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和青年的英雄组合:五(被救之后发情/怀孕中/被迫蒙眼/强势做了一发/主剧情)附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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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东北虎,可没有这么脆弱。”月神的声音冰冷,却染上了一丝温度。 他低下身子,把胡啸横抱而起,也不嫌弃满身淤泥的胡啸,用披风裹住了他的身体。 胡啸靠在他的怀里隐约闻到了一丝桂花的香气,这是他在城里许多年未曾闻到过的味道。 “……马屁说的真好听。”胡啸无奈的顶嘴,随后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他不想放弃,但是已经到达了极限的身体和意志不是一个念头就能改变的。 “这可不是马屁……”月神冷冷的回道,却发现胡啸已经晕了过去。 到了家里,月神才发现胡啸的身体有多么的糟糕。 光是身体就能看出来,纤细了不少。 相对比也只有腹部高高的肿起。 更别说他看见胯间因为金属棒没有拿出来,而导致被撕扯的发肿的yinjing。 月神皱着眉,先用毛巾把他身上简单擦了一下,随后为了防止他滑下去,不得不从背后这样抱着他也坐进了浴缸。 手指轻轻碰到金属棒,便感觉怀里的人抽搐了一下。 “啊……疼……”胡啸泪眼婆娑的醒了过来。 月神左手盖住了他的双眼,糟糕,没想到他竟然会醒。 不过看着已经肿了一圈的yinjing,不管怎么碰,似乎都会非常疼啊。 月神右手伸了过去,想要拔出那根倒霉的金属棒,只是轻轻扯动了一下,便听见胡啸大叫一声。 “别碰!!”胡啸疼的差点没跳起来。 月神感觉到左手湿润了一片。 “闭上眼,必须得拔出来。”月神扯下了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也不管他会不会扭过头,双手合围捉住他的yinjing。 胡啸泪流满面的看见了自己已经肿的吓人的yinjing,反应过来确实不是能让他任性的时候。 双手死死握住月神的膝盖。 月神握住金属棒的拉环,随后飞快的扯出。 伴随一些鲜血的溢出。 便是很多很多的jingye跟着喷出。 “唔!!!!!——唔……唔……”胡啸疼的发抖。 jingye却还是一点点的挤出,像是脓一样。 他之前没能射精的jingye现在都喷了出来,却因为这种时间长度变得格外的折磨人。 感觉伤口被磨砂纸不断的擦拭一样的疼痛。 月神环住他的腰部,避免他一头栽进浴缸。 看着混合着鲜血的前列腺jingye,不自觉的皱眉。 他以为他会觉得恶心,可是实际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却又格外的心疼。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当时他并没有时间去关注胡啸身上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现在却又非常想要知道。 “呃……不,不让射精?”胡啸口中的毛巾跌落下去,他声音沙哑的说道。 他下意识的抬头,月神却捂住了他的眼睛。 “想要哭就哭吧,没有人看得见。”月神的声音难得的温柔。 仿佛从窗缝里窥到的月光,柔和而静谧。 温热的感觉再次布满了手心,月神却仿佛觉得自己一直飘的很高的心,轻轻的慢慢的落在了一片柔软之中。 关心自己想要关心的人,便会如此幸福。 真好。 没有人是不会到达极限的,既然他曾在这个人的身上得到过一丝温暖。 那么让‘英雄’休息一次,又怎么样呢? 月神感觉自己手心一重,胡啸的头歪向了一边。 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松弛了下来。 月神替他清洗干净了身体,找来了一个有些特殊的眼罩。 “我可不想给你看见我的真面目。”月神是这么说的。 看着傻愣愣的靠在床上的胡啸说道。 胡啸清醒过来,在一片黑暗之中便听见了这样的话语。 他的手中还端着饭菜。 “所以你又要干什么?”胡啸扭过头问道。 每一个人都带着他们的目的,他已经没有归处了。 “我?”月神被这反问弄的有些疑惑。 似乎只是放不下。 他只当胡啸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绝望,他也知道胡啸的身体问题。 “毕竟你只是受害者,我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去故意害死一个好人。”月神低头抚摸着他的腹部。 “呃……”胡啸忍不住尴尬的捉住了他的手。 虽然这样子的抚摸会让他感觉到舒适,但是太尴尬了,他不习惯。 “你知道?”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 “我知道,逆反教的事情,还有你怀孕的事情。