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将军男妻不好惹(双性)在线阅读 - 十三、宠妻狂魔的攻、庶出双儿出嫁(R)

十三、宠妻狂魔的攻、庶出双儿出嫁(R)

    月光洒下银白色的柔光,屋内一片暖融融的清辉,春情驱散了夜寒。

    男人从那层层叠叠的蜜蕊儿里抽出,带出一片混着白浊汁水儿,粉嘟嘟的菊瓣成了红艳艳的诱人颜色。怀里的美人蜷缩着玉腿,撑着起来。

    赵子蛟也跟着坐起来,拥着软绵绵的殷若素坐起身,一时没出息感慨:“真是做神仙都不换……素素……”

    深情低头,赵子蛟又开始逗弄殷美人儿:“素素,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哼~花言巧语的~不贫你就难受是不是~”

    殷若素嘲笑似的鼻子哼了一声,待那余韵过后,xue口儿仍然收缩个不停,后面湿淋淋的,温馨惬意的实在不想离开这个怀抱,突然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宝剑,美眸眯着笑,摸上了男人的脸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宝剑代表我的心~”

    赵子蛟背脊一寒,悻悻的把美人横抱起来,仍然傻笑:“嘿,素素,我抱你去沐浴。”

    房内丫鬟们点上了琉璃灯,屋内瞬间大亮。

    殷若素却偏过头,不让男人看见他,道:“让他们服侍就好,你也歇歇。”

    见美人拒绝自己,赵子蛟不高兴,紧紧搂着殷若素,像是搂着珍宝,噘嘴:“不行!”

    殷若素被男人的傻气和执着逗笑,轻轻捶了他一下:“你怎么这样……”

    到底还是随了赵子蛟。

    沐浴之时,赵子蛟仔细给殷若素清理,看着在自己怀中低头的那张瑰丽诱人的鹅蛋脸儿,眉头突然一皱,心疼的摸上了那红肿起来的地方,诧异道:“这是怎么了?”

    “你才发觉?”殷若素挑起眉梢,故作轻松:“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下。”

    赵子蛟正色的把人抱上膝,转头叫人:“雨禾,快拿清凉去肿的药膏来。”

    仔细给殷若素涂抹好后,赵子蛟眼瞳深不可测,握着殷若素的肩:“谁打你了?谁动你了?”

    殷若素见他像变了一个人,不免搂住他,含糊:“别问了,此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子蛟没言语,但心情却低落,老婆被打了能开心的起来吗……心道不会是他那岳父吧?

    殷若素哄孩子似的捧着赵子蛟的脸,笑着柔声道:“哈哈,瞧你那熊样儿,好啦,你不是叫人开了小厨房,正好儿今儿我给你煮碗蹄膀面,你吃不吃?”

    赵子蛟突然来了劲头,兴奋道:“吃吃吃,当然吃了,你还会做菜呢?”

    殷若素不好实话实说,小骄傲的挑眉梢:“当然,我什么都会做,你别小瞧人。”

    “没有没有,我的素素真厉害啊,哈哈……快快咱俩一起去。”

    见大美人边说边干劲十足地穿上了的玉色软绸便装,赵子蛟也穿上衣裳跟屁虫似的随了殷若素出去。

    赵子蛟看着美人矫健轻盈的步伐,摸了摸自己发酸的老腰,怎么觉着被上的人好像是自己似的?哈哈……不管咋说,老婆身体好就是福利嘿嘿嘿。

    二人在厨房忙碌,赵子蛟也带回来童子鸡和佐料,小厨房也有蔬菜鱼rou,上辈子老爸是厨子的赵子蛟快手做了几个家常菜,炸鸡后颇有兴致的看美人煮面。

    半个时辰后,男人一脸研究什么似的对着面前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汤面,里面有五只老大的猪蹄膀,切都没切,他没记错的话,刚刚他的美人往里面加了整整五大勺盐,十大勺辣椒。

