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睡服你!在线阅读 - 13.兽化(来吸猫啊!)

13.兽化(来吸猫啊!)

    冉悠一身灵力被锁,例行的每日修行仍然没有落下,该做什麽就做什麽。

    案上的书籍大多是各种前人修练的心得或是各种功法,应当是盘月青蛇杀了那些仙家魔修後得来的战利品,玄裔敢拿来就不怕他看。

    其中还夹杂几本杂记和双修功法,冉悠肩膀披着素白的丝质被单,端坐在案前翻看功法,累了就上榻歇一会儿,他本就喜爱清幽,若是那yin魔不来打扰,这种日子他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他将书搁在木案,卧在榻上浅眠。

    纱帐被人掀起他立刻有所警觉,不过来者的气息他已经很熟悉了,连眼皮子都懒得抬继续睡。

    男人躺在他的身侧,抚摸毛绒绒的猫耳,猫耳抖动了一下,玄裔笑了笑,低头吻住耳尖。

    冉悠闻到醇厚的酒香,眉头轻蹙,鼻子碰到男人的衣襟,发觉除了酒味之外还隐含胭脂水粉的味道,细目一瞧,果真发现衣襟上沾到了白色的水粉。

    这个yin魔在来之前还和其他女人厮混?敢情是忽然想起他了,还是玩腻那些女人了想换换口味才过来?身为太一观的弟子竟沦落成妖魔的玩物,真是丢尽师门颜面!

    想起师门的师父和师兄师姐们,思念之情涌现,冉悠的眼眶一热,赶紧翻过身背对玄裔,把脸埋在被单里。

    他闷声说道:「走开。」

    玄裔见猫耳无精打采地耷拉心都软了,以往还会明显闹脾气,现在连理都不理,是真不高兴了。

    他亲吻冉悠的鬓发哄道:「是不是关在屋里太闷了?要不我带你出去散心,把整座宫殿都逛过一遍?」

    冉悠闷声说道:「仪容不整,有失礼节,岂能出门丢人现眼。」

    玄裔说道:「你可以穿我的衣服,那些是法袍,刀枪不入,防各种术法,而且我喜欢你穿我的衣服。」

    听到最後一句,冉悠更不想搭理他了。

    冉悠语气冷漠说道:「离我远一点,变态。」

    「你虽然表现得不情不愿,但上你的时候你的腰扭得可欢了,你敢说你没享受到?」

    「住口!」

    冉悠使劲把软枕甩到他脸上,玄裔擒住他的手腕,扳过他的下颔,顿时怔住。

    冉悠眼眶微红,朱唇抿起,眼中虽有怒意却被雾气掩盖,脸上写满委屈。

    纵使男人有满心的不悦和滔天的怒意,这一刻也只能败在冉悠的泪水之下,化为绕指柔。

    被最不想面对的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冉悠抬手搧他的脸。

    「你不是还有其他女人吗,那就去找他们,别来烦我!我根本不想和你做那种事,我讨厌你!」

    玄裔不躲不避挨了这巴掌,面颊发红,冉悠把被单拉高,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流泪的模样,玄裔盘腿坐在他的身後,听着他的啜泣声皱起眉头。

    玄裔说道:「我没有别人,只有你。」

    冉悠半点不信,这头禽兽一天到晚都在发情,怎麽可能没有其他泄慾的对象,证据就是刚才那件衣服!

    冉悠从被子里探头,露出一双如琉璃般清澈的黑眸,含着鼻音指控他:「你的衣襟沾了水粉。」

    玄裔感到莫名其妙,拉开外衣仔细瞧过,终於在衣襟处找到一点白色粉末,眉头蹙起,想了想才推测出衣服上的污痕是怎麽来的。

    「我的器灵是个女孩,她跌倒时水粉不小心蹭到我的衣服上了。」

    冉悠哼了一声,背过身把被单拉高,说道:「谁会和自家器灵搂搂抱抱。」

    「刚才在宴会上,八瞳喝多了现出真身,罗渔最怕蜘蛛,她吓着了跌到我身上……」

    被单里没有任何动静,露在外头的猫耳却竖起转向後方。

    玄裔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猫耳,滑腻的细毛令人爱不释手,他弯腰轻咬了一口猫耳尖,口感软韧,还能闻到少年身上的暖香。

