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睡服你!在线阅读 - 9.温泉(掌声响起来)

9.温泉(掌声响起来)

    虽然盘月城里的事务平日有沧海处理,遇到大事仍然需要城主决策,案上累积的公文堆积如山,玄裔回城後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反倒沉迷於美色,一干忠心的属下们急得跳脚,在盘月城没有城主坐阵的日子里,那些在暗地里伺机而动的魔物早已准备好要打过来了。

    沧海天未明就在寝殿外静候,门扉才刚开启,他立即躬身请玄裔到战情室开会,众将领一见城主现身各个前仆後继禀报公事,玄裔整整五日忙得分身乏术,只好遣罗渔去照料冉悠。

    碍眼的魔头不在冉悠日子过得很舒坦,案上无时无刻摆着琼浆仙果,烦闷时罗渔会双手奉上解闷的书籍或是乐器等供他解闷,但罗渔几乎不在冉悠面前出现,非必要不和他交谈。

    罗渔本是活泼的女孩儿,得了老爷的命令不能和冉悠接触太多,这可把她憋死了,在群魔乱舞的魔域难得出现一个美男,却只能观不可亵玩,太残忍了!

    她看向老爷的目光多了几分哀怨,瞒下冉悠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没上报给老爷,横竖人是跑不了的,随冉真人去闹腾发泄一下情绪也好。

    玄裔踏入寝殿後没瞧见冉悠的人影,察觉殿门的禁制有被人动过的迹象,面罩底下的眉峰微挑,一转念便猜到冉悠这几日在做什麽。

    那人利用了东海罡珠和双修恢复了一丝灵力,不过凭那点灵力就想试探禁制未免也太傻了,此举可能引得体内的魔气反噬,看来真是被他逼急了。

    屋外的露天温泉传来细微的水声,他看向屋外,水泉里空无一人,几块石头坐落泉中,目光定在温泉里的某块大石。

    冉悠泡澡到一半,察觉那禽兽的到来想也没想就躲到石头後面,顺道拿回放在石头上的衣物默默穿上。

    空旷的寝殿找不到半件可遮羞的衣物,罗渔谨遵老爷吩咐只奉上寝衣,他身上穿的月牙白上衣还是那只禽兽穿过的寝衣,那禽兽的身形比他高大,他穿上後必须卷起袖子才方便活动,下摆刚好遮住大腿,一弯腰就春光外泄。

    一身湿衣也总比和那只禽兽裸裎相对来得好。

    冉悠手忙脚乱系紧衣带,还没系好就看见玄裔站在岸边,他浑身寒毛直竖,衣摆往下拉遮蔽白皙的腿。

    男人垂眼看了他一会儿,脱去外衣和鞋履,只留一件素白单衣,赤脚步入水中,踏着稳重的步伐朝他走近。

    冉悠攥紧衣襟往右边移动,来不及逃走玄裔已经来到他面前,强健的手臂抵在石壁挡住他的去路,他转往另一边,白色的袖袍扬起,冉悠被困在石壁和玄裔之间退无可退。

    玄裔比他高半个头,冉悠扬起下颔和他对视,他的面颊因为温泉的热气微红,额发还湿漉漉滴着水珠。

    冉悠说道:「让开。」

    玄裔的嘴角微扬,说道:「你能逃去何处?」

    冉悠的眉头蹙起,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玄裔将他挡在身前的手强硬拉到头顶,掰开他的嘴喂入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五指用力按上他的下腹。