    现在,美人还在继续往里面撒花椒。

    赵子蛟默默的握住美人的手腕:“……够了。”

    殷若素摇摇手指:“不,有滋味才好,你去一边叫下人安置桌子去。”

    两人都是男的,没有那么多讲究也饿了直接在厨房隔壁的花厅开饭。殷若素见赵子蛟只看不吃,推了推:“吃呀,等会凉了就涨了,不好吃了。”

    赵子蛟一脸便秘的看着殷若素盛了一大碗给自己,又盛了一碗,看都不看就夹起来要吃,倒吸一口凉气:“慢着!!”

    殷若素的手腕被抓着,面条都撒了一些,不高兴的道:“怎么了?”

    赵子蛟一脸的视死如归,把两碗面条和剩下的大半盆面都往自己这边归拢:“不行,你不能吃,你做给我的,全都是我的!”

    殷若素诧异,失笑:“你吃得完那么多么?别闹了,我夜里还需处理些公文。”

    赵子蛟脖子一梗:“吃得完,谁说吃不完的?你看着——”

    “呼噜噜——”吃了一大口,一股子齁咸齁辣的味道直窜脑门,刹那间好好一个白面俊俏郎君成了猴儿屁股脸。

    “唔唔……”

    殷若素瞪大眼睛,兴奋又期待:“怎么样?好吃不好吃?”

    赵子蛟僵硬的点点头,把两碗面条又倒回盆里,捧着小盆直接往嘴里倒垃圾似的喝,咀嚼都省了。

    风卷残云一顿吃,殷若素笑眯眯的看着他,得意的托着下巴:“哼,没出息的傻子,告诉你就算你吃的再香,我也是不能经常给你做的,我在兵部有那么多的公务需要处理,才不能做你的贤惠男妻,你就省省吧,珍惜这次机会。”

    赵子蛟强咽下嘴里最后的面条,穿着粗气像是从生死存亡线上被拉回来的狗子,抹了把嘴,脸色赤红,呛得咳嗽:“咳咳……嗯嗯,我一定珍惜,真是……真是太好吃了!只一次就我就满足了,所以素素——”

    握住了大美人的手,赵子蛟‘含泪’真挚道:“宝贝儿,我求求你以后千万别下厨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一次……一次就足够了!”

    说完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跑回厨房,找了茶壶咕咚咕咚往嘴里灌水。

    殷若素却看着空空的盆,眼帘半垂,嘴角翘起,心道:‘看来我还是很有贤惠人妻的天分的,哼~真应该让那些说我是小阎王的人看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群臭男人就是暗恋自己,呵呵……还好我的夫君有眼光。’

    雪白的长手直接抓起盘中的炸鸡,美滋滋的咬了一口。

    嗯嗯……汁水四溅!外酥里嫩!

    吃光了桌面上男人做的所有佳肴,刚刚又和男人翻云覆雨,殷若素身心都异样满足,突然觉得有点抱歉,对着回来一脸“怅然若失”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道:“嗯嗯……以后我还是会时常给你做的,别绷着你那驴脸了。”

    赵子蛟轰然倒地。

    小夫夫的日子总归鸡飞狗跳充满乐趣儿。

    半夜里,赵子蛟翻身的时候压住了撑得不行的胃,惊醒后,细细听身边人的呼吸声,突然伸手把人搂在怀里,睡眼惺忪地柔声安慰:“若素,你待我的心意我都知晓,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夫夫是一体的,安心睡吧。”

    自从他受伤以来,殷若素的呼吸和从前很不一样,赵子蛟为人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很细腻。他半夜渴了起来喝水,殷若素都会在他醒来之前给他倒水,趁着他入睡,一夜几次给他上药,伺候的周到非常。作为枕边人,他知道殷若素睡着后呼吸会加重,装睡的时候呼吸很轻。殷若素的佩剑从来都不挂在起居室,现在起居室也挂了宝剑。