    冉悠的身体一阵战栗,想也不想反手拍了他一巴掌。

    玄裔的面颊热辣辣的,他沉下脸色。

    这人一没灵力,二没体力,他一根手指就能扳倒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为什麽要低声下气和他多费唇舌?直接上了便是,不能因为他掉了几滴泪就任他打,刚才受的两巴掌必须讨回来。

    玄裔脱掉衣袍扔到榻下,一把扯开被单,高大的身躯覆住少年,冉悠用脚趾想也知道他想做那档子事,气得手脚并用推拒压在身上的人,尾巴不停拍打玄裔作乱的手。

    玄裔喝多了酒,血气正盛,对他的挣扎感到不耐,正好此回征战得到了能治他的法子,玄裔从袖口取出一块碎裂的木牌举到冉悠面前,让他瞧仔细。

    冉悠看清楚木牌上的八字,瞠大双眼惊叫:「你从哪里得来的?」

    玄裔不急不徐说道:「此行去杀三歧的时候捉到了一个胖道士,从他身上搜出了这块牌子,昨日八爪向我讨要打算煮了吃,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应允。」

    冉悠扯住他的衣襟,怒道:「你敢动八师兄,我一定会杀了你!」

    玄裔忽然觉得不是滋味,冉悠经常对他发怒,可是外厉内荏,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挥着爪子在虚张声势,只想让他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这回他的小猫为了维护别的男人朝他发怒,比想像中更令人不悦和烦躁。

    他压制住冉悠的手腕,冷笑道:「那个胖子留着也是无用,不如杀了。」

    「你不许动他!」

    「你能耐我何?」

    玄裔俯身咬住冉悠胸前的乳链,冉悠疼得挺起胸膛,他以嘴逗弄那一点娇红,手指沿着纤腰的黄金细链滑入两腿之间,指腹描绘rou褶,勾住没入菊xue的细链。

    这几日无论走路、坐着看书或是沐浴,体内的珠串都会轻轻擦动那一点,惹得他无论做什麽都难以专注。

    「你这个混蛋……」

    声音变了调,连骂人都显得像在撒娇,从小以书香薰陶加上大师姐的严加管教,冉悠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半句粗鄙的用词,更说不出口,急得抬腿乱踢。

    玄裔擒住猫尾巴根部,冉悠顿时失了力气,他趁机将少年的双腿压制在身侧,说道:「你一身灵力尽失,连门都迈不出去,凭什麽和我谈条件?」

    冉悠实在不想用这种难堪的姿势和他交谈,但那抵住腿根的铁块威胁的意味太浓厚,他扬起下颔问道:「你待如何?」

    「取决於你。」邪肆的手抚摸嫩滑的腿根,饱含性的暗示。

    「这种事……我……我不知道怎麽……」

    玄裔的yin巧手段已经让他难以直视,要怎麽在床上讨好一个男人,冉悠连想都不敢想。

    玄裔把那白玉似的双脚压到冉悠胸前,说道:「自己抱住脚。」

    「这样你就会放过八师兄?」

    「你做不做?」

    这种时候还敢提别的男人,玄裔心里的窝火更加炽烈,故意回避他的问话。

    这个性格恶劣的混蛋yin魔!冉悠在心里痛骂,用眼刀子将银发混蛋千刀万剐。

    玄裔松开手,冉悠深呼吸下定决心抛开廉耻,双手缓缓伸出,似春葱的十指抱住两边膝弯,雪臀突出,色泽乾净的性器垂在小腹,夹住两条金链子的粉嫩红蕊微开,犹如一朵任君采撷的娇花。

