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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家的哥哥教我玩游戏h

    小学时我家住在一个大杂院里,在我五年级的一个暑假,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家有一个小哥哥叫-邵阳,正好比我大一岁上六年级,开学他就是初中生了。

    这个暑假对我们两个男孩来说很悠闲,白天,大人们都去上班了,院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孩子,和几个老人。

    作完功课后没事我就常去他家玩,没几天,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那时侯,他的父母经常出国,总是带回好多新奇的东西。可以说,去他家让我开了不少眼界。

    他也很喜欢给我讲一些新鲜的事情,本来,我以为这个暑假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混过去,可是,一件事情的发生改变了一切。

    那天早晨我醒来已经八点多了,爸妈早就去上班了。

    我漱洗完毕,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写作业,就直接去邵阳家。

    我直接推门,可是门怎么也推不开。

    我侧耳听见屋里面好象有人,感到很奇怪。

    因为天气实在很热,如果屋内有人,关上门不是更热吗?

    于是,我又敲了敲门。

    过了好半天,才听到邵阳的声音,说:“谁呀!”

    我说:“是我,邵阳哥。”

    “啊,是你呀!等会,我给你开门。”

    又等了一会,门开了。

    我看着邵阳的样子和往常不一样,浑身是汗,连头发都贴到额头上了。而且,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像平时那样的坦诚,反而有些尴尬的模样。

    于是我问:“怎么了,邵阳哥,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很好!”

    “那你怎么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我…我…,我本来不难过的,可是你一来,我就难过了。”

    我越听越胡涂。

    看见他的神情渐渐平静下来,连忙问:“你不是喜欢我来的吗?为什么说我一来,你就难过了?”

    “你平常不是这么早来找我的,……不过,算了,没事。”

    “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些好玩的外国书,不知道你想不想看!”

    “当然。”“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和别人说在我这,看过这种书。”

    他说得很神秘,我连忙好奇地答应。

    “我不会说的。”

    邵阳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把我带到沙发上,然后他又转身去把屋门锁好。最后,他又回到沙发旁,从垫子下面拿出了几本杂志,顺手递给我一本。

    我打开杂志一看,全都是光着身子的人在拥抱。

    他们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男有女,还有局部特写,我特别注意到那些肌rou强壮的男人,除了饱满的肌rou外,底下还有一根好粗、好长的大鸡鸡。

    那些大胸捕的金发美女,不是贪心地吃着大鸡鸡,就是被那些强壮的男人用roubang插进底下的rou缝里。

    有的被插到底下只剩二颗男人的卵蛋,还有的被二只男人的鸡鸡同时插了进去。

    当时,我还没有过性体验,看着这一幅幅的照片,我吓呆了。

    “怎么样,刺激吧?”

    邵阳哥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从前他一直很斯文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憋了好半天,才干涩的挤出一句:“这是…,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相干,你懂吗?”他yin笑着说。

    “相干?”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打过手枪吗?”

    “什么是打手枪?”

    “就是玩你自己的鸡鸡啊?”

    “没…有…”

    其实,那时候我确实出于好奇玩过自己的鸡鸡,只不过都是用手摸摸而已,连勃起都没有过。

    “你怎么不玩?很爽的!”

    “我…不知道怎么玩,你玩过吗?”

    “我已经玩了快一年了!”

    我指着杂志上的大roubang说:“他们的鸡鸡,怎么那么大?”

    “等再过几年,你也会长那么大的。”

    我好奇的问:“邵阳哥,你的鸡鸡也有他们这么大吗?”

    “还没,不过,我一定比你的大。”

    “啊!刚才你锁上门是不是…在玩…?”

    “没错,我刚才就是在打手枪被你坏了好事,要不然,我早就shuangsi了。”

    “说,你怎么赔我?”

    “怎…么…赔…我…”

    当下,我不知该如何回答邵阳哥的问题而楞在那里,脸上的神情飘忽不定。

    “这样吧,算你赚到。我教你打手枪,怎么样?”

    我有些犹豫。

    “没有关系,先脱衣服,来吧!”

    说着,他就把背心脱掉了,见我还没反应,就主动脱去了我的上衣,接着,又要脱我的短裤…

    我觉得有些胆怯,还在犹豫该不该给他看。可是他不由分说,就将我扒个精光,把我的小鸡鸡露了出来。

    随后,他又动手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几乎是从里面蹦出来一条小香肠,向前直直地挺着,下面还连着两个rou球。

    邵阳哥握着自己的鸡鸡,说:“怎样?是不是和书上的不一样,没有毛。”

    我好奇的问:“也和我不一样,你的看起来比较大。”

    “来,用手摸摸看。”

    他拉着我的手靠近他的鸡鸡,我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了他的yinjing一下,那roubang还有力的弹了起来。我立刻又缩回了手。

    “好有趣!”

