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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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冉悠呕出的鲜血染红面纱,他索性扯下面纱擦拭嘴边的血迹,玄裔面色阴郁,随手踹开最近的铁门拉着冉悠踏入一间空的牢房。 入口的门朝外是铁门,朝内那一面却是镜子,四面八方的镜子倒映出两人无数的倒影。前任城主特意将这座牢房打造成镜屋,被拷问犯人受刑的过程中眼睁睁看自己面目全非,大多数都会承受不住老实招来。 上方悬挂铁制的大吊灯,一盏盏橘红的烛火在四面镜子的反射下映照在四周,身置其中犹如被星火拥抱。 牢房正中摆着大字形的铁架,右侧的长桌上散落鞭子、烙铁和长针等各种刑具,有些刑具上头覆着一层凝固的血迹。 冉悠看清牢房的情景立即转身,手刚搭上门把拉开一道缝细,另一只手以更重的力道阖上门扉,刺耳的金属声在牢房回荡。 「我以为冉真人无所畏惧。」 巨大的阴影从背後笼罩少年,玄裔身高一米九,一米七的少年在他面前显得娇小,男人伸出双臂把他困在镜子和胸膛之间堵住他的退路。 冉悠额头覆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面色苍白如纸,刚才动用灵力连带触动沉寂在体内的晦暗力量,魔气在他的经脉冲撞,身体在这股力量之下瑟瑟发抖。 他几乎喘不过气,背部依在镜面,字字艰难地说道:「让开,八师兄受伤了,我要去找他……」 玄裔的面色冷如寒潭,说道:「你再提他一次我就宰了他。」 冉悠瞧他不似说说而已,唇抿成一线,暗中调息试图稳住肆虐的魔气。 他明白玄裔在牢房里没有说谎,八师兄吐的都是积淤的污血,再说八师兄的身体向来健壮,不会有事,但他就是放心不下。 「之前不该只是封了你的灵力,既然你是我的炉鼎,我应该把你做到半点灵力都不剩才是。」 冉悠拍开朝他伸来的手,说道:「做什麽?」 「检查你的身体,别动。」 玄裔声色俱厉,明显动了怒,手掌压在冉悠的丹田,引导在体内乱窜的魔气回归一处,暂时封住。 「还疼不疼?」 胸口的疼痛消了下去,冉悠缓过气来,低下头掩饰虚弱的神情。 「没事了。」 「这只是暂时压制住,要袪除你体内的魔气,还是要靠双修。」 玄裔告知他解法,冉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从未听说这种解法。」 「你是因为我才感染到魔气的,我自然能靠双修取回来,魔气已经在你的身体紮根,取回来不容易,你要是乖乖炼化我的阳元就能减少体内的魔气。」 冉悠听他一本正经说这些令人羞耻的话,面颊无法克制地升温,转过身去扭门把拉门,却抵不过玄裔按住门扉的力气。 冉悠说道:「哪有这种无耻的疗法,一定是你想骗我做、做那种事!」 玄裔说道:「我想做还用得着骗你?」 玄裔的大掌覆上挺翘的臀隔着衣料揉捏,冉悠急得快扯断门把,大掌撩开裙摆探入内里,摸到意料之外的轻薄布料。 玄裔问道:「你穿了什麽?」 冉悠去拨他的手,怒道:「不是你叫罗渔拿来的吗,手拿开!」 玄裔很了解自家的灵器是什麽样的货色,满肚子坑人的花花肠子,坑敌人也坑主人,不过这次办得不错。 玄裔附在他耳边说道:「她给你你就穿上?看来冉真人本性yin荡啊……」 「你以为我乐意,要不是为了……」想到玄裔之前的威胁,冉悠赶紧住口。 他的腰带被解开飘落到地面,层层衣物散开来,在冉悠的挣扎中滑落肩膀挂在手肘。 