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抓捕逃犯(总攻)在线阅读 - 4p/城里大夫扎进病患zigong里射出黏白药汁

4p/城里大夫扎进病患zigong里射出黏白药汁

    【您已进入鑫丰村。】

    【作为村里唯一的行脚大夫,你得在九点开门迎接病患。】

    这次进副本似乎有些不稳定,季非扶着旁边的柱子稳住身形,片刻后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有些破落的小木屋里。

    行脚大夫?

    季非低头看了看覆盖了一层薄茧的手掌,有些迟疑地想到,应该是类似于医生的职业吧?

    没过多久就有人进来看病了。

    是三个年轻的小伙子,五官都长得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像是兄弟。

    “季大夫,我弟病了,发烧,温度老高了,您给看看,治治呗。”郭大哥走上前,笑得憨厚,见季非看他,他就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下意识把露出脚趾的鞋子往后缩。

    季大夫是鑫丰村新来的大夫,虽然治病的方法很古怪,但效果非常好。他们村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来找他。

    大夫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是个城里人,脾气很好,就是……

    郭大哥想到这里,脸就有些涨红,但他长得黑,这些红根本显不出来。

    “好。”季非让郭小弟坐下,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病人高烧中,请玩家喝下道具桌上的药汁,用jiba扎进病患的yindao或者肠道里,通过射精的方式注射药水。】

    卧槽!

    季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心里不由得暗暗给系统的无耻和没节cao点了个赞。然后皱着眉头,佯装思考了一番,实则在心里搜刮台词。

    郭大见季非不说话,以为小弟病得很重连大夫都觉得棘手,顿时心慌起来,“季大夫,我弟咋了,是不是烧坏脑壳了?你、唉你说句话呀!”

    剩下的几个兄弟也都面露焦急。

    “不是,你弟弟只是高烧。等着,我配下药。”

    季非找到道具桌,果然在上面看见一排排药瓶,他拿出一瓶打开,满满一罐黑漆漆的药汁,好在气味不算难闻,季非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刚转过身就被凑上来的郭家兄弟吓了一跳。

    只见这几个大小伙子都脱光了衣服,捂着jiba扭扭捏捏地站在一起,最前面的郭大已经半跪下来,脸靠着季非的胯部,嘿嘿一笑:“大夫,我老伯说你射精时间太长,我怕弟弟熬不住,就几个兄弟一起来了,您先在我屁眼里试试,想射了再弄我弟弟,您看成不?”

    “……”季非无言以对。

    “您放心,我们兄弟几个挺干净的,来的时候都洗过的。”

    说完,见季非没有拒绝,郭大就把季大夫的裤子拉链拉下来,用挺直的鼻子去蹭那个鼓鼓囊囊的yinjing,然后用舌头绕着舔。浅灰色的内裤被口水打湿成一团黑色的湿痕,隐隐露出里面粗壮的yinjing。

    “季大夫,我老伯说的没错,你这jiba可真大。”郭大耳朵有些红,也不知道怎的并不敢抬头看季非,只是咽了口唾沫,伸长舌头从侧边一下一下舔着rou柱。

    性器官特有的咸腥体味让这个少年浑身战栗。

    粗糙guntang的软舌在rou柱在摩擦缠绕,带来的刺激足以让人头发发麻。季非长舒了一口气,顺势抓住少年的脑后勺,大jiba重重往前一顶,硕大的guitou直接cao进了喉咙口。

    “呕唔……”郭大直接干呕了起来。

    受到重击的喉咙本能地开始收缩,紧紧地捁住guitou,咸腥的前列腺液直接灌进了食道里,季非爽得不行,喘着粗气把yinjing拉出来一点,然后再次撞了回去。

    可怜的少年被jian得满脸通红,流出来的涎水都把下巴打湿了。

    只cao了一会儿,季非就示意郭大把屁股撅起来,少年红着脸弯下腰,脊椎线一路往下蜿蜒,臀沟凹陷出一个有如女人rufang一样的弧度,饱满又有弹性,拍上去啪啪作响。

    “屁股长得不错。”

    季非称赞了句,然后就掰开少年的翘臀,用粗黑的jiba在股缝里摩擦,直到那里在嫩rou泛出色情的粉红色时,才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不行……”

    郭大猛地昂起头颅,额头爆出青筋,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渗了出来,他下意识想逃走,可腰臀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掐在胯下,那根粗长、可怕的yinjing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直到rou柱根部也没入rouxue中,只有沉甸甸的yinnang摇晃在胯下,季非才松了口气。

    实在太紧了。

    夹得他jiba疼死了。

    “放松点。”

    季非稍稍一动,身下的少年就开始哆嗦,不断发出求饶声,简直让他哭笑不得。

    整个rouxue都被贯穿了,那根极具存在感的异物如今把rouxue塞得满满胀胀的,郭大疼得直冒冷汗,感觉屁眼都要被cao裂了,根本不敢动,眼泪都要下来了。

    “不行……季大夫……你在等等……”

    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季非无奈地笑了一声,然后把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不等少年回神,抬胯就啪啪啪地往里撞击起来。

