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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9(红酒play、失禁)

    白苜才放下他,他就一溜小跑跑进了浴室,咔嗒,还反锁了,白苜隔着磨砂制的玻璃门,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半小时后,白苜也洗完了澡,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随手拿了酒柜上的一瓶红酒,悠悠走进房间。

    炎邵非正半躺在窗台上,身上穿着和她情侣款的白色浴袍,刚沐浴完的清爽也难掩眉间淡淡的疲惫,眼神有些松怔,漫无目的的望着窗外发呆。

    “要来点酒吗?”白苜举起酒杯朝他挤挤眼。

    男人扭过头,盯着她看了一会,有些谨慎的道,“就只喝酒……嗯……”

    白苜噗呲一笑,他该不会给她cao怕了吧,她不动声色的将倒满红酒的杯子递到他手里,轻轻一碰,“那你还想干嘛?”

    看着放大在眼前的邪魅笑容,炎邵非脸上一红,“苜苜……”

    白苜顺势单膝跪上窗台,一手撑在他脸侧,另一手绕过他的手腕与他交杯,“干杯,傻逼!”

    炎邵非抿抿唇,衔着杯沿喝了几口,不想白苜突然凑过唇来,暖烫的肌肤相贴,醇香意浓的红酒源源不断的渡到他嘴里。

    “唔……”她拿走他手里的杯子,辗转吮吸间不断有深红的酒液溢出,落在雪白的浴袍上蕴出点点红莓之花。

    “哈……”他趁着透气的空隙抓住她欲往袍底探的手,“苜苜……今晚……嗯……”他已经射了好几次了……

    偷袭没有得逞的白苜也不气恼,扑在他颈边痴痴的笑,“你太诱人了……傻逼……”

    带着蛊惑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廓,暖暖痒痒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炎邵非闭了闭眼,身子已经半斜在窗台上,仅靠一条胳膊撑着上半身,“我……明天还要去公司……”

    白苜似乎没有听到,继续上手剥他的浴袍,拉开前襟,露出光洁的胸膛,准确的说是缠着绷带的胸膛。

    炎邵非冷不防颤了颤,犹豫着要不要阻止,嫩白的纤纤玉指抚上了他的脸,他的头被迫抬起,对上了她炙热的视线。

    “我想你了……”白苜半撒娇半深情的说着,滴着酒香的唇轻轻碰了碰他的,“想你呢……傻逼……”

    本来对她就没什么抵抗力,这样撩人的表白,男人更是无法,炎邵非认命的闭上眼,轻轻回吻她的手,“我也想你……苜苜……”

    白苜满足的笑了笑,轻抿一口红酒,含在嘴里慢慢凑近男人只一边裸露出来的乳珠。

    小小粉粉的小红果子,看上去十分可口,若是配上红酒的滋润,想必会更美味!

    轻启的唇缝让红酒缓缓流泻而出,浇润在濡软的小豆粒上,男人禁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胸膛微微颤栗,小果实徜徉在一片红海之中,被吸入口腔。

    “嗯……”

    白苜衔着他的乳珠轻轻嘶咬,舌尖不断上下挑弄,平坦的乳晕周围涂抹上了一层殷红的颜色,湿漉漉滑溜溜的充满色情的气味。

    伸出舌头慢慢舔玩,挑逗那无助的被推来阻去的柔软乳粒,小家伙渐渐变得充血硬挺,在红酒的滋润下更加娇俏艳丽,借着房里昏暗的灯光,更有一种yin糜诱人的味道……

    “嗯……”男人被啃咬着胸前的敏感,无处躲闪,伸长了脖子尽力后仰,可是背抵墙壁已无处可退,喘息渐渐加深,呼吸的起伏也越来越快,可是只有一边被侍弄,让他愈发难耐,“苜苜……别弄了……呃……”

    不知何时,一只手偷偷钻入他开叉的浴袍,探入光溜溜的腿间,罩住了他仍是绵软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捻揉,“额啊……”

    炎邵非隔着浴袍按住她的手,急喘道,“我……嗯……”那里有些酸疼,本能意志上他有些抗拒……

    白苜低头埋在他的胸前,大力吮吸那硬起的小红点,男人咬着唇闷哼一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腰以下的地方都酸软了。