    心疼,特别心疼怀里看似坚强果决实则脆弱不安的爱人。

    装睡的美人,一张欺霜赛雪的白皙脸蛋微红,缓缓侧身背对着男人。

    殷大美人闭着眼窘迫,心道:该死的呆瓜,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没睡的?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别自个儿忍着,我是你男人,你想怎么用我都成,好素素,别担心,嗯?睡吧睡吧……”赵子蛟耳语一般对殷若素道,自后拥住,大手一下下的轻轻拍着殷若素的身子,哄孩子似的哄殷若素睡觉,宠溺疼爱之情已经深入进骨髓。

    赵子蛟都清楚,就算前些日子被天上掉下个大美人冲昏了头脑,现在成婚过日子,一切都落在了实处,他也明白,很多事情并不如他想的那般美好。

    早在他未入赘王府前,为包万一,便托那卖货郎在王府里结交了一个姆姆和几个低等下人,那姆姆专门在平西王身边伺候,年岁颇大,正是平西王的老奶姆姆。

    平西王面子上说是报答他父亲赵正旷当年的救命之恩,实则是惦记那免死铁卷。虽然他也不知道传言究竟真假,但赵正旷乃忠臣,先皇给他点什么恩典也算正常。总归他定是惦记上了赵家。但是殷若素不然,他们是纯古代土着,讲究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父母为子纲,夫为妻纲。

    几许时日过去,他明白怀里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品性,他也知道这么可人儿的小阎王绝对是对他真心不二,可夹在其中的厉害关系太多,他自己又没有什么官职,一切都让怀里的人背负,他真的很心疼。

    所以,那天哪怕会死,他也要保护殷若素,因为他只能做到这点了,他真的想要做的更多,所以哪怕带伤也要出去做生意,他希望殷若素能依靠他,不,是他们可以互相依靠,并肩作战。

    貌似沉睡中的人紧紧闭着的睫毛颤了颤,湿了,抓紧了被子。

    殷若素转过身搂住了身后的男人。

    赵子蛟被他的头碰到了下巴,闷哼一声,继而无声笑开,抱着轻轻拍他。

    殷若素心里酸酸甜甜,更有着从来都不肯泄露的委屈。

    他没有选错人,没有爱错人。

    殷家在风口浪尖,他就是忍不住,也忍不了,况且他也有他的打算。康盛帝本就对殷家忌惮,从前他和父亲忠君爱国反而更被弹劾申斥,现在他就如了康盛帝的愿,让他知道殷家为了的掌舵人不是好惹的,反其道而行之,或许殷家可以破釜沉舟,觅得一处安稳地。但是殷家没有人懂他的殚精竭虑,他父亲也愚蠢的厉害,只为着先皇的恩德,愚昧效忠现在的康盛帝,此次若不是赵子蛟,受伤的就是他。真悲哀,儿子没有权势地位重要,没有其他家族人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殷若素起身发现身边无人,但一点都不慌,坐起身自己穿衣裳。

    “吱嘎——”房门开了。

    “若素你醒了?正好,我熬了粥做了小菜,是猪肝菠菜的,很有滋味还明目,我看你昨日在书房看了很久的公文。”赵子蛟端着托盘,婆婆mama的把早饭安置在一旁的罗汉榻上,外头云倩、云佳端着热水、毛巾进来。

    殷若素淡淡弯唇,一夜好眠,洗了脸也觉得头脑甚是清晰爽利。

    二人对坐吃着早饭,赵子蛟的嘴巴吃着也不忘说话:“刚刚青松院来信儿,说是郑公家来下聘,咱们家二公子要出阁,父亲说咱们两个是老大都得去撑场儿,我寻思不过一个侧妃生的庶双儿,我去就成了,你还有要务在身就别去了。”

    殷若素红唇微肿,眼睛能滴水一样温柔,咽下一口粥,笑道:“成,礼也都你来做吧,让我松快一回,我早厌烦了那起子人的嘴脸。”

