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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上的兽交 yin乱 兄弟

    “醒醒,主人。”

    “………小雷?”

    有什么热热的粗糙的东西擦过额头,替自己拔开湿黏的前发。

    “您昏过去了。”男人陈述事实的口吻道。

    “啊,是吗?”微弱地张了张眼,阿布不胜疲倦地闭上,任由男人细心地为自己擦汗并解开手脚的束缚,“看来我的要求过火了点。”

    “不,您性感异常。”处理完毕,小雷顺手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阿布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拉开被子盖住两人满是激情痕迹的身体。

    微微一笑,“多谢。”给男人熟悉的气息环绕着,睡意很快造访了阿布残剩无几的意识。

    “葬礼之后又是派对,还真是奢侈的排场。”对着手里烫金的请柬嘲讽一笑,阿布把视线投回一边的来使身上。“王先生十分希望阁下明晚能赏面光临,”来使俯身双手呈上一只深紫色天鹅绒包装的盒子,“以及,衷心期望您喜欢这份礼物。”

    阿布扬眉,来使将盒子放在桌面上后行礼退出。他默默打开盒盖,拿起里头附带的卡片,随即微笑。

    “亲爱的兄长爱好愈来愈变态了呢。”

    夜幕低垂,马车辗过路面的声音由远及近。阿布拉紧神官袍的领子,看着眼前打开的马车门,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扶住车门,咬着牙以一种很缓慢的幅度登了上去。但当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天鹅绒坐垫时,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马车沿着熟悉的路线往城堡里驶去,阿布这次无心再看窗外的景色。他把自己的脸贴在冰冷的车窗上,在每一次马车经过不平的路面颠簸时咬住口里的声音。

    明明是相同的路程,感觉起来却远比以前漫长。

    灯火通明的大厅四处都投射着纸醉金迷的浮华靡影,阿布从一处比较不起眼的侧门进来,轻而易举便在大厅中最显眼的位置看见了王的身影。仿佛天生就该生活在人群目光聚焦处的金发贵族正以他无与伦比的魅力虏获所有人的心,无论是穿着乃至举动都是那么无懈可击的优雅——一如他前不久死去的父亲。

    只是这样优越的相似在阿布眼中看来有着一种莫名的讽刺。他尽量以不引人注意的方式避开热闹的人群,经过一个转角的小茶室时,腰上一股突如其来的拉力将他扯入了暗处。

    “要去哪里,可爱的阿布?”男人暧昧得有如情人呢喃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抚摩他肌肤的手却是毫不相干的冰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王……哥哥。”

    男人微微松开阿布,就着大厅透进的光线和壁炉里微弱的火光恣意欣赏着。阿布柔顺的黑发整齐地在胸前扎成一束披散下来,宽大披风上的银色丝线闪动着微弱的光亮,被掀起的长袍下暴露出的白皙肌肤如今正呈出一种引人遐想的淡红色。

    视线再往下蜿蜒,青年两腿间的神秘阴影里露出了一点湿润的光泽。男人的手绕过阿布腰后,冰凉的手指摸索探入了他最紧密、最灼热的入口。

    “叮铃……”一种yin艳的清脆声从阿布体内晃荡开来。他转脸咬住了披风的领子。

    “最近的贵族之间很流行这种小玩意——”王一面优雅地微笑着,一面转动着自己在弟弟体内的手指,引发更多的清响声,“而我为你特别定做的那几个里面还放了印度来的特殊材料……如我所想,你似乎很喜欢它呢,阿布……”

    男人中指套起垂落在阿布大腿处的一个银链环微微拉扯,半个雕有繁复花纹的圆状物体从那湿润红艳的皱褶中被拉了出来;男人松开拉力,那金色的圆物便又被一种贪婪的蠕动吞没进去。

    “这么喜欢,嗯?”