以及你才是东北虎的事情。”月神并不怕和胡啸暴露这些。 因为这家伙就是率直过头的蠢,没那个脑力识破他是谁。 只是……他看向胡啸的肚子,比之前更大了。 如果之前看着还像长胖了的话,现在完完全全就是孕妇的身材,只是还没到出产的时候。 “那么,剥夺了你看我的权利,现在先好好吃饭吧。”月神端起了餐盘,挖了菜给他吃。 他以为胡啸会拒绝。 但是胡啸却很直接而听话的吃了下去。 “唔!我好久没吃饭了!”感觉到胃部在复活的胡啸差点哭出来。 月神微微一愣,随后想起来胡啸手背上有着那种长时间扎针的痕迹,难道说…… 难怪之前感觉胡啸身体很虚弱的样子。 但是这种大条的神经,不怕我下毒么? 月神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难得有一丝郁闷。 明明他最讨厌这种热血上头的人,直率的仿佛这个世界只有简单的对和错的区别一样的傻子行为。 但是……这种信任有时候真的让人…… 给胡啸的食物不是很多,长时间的饥饿已经导致胃部有些萎缩,月神阻止了胡啸继续吃下去。 胡啸不知道这些,但是没有继续讨要。 不知道前路何在,也没有退路。 胡啸想不出办法来,也不想随波逐流。 曾经的他的开始是因为‘不朽’,那么坚持的理由大概就是柏雪。 而现在就是……萧图。 “……你能告诉英雄们,马克已经和新教有关系了吗?”胡啸接过月神递来的水杯,喝完便告诉了他这样一个消息。 “!”月神呆住。 “我已经没有办法取得他们的信任了。”胡啸叹口气,“马克有着改变记忆的能力,而我之前被捉去的那个新教也有着‘让人无法使用异能的药剂’,之前被马克……也不能说是他,可能还有合作者,毕竟那两个机器人……对我继续使用过。” 胡啸轻轻抚摸着手背,感觉好像这辈子的针都扎完了一样。 月神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差不多在全市会议上占有一席之地的马克,竟然也是新教合作者或者说一员? 改变记忆也就是为什么之前那些认识胡啸的人完全不一样态度的原因?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让胡啸跑掉!”马克在显示器前疯狂锤桌子。 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市内的情况,而胡啸这辈子都不能在出现在大众的面前是最好的选择! 可偏偏这种时候出了岔子! “为什么泥土异能的人会出现在中城区捣乱?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显示器另一头的人不慌不忙的指出了这个问题。 那里的住户多为小康水准,却也实属平凡。 不管怎么想,打斗还是吸引观众瞩目又或者说是为了钱之类的人,都不应该去那里。 掩人耳目方便逃跑应该去下城区,想要暴富或者瞩目就应该去上城区。 又各自特殊利益的就该去什么市政厅、银行、警署之类的。 偏偏选择了一个地段不豪华,人烟也不算多的小别墅区? “你是说!”马克反应过来了。 “你想要扣着胡啸当人质的事情,新教应该有所察觉,所以想要抢夺而已。你自己的把守不过关,我这边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胡啸不被夺走。”那个人点出了重点。 他的机器人有着自己的思绪,有着超强的实力。 但是那也不是绝对百分百的万无一失。 更别说,“今天还有个本不该在的人强插一手。” 想起本来泥土异能者并没有发现胡啸的情况下,竟然被追击着泥土异能者的月神找到,让胡啸逃了,他的神色就无比的难堪。 这么想的瞬间,他掐断了视频连线。 “可恶!”看着黑掉了的显示器,马克也是非常气愤。 本来拿到抑制药剂的一些数量,来换取胡啸,是新教与他的协议。 但是抑制药剂那么强势,只是这么简单的已量换人,他又怎么甘心? 毕竟异能者的声势一天比一天浩大,没有一个足够制约他们的存在,又怎么行? 所以他需要抑制药剂的配方! 他不清楚胡啸对他们的的重要性,也是赌一赌,却没想到,他真的对他们很重要。 泥土异能者是新教的武器之一,也是榜上有名的杀人犯。 月神理所当然的会出击。 比起英雄已‘抓捕’为目的不同的是,他的目的只有完完全全的杀死。 目无尊法不外乎如此。 胡啸躺在床上,不自觉的很疲惫。 明明感觉精神还好,但是身体就是有一种懒洋洋提不起劲的感觉。 而且…… 又发热了。 那种比起疲惫更为躁动的热量。 胡啸扯过被子盖住全身,把手伸进了内裤里,只是手指触碰到还包裹着绷带的yinjing,便冷静了一些。 “可恶……” 不甘心的声音在房间里溢出。 英雄已经落魄成这样了吗? 身体还在发热,他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到底为什么怀孕会让身体产生某种被调情了一样的感觉啊?! 胡啸烦躁的拉扯着被褥。 无法安眠的月神从办公室出来想要下楼倒一杯咖啡,便听见了胡啸躁动不安的声音。 可恶之后便是些许诡异的喘息声。 怎么回事? 月神打开了房门。 便看见胡啸捂住裆部的蜷缩姿势。 “弄到伤口了?”月神不禁皱眉。 胡啸听见声音,整个人一惊。 