签一样明显。

    “我送你们吧,反正你这个人也不会开车。”花想容把车钥匙抛接了一下。

    “嗯?啊?……好的?”答非问下意识的回答了,然后这个总是轻易被对方带走了话语权的傻狍子就愣愣的看向道可名。

    “算你今天第一天任职吧,手上有活干了。”道可名简单说了一下,手上提着一个皮质的像是某种公文包还是什么的皮包,只是更厚一些。

    “好,好的。对不起,我迟到了。”答非问虽然人总是有点跟不上别人的节奏,但是好处就是不懂的时候先跟着再说,人还非常老实的走在最后面把门给带上了。

    “没事。”道可名摆摆手,答非问也闭嘴了,确实他身上的问题显而易见对于懂的人来说不需要他费劲口舌去辩解,下意识的人轻松了一些。

    其实花想容看着答非问就是一脸的嫌弃,这种厄运缠身简直天煞孤星还是连自己都克的人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

    便是这一路上,答非问又渐渐的有些尿意起来。

    道可名表面上完全没感觉出来一样,在花想容的带领下,他们很轻松的来到了这随便扫一眼都是各种美丽少女走过的样子,再少说也大都是个青春秀丽的样子,更别说偶尔的女神级别走过。

    不过几人还是很显眼的,毕竟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帅哥来到九成都是女生的学校什么的,怎么都让人想入非非一下。

    无数人已经忍不住想要写小纸条来和这两个帅哥深入交流一下了。

    道可名叹息了一声,便是干脆的握住了答非问的手,还TM是十指交扣的那种。

    答非问依旧带着一种懵逼,但是在很多女性眼里就是呆萌的表情看着道可名,但是完全没有一点点反抗精神或者说压根没理解什么情况,又变成了什么情况的感觉。

    “啊……好萌啊……”道可名的耳朵里充满了这种声音。

    然后看着一地芳心破碎,在芳心之中长出腐烂的花朵。道可名都快露出喈喈喈一样的笑声了,当然这里是指内心。

    反正玩了一路来到校长室,道可名松开了答非问的手,答非问完全就是一个乖宝宝姿态,人是安安静静的任由道可名玩,虽然也许他压根没认识他自己是被玩了的状态。

    对于三人的到来,显然校长很是客气,便是连连给人端茶倒水的活似自己是个仆人,这表现倒是让人能感觉到他的焦急。

    嘛,虽然说对话会更有代入感什么的,但是我觉得大家应该没啥兴趣听老头唠叨的,那么……内容缩略大概就是这家伙被上一任校长甩锅,实际上上一任校长过来熬资历而已,便是强压了学校里每年失踪和死人的消息,当然因为失踪也被推断是校外什么的,死人也是自己从楼顶跳下,所以家里人闹也闹不大的。

    但是持续了十几年,这问题就有点大了。便是新来的校长直接被了黑锅,学校也被人匿名捅到了网上,现在便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也许是因为穿着一身西装的答非问看起来倒是更为靠谱一点的感觉,校长老是在三人之中,下意识的看向他搭话和客套什么的,便是连连帮人倒水。

    答非问也是一脸懵逼的嗯嗯啊啊之后各种您客气了的喝了一壶水,等反应过来似乎有点不妙的时候,已经是闲聊结束,校长便是给了几人参观证,而且是可以随便进出任何地方的那种。

    对于跟踪调查没有任何兴趣的花想容理所当然的甩开这俩狗男女去回复了,反正对于作死狂魔的道可名来说,他接下的任务总能完成,只是有的时候会因为任务难度的关系,过程或者结果不太好看而已。

    不过他也是依靠着‘不正经的靠谱’获得官方方面的特别行使权的,不然他这么一个本身依靠能力都能去搞个邪教搅风搅雨的人怎么会随便放在外面生活。

    虽然觉得白天能知道的事情应该不多,但是一想到身边的男人现在应该憋坏了一样的感觉,就身心巨爽的道可名便是带着他先是在教学楼里开始逛圈,便是明天是国庆来着,连放七天,便是一些住的远的同学也会选择回家。

    所以晚上到之后的调查应该会更容易一些,人多也会让气场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