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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癖借藏族高原种驴小伙yin妻/绿帽癖/喜欢年轻力壮JB大的花滑王子

    “彬哥...轻点...我快受不住了...啊...”贺言撅着屁股趴跪在床上,浓密的头发散乱,柔韧性绝佳的腰身被身后男人握着,他抓着枕头呻吟,挺翘的蜜桃翘臀展现出饱满的线条,臀间一根紫红的巨根插在其中。

    敖彬雄呼吸粗重,胯下巨根涨得青筋暴起,抓着翘臀上下剧烈冲撞,身下爱人yin叫不断,白皙的臀rou上全是红印,他伸到胯下握住贺言勃起的yinjing,捋动着说:“考虑的怎么样了?”

    “啊...什么...哦...彬哥...饶了我...啊...”贺言紧紧夹住屄口,习惯了抽插的屄道吐出guntang得yin水,他嘴上说着不要,可sao屄却裹紧,一点空隙都不留。

    “好言言,别装蒜了,今下午我找的小伙子就要过来了,尻不死你。”敖彬雄声音很是兴奋,巨根在屄道横冲直撞,他逮住贺言的头发拉起来,cao干的频率越来越猛。

    “啊...我不...啊...不能这样...”贺言热诚粗暴的性爱,他的身体早就被彬哥cao熟了,男人的大jiba凑到屄口,sao屄就饥渴的不行,可这不代表自己能接受被外人cao。

    “言言,你就不想被除了我之外人的大roujian屄,想一下,绝对shuangsi你。”想到贺言被其他男人jianyin的画面,傲彬雄气喘的厉害,胯下的大rou暴涨一圈,guitou涨得黑红。

    “彬哥...哦...jiba变大了...哦...撑死了...啊...”贺言感受到傲彬雄的亢奋,屁股挺得更高,屄道里一层层软rou缠住茎身。

    “答应吧!言言,都求你一年多了,好不好。”傲彬雄上半身压到贺言身上,嘴巴凑到敏感的耳垂边咬住润吸,强壮的雄腰拱动着cao干,胯部“啪啪”撞击着结实的屁股蛋。

    体内的大rou撞得凶猛,guitoucao在逼道的敏感带,爽的仰起脖子,他比傲彬雄要高一点,练习冰上花滑运动的双腿修长精健,每寸肌rou肌rou恰到好处,双腿用力勾住黝黑粗壮多毛的腿肚,白净的肌肤被磨得通红,男人已经不麻烦了,他当然知道,可男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yin欲癖好,让他和陌生人zuoai,甚至有意识的出轨,他十分抗拒,这怎么能行,难道男人不爱他了?

    “我不要!哦...”贺言浪叫着还是拒绝了。

    听到拒绝,傲彬雄立刻停止抽插,他起身拔出巨根,满是肠液的阳具硬挺从屄道出来,他拿起旁边的纸巾擦干净,坐在床上,望着贺言说:“那好,我不强求你,不过今下午那阿布卓就来了。”

    贺言屁股上全是红印,臀部间黑毛丛生的屁眼在紧缩,敏感的屄道被cao开正吐着yin水,他翻个身,胯下白净的茎身肿大,guitou冒出前列腺,看到黑脸的傲彬雄,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给,这是他的照片,看一下,既然你不打算做,那我就让他回学校住。”傲彬雄不知道从哪弄过来的照片,他打开邮箱,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

    贺言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穿着藏袍、高大健壮阳光的小伙,就这一眼,勾起了他的兴趣,照片的这小伙异域感强烈,宽松的藏袍都掩盖不住爆棚的肌rou,尤其一边暴露的袖口,强壮的臂膀黝黑发亮。

    “喜欢吗?这小伙子年龄不大,下面发育可大的吓人。”傲彬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贺言越是表现出兴趣,越能满足他变态的yin欲,想象一下西藏来的高原种驴jianyin专属他的紧屄,就异常地刺激。

    男人拿着手机一张张翻看,忽然翻到一张裸体照片,贺言也看到了,照片上阿布卓睡得正死,嘴巴微微张着打呼,可能是偷拍的缘故,拍摄角度并不好,但全身健壮的肌rou还是隆起恐怖的饱满度,胯下一根紫红的yinjing懒散地垂在分开的双腿间

    贺言震撼到睁大眼睛,这藏族青年发育也太惊人了,这尺寸日后不知道被多少男女惦记。

    “你从哪弄得照片,不会是找人下药拍的吧?”贺言被巨物震撼之外,他理智还在,男人怎么能祸害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

    “放屁,这照片是他同学在寝室偷拍的,我哪有时间拍这玩意。”傲彬雄把手机扔到一边,他说着又压住贺言,胯下的阳具再次捅进湿漉漉的屄道里。

    “你怎么...啊...又干起来了...啊...”贺言双腿被男人扛在肩头,由于阳具抽插的力道凶狠、角度刁钻,导致屄口立刻缩紧缠住茎身。

    “呼...cao!是不是看到年轻孩子的大jiba就受不了,sao屄忍不住想被cao。”傲彬雄猛cao着又抓起手机将屏幕上的裸体放大,把青年胯下正对贺言双眼,让他看个够。

    “啊...变态...啊...我不看...哦...”贺言闭上眼睛,可随着刺激的撞击,屏幕上那根雄浑的阳具深深印在脑子里,就算不看,那阳具侵略性的模样也清晰渗人,包皮上黑痣都能想到,而饱满的大guitou似乎正在屄道里拱。

    “还他妈说不想,看这屄夹的,流了多少水,我看你巴不得现在就让小家伙jian屄。”傲彬雄羞辱加剧,sao屄却夹住阳具使劲吞咽,可爽坏了他,这滋味以前一次都没尝到过,他从心底认为贺言并非完全拒绝。

