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护你周全(太子的开苞夜,H)
路越当然不会要什么保镖费,他还不至于连这点钱都缺,让薛华霜跟着不过是害怕对方因自己的缘故遭到星盗的打击报复。两人都是冲着花繁星的风光来的,他和薛华霜日常相处就像是普通结伴而行的旅友。 也不知薛华霜若是知道了路越的想法会是何种表情。他原本就对路越很感兴趣,在跟着男人的这段时间里,更是由初始的欣赏转化为一定要将这个路越勾搭到手的决绝。 薛华霜在项链失而复得后又冷静想了许久,路越当时之所以没有立刻把项链归还,而是选择在警察面前指证谁才是真正的主人,看似是在为薛华霜洗清嫌疑,坐实强盗指控失实,可是又何尝不是对他的一次试探。 假如薛华霜就是主人,那再好不过,可是万一不是呢。路越这个男人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他和薛华霜素不相识,不会信任薛华霜任何话,哪怕是薛华霜怒气冲冲地喊抓强盗引起了路越关注也是如此。 从路越和天华的那位宁抒文大师的交谈来看,双方明显就是关系匪浅的熟人,路越对宁抒文很信任,他只相信自己人,薛华霜这个外人根本就无法取信于他。 见义勇为的热心人士好不容易追回失物后,却被劫匪同伙假装失主而惨遭欺骗的事情,在帝国也偶有发生,算不上新鲜,路越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真正的项链失主,没有半点私心,哪怕薛华霜想通了其中关结,也舍不得怪路越,这就是这个男人的能力。 路越是一个头脑清醒、行事慎密的奇妙男人,却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对陌生人会防备,对自己承认的人却会毫不犹豫的交付信任。看似好说话,实际上粗中有细,内心有自己成算。他的善良不是愚蠢的纯善,而是透着锋芒。无论是心性还是身手,这个男人都有着保护自己善良的能力。 按理说,路越对薛华霜的防备应该会引起太子殿下的不快才对,可是路越的行为滴水不露,简直是把薛华霜的不满扼杀在萌芽中了,更何况路越可是帮薛华霜追回来最重要的星辉矿脉线索,不管如何薛华霜都承了他一个大人情。 如果路越只是一个普通的热心人士,那么薛华霜都不会这么想接近他,甚至产生这么大的好感,最多给他一大笔钱,感激一下对方的见义勇为就完了。可是路越如此不同,有头脑、长相又如此俊美,如果这么轻易就放过岂不是太可惜了点。 正是路越身上的特质打动了薛华霜,将太子殿下那颗冷硬的心撞出一个细小的裂缝,于是坠入爱河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他看上的东西,那就一定要得到。比如矿脉,再比如男人,路越现在就是那个不幸被太子殿下盯上的猎物。为了达到目的,薛华霜可以动用任何手段。 . 是夜。 路越猛然睁眼,一把掀开被褥迅速翻身而起,轻巧地落在地上,连点微尘都没激起。他侧耳偏头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面色微微一沉。 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是经历过多次生死磨难后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路越对危险的气息很敏感,也正是这种敏感救了他无数次,让他成为联邦军部的特级强袭军官。 路越本来是放年假来花繁星旅游放松的,如今不仅没享受到一点儿休假的好处,反而给自己揽了这么大的麻烦。薛华霜不知道的是,路越晚上甚至连衣服鞋子都不脱,只在床上打个盹儿浅眠休整罢了,他一直紧绷着心弦,时刻注意着薛华霜方向的动静,生怕大美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意外。 路越已经答应过要保护好薛华霜,自然不会食言,再说得罪星盗也有自己一份儿,没有让薛华霜一个人受过的道理。 他自窗口跃出,丝毫没有自己正处在酒店高层的自觉,单手攀在护栏上,右臂上青筋暴起,肌rou紧绷,从自己住宿的房间迅速朝薛华霜所在的房间靠拢。 在攀爬到半路的时候,路越肯定了自己的推测,那半梦半醒间响起的清脆的滴的一声,正是电梯下降的声音。 