冉悠慌忙捉紧衣襟阖上,玄裔扳过他的脸印上红润的双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蜜液。 五指钻入绑绳亵裤,拉扯後xue的珠串,时而缓缓拉出,时而猛然推入,珠子尾端的链子牵动塞在阳物的细管,弄得冉悠双眸浮现泪光。 「唔!不……唔嗯、住手……!」 珠子全部塞入,顶到体内的前列腺,冉悠的双腿瘫软,背依着玄裔的胸膛,後xueyin水泛滥。 玄裔握住他纤瘦的腰,抽出珠串扔开,冉悠下身用法力化成的饰品凭空消失,只留尿道里的玉棒。 铁块顶着冉悠的後腰,他已经无力抵抗,任由身上的衣物被玄裔剥去,镜子映出他一身的yin饰,颈间的黄金项圈连着乳环,被金饰圈住的乳尖早已挺立。 玄裔解开他右侧腰间的绑绳,轻薄的亵裤夹在股间,靠着左边腰部的绑绳维系才没掉落。 硬挺的硕长顶着蠕动的小口,强硬挤入,湿润的小嘴含吮嘬食,xiaoxue被撑满後立即被迅猛戳刺。 冉悠两手展开,指掌贴着镜面,镜中人双颊浮起两朵红云,喘息连连,身体随着身後的抽插剧烈震颤。 「啊、哈啊……顶到了,啊,插得太深了,唔嗯,嗯……」 掌心都出了汗,双手支撑不住,染上欲望之色的身躯沿着镜面往下滑,玄裔揽住他的腰,捞起修长的腿穿过膝窝,这麽一来冉悠的右脚就挂在他的手肘。 单脚站立让冉悠很难维持身体的平衡,他只好抓住横在腰间的手,整个人倒在玄裔身上,可是这个姿势也让股间的交合之处暴露在眼前,两人都瞧得一清二楚。 「你松手,啊嗯,啊……」冉悠面色通红地别过脸,两眼紧闭不敢看。 「害羞了?」 玄裔举起他的左脚,冉悠的两条腿都挂在他的胳膊。 冉悠溢出惊呼,镜子倒映出激烈的交合画面,红艳的xue口吞吐着男根,xue口流出的yin水打湿身後男人胯下的密草。 透过镜子的影像他才发现玄裔的衣着还是完好的,只撩开了前面的衣摆,反观他几乎全裸,腿根还挂着一件绑绳亵裤,前面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立起。 这一幕让冉悠觉得自己既下贱又yin荡,他抬手掩面,後xue却不由自主紧缩,竭力吮吸。 玄裔察觉他的情绪过於激动,亲吻他的耳後,温柔低喃道:「放轻松,小悠。」 这声轻唤恍若爱人低语,冉悠恍惚间双眸浮现水色,玄裔喊他名字的语气和小师叔唤他的语调交叠,他确信不是错觉。 他因这声呼唤生了情,因情生慾,渐炙的情慾难再抑制,下身的抽刺带来无上的快感,止不住酥软的吟叫,玉柱不需抚慰就变得笔挺。 纤白的手捻住镶在阳具顶端的珍珠,埋在里面时不觉得疼,但他拉出玉棒的动作太粗鲁,一扯就疼,加上珍珠上的细链子连着腰链,长度太短不足以拔出玉棒。 冉悠偏过头,带着哭腔道:「把这个拔出来,啊,哈啊……好疼……」 玄裔温言道:「还不行,现在取出来你会撑不到最後。」 冉悠反手勾住玄裔的脖子,温热的脸颊依着他的脸庞,软言软语道:「求你,啊,啊嗯,我好疼……哈啊,啊,你帮我拔出来……」 以往言行举止犹如刺蝟的少年放下身段,秋水盈盈漾着微波,软绵绵地撒娇,就算此时他要天上的星辰玄裔都会毫不犹豫给他摘来。 不过他骨子里的劣根性再次发作,即使心里愿意还是想讨要更多甜头,难得冉悠示弱,怎能轻易放过调戏他的大好机会。 玄裔说道:「看着镜子自渎一遍,我再帮你拔出来。」 冉悠在心中啐了句yin魔,小声说道:「我不知道怎麽……嗯,啊嗯,怎麽玩……」 玄裔非常乐意指导他:「就像我帮你那样,手握住,对,往下摸……」 葱白的指尖爱抚性器的根部,沟槽和敏感的前端,生涩地撸动,另一手听从玄裔的指令搓揉rutou。 