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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兄们塞通房男侍,野外抽臀调教

    4.

    最近,女魔头觉得自己内心甚是寂寞。

    优质的练功资源没了,耐cao的屁股没了,功力迟迟上不去,女魔头抬头看着天上的麻雀,都觉得碍眼。?

    人一旦空虚了,食欲就不佳。

    一连几天,女魔头连她最爱吃的红烧猪肘子都不怎么碰了,成日里在自己的寝宫唉声叹气。

    小师哥:“师妹,你怎么如此沮丧?”

    “找不着优质的药引了。”

    小师哥:“怎么,最近没有擂台了么?”

    四师兄过来凑了一眼:“你还不知道呢?如今擂台都取消了。”

    “取消了?为什么?”

    “那些名门正派的老狐狸们听闻我家师妹出山了,为了保护自家根正苗红的小苗苗,今年的大小擂台一概取消,连门派之间的武学切磋都省了。”

    小师哥替自家师妹叹息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师妹都半月没药引练功了,怪不得心绪烦躁。”

    末了,补充一句。

    “四师兄,实在不行,你就奉献一下自己的屁股吧。反正你也是处子之身,肥水不流外人田,给自己师妹拿来练功,正好。”

    四师兄倒是一点也不生气,扇着自己风流倜傥的那把折扇,笑眯眯道。

    “话说到这份上,小师弟怎么不奉献一把?正巧,你也是处子之身,这么多年了,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吧。”

    小师哥不屑道:“寻常女孩子怎么有我家师妹这般美。她们连师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才不摸呢。”

    “怎么,你这是想摸师妹的手?”

    小师哥忽然别扭起来:“才不是——你别乱说。被二师兄听见了,该拿刀追着我了。”

    二师兄是他们几个师兄弟中,唯一一个被师妹开过菊眼的。

    据说是在师妹年幼时候,二师兄就对师妹情根深重,半推半就就让师妹上了自己。

    二师兄平日里是特别人模狗样的那一种,不光在武学上比大家造诣好,天赋高,在为人处世上也挑不出毛病,在师弟们面前也很有威严。唯独那一夜,房间外头的人都能听到里头二师兄的叫床声带着哭腔。二师兄的人设就此颠覆。

    那种嗯嗯啊啊的似痛、似爽、似求饶的呻吟,伴随着床板的吱嘎吱嘎声,响了一整夜。出来之后的二师兄满面红霞,衣衫不整,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却不想被开过苞后,二师兄对师妹的感情更是加深了,不管是吃饭、喝水、练功、听训,都无时不刻地盯着自家师妹,眼神中带着nongnong情意。

    但师妹吧——可能是那个时候特别年幼,也不懂什么感情,只把这事儿当成是练功的一部分。师妹把二师兄cao完之后,就把人给忘在了脑后,继续沉浸在了外功的武功秘籍的修行上。

    二师兄受到情伤,自此之后活在失恋的痛苦之中。这些年来虽然对师妹频频暗示(频频引诱撩拨 脱衣勾引),但师妹深深记着“药引只能有效一次”的规矩,老老实实,不敢再对二师兄逾越一步。

    二师兄前年终于心灰意冷,下山做其他任务去了。临走之时,他还把众师弟们都叮嘱了一个遍,让谁也别打师妹的念头。

    “所以啊,有二师兄那番教诲,即便看到师妹因为找不到药引而心绪烦躁、胃口不佳,我也……也爱莫能助啊。”

    小师哥把这番话说得明明白白:不是我不愿意帮师妹啊,是二师兄罩着师妹,不让帮啊。我也只好看着师妹如此伤心难过了。

    ……

    回去之后,几个师哥各自盘算了一下主意。

    “师妹没有药引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去帮师妹下山抢人吧——这有失他们的仙人风度。

    毕竟,他们一个个可都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啊。

    那么——把自己的屁股奉献给师妹?

    想到二师兄失恋了这么多年的伤痛,他们默默隐去了这个心思。

    那么——

    大家盘算来盘算去。最终——

    大家凑了两个身边的处子之身的侍从,塞给自家师妹做药引。

    这就有点类似于“通房”的意思了。

    而且这两人,还是组织里身手最好的暗卫,是经过最精心栽培的、表现最出色的精英,单枪匹马杀了几百人不在话下。

    这样的顶尖高手,随随便便就能秒杀一些自诩一流的江湖大侠,放在外头,肯定是各国都想要争抢的。

    这等精英不放在千军万马的沙场,而是拿来放在床榻上——给自家师妹摩擦rou,绝对是大材小用了。这下师妹总应该对师哥们感激涕零了吧?

    他们还特意询问了一下那二人的意见。

    那二人跪在地上,额头磕地,齐刷刷回答:“能做小姐的药引,是我们的荣幸。”

    师兄们点点头,就把人给送过去了。

    可是,被塞了“通房”的女魔头并没有领悟到师哥们的心意。

    “……啊?给我安排了两个暗影?”女魔头很迷茫,“负责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么?”