放在平时这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到半夜爬墙,但是要知道路越他们住的酒店十分特殊,每层楼都有一个专属直达电梯。 这也是薛华霜的意思,这个大美人明显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双性体,低于七星级的酒店绝对不住,路越本就是无可无不可,也就陪着薛华霜住了下来。 原本七星级酒店的套间都是一整层楼的,还配有专门的吧台调酒卡座,健身房等等高档设施。路越不愿意和双性体共处一室,又不想和薛华霜离太远、怕关照不了人家,想要订那种一层多间、紧挨着的房间,于是前台就把他俩调配到二十六层楼上了,只有二十层楼往上才有路越所说的房间。 路越非常确定今天晚上二十六层楼上只有薛华霜和自己两个住客,其余两个房间都是空的,若是专用电梯被动,那很可能就是冲着他俩来的。再结合两人前不久才得罪过星盗,路越现在十分想悄悄的去确定一下薛华霜的安全,如果误会了,那大不了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是了。 他落地之处刚好是薛华霜房间的阳台,半透明的薄纱窗帘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粼粼的微光,在心中朝薛华霜道了歉,路越当然知道自己一个成年男性大半夜不睡觉、翻窗户跑去双性体的房间里太不像话了,但是事急从权,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路越一扫眼就找到了正躺在床上睡得四平八稳的美人,似乎根本没受半点影响,精致的脸蛋红彤彤的,粉唇无意识的嘟起,好像是在等人来吻醒的小王子一般。 某个不解风情的人直接面不改色地将人推醒,薛华霜睁开朦胧的睡眼,见居然是路越,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望了望身侧没有动过分毫的房门,再望了望床边好整以暇站着的路越,不明白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待要开口询问却被拦住。 路越伸出食指抵住薛华霜湿润的小嘴,唇瓣无声开合:跟我走。 牵住美人的小手将人拉起,路越将薛华霜的被子掀开,惊讶地发现薛华霜居然还是白天的打扮,酒红色暗纹花罗衬衫配上纯白色休闲西裤,银色的长卷发整齐的披散在背后,只要蹬上鞋子就可以走了。 路越向薛华霜投以一个赞许的眼神,他还以为美人是和自己一样,穿着可以随时下床活动的衣服是为了预防半夜发生不可控情况,便于随机应变。他哪里懂得这种花罗制成的衬衫又不是睡衣,柔软轻薄,非常容易皱,稍微在被窝里动动就能皱成咸菜干,这对于素来讲究的小太子来说根本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某个直男就是再谨慎细致、观察入微,那也不懂得双性体衣服的面料特性,更别说路越自个就经常穿着布满草屑的衣服在泥沙里打滚出任务,在他看来衣服干净整洁就完了。什么家务机器人熨衣服、久坐会让真丝裙子皱什么的,根本是一脸问号,像是不同物种的语言,他能懂得薛华霜对于衣服的讲究才是怪事。 总而言之,路越没有通过这些小细节看出薛华霜明显是对今晚的事情有所准备的,就像是专门换好衣服等着他来一般。 路越察觉到脚步声在自己原先的房间门口站定,眼神微凛,来的这么快。他将薛华霜的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在美人目瞪口呆的视线中将人强行绑在后背,示意薛华霜抱紧自己,然后回到阳台上开始往下爬。 这可是二十六层啊! 薛华霜稍微往下望了一眼就感觉头晕目眩,将尖叫压抑在喉间,小太子吓得浑身发软,勾住路越脖子的手差点滑脱,幸好路越对此早有准备将人牢牢固定在身上。耳边呼呼的风声响起,眨眼间就下到二十一层楼上,路越这个家伙背着一个大活人往下爬,还时不时在阳台间跳跃,下楼速度飞快,丝毫没有一点自己稍微偏离或者体力不支就会摔到粉身碎骨的觉悟。 步伐稳健又果断,连晃动都没有分毫,且呼吸平稳绵长,看起来真的是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薛华霜这下子真的是稍微安心了点……才怪! 