冉悠对着镜子自渎,两眼虽然看着镜子,却不敢对上玄裔的脸,羞耻地全身都在颤抖。 指尖不经意勾到乳环,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绞紧充盈xue儿的男根。 堵在冉悠阳物里的玉棒被拔出,连同腰链忽然消失,下身只剩一条绑绳亵裤挂在左脚的大腿,堵塞多时的小孔射出浓稠的液体,喷溅到光滑的镜面。 「啊啊!哈啊,啊,嗯……」 春意渲染无一处不美的脸蛋,泪水从眼角滑落,那双漂亮的眼眸失神地盯着镜中人高朝的模样,瘫软在玄裔的怀里喘息。 後xue的硕长仍在戳刺折磨他,吐不出体液的性器渗出了清液滴落到地板,少年坏掉的模样让玄裔难以自制,在他的xue里射出黏稠的白液,嫩xue蠕动着彷佛在吞咽。 玄裔问道:「爽到尿了?」 冉悠回过神,方才的情景让他耳根都红了,低下头不敢抬起。 「才没有。」他咬着唇瓣,每个字都透着明显的心虚。 玄裔把他抱到散乱的衣物堆放下,解开亵裤的绑绳,抽掉那件薄薄的布料。 「是我看错了?那我们再做一次,下回看仔细点。」 「慢着,啊,哈啊……」 牢里yin麋的声音不断,冉悠乖巧地炼化了玄裔的精元,情迷意乱之时,他请求他把项圈和乳环去掉。 「把那些东西拿掉,我戴着不舒服。」 「可是你戴起来很美。」 「嗯……啊哈……拿掉……」 「我考虑……」 冉悠侧首舔吻他的唇,十指插入玄裔柔滑的银发,用大腿磨蹭他的腰。 「我不喜欢,拿掉好不好,求你……」 玄裔抵挡不了他的攻势,虽然对他今日格外温顺这点感到困惑,但美色当前脑子根本不够用,最终还是拿掉那些饰物。 冉悠身陷柔滑的衣物堆里,两眼迷茫地望着上方的镜子,镜中一双人影交缠难分沉溺於欢愉。 假如玄裔是小师叔,那他过去认识的那个人是他的伪装吗?对他的好也是假的?以前对他那般疏远,现在又让他深陷万劫不覆之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男根深深刺入幽径,冉悠的双腿夹住玄裔的腰,忘情地哦吟,玄裔抱住他冲刺了数百下,分身释出的白液充盈xiaoxue,冉悠的两脚软绵绵地垂下。 释出後玄裔的意识瞬息松懈,冉悠将方才炼化精元得来的法力凝聚在指尖,触及玄裔的脸,趁他毫无防备之际揭下他的面具,那件法器的变形效果随之消失,还原面目的本真。 那张俊朗无涛的脸孔和冉悠记忆中的小师叔一模一样,可是却又那麽陌生,额头的角和金色的眼瞳都是魔物的象徵,那双极具侵略性的金色眼瞳如锁定猎物般紧盯着他,淡色的双唇微微开阖似乎想说什麽。 他们之间静止了片刻,冉悠声音乾涩地道:「小师叔。」 玄裔面色不改地道:「妖魔可以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冉真人修行百年竟然还会被表象骗过。」 都到了这地步了还否认,那玩意儿还插在他的体内没拔出去呢,冉悠气得眼前发黑,抬手就是一巴掌。 玄裔当然可以挡下这一巴掌,不过这是冉悠打的,只能受着。 冉悠的声音冷如冰道:「你真以为你伪装的很好吗?我比你想像中更了解你。别压在我身上,起来!」 愈说愈愤怒,冉悠又打了他一巴掌,玄裔只能爬起来,分身滑出冉悠体外。 冉悠取来单衣披上,接着伸手去拿中衣,玄裔抢过他手中的衣物,对冉悠解释:「小悠,当时在洞府里我受伤失去理智才那麽对你,我很抱歉。」 冉悠冷淡地说道:「那之後对我做的那些事也是因为神智不清?」 