    冉悠身子半弯,摀住肚腹把痛苦的声音咽下,脸色苍白了几分,他呛了一口水,脚下踩滑,玄裔赶忙揽住他的腰,让他在水中有所依。

    冉悠抬手抵住宽厚的胸膛,撑起身子往後闪躲,边呛咳边说道:「走开……」

    大掌隔着湿衣覆上丰软的臀部,冉悠一僵不再後退,玄裔扶住他的屁股和腰身,使劲托出水面,冉悠坐靠在斜石边上,小腿仍浸泡在泉水里。

    他的呼吸都还没喘匀就紧紧并起双腿,拉好衣摆遮挡腿间风光。

    然而那件湿透的薄衣什麽都遮不住,湿透的白衣紧贴肌肤,显出腰身姣好的曲线,胸前两点茱萸若隐若现,如云瀑的秀发在水中散开。

    这道美景被缭绕的蒸气蒙上一层白纱,诱人前往一探究竟。

    玄裔握住水下的左脚踝,往上轻抚小腿肚,手指在膝窝轻搔,力道如同一根羽毛拂过痒rou。

    冉悠侧过身,抬脚踢向那张讨人厌的面罩,没踢到目标,左脚反而被对方扛到肩头。

    他连忙以手撑地以免往後倒,寝袍散开,白如玉石的美好身驱一览无遗。

    一人在石上,一人在水下,玄裔卡在他的腿间,脸离他的小兄弟只有一掌的距离。

    察觉对方盯着那处瞧,冉悠恼怒地扯过衣摆遮羞。

    玄裔偏过头,咬住柔嫩的大腿内侧,嫩白的皮肤立即浮现浅浅的牙印,在两股之间烙下红紫的吻痕。

    衣摆顺着张开的腿滑落到腰胯,玄裔的五指玩弄双球,拇指压上会阴处。

    私密处被人肆意玩弄,强烈的羞耻感升起,冉悠用手肘半撑上身,伸出左手覆住下体。

    「要做直接……」冉悠怎麽也说不出口之後的话,垂下眼睫说道:「别折辱人。」

    他这几日动用了灵力,牵动体内的魔气作祟,现在胸口还在隐隐作疼。

    横竖逃不开,他明白接下来会承受一场粗暴不堪的性事,就当被狗咬了,忍过便是。

    玄裔笑道:「这麽迫不及待?」

    冉悠怒道:「滚!」

    等他恢复一身本事,一定要斩了眼前这禽兽!

    葱白的手指覆在色泽乾净的性器之上,伏在丛毛里沉睡的软rou因为他侧身的姿势贴在腿侧,玄裔瞧了他一眼,低下头,薄唇贴上他的手背,舌尖勾住他的食指,唇舌不可避免碰到了袋囊。

    冉悠如遭电击般迅速收回手,股间的孽根受了刺激微微抬头,他睁大美目。

    他的下身竟然有了反应,他明明下了咒术……

    冉悠想起刚才承受的一掌,这才明白对方已经解了咒,他现在处於一个极为糟糕的处境。

    「放开我!」

    他挣扎着从石头上爬起来,双手推挤他的脑袋。

    玄裔以剑指凝气将搁在石上黑袍割下一截,隔空招到手中,他将黑布缠在冉悠的面上,密不透光的黑布夺去双眼的光明,绕了两圈在他的脑後打了死结。

    冉悠抚上黑布,身处黑暗令他感到不安,黑布贴住皮肤不留一私缝隙,脑後的结系得死紧,他使劲扯了两下黑布闻风不动。

    玄裔压制扑腾的两脚,弯腰含住色泽乾净的玉柱。

    他是头一回口侍别人,本以为会感到恶心,可是美人的玉柱色泽粉嫩,也没有难闻的气味,加上冉悠明明手在微微颤抖还要逞凶的模样太可爱,让人想更加用力的欺负他。

    他仔细伺候这根秀气的东西,湿热的口腔包覆柱身,用舌尖勾勒铃口的形状。

    冉悠震惊地忘了挣扎,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涌来,理智几乎快灭顶。

    寝衣自肩膀滑落袖堆积在手腕,他的脚朝两边大大张开,一手搭在魔角上,五指插入银白的发丝,推拒的力劲还不如一个六岁小儿。

    口舌侵犯了阳物的每一个角落,连双珠都仔细吸吮,食指无预警地捅入紧如处子的後xue,顿时被rou道狠狠吸入。

    「别……唔!」

    冉悠身骨一软,射了出来。

    元阳半数入了玄裔的喉咙,一些喷溅在玄铁面罩,滴在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玄裔舔去唇角的jingye,元阳的阳气纯粹浓郁,压下他体内的魔气,一直被魔气压制的另一股力量蠢蠢欲动。

    他的手指尚未从後xue拔出,後xue这麽紧,怕是待会进入阻碍重重,他将口中的jingye哺入xue口,舌尖刺入窄xue,微张的xue眼在舌头的舔弄下逐渐软化。

    啧啧水声传入耳中,冉悠又羞又怒,这yin魔竟用他的元阳通他的xue眼,他甚至能感觉到jingye从臀缝流下,可恨他毫无反抗之力。

    後xue容纳了三根手指,他的十指拧皱身下的寝衣,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玄裔退了两步,摘掉脏掉的铁面罩随手扔入温泉,脱去衣袍,身体也有了变化,额头的角消失,满头银丝转化为墨发,彻底褪去魔相转化人类的模样。