只要是个正常人,在处于没有任何保险措施的高空中时,腿软是本能反应,出现再丢人的反应都不值得奇怪的好吗?他才是正常应有的反应,至于路越,那根本是个怪物! 联邦人真的太恐怖了!怎么和帝国的战斗机器人似的,路越难道就没有恐惧神经吗?? 想到这里,薛华霜恨不得两人中间能无端生出一块强力胶,好将自己牢牢黏在路越背后,防止坠楼惨案发生。他如同八抓鱼似的手脚并用,攀附在路越身上,汲取一点儿温暖,薛华霜完全没注意到就在他努力搂紧怀中救命稻草的时候,路越那无端僵硬了一瞬的身体。 可怜的太子殿下被吓得太厉害了,他之前虽制定了一套完整的勾引路越的计划,奈何还没开始实施就遇到了变故,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记得那些事,就算记得,那里面肯定也没有高空作业这一条。 可是路越就不同了,薛华霜胸前硕大的奶子正牢牢贴在他的背后,还在不断压缩两者中间的空气,好让自己和男人挨得更瓷实,大美人本身就长了如此丰盈一对巨乳,无论多少衣料遮掩都能感觉到它们的丰满挺翘。现在这对巨乳就这样贴在路越背上来回磨蹭,时不时还因男人下跃的动作而在路越后背上弹跳不止。 薛华霜搂着路越的表情有多幸福,路越的表情就有多痛苦。某人的耳根都红透了,被凉风一吹又稍微降了降温,路越背着人在二十多层楼上攀爬都没流一滴汗,就在薛华霜用大奶子按摩后背的这一会会,额头就沁出一层薄汗。但是他又不可能去提醒薛华霜,这只是人在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罢了,路越不可能解开床单绳子让两人分开,也就咬牙承受了这“柔软的折磨”。 路越到了二十楼时终于开始有意朝着楼梯间挪去,背着薛华霜下到第一层当然是没问题的,但是这样太耗费体力,路越知道接下来估计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也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现在就滥用体力不是明智之举。 而正被路越背在身后的薛华霜见状也松了一口气,这实在太挑战他的心脏了,他真的没想到路越会如此疯狂,扛着自己就敢往下跳,搁别人身上那就是原地自杀好吗。薛华霜还被绑着,现在脚无法沾地,不然肯定要腿软扑通一声倒地。 走楼梯太慢了,路越沉思一瞬没有走直达电梯。直达电梯只能去该楼层和一楼大厅,这时候跑到一楼去很有可能被守在电梯外的同伙堵住,到时候被关在狭小的电梯里那可真是孤立无援,连逃跑都难。 他知道像这样的大型酒店一般都会有至少一个货运电梯,专门用来送些酒水、换洗床单等物,这样的电梯必定不是直达的,因为直达太消耗人力时间成本,不利于酒店快节奏运营,只要找到这个电梯就可以了。 这也是路越选择在二十层“着陆”的原因,像这样的两种套间的交接楼层必定会有酒店员工的值班室,他要去那里取得员工权限才能使用货运电梯。 路越风风火火的背着个人就闯入了员工值班室,把里面守夜的双性体吓了一大跳,他在对方开口询问前,抢先沉声道:“联邦第六集团军,执行公务。” “身份核验成功。路越,上校。第六集团军强袭系……” 强袭系是个什么鬼?薛华霜还没扫完一行字就见屏幕骤然黑暗下来,只听滴的一声,智脑往路越的终端上注入了足够使用三天的磁性,进入货运电梯或者酒店其他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只要刷一下终端就可以了,算是路越借用军部权限强行走了后门。 “顺便帮我报个警,谢谢。”路越丢下一句话又背着薛华霜飞奔出门,直接按下五层的按钮。选择在五层下,当然也是害怕被星盗堵住,选高一点保险点,路越是那种越是危机,就越谨慎的男人,哪怕出口近在眼前也是如此。 他一落地就飞奔到楼梯间开始往下下,绕过一楼酒店大厅时,果然见大约数十个人正堵在电梯口,就等上面的同伙压着人下来呢。路越蹙眉,知道今天恐怕少不了要来一场热战,他是没问题,可是薛华霜呢。美人没有半点武力值,万一落到星盗手里成了人质,路越反而会受掣肘。 不能把人放下大厅或者走廊,大厅人来人往一览无遗,傻子都知道只有前台桌子底下能藏人,走廊就更别说了。心念微动间,路越想到酒店附带的湖泊旁有一颗参天大树,旁边是大片玫瑰花田。