    如此大胆的邀请姿态,少年却羞红了脸,羽睫扑朔,脚趾卷缩。

    男人大大方方地将他的难堪尽收眼底,心情好了点。这个玉瓷般的美丽少年是他的,情慾因他而燃,愤怒因他而起,所有的一切都属於他。

    和少年相处愈久,他心底的恶念种子日渐茁壮,他知晓这一点但他不在乎,这个地方无人打扰,冉悠无处可逃,只能待在他身边。

    维持这个羞耻的姿势已经让冉悠很恼怒了,那个yin魔竟然还迟迟不动。猫耳似抗议般竖起,泛着水光的眸子瞪向他说道:「你看什麽,要做就……就快点!」

    玄裔因为他「凶恶」的眼神感到心情愉悦,手指轻点连结锁阳环的细金链,链子断开,他捻住链子轻轻拉扯,一粒葡萄般大小的东珠冒出头,拉出三分之一时因为强大的吸力缩回去。

    生有薄茧的指腹绕着娇嫩的rou褶压了一圈,隔着一层软rou感受埋在里头的圆形硬物,嫩蕊被撩拨得颤抖不已,含羞带怯地含住一截手指。

    即使事先埋了三粒东海罡珠,这处的紧致度仍旧超乎玄裔想像,他瞧见那根秀气的玉柱逐渐泛红,湿意从指尖蔓延开来,知道冉悠的情慾已经因为一根手指而挑起。

    那些东珠被玄裔用手指推到深处又勾到边缘,他弯起手指,不意外被xiaoxue紧紧禁锢,要抽出也难。

    捏了一把滑腻的臀rou,玄裔说道:「想要我一辈子都待在里面就直说。」

    冉悠小声说道:「你别一直插进来……不舒服……」

    玄裔眼角余光瞥见那悬在空中的脚朝内弓起,圆润的脚趾卷缩,猫尾巴也在轻轻拍打被子,分别是舒服到难耐,也不去戳破他的口是心非。

    即使胯下已经鼓胀,玄裔强行压下慾望,难得少年如此乖顺,就此破坏游戏未免太可惜。

    他撤出手指,捉住在身侧晃荡的玉足捧在手里,说道:「把珠子吐出来,不许用手。」

    冉悠下意识就要踢他,可惜脚已经被制住,冉悠咬紧牙槽说道:「你别太过份。」

    「不做也行,等一下我直接干你。」

    「你这变态!」

    冉悠生怕他扑过来,紧张地偷瞥银发恶魔,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右脚,握在手里把玩。

    掌心的脚柔嫩白净,脚趾圆润整齐,指甲如水晶般剔透,颜色如桃花粉嫩。玄裔爱不释手,在脚心轻挠了一下,惹来冉悠的惊呼,他看着冉悠忍耐的模样,嘴角扬起,低头舔了口白嫩的脚趾。

    冉悠忍住踹翻那张面具的冲动,他不是很明白变态的思维,脚有什麽好玩的。

    他小口吸气,腹部悄悄使劲,菊xue往内收缩再缓缓绽开,花心显露一点珍珠白,转瞬间又被吸回去。冉悠试了几次,终於吐露大半珠子,可是珠子卡在xue口,无论如何使力也推不出半分。

    肤若凝脂的香臀在眼前细微颤抖,粉嫩的xiaoxue镶着一颗东珠,努力半晌终於吐出那粒东珠,五粒东海罡珠以金丝线串连,所以那粒珠子受金线牵制悬在xue口。

    玄裔的双唇在细腻的脚背游移,冉悠默默忍受他的sao扰,再度使力,红蕊收合又绽放,艰难吐出第二粒珠子,到第三粒珠子的时候却屡屡不顺,反覆吞吐仍旧被吸回去。

    悬在半空的脚颤抖如筛,冉悠胸口起伏喘着气,一双手几乎扶不住膝窝,他看向跪坐在两腿之间的银发男人。男人衣着整齐,反观他裸身配戴yin具,姿态浪荡,心头阵阵泛酸。

    少年的朱唇抿起,黛眉轻蹙,一双瑞凤眼秋水盈盈,似是欲语还休,头上的猫耳垂头丧气地伏了下来,少见的温顺模样令玄裔心头一动,抬手抚上那魅惑人心的容颜。

    「可要我帮你?」

    虽然他的语气温柔似水,但冉悠知道这yin魔是人面兽心,所谓的帮忙绝不是就此放过他,可是他不想再表演yin戏,服软道了声好。

    玄裔捧住雪臀说道:「腿张开。」

    冉悠轻咬下唇,双腿大开让下体彻底暴露於玄裔的眼前。

    玄裔的食指勾住连接珠串的细链趁隙挤入xiaoxue,後xue经过一番折腾已经软化了,轻易接纳了他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压住东珠,rou壁受了刺激吸吮体内的异物,玄裔再加入二根手指,缝隙间可见粉色的rou壁。

    後xue被肆意玩弄的感觉不好受,可是除了屈辱之外,另有一股麻痒的sao意从冉悠的脊椎升起,内心深处竟然渴望着更粗大的东西深入幽径。

    他的腰微微挺高,珠子被猛然抽出,冉悠急喘了声,猫尾巴惊得竖起,玄裔脱去身上的衣物,随後一个粗热的事物猛然插入,冉悠的痛哼隐含满足。

    馋了许久的後xue终於得偿所愿,rou壁谄媚逢迎,玄裔见他眉梢都含着春意,阳物也被绞得爽利,握住细腰大力挺动,换来身下的美少年婉转哦吟。

    玄裔的指尖勾住乳链轻拉,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右乳被舌头抵住,玄裔咬了口粉色的乳晕。