    “啊...哪有...哦...好爽...啊...彬哥...啊...”贺言扒着雄壮的背部,sao浪的yin荡声叫在了男人的心坎上。

    “cao死你,是不是给你男人带绿帽子很爽,婊子,要不要野男人cao你。”傲彬雄用羞辱摧毁贺言的理智,他要好好地利用这次机会。

    “啊...不行...行了...啊...饶了我...哦...”贺言惊喘几声,胯下肿胀的yinjing射了出来,他抱紧男人,屄口卡住阳具根部,体内敏感的软rou震颤地裹住茎身。

    “哦...射给你...吼...”傲彬雄低吼着射出来浓精,大股的jingye“噗噗”从马眼喷出来,堵住逼道,而硕大的guitou整个泡在jingye里。

    两个人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一会傲彬雄拔了出来,而贺言则起身去了浴室,看着扭动沾满jingye的翘臀,傲彬雄回忆了两人的初次相遇。

    贺言从大学开始就跟了傲彬雄,他们两个是在北市大学新建的冰馆竣工典礼上遇到的,那时候贺言是学校花滑的顶梁柱,所以他作为学生代表来参加典礼,为新建场馆滑第一次冰舞,而当时傲彬雄是新场馆的赞助商,作为资本家,自然被邀请过来看表演。

    贺言那天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冰服,下身黑色的紧身冰裤,挺翘的屁股被裹得浑圆,傲彬雄活了几十年都没见过身体这么性感的男孩,不是说像女人的妩媚感,而是贺言身体的柔韧性和在冰场上一招一式的奔放,对花滑的认真与热爱,他被深深地吸引到了。不过男人总是喜欢好东西,贺言除了花滑技术好之外,还是用容貌跟身体征服可他,那初见时笔直的双腿和饱满的屁股,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之后傲彬雄凭借自己的手段追到了贺言,当晚就压到床上里外日了一遍,把小屄给捅透了,阳具一夜都没从屄里拔出来。

    两人确定情侣关系后,没过多久便在加国领了结婚证,傲彬雄宴请了国内大小的政商朋友,盛大的婚礼现场可是惊动了整个北市,毕竟同性婚礼在当时少之又少,加上傲彬雄是公认的黄金单身汉,贺言能攻下他,这场婚礼注定不平凡。

    婚后两人过得有滋有味,性生活和谐激情,但要说刚开始的刺激感却只能维持一年半载,两人了解逐渐深入,磨擦增多,爱情渐渐转化成依恋,傲彬雄面对这种情况,他内心贪婪的yin欲终于爆发了,即使他爱着贺言,但困在兽笼里凶猛的野兽侵蚀理智,隐藏在基因里的绿帽癖一发不可收拾。

    平常傲彬雄看到赛场上的贺言跟队友有亲密的接触,他都会有变态的满足感,这种感觉会伴随他持续到比赛结束,到了晚上禽兽地想象贺言被队友jianyin的画面,他会亢奋在压住贺言粗暴地挺腰贯穿,这种与生俱来的绿帽癖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启齿的事情。

    傲彬雄为什么有绿帽癖?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家庭方面,从他记事起,母亲跟下人偷情的画面便印在脑子里,他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赤裸身体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一起,还那么兴奋,张着嘴大叫,尤其是两个人尿尿的地方合在一起,后来随着年龄增长,他见到太多母亲的秘密偷情,每次亲眼目睹,带来的震撼不言而喻,但更多速却是莫名的刺激,他从偷窥中得到了快感,到了青春期,他迷失了,他从心底厌恶自己的变态,挣扎过,唾弃过,可变态的yin欲从未离开,一直伴随他走进大学。

    大学期间傲彬雄结交了第一个女朋友,认识没几天便上了床,体会到性爱的滋味,他像欲望低了头,和第一个女朋友基本一天要做上两三次,后来也许是他性欲太强了,第一个女朋友受不了,竟然残忍在公共场合跟他分手,控诉在床上的罪行。

    第一任分手后,傲彬雄很快交上了第二个女朋友,两人情侣关系大概持续了半年,最终还是因为性生活分手了,因为他在床上总是爆粗口,说一些yin辱的话,还想和好哥们一起分享她,女友嫌他变态,心里不正常分开了。

    第三任是最特殊的,因为对象是个男孩子,说起来他跟男孩认识算奇葩。别看傲彬雄拥有北市富N代高贵身份,他却喜欢到学校门口的一家路边摊吃凉皮,久而久之,他就认识了那家买凉皮的儿子,也不知道男孩子是不是天生欠cao,竟然主动勾引他献身,他那时候刚分手,心里正冒着火,男孩子一刺激,他就上当了,在几百万的轿车里把男孩子给jian了。

    男孩子的味道特别不一般,傲彬雄吃了几次有些上瘾,他干脆把男孩子接到了自己住处,这样想cao就容易着,但没想到这男孩手段可不一般,入住豪宅的第一个月,把他最好的的朋友给勾到了床上。

    在傲彬雄目睹男孩出轨自己的好友时,他竟然没有愤怒,隔着门缝偷看大床上交缠的身体,胯下硕大的阳具发烫勃起,他踢开门,上床加入这场yin荡的战斗。

    从那一刻开始,傲彬雄堕落了,他最终还是成了自己厌恶的变态,尽管往后好多年他强力压制这种yin欲,可跟贺言结婚以后,贺言在冰场上比赛时表现出的高贵气质,和生活中没有遮掩的纯洁,他迷恋的同时,内心压抑已久的绿帽癖也爆发了,他也困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依旧挡不住汹涌的性欲,他迫切地希望有人闯进他们两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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