花园更开阔,而且监控较少,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路越在花园中绕了一圈,将薛华霜放下来,望了望眼前需要三个成年男子合抱才能拢住的树干,又望了望薛华霜娇小的身板,欲言又止。 “我不会爬树!”薛华霜差点抓狂,“你看我像是会爬树的人吗?” “你想什么呢??”居然让他藏到树上,也亏得路越能想得出来! 路越没吭声,他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但是这点小困难无法阻挡一位特级强袭战士的脚步。他让薛华霜重新上到背上,开始背着人家往上爬,将薛华霜无辜弱小又可怜的身子单手提溜起来,丢在孤零零的树梢,让浓密的树冠遮掩住薛华霜的身形。 路越望着薛华霜抱住中央枝干,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就知自己这个主意对人家来说不太友好,毕竟薛华霜可不是自己这样训练出来的强袭战士,路越难得开了窍,自以为很贴心的他,好心问道:“需要我把你绑在树上吗?”正好之前制成的床单绳子还有剩。 薛华霜:“………………”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啊……”薛华霜咬牙切齿道。 于是路越就这样把刚从房间里偷出来的美艳尤物绑在树顶,如同巨龙在安置自己的宝藏,望着薛华霜泪眼汪汪的浅蓝色水眸,路越不知为何突然很想笑,他揉了揉对方银色的发顶,语气异常温柔,“乖乖等我。”说着就纵身一跃,自足有十来米高的树顶一跃而下,后脚跟踏在树干上充当缓冲,单膝落地,在草坪上砸了一个大坑。 最后检查了一下树干,确认从底下很难望见薛华霜的身影后,才满意的离开,准备去对付那群星盗了。 独自被丢在树上的薛华霜:“……” 太子殿下今晚遇到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比他之前整整二十几年以来加起来的还要多。真是的,路越既然有这样的身手想必不带着自己这个累赘还要更得心应手些,薛华霜恨恨地揪下一片树叶,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心惊rou跳地等着路越踏着自己请来的星盗们的身体凯旋归来。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路越终于出现在薛华霜的视线中。本来他已经报了警实在没有必要亲自出手的,可是又担心星盗们手上有热武器,联邦警察们将其当做普通的纠纷来处理。错估星盗的实力造成人员伤亡的话就不太妙了,路越不想看到有任何一个人受伤,一直守到所有犯罪分子全部押上警用飞行器才离开。 在路越的“拷打”中,这群人表示他们其实是接到了暗网任务被雇佣过来绑架二十六楼的那名双性体住户的,因为第一次敲门时不小心搞错了房间号,打草惊蛇,才让路越抽空带着薛华霜逃走了。 这个回答让路越身上戾气暴涨,后来路越又在这群人的指导下登录那个所谓接任务的暗网中,发现那个绑架任务就连定金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无论成功与否都能大赚一笔,难怪这些人铤而走险。 星盗不想亲自对上,于是就雇佣了另一伙人过来寻仇,似乎也能说得过去。但是路越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循着任务发布者的方向查过去,却发现是个匿名,而且明显用了假身份,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路越心中一阵恼火,打算把暗网和这什么地下黑市上报到联邦军方,将这些老鼠一窝端了。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此刻,路越发丝凌乱,呼吸略有几分急促,手臂上还有几条擦痕,连脸上的血迹都没有来得及擦干净,他抬头望着薛华霜的方向,目光灼灼,让薛华霜无端心虚了一阵,差点以为自己已经被对方看透了。 路越见薛华霜迟迟不回应,还以为人家是害怕,于是沉声道:“没事了,下来吧。” 薛华霜:“……” “你让我怎么下来啊?”这不还被绑着吗……话音未落,却见路越自空间钮中取出一把激光短距离手枪,他瞄准树顶,用激光切割掉将薛华霜绑在树上的绳子,接着道:“好了,现在可以了。” 