    “啊、嗯啊、停、停一下……”郭大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浑身发抖,满头大汗,下体又胀又痛,那根粗长的jiba每次都捅得极深,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触电似的让少年一激灵,一股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感从尾椎往上蔓延,他感觉头皮发麻,四肢无力,连嘴巴里都在不停地冒口水,害得他只能不停地吞咽,

    “顶错地方、了、啊、好奇怪……嗯、嗯啊、不能撞那里……呃啊、好难受……”

    油腻腻的汗水把少年的皮肤染得油光水滑,摸上去手感十分好。

    季非摸起了劲儿,一边搂着少年的腰,快速往里cao干,一边用手揉搓他的胸肌,还有两颗yingying的rutou,直把郭大揉得倒吸一口凉气,腿间的yinjing一下子勃起了。

    “要被顶烂了、呃啊、慢、慢一点……天呐、不、不能……cao……”

    窄小的后xue被异物撑得鼓胀起来,甚至看起来都浮肿了,湿腻的yin水从拉扯的rou柱上滴落下来,把两瓣臀rou弄得湿漉漉的,cao起来更是噗呲噗呲直响。

    处男根本坚持不了几下就被刺激得射出了初精。

    很浓、还腥的一滩白浊。

    郭大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季非抽出yinjing的时候他下意识想挽留,屁股往后撅,试图追逐,被季非一巴掌拍得脆响。

    “别发sao。”季非低低地笑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郭大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尤其是在弟弟们的注视下,自己居然被季大夫cao射了还意犹未尽,简直太丢脸了!

    后xue火辣辣的痛,但被狂cao的快感仿佛还停留在脑海里,他甚至都觉得屁眼在漏风,似乎里面还有根东西在似的。

    “……”郭大抖着腿以怪异的姿势趴在一旁的椅子上。

    郭二摸了摸鼻子,窘迫地走上前。他捂着勃起的yinjing不敢看季大夫,小姑娘般扭捏地躺在桌子上,在众人的注视下羞耻地张开大腿,露出隐藏在yinjing下的雌xue。

    那地方因为刚刚被迫正面欣赏了一场活春宫而亢奋起来,rou唇上沾了些黏腻的yin水,随着姿势打开后,从rou缝里可以看见里面深色的媚rou和阴蒂,连xue口也是一张一合的,好像在期盼被男人强jian似的。

    这是个双性人。

    季非用沾满yin水的jiba试探性在rou唇上蹭来蹭去,敏感的嫩逼很快就被蹭出了饥渴的黏液,郭二羞得面红耳赤,他紧张得很,又不知道出于哪种原因不舍得闭眼,魔怔了一般盯着季大夫尺寸惊人的yinjing看得目不转睛。

    一想到这根粗黑的roubang刚刚还插在哥哥的体内,如今却在磨自己的逼,郭二就越发兴奋,忍不住屈膝夹住男人的腰,那两片rou唇也羞答答地把半个guitou含进rou缝里,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真的、好大啊。

    郭二耳朵都快着火了。

    季非顺势就着这个姿势往前顶胯。于是那被包在rou唇里的roubang就恶劣地前后抽送起来,粗糙的rou冠沟在嫩逼里摩擦,郭二从来没被碰过那里,此刻被撩得不知所措,呼吸急促。

    “大夫……你快点进来吧,我,我……”他有些不好意思说那里被磨得很痒,还有些痛。

    季非低头看被yin水打湿的rou柱,上面狰狞的青筋看起来十分吓人,他深吸了口气,把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硕大的guitou在入口处滑动了两下,确保足够润滑后才猛地jian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架在男人肩膀上的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胀痛刺激得拼命蜷曲,郭二微微张开了嘴巴,他人生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个长相儒雅的城里大夫,心里突然升起失落和酸楚感,他鼻子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下体绷紧的胀痛又让他慌张羞耻,身体本能地开始流出泪水,在男人的进攻下浑身战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啊、呃啊、季大夫……轻点、嗯、嗯唔、好多水、不要……”

    粗黑的rou柱在嫩逼口进进出出,起初还是痛的,几个来回后,包裹着yinjing的rou壁开始发热,也有可能是jiba太烫了,郭二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yinjing上面的青筋和纹路,他大口的喘气、呻吟,甚至开始呜咽,发出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哼叫声,

    “嗯、嗯、嗯唔、不、行、了……好快、要被顶死了……”

    季非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俯下身伏在少年面前,腰部打桩机似的耸动,架在肩膀上的腿不知不觉已经滑落下来,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啪啪的rou搏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郭大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被季大夫jian得满脸通红,一副高潮的样子,心里感觉怪怪的,身体却被挑起了性欲,刚刚被贯穿过的地方越发空虚,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酥酥麻麻的。

    好想再被cao一回啊……少年如是想到。

    “喜不喜欢哥哥的大jiba?”季非一边笑,一边埋头苦干。

    cao干速度过快,导致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rou柱摩擦yindao产生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堵在rou逼里被cao得咕叽咕叽响。