    抚摸着阿布喘息不止的脸,王把唇凑近,“等一下还有更激烈的节目,可别太沉迷了哦。”

    “……好的,哥哥……”

    上次来时见到的冷清花园仿佛被舞会精心的布置感染,石板铺上了华贵柔软的红地毯,两旁的玫瑰灌木丛摆放了一排一人高的火盆。地毯一直延伸到花园尽头的大门前,阿布才站上去,那门便往两边自动打开。

    里头是大约三层高的厅堂,层层都垂挂着名贵的布幔,看上去空无一人——除了厅堂尽头正中的主座上,隐约坐着一个人。因为大厅内燃着的火把不多,阿布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但当王将他引至那人近前时,他还是认出了那身红袍象征的意义。

    “容我介绍,”王微微一笑让开身,一张异常英俊且带有浓厚教宗意味的男子脸孔映入阿布的视线。他的发丝是一种带着近银光泽的铁灰色,五官有着北方民族特有的深刻轮廓,最特别的在于他那双眼睛——即使在最名贵的血统中也难以找到,极其少见的灰颜色,当被那双眼睛盯住的时候,阿布有一刹那产生了被一只巨大利爪牢牢抓在手中的窒息感。“阿布——也是王家的次子,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王优雅的声音拉回阿布的神志,“而这位是——”

    “愿圣光照耀您。”座位上的红袍男子突然发声,修长的身躯缓缓站起,走下台阶,朝阿布举起右手。阿布立即上前单膝跪下,亲吻着他中指那枚血红色的宝石。“愿圣主永远与您我同在,”阿布的视线再一次对上男子灰色的鹰眸,“大人。”

    红袍男子——红衣主教黎明朝身边微一挥手,立即有三位待从打扮的男子从暗处走出,一人各举着一只盛在托盘中的黄金酒杯。他先行拿起一杯,再朝王和阿布微微一举,他们便也依次拿起身边的酒杯。三只盛着血红色液体的精致酒杯在空中轻轻互碰,黎明举杯轻抿一口,“王的兄弟,”眯起的灰眸转向阿布,“一如您经常形容的那样……非常优秀呢。”

    “承您贵言。”忍耐着下体一波波涌上的燥热,阿布维持脸上平静的表情答道——尽管他额角已泌出丝丝细汗。

    “那么,”王倾身朝黎明不知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但在阿布的意识深处泛起了莫名其妙的黑雾——像要把自己吞噬似的,令他觉得烦躁,而且不详。

    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身体突然传来一阵酸软无力感,像慢动作映射在阿布迷离的视线里,少掉了一半液体的酒杯从他手中脱落,而后,坠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游戏开始。”王微笑的声音再次将阿布从意识的黑雾拉回呼吸着冰冷空气的现实中。他缓缓转过身,从延伸到厅堂门外的红毯尽头,空无一物的枝叶阴影里,传出了一阵低沉的类似野兽嘶咆的声响。

    那是一头异常美丽的老虎。

    以优雅的迈步从蔷薇花丛的阴影中走出,纯白的底色覆盖着深色的条纹,勾勒出它身体优美的曲线,在旁边火光的照耀下,它那跟阿布一样湛蓝的眼睛正带着一种兽性的侵略注视着他。

    空气中一股缓缓浮起的香气钻入阿布的嗅觉,他本能地想举起手来,却感觉手脚完全使不上力地,只是颤动了一下手指。同时,伴随着那股异常甜美香气的吸入,在他体内sao动不已的燥热感仿佛一下子被放大了几个倍数,却又紧紧压缩在他的胸腹间,翻滚咆哮着寻不到出口。

    那杯酒和这香气……!阿布身体一软单膝跪倒,“这孩子是非常少见的纯血中的变种,”此时红衣主教略沙沉缓的话声响起,听在阿布耳中却宛如一条蛇爬入了他胸腔。“别担心,它个性相当温柔……只不过之前甚少有人能令它满意,不过我相信它会喜欢你的。”语落,白虎发出一声震撼的咆哮,朝阿布扑去。

    阿布本能地想躲闪,但受到药效控制的迟钝身体只使得他往一边歪斜,披风绳子被白虎擦过的利爪扯断,洁白的长袍上渗出了一缕红丝。身体的刺痛使他略为清醒了点,阿布趁白虎正从披风的绳结中抽出爪掌时翻身往大门那边闪去,但他才扶着膝盖起身,背上突来一股强大扑力将他牢牢压在了厚重的红毯上!