    “有趣吗?再多摸几下。”

    邵阳哥大方地将roubang,送到我的手边。

    我鼓起勇气,再度碰触他的鸡鸡。我感觉到那roubang是硬的,而且满粗的。

    我低头仔细看看roubang上还有一层皮是活动的,前端还有一个略微粗大一点的粉红色香菇头。香菇头的一半留在那层皮下面,一半裸露在外面。半遮半掩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啊!哥,你的好硬。”

    “很硬啊~”

    邵阳哥说:“其实去年我的鸡鸡还像你现在这样,就是打手枪把他变大的。”

    “啊…打手枪…”

    我在思考这手枪是怎么打的?男人都要打手枪才会长大吗?那为什么我不会?一连串的疑问,更加深了我的好奇心。

    “邵阳哥,你怎么打手枪啊?”

    “你看,打手枪就是这样子。”

    说着,他开始表演示范起来。

    他半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鸡上下taonong,而另一只手则托着自己下面的两颗蛋蛋…

    他微仰着头闭上眼睛,一副很舒服的模样,而taonong鸡鸡的手的速度,则是越来越快…他的roubang本来就已经很大了,而他每一次的taonong,都会把鸡鸡扯得好长好长,然后又使劲地把鸡鸡往后拉。

    这样子让我想起mama在后院灌香肠的画面。她也会帮爸爸灌香肠吗?

    杂志里男人粗大roubang的特写,让我的心跳也加速起来,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口干舌燥,吞再多口水也没用,脑袋里昏昏热热的。

    我发现邵阳哥的鸡鸡上面那层皮,在他往后拉的时候,他的鸡头会从这层皮里露出来。就这样,taonong了一会,从他的鸡鸡头上渗出了一些透明光亮的液体,流到他的整个roubang上。

    这是尿吗?我不敢多问。

    邵阳哥的手正用力地taonong她的roubang,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他闭着双眼,身体随着手臂一上一下的taonong,也缓缓的蠕动,他嘴里哼着:“嗯…嗯…啊!…嗯…”声音。

    看上去模样好象是很舒服,也看得我心里痒痒的。

    “怎么样,想不想摸摸?”他睁开眼,色色的对我说。

    “我?…可以吗?”

    我充满兴奋,喜出望外的回答,就像抢到了一个别人心爱的玩具。

    “当然,就像我刚才那样,上下握我的鸡鸡,速度要快!”

    我接替过他的手,握住了邵阳哥的鸡鸡,开始上下taonong…

    我感觉到邵阳哥的鸡鸡变得好烫、好硬,好象里面有一支鸡骨头似的。我紧握着它,学着邵阳哥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压挤着…

    而邵阳哥的手松开roubang,就改放在脖子后面,用头枕着,样子好象很舒服。

    “对?就是这样,速度再快一点。”

    “太舒服了,真爽!”

    我的手taonong他鸡鸡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

    邵阳哥浑身做起剧烈的摆动,他的鸡头已经完全通红,而一身结实的肌rou顿时紧绷了起来,他蹬直身体夹紧双腿,整个臀部已经腾空于沙发上,仅用背部顶住沙发。

    “啊…啊…呼…呼…啊…啊…”

    接着,是邵阳哥全身的一阵抽搐。突然,伴随着的一声很嘹喨的呻吟,一股半透明的白浊液体从他的鸡鸡口里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邵阳哥的身体完全僵直,而白色的液体弄到好远的地方都是。

    我被这样的场面吓住了,刚想要停止,他却大声说:“继续…别停…”

    我的手只好继续taonong他的roubang…

    可是,他的roubang真的很不听话,总是活蹦乱跳,并且那白色的粘液流得我满手都是…

    这下他的鸡鸡,就像一只狡猾的泥鳅。

    他让我稍稍放慢速度,我照做,速度慢了…

    过了一会,他推开我taonong他roubang的手。可是,他的鸡鸡还在不停地点头…

    他喘着大气,说:“玩完了,射精了,手枪表演结束了,其实,最爽的就是刚刚射精的时候。”

    他对着我笑了笑,从茶几上拿起一卷卫生纸,开始擦拭…那模样十分认真,好象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古董。

    过了半天,他又转头问我,说:“好玩吗?”

    “嗯,蛮好玩的!”

    “那我帮你打手枪好吗?”

    “我…好啊!”