    冉悠挺起胸膛,葱白的五指插入柔顺的银丝,摸上如墨玉般的角,凉凉的触感纾缓因慾望引起的焦躁,猫尾巴悄悄缠上玄裔的腿。

    大掌抚摸这具已然点燃情欲的身体,生有薄茧的指腹摸过细腻的皮肤泛起痒意,冉悠扭动敏感的身子,抬腰贴近男人温热的身躯乞求更多欢愉。

    玄裔在他的胸膛和颈子落下碎吻,手肘撑在少年的脸庞,冉悠思绪混沌之间凝目在愈靠愈近的黑色面具,眼看那双薄唇靠了过来。

    冉悠闭上双眼偏过头,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他偷偷睁开眼,只见银发男人位於他的双腿间,抬高他的左腿进入,以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架式猛烈抽插。

    「别咬我,啊嗯~啊!太、太深了,呀!肚子会被捅破的……啊啊!」

    骨节分明的手抚弄胸前的金饰,猫耳朵似在喊疼般抖动地厉害。性器根部被金环紧紧圈住,原本粉嫩的茎身涨得通红,冉悠几次伸手去碰金环都无法解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帮我解开。」

    「叫几声来听听。」

    「啊、嗯、叫什麽……?」

    「猫儿都是怎麽叫的?」

    「呀……啊……我不是猫……」

    玄裔抬起他的腰深深挺入,冉悠的後庭yin猥地剧烈收紧。

    冉悠的声音软绵似泣,如奶猫讨食般可怜兮兮的模样令玄裔浑身燥热。玄裔咬住冉悠的喉结,在胸口,耳垂,处处留下痕迹,要冉悠记住自己施予他的疼痛,自己给予的东西不只留在他的身上,更要刻入灵魂深处。

    「混蛋,啊、呀……啊,呜,喵……」

    「你真是……太可爱了。」

    「说好要解开……」

    冉悠捉住玄裔的胳膊,以祈求的目光仰头望着他。

    「我还没射,你怎麽能比我先射。」

    玄裔理所当然说道,冉悠说不过他,双颊因气愤而绯红,十指在他背上抓出错综的红痕。

    玄裔将冉悠的左腿搭在自己的右肩,身下压着冉悠的右脚,彼此的脚如松枝般相互交叉,结合处更加贴紧,冉悠几乎要被不断袭来的强烈快感灭顶了。

    玄裔解开束缚冉悠分身的金环,累积许久的慾望一次喷发,冉悠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子哭喊,前端後头同时达到高潮。

    「啊、喵……啊……!」

    黏稠的白液喷溅在两人的腹部,下身的冲刺仍在持续着,处於高潮中的rou壁剧烈蠕动,从脊椎深处攀升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持续不断,冉悠死死捉住玄裔的胳膊喘息。

    体内的硬物强而有力地跳动着,灼液浇灌内壁,直到射空了後xue仍然紧紧夹着硬物,不愿让玄裔抽离。

    两人拥住彼此享受高潮的余韵,玄裔埋在他的颈间。冉悠闭目听着耳畔属於男人的性感喘息声陷入恍惚,若是不去看这yin魔的外表只听声音,语气竟然和小师叔有几分相似。

    玄裔撑起身体,两人的下身还处於结合状态,他的动作牵动埋在冉悠後xue的分身,xiaoxue瞬间收紧。

    「呜……别动了,我不要……」

    少年的嗓音带着沙哑和鼻音,充满浓重的情色意味,玄裔吻去他眼尾的咸涩湿意。

    「这般敏感又yin荡的身子,若不好好疼爱一番,岂不可惜。」

    「你胡说,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嗯……你别动……」

    冉悠感觉到雄伟的分身又硬了起来戳着rou壁,稍微动一下都会有快感袭来。

    玄裔愉悦地笑着说道:「不错,你会这麽yin荡都是因为我,只有我才能占有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啊啊……!」

    男人紧紧捉住他的腰深进浅出,冉悠才刚脱离汹涌的慾海转眼间又被名为慾望的浪潮吞没,此时此刻他的身心全被这个赐予他苦痛和快乐的男人占据地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