    “对了,另外有件事得告诉你。虽然这个孩子很温柔,但其实也相当胆小——动作太大惊吓到它的话,对你我可都不是好事……我想您明白这一点吧?”在周身明亮起来的火光中,阿布瞥到了黎明嘴角边的微笑。

    混合着野兽气味的喷息擦在阿布脸颊上,大概是确认了四肢都在它利爪控制下的阿布无法再有挣扎或逃跑的举动,白虎的表现就像是在评估自己捕获的猎物并戏耍着似地,巨大有力的兽爪轮流按压着他双肩,湿润的鼻子嗅探着他;从头,至脸,至项背,至腰下,然后像被什么吸引似地,更加贯注地嗅着他双腿之间。野兽灼热的呼吸隔着布料喷吐在身体最躁动的那处,阿布不由从喉间发出一声原始的低呜,身体彻底地放软下来。

    像是接收到他身体传达的讯息,白虎发出一声胜利的咆哮,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响开。无疑是受过了训练的兽爪没有抓伤阿布,只是很技巧地让他感觉下身一凉,跟着野兽湿润灼热的喷息凑了上来。

    “啊……”被野兽布满毛刺的舌头直接舔过正难耐至极的分身,阿布发出压抑又似渴望的呻吟,肩膀瞬间绷紧起来,后背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以方便野兽的爱抚。

    白虎巨大的舌头布满了无数突起的rou蕾,舔卷在性器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青年陶醉地闭起了眼,依凭本能在野兽的舌尖下不断调整腰肢,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巨大的兽舌卷过他的分身、好玩似地品味着他柔软又充实的双球,尖利的兽牙轻轻咬下,他疼得轻颠,然而这种刺激却令他体验到的纯舒服感渐渐带了一种难言的苦闷,于是他更加地抬高臀部,寻求什么地把自己最柔软的部分送入野兽危险的口中。

    在他双腿间渐渐露出了一点黄金色的光泽,光滑的金色球状物从那一收一缩的湿红色皱褶中冒了出来,从小洞落到大腿根部的银链轻轻拍打在野兽的舌头上,被它牙齿顺势一卷,“啊啊……”随着阿布的呻吟,几个核桃般大小的镂空黄金小球便接二连三从那艳湿的洞口中被拉了出来,落在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叮响;小球在地毯上滚过一圈,从它们镂空的间隙溢出了一种散发着异常香气的蔷薇色半透明粘稠液体。

    野兽先是好奇地嗅了嗅落在地上的小球,寻求根源地,湿润粗重的鼻息再次往上回到青年大开的双腿内,这次温热的兽舌直接舔上双臀间湿润的洞蕾,被野兽布满毛刺的舌头一刺激,蔷薇色的xiaoxue愈发难耐地一张一合,青年开始焦躁地扭动身体,模糊而断续的呻吟也在野兽愈发深入的舔吻下清晰起来,xiaoxue内泛滥的药液和着野兽的唾液缓缓流下青年的大腿,经过体温烘焙的媚香混杂着野兽的气味,更加浓烈地刺激着房中每个人的嗅觉。

    “不要………恩……啊啊……啊呜……”在药效和猛虎再三以舌头搅动深入后xue的双重刺激下,阿布的意识陷入了半昏迷的快感之中,美丽的青年的rou体被猛兽舔吻着,无论哪个角度均可观察到青年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因为无法负荷的快感颤抖屹立,却又被药物抑制着无法到达解放的那一点,只能不断的肿胀、发红,可怜的顶端分泌出的液体已经滴落到了身下名贵的红毯上。

    “呜……哈……”青年徒劳地伸着手,修长苍白的十指耙着红毯,腰部不住抽搐;眼界和意识已经一片混沌的他没看到身后的白虎满足地舔着舌起身,露出雪白毛皮间早已昂首待发的粗红兽器。