随后反应过来:“别靠近我!” 这种反应令月神很不愉快,他并未听从。 拉住胡啸的手臂,分开的大腿,强行看他的伤处。 受伤挺厉害的yinjing勉强被妥当处理着,毕竟胡啸现在的情况,去医院会被立马发现的。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胡啸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有些发白的皮肤泛红起来,配合着呼吸不畅一样的喘息。 “发烧了?”月神摸着他有些发热的皮肤,不能理解。 “不,我没有……能不能放开……”胡啸推开他压住他大腿的手臂,摇着脑袋。 本来就寄人篱下了,还被发现那种可耻的身体反应,他会想一头撞死的!! 然而月神却不让他动弹。 他干燥而温柔的手掌沿着大腿根部滑动的感觉,胡啸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抽气了一声。 月神看着胡啸颤抖了一下,整个人有些不能理解。 但是很快他看见被绷带裹住的yinjing竟然微微抬头了! 心领神会。 月神的指尖微微勾起轻轻在靠近鼠蹊部的大腿内侧轻轻滑动了一下仿佛挠痒一样。 “唔!”胡啸忍不住抖了起来。 此时的胡啸好像比起那些女人还敏感。 月神垂下了视线。 双腿已经被他掰开到两边。 本以为会非常讨厌的感觉,却意外的觉得很色情。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向了那处那粉嫩的后xue,作为一个男人,他这里却连一根毛都没有,特别的干净。 “别……”胡啸感觉到了,他最后的理智在做着挣扎。 “这是怎么回事?”月神看着已经溢出一些肠液的后xue,感觉这不是正常的情况。 “别碰我……”胡啸抓住枕头,试图脱离被月神压住的窘境。 月神却因为他的逃避而气恼,手指竟然塞了进去! 习惯着物体进入的后xue在发麻。 他不知道女人zuoai的感觉,但是这种就像‘触碰’一样。 不论是别人碰你还是摸你,虽然都是‘触碰’但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心理层次也会影响着生理。 一次次的那里【会带来快感】的理论被不断的折磨完善。 胡啸这个个体在被毁坏。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胡啸,月神手指动了一下,便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是男人都懂,那叫做舒服的呻吟。 “……求你了……”胡啸不想这么没面子,即使是别人他也会硬抗,可是偏偏是面对月神。 曾经这个他想要抓捕,想要好好撬开他脑壳告诉他,即使是杀死杀人犯,也是杀死一条生命也是罪孽的这件事! 月神眯起了眼睛。 他知道此时应该放手。 可是他的身体却似乎往下沉着,贪婪的味道。 月神扒开了他的臀瓣,速战速决吧。 “啊……你……混蛋……啊……”胡啸抓紧了枕头。 他忘记了,面前也是‘敌人’啊。 没有直接润滑过,但是后xue不久前才被那两人玩弄过还算松弛,这让没有多少经验的月神还算轻松的挤入。 只是胡啸感觉颇为吃力,却又碍于面子没有表明。 月神的动作凶猛无比,他的面容却又太过冷静。 直到那种绞紧roubang的力量渐渐熄灭,他才缓缓退出,抽了一张纸巾射在了上面。 替无法动弹的胡啸擦拭干净身体。 胡啸中途就安静了不少,在他射出的时候,才彻底歪过头昏睡过去。 月神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体温正常了。 不过找了多少理由,他都不得不发现一个问题。 他对着这个男人,性奋了! 虽然很快,也只是公事公办一样的态度。 毕竟胡啸现在也没办法射精,只是让他的身体轻微的高潮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的胡啸,醒来的第一件事是…… “啊,好想去死!” “那可不行。”端着东西进来的月神也是冷冰冰的回了。 “你先去上个厕所,等下要给你上药。”月神拉住胡啸的胳膊说道。 刚刚没说还好,说完,胡啸就感觉有些尿急。 被扶着进了厕所,月神调整了一下他的站姿,直接拉下了裤子。 也没穿内裤。 胡啸尴尬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月神关上了门。 胡啸松口气,准备上厕所,可是当尿液往外滚的一瞬间,他就疼的差点栽进了马桶之中。 “好痛……”胡啸蹲在地上爬不起来。 月神走了进来,扶住了胡啸。 干脆把他抱了起来,像是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 “你得尿出来,不然没法上药。”月神说出了事实。 胡啸噎了一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倒霉情况的,勉强尿了出来。 还是有着血混合着尿液。 月神拖着胡啸放在了床上。 “等会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别乱动。”