    赵子蛟开心了,见殷若素胃口好,他一叠声的让云倩去厨房再蒸上两笼屉他包的小包子。

    王府待客大院繁云堂一片喜气热闹,王府的孙夫人生的双儿虽然是庶出,却也是极得脸的双儿,女儿和双儿重排行第二,闺名殷绣。殷绣是紫金城有名的美人,新郎官更是殷家大老爷殷墨泉的正君郑国公家的直系亲戚。

    殷蛮坐在家主正位上,笑呵呵的与邻座镇南侯爷寒暄。

    “金丝楠木枕一对、紫龙珊瑚案台四对、夜明珠一颗、各色花鸟金钗一百对……”凉国公蓝家唱礼人一连串的举着锦册念着。

    赵子蛟接了下册,等那唱礼的小少爷念完后,他展开朗声继续读:“富贵开花各色彩缎一百匹、珍珠二十斛……”

    一百多抬丰厚的聘礼整齐排列在院儿外,孙婉鱼一袭正红牡丹缠枝广袖袍裙,头带青鸾步摇,张罗着,被一众来府的内眷名媛奉承,她娇笑着,不知晓的还以为她才是要出嫁的人。当然她年轻的根本看不出是三十许人的妇人。

    “来来来,把东西放在这儿,对……安王妃客气了,我家小儿哪里就能和您家的小姐比了……”孙婉鱼矜持娇笑的像一朵小巧的红牡丹,颇有种王府当家作主女主人的“自觉”,接受四面八方前来恭贺官宦内眷们的奉承祝贺。

    殷大老爷的尹正君冷着脸听着他郑国公老夫人的训斥。

    “你也知道些好歹吧,王爷有意弥补,你夫婿不着调你还不安安分分的,现下你侄子娶了王爷的公子,平西王和郑国公家是亲上加亲,侧妃娘娘家也是镇南侯,从前这两家哪里是郑国公府能攀上的?”

    尹正君一张四十多岁的脸抹着脂粉,摔了下真丝手绢,吐着苦水:“娘,您还不知您儿婿,老东西不能动弹了还不把家产交给我的韬儿,那两个贱人反倒卖了铺子,家里一团糟,官中的钱也三个月没给了,世子爷逼的我实在没法,那个死鬼只顾着在床上躺着……”

    尹正君很不高兴,本来是他娘家郑国公的未来小主子娶妻,孙侧妃不过是个妾室,那双儿也不过是庶出,反而又抢了他大房的门面和派头儿,没有一个人来恭维他,他心气儿实在不顺。

    郑国公老夫人不高兴了,拉着尹正君来到人少之处,瞪着眼睛训斥:“你从何处得来世子爷不给你们官中的钱,你个糊涂东西,世子爷虽说是双儿,却是被王爷当做家主培养的,什么时候掺和过中馈,你胡言乱语也没个心气儿,那是你能说道的吗,殷氏一族的未来家主,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背地里乱说话,你是要害死爹娘吗?你是要让郑国公府,你侄子娶不上媳妇吗?!”

    尹正君脖子一抻,强自争辩:“娘,我怎么说也是他的大伯姆,他还能杀了我还是怎么着?王爷都让我们家,我家才是殷家的老大!”

    郑国公夫人气的捏他的嘴:“你……你给我闭嘴,不许再说了,你侄儿的婚事好了后,你给我回趟娘家,我怎么生了你个没有脑子的蠢东西!”

    好容易熬过了下聘唱礼,又到了开席前,赵子蛟突然觉得肚子难受。

    “来福。”

    “爷,您是不是身子不适?”来福察觉到赵子蛟额头密密麻麻的冷汗。

    赵子蛟小腹一阵疼,往后面跑:“我……你快回去和王爷说一声,我外头生意有急事儿,等会再过去,我肚子坏了,不行不行,你去看着点儿,事先安排好的人万万不能出问题。”

    来福憋笑:“嗯,您安心,来来回回说了多少遍了,小的都倒背如流了。”

    “那就行,狗崽子你还不耐烦!!滚滚滚,我要拉屎!!”