    他扯掉挂在冉悠身上湿透的布料,将人抱入水里。

    冉悠的双目被夺去光明,下意识想捉住某样东西稳住身子,他慌张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因为呛了一口水不住咳嗽。

    男人搂住他的腰身以防他沉下去,待他缓过气便转而捧住浑圆的臀一举插入。

    「呜!」

    冉悠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几日未经人事,又曾用东海罡珠治疗过身体,後xue紧致如初,这回进入如再次破身。

    男人舒爽地叹息,大掌摸了摸他的发顶,安抚的意味不言而喻。

    冉悠睁大美目,这个动作……儿时每当他被师兄们欺负到哭,去找那人哭诉的时候,那个人就会轻抚他的头,笑得宠溺又无奈。

    小悠,又被师兄师姐们欺负了?师兄整日游手好闲,也不管管那帮猴子……

    冉悠怔怔地靠在男人的肩头,差点忘了身在何处。

    体内灼热的事物开始冲刺,唤回他云游的意识。

    男人藉由水的浮力捧高冉悠的屁股,再往下拉让他的身体下沉,坐入rou根。

    水波激荡,两人的动作激起大片水花,忽地顶到某处,冉悠搭在他背上的五指收紧,男人知道找到了,用力顶撞那一点。

    「嗯……」

    冉悠咬住下唇,男人抬高他的右腿弯,冉悠单脚立於水中,脚尖点地。

    失去了视觉,一点微小的摩擦都能放大快感,冉悠全身的重心都落在後xue,光是热水流过都能刺激xue口收缩。

    冉悠的阳物夹在两人的腹间,在男人的肚腹蹭动,男人松开扶住他右腿的手,五指握住那秀气的阳物。

    下身忽然失去支撑,冉悠一屁股坐到底,粗大的柱身全根没入rouxue,雪臀紧贴rou囊。

    「啊!混蛋,你故意的……」

    冉悠的声音隐含哭腔,大腿圈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指尖在他的背抓出红痕,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了,不然我会忍不住cao死你。」

    男人拍了下他的臀尖,示意他乖一点,眼见这人还是不肯就范,浅浅抽出,重重顶入。

    这一下撞得冉悠脚背绷紧,玉趾卷起,四肢都攀附在男人身上,如抱住救命的浮木般不肯松手。

    rou臀迎来连绵不绝的撞击,水花四溅,布满薄茧的掌心和指腹撸动玉茎,冉悠带着鼻音的泣声很轻,在男人耳边轻哼。

    男人手上的动作和身下的顶弄交互不断,冉悠毫无抵抗之力,前头再度抬起。

    他浑身发软靠在男人身上,男人搂住他的腰,掌心的jingye抹在後腰的魔纹上,魔纹红了些,虽然冉悠出精了,可插在体内的rou杵还很有精神。

    「哈啊……嗯、啊,轻点……」

    冉悠的声调颤抖,微若细丝。

    不是滚,也不是出去,而是求男人插得轻点。

    男人怔了怔,偏头看向冉悠,那双漂亮的眼睛被黑布所蒙蔽,黑布的湿意也不知是泪水或是泉水的缘故。

    一滴水珠滑过挺直的鼻梁,落入在微张的朱唇,嫩红的舌若隐若现。

    他别开目光,虽然不知为什麽冉悠忽然变得乖顺,但少费功夫压制人也是好事,省下来的力气正好用来cao弄美人。

    握住冉悠的腰,如他所愿慢条斯理地抽动,浅入浅出。

    柱身磨过rou壁,冉悠处在黑暗,清楚感觉到那孽根的形状、粗大和guntang的热度。男人总是差一点就能顶到那一处,磨得xue内泛起痒意。

    冉悠轻咬红润的唇瓣,悄悄扭动腰肢,试图吞得更深。

    男人的唇畔溜出一丝笑意,任由怀里的人蹭着自己。

    冉悠的骨子里始终端着一方矜持,不愿放肆沉沦,他战战兢兢用xue眼taonong却不得要领,这般隔靴搔痒实在难耐,他的腰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隐含一丝焦虑。