薛华霜:“…………”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不行,我下不去!”绳子断了,薛华霜却更害怕了,于是更加用力的抱紧树干,闭紧美眸不愿意看让自己头晕目眩的地面,他没有看到底下的路越脸上一闪而逝的促狭之色。 路越好笑的看薛华霜可爱的反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欺负人家,沉声道:“放心,我会接住你的。” “或者你不想跳到我怀里,那跳到湖里也是可以的。”路越好心的补充,“就是不知道这个湖有多深,万一不小心触到了湖底……” “可能会摔死的。” 薛华霜:“………………” 到了这一步,薛华霜怎么能看不懂路越就是故意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坏了!但是路越现在就是摆出一副不会上树把他解救下来的样子,薛华霜也不敢待在树上,事实上他感觉自己全身发软,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支撑不住掉下去。 算了,早跳早超升。大美人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奋力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就如秤砣般坠了下去,下落的姿势不甚美观,和路越的灵巧天差地别。 噗通一声,是rou体撞击的声音,头顶上传来闷笑声,“我接住你了。” 薛华霜抬起蓝眸,怔怔的望着路越冷峻的侧脸与唇边勾起的浅笑,胸口处开始蔓延一阵微甜的酥麻感,却又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酸涩。 银色的眼睫轻颤,薛华霜闷闷的将头埋在路越怀中,哼唧一声,“嗯……” 路越望着这位从天而降的大美人,胳膊因薛华霜下落的坠势隐隐酸痛,但是他却不舍得放开。 两人唇瓣间的距离不过毫厘,薛华霜折腾了大半夜,不就是为了和路越培养感情吗,帝国的双性体追求喜欢的男人时向来率真直白,毫无顾忌,因此他凑上前去主动贴住路越的唇瓣,交换彼此的气息。 两人在酒店的玫瑰花园里浪漫拥吻,薛华霜被亲的晕乎乎的,暗想如果能把两人这座定情的酒店买下来就好了,不知道酒店所有权交接时接不接受帝国人啊。 柔软的藕臂勾缠着路越的脖子,玉手按住路越的后脑勺,坚决不给男人拒绝的机会,薛华霜微微嘟起红唇,伸舌舔舐路越柔软的唇瓣,眼帘半阖,遮住了眸间隐藏的水泽。路越一愣,居然忘记拒绝薛华霜,呆立在原地几秒后终于想起来,接吻是需要回应的,于是也开始启唇,让薛华霜的丁香小舌进入自己的口腔里,搜刮津液。 “回……回酒店……”薛华霜按住路越的后背,气喘吁吁地说,脸颊还因刚才的吻而羞得满面晕红,却又不安的偷瞄路越的反应,担心自己被拒绝。 “嗯。”路越应声道,将薛华霜软倒的身子抱起,向着两人的房间进发。 路越将薛华霜安置在床上,又贴心的给人盖上被子,待要离开时却又见薛华霜拉住自己的衣角不肯松手。 “路哥哥……”薛华霜咬着粉唇,委屈极了。难道路越对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吗?那他刚才为什么还要回应自己呢?薛华霜纠结地将路越的衣角揉成一块破布,脸色微微发白,“你……对我……” “我知道你的意思。”路越截断了美人的未尽之语,“可是你不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吗?”两人统共认识一个月,现在就进行某种行为也太快了点。 原来只是觉得进展快了啊,总之不是讨厌自己就好。薛华霜松了一口气,暗想:哼,你不肯让我睡,那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可是帝国高贵的太子殿下! 薛华霜抬起楚楚动人的小脸,向路越提出自己的隐忧,“这批人就是最后一批了吗?万一他们又找上门来,我该怎么办啊?” 在路越沉凝的神色中,薛华霜提出要求,“要不你和我住一间房吧,这样更方便保护我啊。” “你不在我身边,我很害怕……你知道我有多弱,爬树也不会、逃跑也不会……”似是为了配合口中的话,薛华霜的身子无端瑟缩了一下,“反正我的房间很大,完全住得下两个人的。” 