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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警官被残忍开b、精神崩溃、人格污辱

    孙晁的不配合让导演不怎么高兴,觉得他太矫情了。

    在他们看来,拍戏和搭档有这种激烈的rou体接触就和接吻、哭戏没什么区别,根本不能理解孙晁在别扭什么。

    但好在小网红还是调整过来了。

    导演忍着脾气让他接着上条继续拍。

    孙晁的警服扣得一丝不苟,衣领贴着喉结,被汗水微微打湿,显出一片暧昧的深痕。

    和尚只扒了他的裤子,皮鞋却还好好地挂在脚上,他穿的是白色的棉袜,脚踝纤细,大腿笔直,绷紧的肌rou线条非常流畅,尤其是他面无表情地被掰开大腿,叠成M式,膝盖顶在胸口,在摄像机面前被jianyin的时候,比毛片里的男优还要性感。

    “警察同志,你被男人搞过吗?”

    和尚托着yinjing一下一下拍打在警官的下体上,那个隆起的阴阜很快就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这个羞辱意味十足的举动让孙晁难堪地闭上眼睛,拳头捏紧,胸膛一起一伏地。

    yinjing上残留的yin水渐渐把rou唇弄得湿泞起来,和尚舔了舔唇,故意用茎柱上的褶皱和yin筋在rou涧中央摩擦。

    年轻的警官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刚正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异样的红晕,他的眉毛和睫毛都很浓密,间距比正常人要短一些,就显得眼窝深邃,眼睛也比较大,是板正的浓眉大眼。

    青色的头皮全是汗水,这让他看上去有些油腻。

    可能是太过难受了,深深吸气的时候,尾音还发着颤,总有种下一秒就要崩溃的感觉。

    “滚……”他咬牙切齿地骂道,眼圈发红,紧接着却又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句,猛地昂起头,“嗯啊……”

    “那就是搞过了,难怪这么饥渴,啧啧。”

    rou涧已经被磨得湿红泛肿,就像强行被分开的河蚌,里面的媚rou颤颤巍巍的,时不时喷出一小股yin水,内腔微微打开,露出一条细窄的小缝,在yinjing的刺激下,开始难耐地蠕动起来。

    孙晁的眼睫毛不停地颤抖,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转动。

    警察先生已经后悔了,他甚至还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发觉了异样,还秉承着正义想解救受害者。

    他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孙晁忍不住回想起那些层出不穷的社会案件,越想越胆寒,心中不由得悲苦起来,因为他已经被强jian了,那个肮脏的yin液就射进他的后xue里,对方还不满足,还要插入……

    恶心、恶心……好恶心!

    为什么救援还没到!没有人发现他失踪了吗!

    这一刻,他和那些总是抱怨警察出警速度的普通市民没什么区别。

    但这是不对的。

    多年的教育很快让孙晁醒悟过来,内心又开始饱受折磨。

    他是个军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是公仆,舍生忘死,流血流汗不流泪。

    他没有做错。他也不脏,脏的是眼前这个强jian犯,这个可恨的和尚。

    身为人民公仆,他怎么能有刚才那样可耻的念头呢。

    孙晁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放进了油锅,在热油中翻滚哭嚎的,正是那颗自诩正义的心。

    “你、你不如杀了我……”他感到绝望。

    和尚残忍地笑了笑,然后摇头。他虽然没说话,但冷酷的眼神和越发放肆的举动,充分表明了一点。

    杀人有什么意思?把他玩弄在鼓掌间,践踏尊严、重塑人格,让这个警察变成一个只知道张开腿在男人胯下呻吟求欢的sao浪母狗,才更有趣。

    孙晁只能眼睁睁看着和尚的那根宛若儿臂粗的yinjing,一点一点顶入花xue。

    “嗯、嗯唔……”可怜的警官流出了泪水,他拼命咬着牙,嗓子发抖,全身僵硬绷直,和尚却嫌他夹得太紧,抬手打了屁股几下,让他放松。

    孙晁崩溃地叫了一声,然后被和尚彻底贯穿。

    “不、不要……”警官面皮涨得通红,额头脖子全是狰狞的青筋,汗水从毛孔中快速渗出,他张开嘴,在和尚抽出再捣进的时候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嗯、嗯、嗯唔、呃、额啊啊、不行、不行的……别、啊、啊、嗯啊、要被顶坏了……不……”