    两片rou唇被大roubangcao得红肿外翻,连旁边稀疏的耻毛都被yin水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既yin荡又不堪。

    郭二爽得大脑缺氧,什么“喜欢,哥哥的大jiba又大又粗,磨的sao逼痒死了”“哥哥好厉害,要把逼cao烂了”之类的sao话随口就来,简直口无遮拦。

    快感叠加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开始寻找发泄口,肿胀的jiba成了首选。他刚想用手撸yinjing,让快感释放出来时,就被季非看破了,他想欺负一下少年,于是抓着对方的手不让他去碰。

    “哥哥、哥哥……让我去吧、嗯啊、我受不了了、要射了、我想射了……”

    郭二急得在季非胯下扭来扭去,结果被男人按住腰cao得欲仙欲死,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浑身都在发抖,最后那个高高翘起的yinjing突然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嗯啊啊啊啊啊——”

    季非闷哼一声,包裹住yinjing的逼rou因为高潮而骤然收紧,死死咬住了guitou,夹得他差点射出来,不由得暗骂了句脏话,才把湿漉漉的jiba从被蹂躏得脏兮兮的rou逼里解放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确快要到极限了,于是站在原地稍微喘了口气,让身体冷却一下,把快要沸顶的大脑降降温。

    接下来,就该轮到真正的病患,郭家幺儿了。

    男孩还很小,看起来十四五岁,个子不算高,长得是兄弟几个里面最秀气的。脸也白,眼睛大大的,此刻发起了高烧,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就仿佛含了层水光,像两丸水润润的黑珍珠。

    “……季大夫。”他闷闷地叫了一声,脸红得厉害。

    他先是怯怯地看了季非一眼,然后才从椅子里探出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根jian过他两个哥哥的大roubang,红着脸把它含了进去。

    yinjing刚捅了一半就进不去了。

    小男孩眼圈泛红,他的嘴被撑得太大,简直跟含着巨大的胡萝卜似的,让人看着既怜惜又忍不住更加欺负他,让他在自己胯下哭得满脸是泪。

    一想到这里,刚刚降下去的灼热又升腾了起来。

    季非不说话,男孩有些害怕,迟疑地用舌头绕着rou柱打转,笨拙地吸吮着顶端的马眼,如果有咸腥的yin液流了出来,他就会皱着细细的眉头把嘴巴里的yin液咽进肚子里。

    出门前家里人就告诉他了,季大夫jiba里射出来的都是药汁,治病的,虽然味道奇怪,可能还很难喝,但吃了病就会好。

    向来听话的郭小弟乖乖地把每一滴黏液地舔得干干净净。

    于是季非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男孩一脸严肃地舔自己的yinjing。

    直到上面最后一丝yin水都没有了,男孩才餍足地捂住嘴巴,揉揉两侧酸胀的咬肌,然后乖巧地抬头,一板一眼地说道,“季大哥,我吃完了。”

    这副天真纯洁的样子简直和刚才yin荡地舔jiba的时候形成强烈的反差。

    季非不争气地看得咽了口唾沫,哑声道,“那哥哥要开始扎针了。”

    男孩点点头。脸蛋红红地张开大腿,让季大夫用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阴阜。

    “打这里好得更快。”郭小弟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季非扶着yinjingcao进男孩的嫩逼里。

    进入的时候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艰难,直到大半根都深入了rou逼,季非才发觉整根jiba就跟卡在了里面似的,整个甬道越来越窄,最深处的软rou就像紧致的喉骨一样捁在了guitou上。

    小男孩眼泪汪汪地被季非压在胯下,虽然没有哭出声,但看着就十分可怜。

    “哥哥,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有点怕痛。”

    季非顿时觉得自己在摧残小孩子,压力好大,“……好。”

    rou柱在胯部的驱动下开始缓慢抽送起来。黏腻的水声和男孩小猫似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口干舌燥。

    guitou被一团又湿又紧的软rou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烫得他一突一突地,yinjing在轻轻抽搐,竟然再次胀大了一圈。

    男孩被撑得肚子都有些鼓了起来,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撞击,“唔呜、太粗了、要cao坏了……不、不行……”

    季非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发现小男孩虽然叫得凄惨,但下体却是越来越潮湿,黏腻的yin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再也按捺不住,抓着对方的脚腕就一个劲儿地往深处cao干,直把男孩cao得哭了出来,“嗯、嗯、嗯啊、别、会坏掉的……”

    被cao得泛滥的yin水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滴落在地板上,男孩的挺翘雪白的屁股被季大夫牢牢顶住,都撞红了。

    没过多久,在男孩的尖叫声中,季非把黏稠的jingye射进了病患的zigong里。

    为了确保黏白的药汁不会从rou逼里流出来,兄弟几个还想办法,拿内裤把洞口堵住。

    “谢谢季大夫。”男孩含着泪还不忘和季非道谢。

    【疗程一结束,请该病患三天后再次进行治疗。】

    季非一顿,把jiba上沾着的黏液擦干净,才哑着嗓子说道,“他的病还需要复查,记得三天后再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