路越沉思,薛华霜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次不过是他们运气好,他在那群人找到薛华霜前抢先一步把大美人抱走了,可是如果下次星盗先去找薛华霜呢?万一下次不是专属电梯,或者电梯离房门过远,他没有听到动静怎么办,那薛华霜岂不是很危险。 在心中权衡了一下,路越觉得还是薛华霜的安危比较重要,大不了他打地铺就是了,反正出任务时再艰苦的地方都住过,就是和敌人尸体共处一室都挺常见的,于是就同意了,没看懂薛华霜那一瞬间露出的如花笑靥。 既然已经决定,那路越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他收拾好换洗衣服打算冲个澡洗去身上的汗水和血迹,不然等到明天早上估计身上都要发酵了。 路越正在站在淋浴下冲洗身上的浮沫,却听咔吧一声门锁自动打开,一个纤细柔美的娇小身影钻了进来。 精致绝伦的小脸艳光四射,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狭长的狐媚眼间镶嵌着一颗玻璃珠似的浅淡蓝色瞳孔,滴溜溜地转显得活泼灵动,似乎时刻在想着什么坏点子。眉型是纤长的柳叶眉,眉峰处略尖隐含些阴郁的气息,看着你的时候却会舒展若春风拂柳。举手投足间均是掩饰不住的矜贵之气,配合着那一头及腰蜷曲银发,娇贵又雍容。 薛华霜走到路越身前站定,褪去身上包裹着的大浴巾,他不待路越拒绝就抢先一步抱住对方,轻启樱唇:“路越哥哥……”将小脸埋在路越怀中,薛华霜说:“我想和你一块洗。” 路越:“……” 某人简直是手足无措,这是他有史以来遇到的最苦手的局面,路越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握住怀里人的白瓷肩头,想将两人分开,薛华霜却不依,只一味地抱住路越不松手,“别拒绝我,不要拒绝我……我只是想和路哥哥再亲近些,求你别赶我走……”薛华霜明知道自己比路越还要大三岁,却偏要称呼人家为哥哥,可能真是想让路越当自己的情哥哥吧。 抬起那双狭长的蓝眸,薛华霜的眼神愈发迷蒙,不知是被蒸腾的水汽熏得还是因为正躺在心上人怀中的缘故,他踮起脚尖吻住路越的唇瓣,以香津描摹对方的唇线轮廓。 似是察觉到男人完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薛华霜气急,发狠将路越直接扑倒,肥大的软臀故意坐在路越胯间磨了磨,感受抵住臀间的灼热之物。他握住路越的一只手贴在玉面上,享受似的闭眸,喃喃道:“路哥哥……路哥哥……” 一声比一声缠绵动人,路越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只听身上磨人的小妖精又说:“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摸摸哥哥的胸肌……” 说着他伸出滑嫩的小手开始好奇的探索路越的男性身体,路越的胸肌简直和石头一样坚实,浑身肌rou喷张,手臂粗壮的可以轻松揽过薛华霜的小细腰。玉手沿着胸肌不断下滑又覆到块块分明的腹肌上,纤长的十指不断撩拨着路越,勾起身下的男人最原始的yuhuo。 “好硬啊……”大屁股在路越胯间轻轻耸动,薛华霜意味不明的说,“和我的完全不一样呢……” “我都已经摸过哥哥的胸肌了……那作为交换,路哥哥也可以摸摸我的……”薛华霜拉着路越的大手覆盖到自己胸前的软兔上,刚接触到这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手时,薛华霜就娇吟出声,“啊……再用力点玩我的奶子……我的奶子是你的啊……嗯啊~” 路越的手一抖,薛华霜却很坚决,不给人任何逃离的机会,他挺了挺胸前的巨乳让路越的手没在中间的纵深沟壑中。 浴室内一派活色生香的绮靡之景,淋浴头还在持续不断的向外喷水,将薛华霜也浇得湿漉漉的。无数水珠沿着他胸前的雪白大奶上流淌而过,再从乳沟间流出,经过平坦的小腹隐没在腿间的私密阴影中。粉嫩的乳尖不过红豆大小,娇俏可人非常,最顶端的乳孔处还挂着浑浊的液滴,似乎是奶水和洗澡水的混合之物。 路越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薛华霜打断。