    老实说,我很害怕,却更兴奋,也想尝尝射精的滋味。

    他让我躺在沙发上,开始用大拇指、食指、中指捏住我的小鸡鸡做上下的抽拉…在此之前,我还从未有过勃起的经验,可是,今天在他的刺激下,我那柔软的小鸡鸡也开始变硬了…

    我感觉这样确实很有趣,就任凭邵阳哥拨弄、taonong、捏拉我的小鸡鸡。

    我只能说舒服,可是除了一些透明的水流出来以外,他的手再怎么也无法让我射精。

    可能是由于他对我鸡鸡的刺激过于强烈,所以后来我感到有点疼痛了,他才停止。

    就这样,我们互相玩弄对方的鸡鸡,又进行了几次打手枪,每次他都很舒服的射了精,而我却达不到什么高潮。

    “邵阳哥,你好会射啊!我都射不出来。”

    他笑笑地说:“你还太小,等打手枪一些日子后,鸡鸡的发育就加快了,到时候你一定可以像我一样射精,而且射很多。”

    从此以后,我的头脑中总是充斥着我和邵阳哥的快乐游戏。

    我变得不爱和同学玩,就算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学着邵阳哥的样子-“打手枪”。

    整个暑假,我们几乎一逮到机会就玩这种性的游戏,这可是有趣多了。每次看到邵阳哥一次次疯狂的射精,我也会跟着鼓掌叫好。

    心中期盼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也能像哥哥一样棒。

    后来等到开学,邵阳哥的学校是住宿的,我们就没有时间玩游戏了。而且,一别可能就要几个月。

    可是,我好象已经玩上了瘾,停不下来,只要有机会就玩一下。甚至一星期要玩他个三、四次。

    就这样过了半年多,在这半年之中我通过不断的探索,发现了好多可以使我感到舒服的兴奋区域。果然,我的鸡鸡有了突飞猛进的发育,也像邵阳哥那样的粗壮了,甚至我的蘑菇头也比他大上许多。

    终于有一次,我在家中“打手枪”时,真的射精了…

    那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星期日,爸妈都去外婆家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早上起床前,因为鸡鸡是硬的,所以我就想要打手枪。家人都不在,这样就更有机会好好地玩了。

    于是,我在被窝里把内裤褪下来,把内衣全部脱光,然后,用手抚摩着我的roubang…

    先是用手指触摸guitou,接着,左手从胸部开始抚摸到腹部,再顺着小腹来到大腿内侧…

    我的右手紧握住自己的roubang上下抽动,并且用食指不断的刺激guitou和上边的突起…

    这时,我的左手从大腿内侧移到yinnang上面做轻柔的抚摸,同时在会阴、yinnang和yinjing根部之间来回的轻抚着…

    右手开始时,动作很轻柔,不一会儿,手就握得更紧了,taonong的速度和频率都越来越加快…

    由于右手对yinjing干和guitou的刺激,从guitou上的尿道口流出了一大滩半透明的yin水,yin水顺着guitou和yinjing干往下流,流满了整个roubang和右手,甚至连yinnang上也都是…

    粘液的润滑让我的右手更加顺畅地taonong我的鸡鸡,而我的yinjing已经近乎完全紧绷的状态,左手也过来帮忙,两手交替地搓弄。

    我的脑子里尽浮现着外国杂志中,那些男人的yin秽行为,粗硬的roubang…饱满的睾丸…壮硕的肌rou…俊帅的脸庞…还有他们干女人那一副舒服爽快的表情。

    我喘着粗气,闭着眼睛,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随着对roubang剧烈的揉、捏、抽、拉、taonong,这时,我的小腹连同胯下一同扭动抽搐起来…

    膀胱下面感觉痒痒的,像是要小便却又不是,我到达以往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于是不自觉的更加快了taonongroubang的速度…

    那种感觉从会阴、屁眼到膀胱…,好象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到处东奔西跑找不到出口,压缩到了极点。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膀胱后面,缓缓的往前蠕动,就是这种感觉,就像我的整条命,都系在这条细细无法通过输送jingye的细管上,而且它还在一点点的向前推进挤压…

    这种感觉太好了,很舒服,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种感觉能够无限延长下去。

    可是那股电力并不会停歇,这时它就像是找到了出口,电击到了我的中枢神经,我痉挛了,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那液体一下子被强烈释放开来,从睾丸里一瞬间冲过了尿道,从guitou口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我大力的喘气,它不是一股,而是分成好几道射出来…

    我的yinjing已经完全无法用手控制了,奋力挣脱的roubang,随着一道一道的jingye,上下摆动摇曳,好象一头凶狠的眼镜王蛇在大量喷射毒液…

    “啊…啊…啊…啊…啊…”

    随着那电流的瞬间消逝,我从梦幻中回到现实,却想要极力挽留这美好的感觉,于是,我的双手重又捕捉那只不听话的yinjing,继续taonong,好让残留的jingye流完…