    「想要?」

    冉悠动作一僵,梗着脖子说道:「不要。」

    臀瓣却夹紧了,不许男人离开。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膛跟着震动,冉悠的面颊有些躁热,男人往前一挺,无预警闯入花径深处。

    冉悠惊喘了一声,阳根撤出一半,花xue立即奋力挽留恩客,媚rou层层包裹,啧啧吸吮。

    饶是男人定力超乎常人,也被这张谄媚的小嘴吸得差点把持不住精关,他拍打雪臀以示惩戒。

    响亮的一声啪令冉悠耳廓微红,他瞧着觉得有趣,又拍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那抹红扩散到耳根,身下之人的屁股摇得更欢快,硬块在rou道戳来戳去。

    「哈啊,呼,别、别打,啊!你……你给我住手嗯…啊!」

    既然开了口就压抑不住呻吟,警告的话语说了一半下身被往上顶,语尾拔高了音,难以掩饰其中欢愉的情绪。

    冉悠恼怒地咬住男人的肩颈rou,男人皮糙rou厚,咬了半天没见半滴血,只留下一圈月牙齿印。

    rouxue又迎来一记重击,臀rou颤了颤,冉悠咬得更用力,嘴里嚐到铁锈味,伤口涌出的血珠染红他的唇,男人没用灵力护体,任他用自己的肩膀磨牙。

    他在男人的肩膀像头小兽般咬来咬去,没留下半点伤痕,反倒蹭得男人肩头全是口水。

    牙齿啃咬小麦色的皮肤,对男人而言这点力道根本不痛不痒,红艳的小舌舔舐男人的颈窝,若不是了解冉悠被他cao到神智不清,男人会怀疑他是蓄意勾引。

    顶弄的力道逐渐增大,冉悠不禁松口,媚叫的声音高高低低地回荡在泉池。

    每一下都快而重,每一回进出都会带入些许温泉水涌入xue内,下腹逐渐鼓胀,冉悠的双腿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几乎夹不住男人的腰。

    身子在温泉待得太久,雪肤晕成漂亮的粉色,他失去一身灵力,只比常人健壮一些,此时脑袋被热气蒸得头晕脑胀。

    「肚子好涨、好热……嗯……不行了……呀啊!」

    玉柱射了出来,喷洒在两人的腹部,冉悠急促地小口喘息,右手从男人的肩头滑落,垂在池水里。

    他的身体往下沉,男人眼明手快,稳稳托住他的腰和臀,避免他灭顶。

    男人尚未到临界点,可是再待在温泉里怀里的小兽会晕过去,他可不想对昏迷的人出手,那会少了很多乐趣。他喜欢这人口中怒骂,双腿却紧紧夹住他的腰,自以为矜持地咬牙闷哼,湿润的双眸却饱含春意,做狠了才勉强服软,浑然不知自己有多sao浪。

    他抱住冉悠往岸边走去,踏出第一步就听见怀里的人「嗯~」了一声,他假装不知继续往岸边走,走动的同时牵动两人相连的下身。

    冉悠的脸庞靠在他的胸膛,若有似无的轻吟勾得人听了心痒难耐。

    上岸之後男人抽身而出改为横抱,冉悠腹中的泉水没了堵物,温热的泉水从股间汨汨流下,失禁的羞耻感让冉悠缩起身体,抱住他的臂弯收紧,玄裔踩着冰凉的地砖加快脚步走向温暖的卧房。

    封窍术解除後,男人乐衷於探索冉悠身体各处,敏感的身子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冉悠前後高潮了数回,玄裔嫌他泄身次数太多,用一个精致的小银环梏住玉柱的根部。

    泪水浸湿蒙眼的黑布,射出的jingye稀薄如水,腹中被热呼呼的jingye浇灌,坐在玄裔怀中的冉悠瑟缩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埋怨。

    「不要了……禽兽……」

    喊到沙哑的嗓子带着哭腔,就像在撒娇一般,玄裔抚摸他的头发,正要退出,发觉冉悠就这麽趴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他拉下湿透的黑布条,残留泪痕的脸蛋看上去既可怜又委屈,他抬手拭去冉悠面颊上的泪痕,低头亲吻冉悠哭红的眼角,抱着少年闭上双眼。

    梦魔穿梭在众生的梦中,享餍人心的七情六慾,自己却鲜少做梦,玄裔已经十四年没做梦了。

    今夜怀抱暖香,他久违地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烽火、怨毒的诅咒和刺耳的笑声,是个难得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