    来福心道昨夜侍儿们都传自家爷把世子爷做的一盆面条吃的精光,谁不知世子爷嗜辣口重,真是可怜啊……

    镇南侯孙正君喜滋滋的把自家小儿让jiejie孙侧妃介绍给一众内眷。

    “我这个外甥啊,从小不让我弟弟cao心,也有功名在身,可不是那些被摔了一下就能蒙祖上阴德娶贵傍权的臭小子!各位夫人、正君们若是有好双儿,好姑娘,可不能忘了我外甥啊……”孙侧妃今日得意自然不会忘了亲弟弟和亲外甥,拉着心不在焉的镇南小侯爷到处献宝,顺带踩踩某人。

    镇南国公府小侯爷蒋博却把眼神靠后,后面垂手侍立的小厮立刻会意。

    蒋博文雅又柔和大方的笑:“真是谬赞了,小子不敢,待到金科提名之时,才敢承姨母的情,上回姑母吩咐小侄从江南带来的玉饰做了表弟的添妆,不知表弟是否喜欢?若不喜欢,姑母可跟我说说,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会委屈他出阁的添妆!”

    “大家风范,小侯爷不愧是早早承爵,行事做派也是那起子龌龊小家子穷酸气的人不能比的……”

    “就是就是……”

    众人啧啧称赞,都道镇南侯府教子有方。

    孙侧妃心里满意,拉着自家外甥:“各位夫人见笑儿,我与我外甥体就那添妆的己话说说,且不让这小孩子破费了,哈哈哈。”

    二人来到后堂偏房,孙婉鱼悄声询问:“博儿,此事可成?”

    “自然,姨母放心,让大房身败名裂也是我想要的,您知道我为的是什么。”蒋博不复刚刚的温润洒脱,此刻握着拳,眼珠通红,愤愤不平又道:“为什么?为什么姨夫不肯让我与表哥成婚,反而把那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废物入赘进王府?我究竟那里比不上他?还有表哥,从前偶尔我还得能一见,定是那个废物说了些什么,现在……现在……”

    孙侧妃一惊,他心知肚明蒋博对殷若素的感情,但却没料到这个一向淳朴开朗的外甥竟然是为的这个原因,他竟然对殷若素用情至深?!呵呵……这样更好,更能好好儿利用。她揉了揉豆蔻色鎏金藤纹护甲,阴狠渐生,她一定要做到正妃的位置上。

    气急败坏下,蒋博眼中有些怨毒,转了话头儿冷笑:“姑母放心,我安排的妥当,不会牵连到表弟,正好儿他走了,无人知晓他究竟去做了什么,也好给他安排。”

    蒋博已经把郑国公家的下聘调换了几件假货,真货他悄悄的弄到了赵子蛟那厮新开的铺子里,久等呆会儿时机一到,说他赵子蛟昧下男妻之弟的聘礼,呵呵……用赵子蛟这个蠢货打开平西王世子嫡房的牢牢大门,真是不错。

    这般想着,镇南小侯爷蒋博笑的很是瘆人。

    就在这时,花姨娘嚎啕大哭的冲进内眷的席面,噗咚一声跪在正中央:“呜呜呜……各位夫人为我做主啊,呜呜呜……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我的女儿就这么被镇南侯家家二爷给祸害了啊,嘤嘤嘤……”

    “啊啊啊啊……”

    边哭,后堂边传来尖利的唱戏似的惊叫声。

    侍儿忙跑进来告知孙婉鱼与蒋博。

    蒋博震惊:“什么?!”

    他、他亲弟弟才十三岁,怎么可能?!

    孙婉鱼却心脏一塌,糟了!赵子蛟的人没上钩,反倒错把自己人给搭进去了,此事万万不能让镇南侯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