这种药液会有点刺激到尿道。 被注射器打进了尿道,液体冲洗着内部。 胡啸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差的跳了起来。 但还是忍住了。 月神又给yinjing外面涂抹了一些药膏。 虽然之前主要伤的是尿道,但是因为金属棒各种乱动的姿势,导致海绵体也有些受伤了。 只是感觉手中的yinjing似乎有点发硬,那种药物好像确实会刺激到神经来着啊…… 他看向胡啸,胡啸的耳廓有些泛红,头也不自觉的扭了过去。 看起来莫名有些可爱啊…… 月神走神了一下,但是暂时还是别做了吧,毕竟他也会吃不消的。 “把药吃了。”月神把药片放在胡啸的手上,随后又放了一杯水。 吃完药,月神给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挫伤进行了简单的涂抹。 都是逃跑时候留下的淤青和挫伤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两三天可能就没有了。 胡啸安静的任由他动作,不如说他现在开口指不定得叫出来。 那凉凉的药涂的时候贼疼,这会又发热起来,让他身体感觉怪怪的。 但是很快药物里带着安眠阵痛的部分让他再次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已经不知是几时了。 有些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这个男人,带着他不朽的名头,宛如龙卷风一般,再一次席卷了整个城市。】立体影像里播放着那个男人的过往。 月神带着感慨,视线却没有一丝温度。 吱呀一声,他扭头看去,胡啸沿着墙壁摩挲着打开了门。 那一刻,他的心皱缩着。 仿佛干坏事的孩子被大人抓了个正着。 “……你也喜欢不朽?”胡啸的声音略显干涩,却令人震惊的有着一股温度。 令这个冰冷的书房有了些不同一般。 他搞不明白哪里不一样了。 “……只是有这些碟片而已。”他一概而过,模糊了喜欢或者不喜欢这个问题。 “我能看看么?”胡啸似乎很兴奋。 但是说到看这个字眼的时候,两人都顿住了。 月神不想他看见他的真容,比起暴露或者什么来说……更可能是一种自卑。 但是对于胡啸来说也有着类似的顾虑。 他发誓要抓住这个‘傻小子’,但是现在又被对方所救。 “……当我没说过吧。”胡啸尴尬的挠挠头,月神看见他瘦弱了些的手臂在略显宽大的浴袍里空落落的。 “只是听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纵容他。 “哈哈哈……也行啊。”胡啸站在了那里。 他很累了,需要一个寄宿。 月神拉住他的手腕,拖到了沙发里。 立体影院的声音并不差。 那些声音对于胡啸来说简直是倒背如流的圣旨。 他双手交叠,不自觉的嘴角微微翘起。 仿佛只需要一个不朽,他就能因为他的存在,成为顶天立地的存在。 “你知道不朽能力消退的事情么?”他突兀的想要打破他的美梦。 不朽不是那么伟大的男人。 他的异能曾经消退了,可以使用五分钟的无敌异能一点点减少。 他为了保证自己的那些‘壮举’不得不去抢夺别人的猎物,把难缠的对手丢给其他英雄,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他不喜欢胡啸那种崇拜着不朽的感觉,就像你喜欢的明星喜欢上一个污点一堆的明星一样,令人觉得受到了侮辱。 胡啸放下了双手,没有立马反驳,这违背了他平常的习惯,却又让人莫名的不安。 这甚至让他想起,他曾经犯下的一个巨大的过错,似乎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不安。 “知道啊。”他平静的回答了。 仿佛内心经历了狂风暴雨,只是展现着暖风拂过海面的柔和景象。 那,为什么? 他觉得应该这样问,可是又不对。 他应该不知道那些,不朽的脏事吧? 所以这么轻巧……他抬起头看向胡啸,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双拳握紧着扣在膝盖上,这是一个人克制着什么的动作。 “如果你想说他因为失去异能,而做过什么,那么我也知道。”胡啸明明看不见他,月神却感觉自己被牢牢的锁定着。 “我不觉得因为一个人的错误,就要去否认他原来的优点。”胡啸摸了摸嘴唇,他觉得有些干,想喝酒了。 “你是说!他就不需要承担那些罪孽了吗?!”月神忍不住质问着他。 “嘛,别那么激动,你有酒么?”胡啸比了个杯子。 月神突然感觉一拳落空的感觉有多么的郁闷,他觉得现在应该义正言辞的说明,作为一个病人不应该喝酒。 可是他又明明白白的知道,现在的胡啸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酒了吧。 那种令他深恶痛绝的东西…… 他眼底燃烧着火焰。 “如果你不嫌弃是红酒的话。”他这么说道,打开了一瓶红酒。 别人送给他的,成为他书架上的装饰品已经是许久的事情了。 胡啸轻轻喝下一口,甘甜的酒水完全不能激起足够的苦痛。 