    硕大的guitou“噗呲噗呲”地抽插着,顶撞着,每一下都顶得极深。

    可怜警官刚刚被开苞,只觉得整个下体都是火辣辣的,那层薄膜被撕裂之后,他流出了生理性眼泪,身体越发僵硬,充血的海绵体一下一下抽送,把内壁撑得满满当当的,顶得深了,他就有种异样的鼓胀感,又酸又胀,且牙关还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涎水很快就溢满了口腔。

    他不得不断断续续咽下去,喉结上下滚动,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他觉得喉头渐渐发痒,忍不住张开嘴,再也控制不住,发出大量的喘息和呻吟声。

    和尚讥笑道:“被大jiba干得爽吧?叫得这么大声,刚刚还一副贞洁的样子,装给谁看?还是说,警察同志就是用这副模样,专门勾引男人的?”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孙晁气得浑身发抖,却对这嚣张的和尚无可奈何,甚至还要在他的胯下臣服,发出难堪的yin叫。

    无论孙晁怎么抗拒,但身体却因为cao干实实在在喷出了yin水。

    和尚自然也感受到了,又大肆嘲笑了一番,然后顶着花xue大力顶撞起来,粗黑的大jiba啪啪啪地狂jian猛cao,直把警官干得“嗯额啊啊”乱叫,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架在了和尚的肩膀上,随着cao干而剧烈抖动。

    孙晁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表情已经空白了,满脸失神,不知不觉地在和尚的jianyin下呻吟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却是因为对方cao到了zigong。

    太过刺激,他甚至痉挛了片刻,才哆嗦着射了出来。

    “这么不经cao的吗,警察同志?”和尚的话让孙晁羞愤欲绝。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警官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憎恨、厌恶、恐惧的神情,语气都变了,却失去了先前的强硬,似乎有种委曲求全的味道。

    不得不承认,他居然开始畏惧起和尚来。

    多么可笑。

    孙晁只觉得眼眶又湿了,那根恶心的yinjing还插在花xue中,慢慢地抽送着。

    警官绝望地、厌恶地呻吟了起来,“嗯、额啊啊……”

    和尚欣赏够了他的挣扎和痛苦,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加快了速度,闷哼一声在花xue中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警察同志,你不应该恨我,”这个邪恶的和尚把他和卫斯言圈养在一起,用狗项圈套住脖子,下半身赤裸,然后在男人憎恨地瞪着他的时候,指着对方湿泞的、吸饱jingye的下体说道,“你应该恨你自己,这么yin荡的身体……警官,你受了那么严苛的训练,为什么这么容易屈服,还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这么yin荡,才会不堪一击,迅速崩溃。”

    “滚、滚——!!”孙晁用尽全力吼道,被铐住的双手拼命挣扎。

    和尚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收拾了东西,然后走出地窖。

    他把警官当成了圈养的第二只母犬,每隔两天都过来打上一针。

    孙晁和卫斯言就像发sao的母狗一样在他胯下yin叫,被cao得大哭。

    但比起卫斯言,和尚却容许他穿着上衣和鞋子,可能是出于什么制服诱惑,偶尔和尚见他陷入情欲的速度变快,且一下子就高潮了,还会高兴地赏他穿裤子。

    孙晁只觉得悲哀和屈辱,那管针剂既让他觉得厌恶,又实实在在给了他解脱。

    因为只有在情欲中,他才会放下心中的包袱,一旦情潮褪去,他只会为自己忘我的投入而觉得更加羞耻、厌弃。

    警官的变化,卫斯言全都收入了眼底。

    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放松了,也许是小市民肮脏的“受害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念头,他觉得对不起这个试图帮助他的警察,内心的憎恶感却消散了不少。