美人凝起柳眉,这回换做是薛华霜伸出食指抵住路越的唇瓣了,略显冷淡的声音响起,任谁细听都能察觉到说话人语气已经变了调,带了一丝哭腔,“你别说话,我不想听。” “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薛华霜将路越下身苏醒的大roubang牢牢握住,撸动了几下,他也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因此手法生涩。 路越本身就生得高大健壮,不然也当不了强袭战士,同样,他胯间的巨物也和主人一样强健,薛华霜兴奋地望着自己渴望的粗壮之物,勾唇一笑,“路越哥哥的大棒子比我的胳膊还粗呢……” “就连guitou都那么大……听说guitou越大,磨得宫口越舒服……”薛华霜俯身在路越惊悚的目光中低头舔了一下,湿润的小舌在guitou上面一扫而过,“哥哥的大roubang好好吃,喂饱我下面的小嘴好不好?” 路越:“……”也许和薛华霜认识的几天时间里,就是他无语次数最多的日子。路越对于这等帝国香艳尤物完全无法招架,不能打也躲不掉。 薛华霜浑身软绵绵的,下体不断流出湿黏的水液,展示这副sao躯有多敏感。他将路越的大roubang扶起对准自己的花谷,大屁股用力往下一坐,薛华霜内心是有点失望的,果然是他太强求了吗,本以为自己都勾引到这份上了,路越难道不应该立刻推倒自己占有自己吗,为什么这个男人连点反应都没有,路越到底喜欢不喜欢自己啊! 薄膜被撕裂的瞬间,薛华霜露出了难得的脆弱,他受伤地望着路越的俊脸,眼眸中隐约含着水光,不知是在惩罚自己还是为了证明什么。薛华霜狠下心来,想要将路越胯间的笔直一根全部吞下,rou臀往下沉时却被一双大手拖住,无法动弹丝毫。 “嗯?哥哥?”努力抹掉脸上的水渍,薛华霜苦涩的望着路越的面容,不明白路越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哥哥都不想碰我的吗……”薛华霜越想越委屈,愤怒地偏过头去,滴着水珠的洁白玉背在空气中无助的轻颤。 “你不让我睡,我就偏要睡!”薛华霜娇纵的怒斥,想要将路越的手拨开,可托举自己臀瓣的大手是如此有力,让他不能动弹分毫,薛华霜娇斥道:“路越!” “你会受伤的。”沉静的声音响起。 “额?” 在蓝眸对过来时,路越再次开口,气息略微紊乱,“我是说,你这样直接坐下去会受伤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路越勾起一丝浅笑,“败给你了。”说着就打算身体力行的教导一下大美人,他抱起薛华霜抽搐的身子,将花洒关掉,再用干燥的浴巾将小美人身上的水分吸干,拧干湿发,路越没有将胯间之物拔出的意思,只怕他才刚做出要拔的动作,薛华霜的小脑袋瓜里又要乱想,路越不想让薛华霜哭了。 终于将两人收拾好,路越重新托起薛华霜的身子,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单上。薛华霜房间里的床单被路越撕了一半去,丝绸很容易脱丝毛边,因此剩下的另一半也破破烂烂的,不过七星级酒店的床非常大,即便是一半也足够两人用了。 “我来教你吧。”路越望着薛华霜闪着泪光的迷茫蓝眸,他低头吻住那人的红唇,引导薛华霜主动开启唇瓣放自己的厚舌进入,薛华霜初始还想抗拒几下,没过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启唇让路越进入自己的领地。 两条舌头在口腔中不断纠缠起舞,路越自刚才到现在都是这样只有guitou插入薛华霜的花xue,他在慢慢补足前戏,让薛华霜放松下来。 路越低头含住那对摇晃着勾引人的巨乳,见到薛华霜的下体喷涌出的汹涌yin水,就知道美人已经做好准备了,路越试探性地挺进一点,观察薛华霜的反应,却见身下人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惊声尖叫:“啊……大roubang哥哥再往里caocao嘛……刚才顶到sao货的花心了……哈啊~路哥哥好厉害啊……” 薛华霜纵情浪叫着,兴奋地将路越一把推倒在床,然后扑过去骑在男人身上。扑哧扑哧的cao屄水声响起,薛华霜得了趣儿,大屁股一耸一耸地往路越胯间撞,都不用路越用力就知道怎么让自己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