    超越人类尺寸的虎鞭布满可怖的倒勾,被浸润得红黑发亮。

    当野兽的腰部靠近青年赤裸的下体,炽热的兽器顶着他饥渴难耐的洞蕾摩擦时,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撕裂心肺的剧痛冲击着大脑,阿布才突然惊醒过来般瞪大了双眼——“不——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对自己弟弟的爱的表示——还真是特别。”位居首席,一手摇晃着水晶杯里的暗红色美酒,黎明薄唇抿起趣味的微笑继续欣赏着眼前美得惊心又yin艳动人的画面,另一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底下努力吞吐他roubang的美丽少女柔顺的头发。

    同样坐于一边托着下颌欣赏的金发贵族眯了眯眼,享受着全身仅着几样金饰的美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主动以下方小口含住他分身、卖力地上下taonong待候他的举动。“我对可爱的阿布是相当有信心。”微笑地接下美少年送入口中的水果,“就不知主教大人感想如何了。”

    “即使是王都最yin荡的妓女,也不一定能让这孩子尽兴。”黎明抚摸着少女娇柔的面庞,“所以……我对你的兄弟,可是充满了期待呢。”

    “那么他不会让您失望的——”

    “啊……哈……哈啊——……”阿布一面因为痛苦绷起肩膀,一面又因为被兽爪牢牢压制无法逃开,惟有努力放松rou体减少受伤的可能,但野兽令人窒息的入侵还是让他觉得像被活生生撕裂。

    “嗯……嗯……呼……呜……”青年的下唇咬得发白,十指徒劳地耙紧身下的红毯,兽器一寸寸地滑入他最柔软而毫无防备的地方,倒钩咬住了肠壁内里,稍一排斥便会带来剧痛。青年大口地喘息着,但还是不得不逼使自己去接纳野兽的进入,即使原本有药力协助他放松,汗水还是浸透了身上破烂的衣物。

    “呜——呜……”好痛苦!要被撑破了……会死掉……白虎突然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嘶吼,竟是已经全部进去。后身含着猛兽巨大的凶器,阿布汗涔涔地睁眼,方才几近被逼入地狱的感受使他肩膀崩溃般地垮下来。

    未等他回神,白虎精壮的腰身便开始有力地挺动,剧痛使青年再一次眩晕过去。野兽炙热的性器磨擦着柔嫩的肠rou,倒勾在每次抽出时都好象要把青年从里到外翻过来般紧紧咬着他,猛烈的冲击将他下身往后拉紧,贴着虎肚上柔软的毛皮,“啊……啊啊……”慢慢的,青年口中竟发出兴奋的呻吟。

    痛楚被抽送得麻木之后,野兽粗大的性器超越人类感官的充实感渐渐使他陷入狂乱之中,“不……啊、啊……好涨……啊……会破掉……呜…哈………”同时交媾带来的药性上的催化,再次令他因痛楚变软的分身硬起,小腹一阵阵的抽搐,交合处泌出的液体在猛兽强劲的抽送下发出yin乱的啪打声响,刺激着人的耳膜。

    阿布的手抓住了白虎压在他肩膀上的兽爪,腰身放浪地蠕动起来,“啊……再……再来……多一点……啊……啊啊、啊……”

    白虎粗壮带倒钩的阳物牢牢咬在青年体内,随着野兽的呼吸和律动,磨擦着青年xue壁最深处,因为大量体液的润滑,痛苦渐渐消失,过涨的快感反而更令人恐惧、逼人疯狂。阿布已经明显感觉到被猛虎粗大roubang填满处滥出的液体正丝丝沿着大腿流下,这种过分原始的交合滋味使他无法压抑一声比一声狂乱的呻吟,像是要被掏空了,掏得什么都不剩,作为人的尊严也一丝不剩。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虎压制着青年,腰身不断地抽送,像是不会停息,即使青年在崩溃中喊出“不行了”“停止”“快要死了”之类的语言,对野兽也毫无作用。超越人类负荷极限般的快感让他怀疑自己会在到达高潮前就疯掉。

    青年的十指紧绷,竟已牢牢陷进厚重的红毯里;猛兽特殊的交合方式使人无法看得具体,但青年的身体一直被大幅度地顶弄着,柔亮的黑发也在红毯上散得凌乱无比,赤裸的双腿流满了难以置信的透明液体,青年下身挺立的性器更是不寻常地发红,甚至到了紫涨的地步。