这点玄裔无法辩驳,他属於魔的那一半原本就不是什麽善茬,转化成魔之後忠於慾望,把想对小师侄做的事都做了遍,老实说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没了面具的遮掩,冉悠瞧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否真心,冷哼一声。 「你到底是玄裔,还是宗离?」 玄裔说道:「宗离是我,玄裔也是我。玄裔是我的母亲为我取的妖魔之名。」 冉悠说道:「……我的小师叔不是妖魔。」 玄裔说道:「我无法改变自己的血统,但我想改变你的想法,我希望你能接受身为妖魔的我。」 冉悠说道:「你满口谎言,做的事既卑劣又无耻,你要我如何接受你?」 他的话语化为利刃在玄裔的心脏划了一道口子,玄裔忍住痛心对他说道:「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毫无感觉,你也知道我渴望你。你不喜欢我身为妖魔的模样,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玄裔的外表隐去妖魔的特徵,化身为宗离的模样,看着他时眼中有明亮的光彩,冉悠静静地看着小师叔执起他的手。 「小悠,你心目中的小师叔,其实是个自私、丑陋、卑鄙的人。不知何时开始,我想让你的目光能停驻在我身上,和你相处时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我有野心,也有欲望,我想要你只看着我,身心完全属於我。」 冉悠默不作声,他应该坚决拒绝玄裔,尽管他对他做了那麽多不堪的事,可笑的是他竟然还会因为他的告白动容。 「我不能留在魔域,道观容不下妖魔,更何你是我的师门长辈。」 为了渡过漫长孤寂的修真道路,找同性当道侣已非罕见之事,可是同门师长不同,天地君亲师是做人的本分,修道人六亲缘薄,尊师重道,他们怎能违背礼教luanlun常? 更何况除魔卫道的太一观的小师叔竟然就是半魔,一旦传出去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就是世人的声讨,所有人都会用异样的眼神看待他们。 玄裔说道:「没有谁能阻碍我们,你无需在意他人的看法。」 「你不在意是因为你从未承受过那种目光。」冉悠低下头说道,「我是私生子,我的爹娘和家族都不承认我的存在,师父带我走的时候……我爹如释重负。」 他的母亲只是父亲家中的一名下人,母亲生下他不久之後离世,当时父亲尚未有子嗣所以给了他容身之处,可是却没有为他取名,冉悠二字是师父为他取的。 後来父亲迎娶了一位贵族千金,一年後那名正室为他诞下一名继承人,府中的人更是对他视若无睹。 当他决定和师父离开,父亲的目光投注在舞剑的弟弟身上,没有多关注他一眼。 那是数百年前的往事,时间淡化那些面孔,他不曾回去,他以为自己已经看淡,可是不再踏足那个地方或许是因为他从未放下过。 关於冉悠的来历,玄裔曾向师兄打探过,因此心生怜惜,对那位小师侄关爱有加。 冉悠将心中那道从未癒合的伤痕示於他眼前,玄裔见到他眼中深藏的痛楚,忽然意识到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曾从冉悠的神情里见过伤痛,只是他选择漠视。 那些伤痛因他而生,他岂敢再对冉悠言情论爱? 冉悠背对着他,低着头说道:「求你让我离开,这里的一切都令我感到厌恶。」 一切,包括眼前之人。 玄裔静默许久,缓缓松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