    他反而开始安慰起警察来。

    “我们会逃出去的。”年轻人一点一点变得积极,他甚至开始主动策划逃跑路线。

    和尚总是喜欢同时jianyin他们,卫斯言的廉耻心越来越寡淡,在和尚面前放浪形骸,等他离开了,却能敞着流水的逼,一边专注地思考出路。

    和他相反的是警察。

    孙晁的生气仿佛全部被卫斯言吸走了似的,他越来越沉默,长期处于囚禁状态,他变得暴躁、压抑,控制不住脾气,发xiele好几次,被和尚暴力地打得浑身发抖,然后当众拉开腿干得喷尿。

    可怜的警察一下子哭了出来,仿佛被打碎了脊梁骨似的。

    卫斯言鼓励他,他会振作半天,然后在和尚的jianyin下溃不成军,更加崩溃。

    渐渐地,他不再发脾气,甚至称得上温顺,除了不爱说话,他对和尚几乎不再抗拒。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的顺从带给和尚极大的满足感。

    他渐渐放松了警惕,卫斯言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让卫斯言惊讶的是,孙晁居然不肯走。

    “为什么?你疯了吗?为什么不走!哪怕是死在外边,也好过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变成只畜生!”

    孙晁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昔日英气十足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灰尘,有些木呆呆、死气沉沉的,他蜷缩在木桩旁边,明明和尚已经解开了他的手铐和项圈,他还是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然后瑟缩地低下头,嘴唇蠕动了片刻,才开口,声音沙哑:“你走吧。”

    卫斯言难以理解,“你是不是傻了?!”

    时间有限,但年轻人不想放弃同伴,努力劝说。

    最终孙晁的表情松动了,迟疑地跟着他走出地窖。

    打开木门的一瞬间,卫斯言哭了,孙晁却如遭雷击,两只眼睛在这陌生的地方逡巡了片刻,一下子缩回了木屋。

    这回,任凭卫斯言怎么说,他都不肯出去,甚至还跑回地窖。

    年轻人只能自己跑了,临走前告诉警察,他会回来的,一定会还他公道的。

    当和尚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孙晁一个人的身影。

    孙晁以为对方会暴怒,然后大发雷霆。

    然而他并没有。

    这个俊美的和尚只是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擦了擦脸颊上的灰尘,然后温柔地问他。

    “你怎么没走?”

    孙晁自己也不知道。

    当他踏出木屋的那一刻,他感受到的不是重获新生的喜悦,而是无比的恐惧。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一脸正气的孙晁,他变成现在这样,怎么有颜面去面对其他人?!

    他、他害怕,他不敢。

    “害怕了?”和尚又笑了,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有趣极了。

    孙晁怔怔地点头,心里空落落的。

    和尚喉头一紧,掐着他的下巴,眼神阴戾,孙晁下意识张开了嘴巴,被一根粗壮的jiba完全插了进来。

    “嗯、呕嗯……”硕大的guitou一下一下顶撞着喉咙口,整个口腔溢满了男性下体独有的腥臊味,孙晁干呕起来,脸颊下陷,嘴唇被cao得根本合不拢,大量的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他却努力吞咽下去,然后用舌头绕着rou柱打转,配合着抽插的动作,前后吸吮着,把guitou吸得嘬嘬作响。

    “sao婊子、呵呵……离不开男人jiba的婊子、你也就只能和我一起烂在这里了……”和尚毫不怜惜地抬胯cao着性奴的嘴,把他cao得口水直流。

    孙晁满脸通红,整张脸被埋在男人的胯下,鼻子紧紧贴在对方的下体上,那股浓郁的麝香味让他一下子浑身瘫软,身体条件反射地燥热起来,两个rouxue都分泌出了润滑的yin水,湿答答的,看上去就yin荡无比。

    “嗯唔……”他把和尚吸吮得头皮发麻,骂了一句,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腿干了进去。

    湿泞的yinrou飞快地将rou柱包裹起来。

    孙晁颤抖地呻吟了一声,表情却渐渐放松下来,他难耐地扭动了下,满脸潮红,过长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在额头和鬓角,看上去有种异样的性感。

    “顶到、啊哈、顶到zigong了、不要、不要了……嗯、嗯唔、慢点、啊……”