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足够了。 “他要承担他的罪,那也不是你我能决断的。”胡啸依旧淡然的说着,仿佛他此刻口中聊的对象并不是他最为崇拜的对象一般。 月神想要辩驳,但是却又无从下口。 “说这个又能做什么呢?毕竟……”胡啸淡然的喝下一口红酒,吞咽的急了,宝石般的酒水从唇角滑落,看起来有些色情。 “你能听一个故事么?”月神却突然出声了。 “有酒有故事,再好不过了。”胡啸轻笑,好像醉了一样。 如果真的能醉的话。 “有一个男人,他曾经风光无限,有着美满的家庭,良好的事业,事业上也是第一名的那种。”月神不是个会说故事的料,故事的内容给他缩略的像一团揉烂的废纸。 不过所幸听众只有胡啸一个人,他也不是个会介意这种事情的人。 “然后他失去了一些能力,变得愤世嫉俗起来,虽然形容的可能不太准确,但因为过大的压力,让他崩溃,开始家暴他的妻子。”月神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无机物一般。 胡啸捏住红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之后……他的孩子却突然觉醒了能力……伤害了他,导致他在之后的工作之中失去了生命。”月神像卡带的磁盘一样说出了这几句话。 费尽功夫。 “真不是个好听的故事。”胡啸喝干了口中的红酒,毫不避嫌的把空了的酒杯递了过去。 “……我不太会说故事。”他习惯于一切在字面上的那种,就算尔虞我诈也不需要去编什么博取同情的故事。 “所以呢,你对这个故事由什么看法?”月神把酒杯还给了他,并问道。 “同情?”胡啸耸了耸肩膀,语气显得有种诡异的不在乎。 月神知道,他不是想要这种答案。 但是就像系了一个打不开的死结,他想不出解开的办法,却还在一直寻找。 “这种故事很多,我听的类似的也很多。”胡啸好像在说废话,但是此刻他也确实说不了什么话。 “……既然你告诉我这样一个不好听的故事,我也告诉你一个不好笑的秘密怎么样?”他再次一口闷了红酒,喝的毫无章法,却意外的让人觉得那酒肯定分外甜美。 “什么?”月神依旧陷入在他的世界之中。 “我的能力也消退了。”他放下了酒杯,伴随酒杯敲击着大理石茶几的声音。 月神说不清那种感受,似乎对比起胡啸被抓,消失了许久的事情来说,这件事更让他震惊。 “什么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 “大概几个月前吧,我也记不清了,最起码都是我失踪之前的事情了。”胡啸无所谓的摆着手,仿佛这就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那……”他又卡主了,不知道想问什么,到底寻求着什么。 他只是想要倾诉一次,但是又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英雄失去能力这件事并不好笑。 英雄打击着犯罪的同时,也被更多的潜在犯罪者盯上。 他们的人身安全从不在保险公司的任何一份保单之上。 异能者不属于人类范畴,更像一直恶毒的诅咒,公司也不可能提供比异能者本身更强的保镖。 所以…… “我本来已经思考着辞职了,谁知道又会遇到这些事情。”现在的他甚至连与家里联系都做不到,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躲在‘敌人’的屋檐下。 “……”月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一丝湿润。 像是无助的孩子一般死死抓着成一团乱麻的死结的绳子,此刻却有一个人大大咧咧的伸手,拿出一把剪刀,轻轻剪断了。 他这几十年来荒唐又无理取闹的坚持。 他觉得他应该是愤怒的,可是实际上他却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眼泪却又压抑不住。 太过可笑了。 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个人遭受了比那个人更严重的事情,但是他依旧掩盖了满身疮痍,带着温柔坐在这里。 说着那些让人觉得受不了,听着像高谈阔论又非常孩子气的坚持。 “我不太会安慰人,也不是个合格的老爸。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要抱怨的话,我还是可以听的。”胡啸伸出手,他知道此刻的月神只需要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 世界上的苦痛,他经历了太多,已经有些麻木,分不清到底怎样做才好。 但是就是这样,才能明白,有的人只是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 如果当年,他遇到了他,又如果那个人男人也像他一样坚强。 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