    轻轻一扯浴袍腰带,松垮的对襟敞向两边,露出男人矫健修长的身体,他微微蜷着腿,眼眸半眯,状似慵懒的靠在窗边,玻璃上朦胧的映出男人流畅的身体线条,还有那散发着浓郁勾魂的情动气息。

    白苜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舔舐,红酒如潺潺溪流趟过他的肌肤,在肌理纹路间迂回徜徉,杯底已空,她含下最后一口,微鼓的嘴巴慢慢凑近那蜷伏在草丛中的……

    “唔!”炎邵非像受惊似的瞪大了眼,缓缓低头,可一瞬间刺激来得凶猛又强烈,他已无力去看,仰着头情不自禁的喘息,喉间溢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啊……呃啊……”

    混合着酒液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性器,guitou触碰到湿漉漉的上颚,整个柱身被一股粘湿的环境包容着,绵软的rou根在唇舌的的刺激下渐渐充血膨胀,占据整个口腔,含弄变得艰难,间隔的包裹带来更大的期待和享受。

    “啊哈……唔……”炎邵非情不自禁的按住她的头,小幅度的挺动腰胯,那里酸酸胀胀的又痛又爽,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眯着眼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心跳和意识只随那要命的欲望本能。

    白苜含了一下底下那两颗充水硕胀的囊袋,混着酒热的口腔用暖意将它们包围,明晃晃的圆丸颤抖着抽缩,男人颤着腿低叫了一声,狰狞的性器一阵抽搐,白苜扶着底端张口含住了它,在里面突突直跳的rou柱颤抖得更厉害了。

    “苜苜……苜苜……啊……”炎邵非无助的抓着她的头发,后背用力抵着墙壁,劲瘦的腰身突兀的拱了起来,像是拉满的一张劲弓,“啊……啊……”

    在她的又一次深吸中,深藏的精华被吸了出来,淡淡的檀腥味混合着红酒的馨香,还真是安熏醉人。

    男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失神的倚靠在窗边,滑落的浴袍将他的身子敞开在月光下,小麦色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圈,莫名带上一种神秘之感。

    白苜往自己手指倒了点红酒,欺身压上还没回过神的男人,寻着他腿间的密xue探了进去。

    “嗯……”男人迷蒙的颤了颤,一双浸润的黑眸望向她,开口时声音已如同那沙沙落叶,“苜苜……”

    轻轻插入的手指按着他的xue口捻揉,不断摩挲揉弄周围的褶皱,酒精顺着手指进入后xue,先是冰冰凉凉的顺滑,接着配合摩擦,很快升起热来,男人难耐的扭动,咬着唇克制自己窘迫的呻吟。

    白苜看着满脸潮红的男人,忍不住靠近亲了一口,像是醉酒般呢喃,“傻逼……我要cao你了……”

    此时的炎邵非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就好像真的被酒灌醉一样,他抿着唇试着直起上身,可是大腿内侧和腰际一片酥麻酸软,浑身余颤久久不散,连脚趾都是麻的,他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高潮的冲击越来越逼近极限。

    白苜将他翻过来趴在窗台上,捞起他的腰身,让他的屁股更靠近自己,男人已无力挣扎,拉过一个抱枕垫在下巴上,瘫软着任人摆布。

    白苜插了插进出已不费力的软xue,兴奋的拍了拍两侧的浑圆,男人羞耻的闭上眼,xue口不自觉的紧绷,细细的褶皱汇聚一堂,挤成初秋的雏菊模样。

    把他的臀部放置在她跪着的双膝上,毛绒的狼尾游刃有余的扫弄着他的股缝,男人禁不住浑身颤栗,低声求道,“别这样……呜……”