    和尚又笑他:“cao了这么久,也没怀孕,可见你就是个yin娃荡妇,专门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怎么cao都不会坏,这小嘴比女的还紧……”

    孙晁呜咽了一声,两条腿一下子夹紧和尚的腰,大jiba顶得更深了。

    **

    逃出来的卫斯言并不轻松,他没有衣服,下山就是那些愚昧的村民,如果被他们瞧见了,一定会把他绑起来送回和尚家。

    所以他只能躲在山上,半夜才偷偷摸摸下去,捡了件衣服穿上,然后走山路下去。

    一路异常艰难,到了镇上也不敢去派出所,但看孙晁和他失踪这么久却没有警力出动,卫斯言就意识到不对,很谨慎地没有靠近,而是向路人求助。

    好在好心人还是有的。

    有人帮他买了火车票,卫斯言终于逃出了这座可怕的小镇。

    想摧毁这么个封建残留的地方也并不容易,搜集资料、制造舆论、在网上寻求力量,半年后,他再次回到小镇。

    和尚被拘捕了。

    这场肮脏到让人胆寒的jianyin囚禁事件才得以结束。

    孙晁被解救出来,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拒绝见任何人。

    和尚遭到了全民唾骂,他很快就被送上法庭,且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每个细节都详细得很。

    他被判处死缓,两年后执行枪决。

    但据说进监狱没多久,就自尽了。

    “好了,收工!!”

    导演一声令下,大家都欢呼起来。

    季非从血泊里爬起来,把嘴角的番茄汁舔干净,然后闭着眼睛让化妆师给他卸妆。

    他已经杀青了,孙晁和卫斯言倒还有几场戏。

    季非也没走,厚着脸皮赖在剧组,可能是这部片子太压抑,除了季非,其他两个主演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尤其是孙晁。他的经纪人专门请了心理医生进行辅导。

    “听说原本编剧是想让男主和警察都崩溃的,为了过审才改成这样?”

    季非有些好奇,把头探到卫斯言的肩膀上看他的剧本。

    大结局是孙警官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皆大欢喜的剧情。

    谈到戏总是格外严肃正经的卫影帝点点头,“这样也比较合理,第一个结局太压抑了。”

    “言哥,我都杀青了,你下部戏有什么打算吗?”季非特别直接地问了,“我还想和你一起搭档。”

    卫斯言抿了抿唇,嘴角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丝笑意。

    心头的阴霾一下子被驱散了,他只觉得内心变得柔软起来,心脏跟生了十几根触手似的,在胸膛里抓来挠去。

    “我……”他斟酌了语句,两只眼睛看着季非,黑沉沉的,温润润的,“档期不算满,下部戏是和朱导合作的……”

    季非眼巴巴地握住他的手指。

    卫斯言根本受不住他这种眼神,踌躇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又红了,半晌,才轻轻道,“我……我也希望能和你一起合作。”

    这大概是正经的影帝所能说出的最动人的情话了。

    暗暗围观了全程的沙朗沙导演气得差点把摄像机给摔了。

    “恬不知耻、混球、王八蛋……”他不停地踱着步,把季非从头骂到脚,仿佛他干了什么大大的坏事一样,“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根本不是想和斯言合作!他就是想演朱文的戏,故意这么说的,欺骗斯言的感情!太过分了!”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季非的背影,然后随手抓住一个小助理,怒气冲冲地质问:“如果你是演员,我和朱文的戏,你最想拍谁的?”

    朱文是老牌导演,圈子里名声很好,每部戏的票房都超过十亿,简直是票房保障了。

    沙朗少年成名,拍的多是文艺片,虽然票房扑,但出演的演员都基本成了影帝影后,拿奖拿得手软。

    两者根本没法比呀……

    小助理一头雾水,但看导演要杀人的眼神,战战兢兢地开口:“想、想演……您的?”拍一下马屁总没错吧?

    谁知这一下拍到了马蜂窝,沙导更生气了:“那为什么有人瞎了眼,简直钻钱眼里去了!哼!”

    大概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那个瞎眼的到底是卫斯言,还是季非,亦或是那些无辜中枪的演员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