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滚开,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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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蕴绕的洞府深处,一名白玉束冠的少年修士在寒玉石上手掐法诀打坐,洞府阴寒,玉石下方摆的一双玄色鞋履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少年面如玉,身着洁白胜雪的宽袍,放肩挺腰,坐姿如钟,丝毫不畏惧洞府的寒意,全副心神沉入识海专注修行。 石壁高悬的长明灯无风摇曳,冉悠自入定中醒来,凌厉的凤目扫视四周却无发觉异状,烛台燃烧的蓝色灵火乱颤,缩如豆苗,彷佛微风袭来就会熄灭。 冉悠向来谨慎,尤其此刻是修行的关头,任何一点微小的差错都有可能酿成大祸。他果断收回正在运行的功力,抬手掐持法诀卜算方圆千里有何变故。 忽然一股深入骨髓的阴寒侵体,将心中一点微小的不安扩大,惊慌的情绪骤起,弹指之间就被他驱散,少年的神情依旧冷静,唯有眉尖微聚。 此时他已经确定洞府被人入侵,门外的禁制没有反应,来者的手段不俗,却不知是师门大敌还是私人恩怨。 他召出一面灵光流转的宝镜,洞府内的一切无所遁形,无数魔头飘在他的周围,一点浓如墨的黑雾聚在眉心,白玉般的面容被黑气笼罩,模糊不清。魔头被灵光一照霎时消散,那点黑雾却是毫无影响,似是晒笑般微微晃动。 寻常魔类被镇八荒一照便魂消魄散,这个外魔的来头非比寻常,冉悠不敢大意,运起数种法诀都无法驱逐外魔,隐隐感觉到魔念试图吞噬他的神魂。 若被他侵入灵台不但道行毁败,甚至会丢了性命,不如奋力一博! 宝镜灵光大振,整个洞府灿亮如同白昼,灵光散去之後洞府内不见妖魔的身影,冉悠探查两次确认妖魔已灭。 此时他的灵力大衰,身体虚弱地不能动,只待日後慢慢调理回来。 在他入定後,一缕黑气侵入冉悠的鼻息,冉悠的身躯向後软倒在青石壁上,此时的他无疑成了一只羔羊,生死掌握在妖魔的一念之间。 洞府内的长明灯全数熄灭,黑暗笼罩整个洞府,一缕极微淡薄的黑烟聚成浓墨化为妖魔,妖魔肤色灰白,身覆黑鳞,额上生有双角,饱含恶意的黄金瞳扫视洞窟,沾有乾涸血迹的黑色兽爪伸向座上的仙人。 妖魔映在洞窟壁面的影子狂乱舞动,彰显此刻丧失理智的状态。 此魔非寻常小魔,要拿下冉悠易如翻掌,可是他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灵力耗损剧烈,既然冉悠对他毫无威胁,他宁可将灵力用来疗伤,也不愿浪费灵力在他身上。 受了重伤的妖魔的神识混乱,能来到此地全凭意志力支撑,他本能地渴望血rou和灵力,冉悠体内充沛的灵力犹如一场盛大的饕餮之宴引诱着他。 妖魔一挥手便毁去法衣上的所有防御咒术,布料上流转的点点灵光瞬间溃散,失去灵力的支撑,华美的法衣沦为一件普通的衣物。 甘醇的rou味引诱妖魔粗暴地撕毁雪白衣袍,中衣被撕成碎片,露出其中光裸无垢的身躯,断裂的腰带掉落在地,裤子往下滑落,松松垮垮地搭在挺翘的臀部。 伟岸的体型覆住少年的裸身,妖魔俯身啃他的颈肩,利齿咬破肌肤,大口吞食修士的血液,魔的残虐兽性在此时占了上风。 冉悠的眼皮子颤动得厉害,潜意识里仍在奋力和妖魔的术法抗衡。 吸食修士的血之後,妖魔的灵力有所恢复,但恢复的那点灵力不过杯水车薪,或许是妖魔现在太过虚弱,术法没能完全压制冉悠,妖魔抛出法宝长殷绳。 曾经有个嗜血成魔的魔修杀害一千名处子造了一座血池,日日在血池里寻欢作乐,可惜他的邻居是妖魔,妖魔厌恶血池远播百里的臭味上门将其斩杀,利用血池炼出长殷绳,此绳专克仙家道者,一旦被长殷绳缚住便半点法力也使不出,插翅难飞。 长殷绳在洞府上空交织成漫天蛛网防止猎物脱逃,自动捆紧少年相交的手腕,反折手肘伸到脑後,红绳将手腕和上臂綑在一起使手臂无法伸直,冉悠的双臂被固定在後头。 红绳绕过胸膛缠绕数圈,在胸前交叉绕到身後打结,乳rou在数股丝绳的紧勒之下愈加突出,淡粉的乳晕点缀在白皙的胸部,迫使他昂首挺胸。 布满黑鳞的手爪圈住少年的腰,妖魔埋在他的颈间啃吻曲线柔美的脖颈,将温热的血液卷入口中。 鲜血顺着锁骨蜿蜒流淌,温热的舌追着血痕而下,他张口吮住乳尖,舌头舔舐弹软的乳rou。 另一边的胸脯也没逃过被亵玩的命运,双指夹住娇嫩的rutou拉扯,尖锐的黑色指甲拨弄乳孔,两边的茱萸都傲然挺立。 