    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那两人额头磕地,不敢与她对视,脸红到根本不愿意抬起来。

    这两人她认识啊。她从小可是跟着他们一起长大,眼睁睁看着他们从一群被收养上来的孤儿,奋斗成为最顶端的一流杀手的。

    “我认识你们啊。”女魔头一指。

    “你不是星渊么?你那会儿在修罗场训练的时候,抢饭抢不过人家,险些饿死了,我还给过你一块馒头的。”

    星渊身子微微一颤,将头深深地埋入地面:“是,我始终铭记小姐的恩情。”

    “你不是小叶么?当初你笨的很,学不会功夫,我还教过你一点拳脚呢,”女魔头顿了顿,“能耐啊,你现在都成为顶尖高手了。”

    小叶身子也是重重一顿。

    他没料到小姐竟然还记得他。

    因为身份悬殊,两人之间很难有交集。年幼时,他有且仅有那么一次与她有短暂的交集。那一次虽然短暂,却让他将她铭记在了心上,自那之后,每每在残酷的训练中无法支撑下来,他都会想象她的笑脸。他只有变强,才有机会活下来,有机会再见到她。

    他靠着这样的意志力支撑,竟然成长成了顶尖高手。

    今天听到自己被安排做她的“通房”时,他情难自抑——这简直是上天在怜悯他啊。

    却不想,女魔头完全没有领悟到师哥们的一番良苦用心。

    她认真思索了一下:莫不是自己最近食欲不佳,心情不好,师哥们怕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所以……专门安排两个人来看住她?

    “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挺好。”女魔头挥手。

    两人不动,依然深深跪在地上。

    “小姐……我们……我们被命令今夜待在这里。”

    嗯?不走?

    女魔头一挥手:“行吧,既然你们质疑要留下——”

    两人身体颤抖着,有些隐隐激动。

    “——那就去屋顶暗中保护我吧。”

    “……”

    “……”

    当夜,两人在屋顶的冷风中簌簌发抖。

    小叶今夜知道自己被塞给小姐做药引,精心准备,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衫。若是女魔头当时一时兴起掀开小叶的衣服,就会发现他外表看着一丝不苟,里头却是空空如也,连亵衣亵裤也没穿,一副活脱脱等待被临幸的模样。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

    在屋顶上放哨的二人瑟瑟发抖,彼此交换了一个苦笑。

    屋内,女魔头鼾声阵阵,流淌下了一行哈喇子。

    ……

    ……

    第二天,女魔头下山了。

    她决定去附近巡逻一圈,再把魔宫周围那些布阵法术继续加强,免得闲杂人等闯入了他们的地盘。

    她正在四处查看结界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人闯入了她布下的阵法之中。

    那个人似乎是被追杀,后头还跟着十几个来势汹汹的黑衣人。

    “这个人真是不要命了,”小叶说,“他明知道贸贸然闯入结界,九死一生,可他却拼着一口气强行闯入。”

    没多久,女魔头就见到了那个闯入到阵法之中的男子。

    他满身鲜血,受了重伤——在被追杀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伤,后来闯入结界,差点去掉了一条命。

    他此刻的伤势,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他之所以不要命地闯进来,其实就是为了见到她。

    那男子跪在地上,单手撑剑,抬头:“……女魔头……收留我。”

    后面那一众追杀他的人,面对结界望而却步,只在外头叫骂着。

    女魔头低头,觉得对方长得俊。她对俊男向来温柔。

    “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我是晏氏镖局的少当家,他们……他们……灭了我家满门……”男人低头,咳出一口血,“只求你收留我在魔宫,让我加入魔教,我愿意做牛做马……”、

    女魔头懂了:“哦,你想变得强大,然后复仇?”

    “是。”

    “所以你想加入我,让我教习你武功?”

    “是。”

    男子已经极其虚弱,却还是勉力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他一头黑发瀑布般垂落,披散在肩头,衬得那一张脸愈发苍白,惹人怜爱。

    ——额,是惹女魔头的怜爱。

    大半个月没摸过男人屁股的女魔头,立刻感兴趣了:“……我可以救你一命,助你复仇。但你得告诉我——你是处子之身么?”

    小叶和星渊彼此对视了一眼。

    男人有些屈辱地咬了咬唇,不太情愿道:“我……是。”

    女魔头眼前一亮:“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如果你愿意做我的药引,我就考虑答应你。”

    只要是听闻过女魔头名号的人,都知道何谓“药引”。

    男子自然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身负血海深仇,他已经无暇去顾自己的尊严了。

    “我答应你。”他握紧拳头,屈辱开口,“只要你……让我加入魔教。”

    女魔头很满意。

    ……哎呀,今日出门一趟,收获很大嘛。

    她一挥手:“小叶,星渊,外头几人就交给你们了。”

    两人如瞬间移动般,已经站在了结界外。

    他们是最忠诚的侍卫,对主子的话绝对服从。

    很快,外头传来了武器砰砰相撞的打斗声。

    这些黑衣人能把人家灭满门,也是各有身手的。可他们在小叶和星渊的面前,却只有被秒杀的份儿。

    外头的人在打斗,时不时倒下一句尸体,时不时溅起一抹血。

    场面十分血腥。

    可结界里头的女魔头对此目不斜视,仿佛只是吃饭喝茶一样,连眼皮子都不曾眨动一下。

    她百无聊赖地看着小叶和星渊的单方面屠戮,又把目光转到了跪地的男子身上。

    “来吧,把裤子脱了。”

    男人的唇颤抖了一下。他十分明白女魔头的潜台词——我替你把你的仇人杀光,现在也是你该报答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