    他双手抱着抱枕,侧着头望了一眼后方,看到她的眼睛时又害羞的转开,被红酒湿润的狼尾不客气的戳了戳xue口,他抱紧了手中的抱枕,屁股不自觉的紧绷。

    熟悉的扎刺感破开xue口冲进甬道,他被那股冲劲撞得向前蹿扑,狼狈的滑了一小段,接着又被身后的手捞了回去,狠狠往后按在结合处。

    “啊!嗯……”那种被毛棍填满的恐惧和难以描述的怪异感觉,没被插过的人不会懂,即便是他,被插了那么多次,每一次初时都还是不适应,不仅是里面,外面xue口的嫩rou也被参差不齐的毫毛照顾到,刺刺痒痒的,逼的人想逃离。

    可这只是初时的感受,渐渐的,等肌肤熟悉了那种毛糙的疼痛感,摩擦的热度已经翻了数倍,整个下体都是火热guntang的,尤其是xue道里面,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烫到,再加上隐藏在绒毛下的骨节若是顶到敏感点,那简直更要命,快感就像漫天大火,咆哮着席卷全身,兜头盖脸把他吞没。

    “啊哈……不要……那里不行……”他真的禁不住一点快感的堆积了,浑身酥软,像浸泡在酒缸里的腌rou,连抬起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苜苜……呜……饶了我……不行了……”

    白苜其实并没有做得很激烈,只是每一次都精准的顶到了他的突点,看着男人在身下颤抖哭求,心理上的莫大满足已足以让她高潮。

    他分开跪在两侧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嫣红的xue口不停抽搐,翻卷着里边湿漉漉的媚rou,加入红酒润滑的xue道更加注了灼烧感,越发火辣的后xue难以承受更多的抽插,抗拒的频频痉挛,像要把入侵物驱逐出去一般。

    “好辣……不行了……呜呜……”

    “我受不了了……苜苜……”

    白苜抱住他的腰,在他光滑的背上印下一吻,喘息着提了口气,“忍着点,乖!”

    “呜啊……哈……”身后的人加快了冲刺,捉着他的腰像打桩机一样撞击,腹部与臀rou发出啪啪的响声,仿佛玻璃都产生了回音,炎邵非摇着头,不堪忍受快感的冲刷,每一处肌rou似乎都在痉挛发抖,他抓着抱枕,沙哑的哀求,“不要了……呜……啊哈……”

    下腹一阵酸胀,他感觉自己又要射了,可是囊袋抽动了许久尿道内都没有液体冲刷的痕迹,炎邵非茫然的望着天花板,眼神逐渐失焦,“苜苜……停下……呜……”

    突然他躬着背蜷缩起来,痛苦难耐的揪扯着抱枕,急切的叫道,“啊!不行……呜……”

    白苜腾出手握住他悬着的性器,顶端似乎不断有液体溢出,带着体温的热流顺着柱身缓缓滑落,男人的双腿像是中风一样颤栗不停。

    白苜也没太在意,以为他又一次高潮了,低下腰接着横冲直撞,这次她埋得更深,只腰杆在外面快频率的震动,像把他钉在狼尾上捆为一体,让他从里到外感受极致的震颤!

    “啊啊啊啊……”男人止不住的呻吟打着旋儿从喉咙溢出,破碎的音节拼凑不出完整的话,根本听不出他要说什么,只是一阵乱颤的气音。

    等到白苜激烈的完成高潮,男人早已瘫软在身下,脸完全窝进抱枕里,肩膀微微颤动,不知是平复呼吸还是……

    白苜试着将他翻转,可是他倔强不依,好在这时的他已没多少力气,只稍一用力,男人汗湿狼狈的脸颊滑出抱枕,正面朝上对着她。

    潮红洇湿的脸蛋贴着凌乱的碎发,黑亮的羽睫带着湿气黏成几簇,轻轻煽动闪着我见尤怜的光芒。

    然而男人顾不上许多,慌张的双手去捂自己的下身,窘迫委屈的神情溢出通红的眼眶,白苜诧异,随着视线下移,她看到——雪白的浴袍上除了深红的酒液,还有浸湿的黄色痕迹……

    难怪刚刚……白苜去拉他的手,男人越发绷不住,嘴唇一扁,撤回手挡住眼睛,彻底崩溃了,“都是你!呜呜……”

    炎邵非羞耻的哭了,在白苜又一次把他cao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