    背后野兽的毛皮异常的温暖柔软,阿布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却又不自主地渴求着贴上去。白虎沉重的兽爪把他的肩膀按压得有些酸麻,力道好象略有减轻,但体内的兽器侵犯的频率愈发快速了,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脑门,青年把头埋入臂弯中,发出嘶哑似在哭泣的吼叫——

    一大股清净夹杂零星浊白的液体喷在了厚重的红毯上,阿布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原本洁白的衣料和长发如今都已被汗浸透,甚至溅到了几滴jingye。猛兽因为虎鞭被人类rou壁剧烈的收缩刺激,昂头发出一声长吼,虎腰往前挺进,也在青年体内喷射出连股guntang的兽液。无法吞下的xiaoxue不住地蠕动,白浊的液体一再自人兽交合处滥出,流下青年早已湿透的凌乱不堪的下身。

    阿布是很希望自己能就此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地,他感觉野兽稍稍疲软的分身抽出了自己体内,快感一旦被发泄完毕,原先被压住的各种感觉便争先恐后地涌回身体,阿布觉得整个人像被野猫撕得七零八落的洋娃娃,提不起动一根指头的力气。

    那股奇异的香气还在萦绕,腹部像被吊了一块铅似的沉重,先前莫名的不详感在经过了这场摧残后居然还没散去,阿布不得不强聚起快要散掉的意识;茫茫然地睁开眼,他看到了两个美丽少年正拿着毛巾细心替他清理身体,随后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捧来一只金色大盘在他身边放下,上头是一副精致的纯金打造的款式奇怪的镣铐。

    他不明白这一切,只能任由少年们把他翻过身来,继续擦拭、清理,并解开他早已破破烂烂的衣服,给他全身涂抹满奇怪的香油;但当那头美丽的白虎喷着气息,走到他上面俯身舔吻他,少年们将他双手拉起围在它的颈后、双脚抬起挂在它的腰上,拿起少女送上的镣铐时,他蓦然明白了——

    阿布试图挣扎,然而刚刚被摧残过的身体无力得不听自己使唤,他绝望地看着自己双手双脚被少年们拉在一起并用那副镣铐牢牢锁在白虎身上。

    少年们在他腰后铺上柔软的坐垫,把他的腰抬高,并低下身,双手添满了散发着异香的润滑的精油taonong着他的分身、不停地用口拔弄着、用舌头舔着他的后洞;被野兽那样粗大的凶器蹂躏过的xiaoxue只要轻轻一翻,便滥出白浊的兽精来,xiaoxue周边都已经被抽插得呈现蔷薇般糜烂的颜色;少年们小心地撩拔着阿布的情欲,用口、用舌把油涂抹到他的rouxue内,同时不忘也一样给白虎的性器涂抹上大量的精油,当阿布的身体渐渐又被撩拔起来时,他们引导着猛虎的兽器,再次缓缓的插入他体内。

    白虎一边舔吻着他的项颈一边继续抽插起来,天翻地覆般的快感再次撕扯着他,阿布闭起了眼,大厅首座上的人影此时已是一片模糊,自己的双腿被少年们拉开,同时四肢被镣铐锁住防止从野兽身上滑落;猛兽粗大的roubang借助精油的润滑在身体里顺畅地冲刺着,倒钩带动着他腰身摇晃,青年本已沙哑的嗓门再次发出浪荡无比的呻吟,手指陷入野兽的毛皮里;赤裸的下体因为野兽抽插的动作紧贴着它腹部的绒毛,麻麻痒痒的触感摩擦着肌肤,和着体内湿润火热的兽器磨擦rou壁的感觉,直令青年陷入欲仙欲死的境界。

    “啊……啊啊……好舒服……再多一点……唔…嗯啊……哈……好舒服啊……啊——……”

    如此不知持续了多久,野兽不知在他体内射过几次、阿布也记不清自己又被摆了多少姿势、在高潮与快感里昏迷又醒来几次。终于在猛兽最后一次吼叫着将兽精喷在他rouxue中、他发出一声细微哀吟也跟着射出之后,意识彻底的被黑暗笼罩,陷入深深的、零星的夜晚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