食慾和性慾相伴相生,妖魔下身尺寸惊人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紧贴少年的腹部,搭在後腰的手爪一路向下抚摸,大力揉捏瓷白的臀rou留下鲜明的爪印,亵裤连同长裤一同滑落至膝盖。 「嗯……」 冉悠的纤腰微晃,双眉轻蹙,轻微反抗引起妖魔不悦,他心念微动,长殷绳顺着他的心思再次出现变化。 数条长殷绳从上空垂落,双乳之间的绳扣延伸出长绳,盖过麝脐奔到下腹圈住双珠,成两股分别勒住两侧腿根,嵌入挺翘的白皙双丘中间,再往上延伸至窄腰绕了数圈,系住双腕的缚绳形成首尾相连。 绳子迅速打成牢固的绳结连到上方的蛛网,迫使冉悠撅起屁股,足尖点地勉强站立。 少年修长的身躯无一丝赘rou,皮肤莹白温润,鲜艳的红绳勒在雪肌上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妖魔站在他的身侧扳过他的俊脸,低头用舌头撬开少年的双唇,在口中大肆攻掠城池,横扫贝齿与嫩舌紧密纠缠在一块,冉悠双唇大张,津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在锁骨。 与此同时妖魔放在冉悠身後的手也没闲着,拨开臀缝的红绳,淡粉色的rou褶袒露在外,他用一指刺入紧闭的xue口,指尖只不过探入一点就艰涩难行,幽径紧紧夹住手指禁止不速之客再往前。 尖锐的指甲刺到脆弱的肠壁,冉悠的嘴里泄出一声呜咽,仍旧被咒术困住醒不过来。 後xue本就不是行性事的地方,妖魔也知乾旱难行,目光转至冉悠的头冠,心中有了主意。 他一把扯下冉悠头戴的玉簪,柔顺的墨发如云瀑般倾泻而下。 妖魔取下玉簪塞入他的口中搅弄,沾染唾液後抽出,簪身和朱唇之间还牵了一条银丝。 他将圆润的一端对准xue口,挤开rou褶一插到底,细长的玉簪整根没入rouxue,只在花蕊中央冒出一点翠绿的尖端。 冉悠身躯一颤,腿根肌rou紧绷,本能地夹紧臀瓣,妖魔要抽玉簪却抽不出,反手拍了一下rou臀。 「呜!」 冉悠在此时破解术法醒了过来,他已预料到在他失去意识後这个魔头一定会对他下毒手,真正清醒後却恨不得昏死过去。 洞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看不清妖魔的面目,只能听见耳畔传来的粗重喘息,不过对他而言最糟糕的不是一个看不见的对手,而是他现在的处境。 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灵力被法宝所禁,还被摆弄成不堪入目的姿态,某样坚硬硕大的东西顶着腰,甚至身後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插了某样事物,他羞愤地浑身颤抖。 「下流无耻的妖魔,滚开,别碰我!」 冉悠抬脚往後踹去,他一动绳子就磨过他的分身和会阴,牵动後xue的玉簪,脚抬至一半便失了力气。 妖魔利爪一划轻易将长裤撕成两半,破碎的素白裤管挂在腿上,妖魔单手制住他的左腿往後拉高,长殷绳从上方垂落紧缚修长的大腿拉高至与腰平齐,红绳绑住脚踝吊到肩膀高度。 全身重量都落在绳子上,冉悠仅能用右脚的脚尖点地,身体被反折成紧绷的弓弦,他的身体韧度十分柔软,长殷绳又是丝料不会造成不适,维持这样的姿势他并不会感到痛苦。 那番大动作导致玉簪从体内滑出大半,夹在两瓣饱满玉润的臀rou之间。 因为这样的姿势冉悠不得不侧着身子,转头对妖魔怒喊:「放开我,我可不是女人!你是瞎了还是……呜!」 妖魔cao纵玉簪在xue中进进出出,乾燥的後xue被硬物反覆磨擦让冉悠痛得叫喊,妖魔见此法不管用,乾脆俐落抽出玉簪抛开。 他从随身的储物袋里取出五颗红艳的小果,用力掰开rouxue将掌中的果子一把捏碎,红色果rou淋在白皙的後臀,冰凉的果胶浸湿乾涩的後xue,散发出甜腻的果香味。 受伤的妖魔服用那种灵果能忘记伤口的疼痛并且进入兴奋的状态,有些妖魔亦会使用这种灵果在宴会助兴,这类灵果也有分品阶,品阶愈高效果愈强,事後的副作用愈小,妖魔手中的灵果色泽剔透,形状饱满,无疑是上品良药。 妖魔又塞了三颗红果入rouxue,药效迅速发挥作用,妖魔的双手在无暇的身躯四处抚摸,握住冉悠的分身taonong,经不起挑逗的分身无视主人心里的抗拒,很快有了反应。 妖魔将掌心剩余的果液都塞入那紧致的rouxue,指腹一点一点将rou褶揉开,被凉滑果液软化的小嘴温驯地含住妖魔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