    我的yinjing依然在抽搐,但幅度已经没有刚才大了。

    过了一会,原本又粗又大的roubang,慢慢变得软弱无力,我知道“大势已去”只好作罢。

    我放松全身紧蹦的神经,仍能感觉到最后的jingye,在往大腿上流淌…

    休息了一会,是该处理善后了,我拿出床边预备的卫生纸,大概擦拭了一遍,然后学着邵阳哥做细部的处理。

    我先擦掉yinnang和大腿内侧泛滥的jingye,然后,细细的、轻轻的擦拭yinjing和脆弱的guitou…就像邵阳哥做的那样。

    其实,我很喜欢把玩疲软的鸡鸡,我把镜子放到两腿之间,欣赏着自己镜中的裸体,我左手扶着鸡鸡,右手用卫生纸轻柔的抚弄着guitou…鸡鸡在我的来回爱抚下,又再度勃起,我摆出各种性爱的姿势;但我不能做,因为晚上我还想再来一次。

    完事后,我换了床单,光着身子来到浴室沐浴,然后擦干身体披上浴袍,回到房间梳理头发,再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穿上,换上衣服,穿上袜子和裤子,生命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好消息告诉邵阳哥。我更想念他的rou棍,不知现在他怎么样了?

    终于等到了寒假,邵阳哥从学校里回来。

    我原本盼着是一次激情的相会,但邵阳哥一见到我,表情却显得很生疏。一时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再提游戏这档事,更别提说我已经能够射精了。

    但是,我真的好想再和他玩。

    几次见面,无论有没有别人,我都用眼神暗示着他,甚至假装不小心碰触到他的私处;他不是假装没看见,就是装做也没感觉到。

    我很失望,更是沮丧,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的态度变了?

    寒假的活动比较多,我们彼此很少有单独见面的机会。无论是他家,还是我家,都有亲戚那些的表哥、表弟来住,这样,就更没有机会让我接近他了。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表弟和我同睡一张床,我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只能够在上厕所或是洗澡的时候匆匆解决。

    寒假很快就过去,热闹的春节结束后,邵阳哥又回学校去了。

    新学期的开始,我就快小学毕业了,由于巨大的升学压力,渐渐的我把手yin的事情排到后面,次数越来越少。基本上,两星期一次,作业多的时候,一整个月也没时间玩。

    但这个学期也过得最快,很快就到期末考试终于完了。接下来,就是一个比往年都长的暑假。

    这下我可放松了,刚放假,我就在家里足足玩了两天,软了弄硬、硬了弄射,一射再射,像邵阳哥那样把所有的“积蓄”全都来个“大清仓”。

    前些日子真是昏天暗地的,不经意间发现我的鸡鸡又雄壮了许多。真想让邵阳哥看看。

    一年了,不知道邵阳哥的鸡鸡发育的怎么样了?

    过了几天,邵阳哥真的回来了。

    他依然像寒假那样的冷漠相对,我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这回一定要问清楚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上午,我来到他家的门口,敲了敲门,说:“邵阳哥!是我。”

    里面传来回答:“进来吧!门没锁。”

    我进了屋,屋里却看不到人,我又往里屋走去,也没人。

    可是后门是敞开的,我出了后门,看到邵阳哥正在他家后院里晾他从学校带回的内裤和袜子,晾了一大串,就像一串串小白旗一样。

    邵阳哥裸着上身露出结实鼓起的肌rou,下身穿一条卡其裤,阳光晒着他麦色的皮肤。

    看到这情景,我顿时有种情不自禁的冲动。

    他回头看我,说:“来,正好帮我晾衣服。”

    “嗯!”我爽快的答应了。

    我从盆里拿起一条白色的内裤,一想到这是邵阳哥穿过的,就爱不释手。再看看身旁他专注晾衣服的表情,真是好英俊好性感。

    我装模作样地挂这条内裤,可实际上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邵阳哥的身体。

    我实在按耐不住了,趁他弯腰去拿盆里的衣物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

    “邵阳哥。”

    我一只手从他身后的裤裆底下伸到前面,罩住他的yinjing。他的双腿本能地夹了一下,又松开了。

    我摸到他的yinjing早就是勃起的状态,真的比以前还要大。

    “你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

    “好哇!你…”

    “邵阳哥,我已经能射精了。再陪我玩吧!”

    这次是我主动褪去了他的卡其裤,而刚要扒下内裤时,他却说:“就在这?我没锁门。”

    “怎么,你愿意陪我玩了!”

    “我从来也没说不同意啊!”

    说着,他提起卡其裤,走进屋里去关门。

    我终于可以实现梦想了。

    过了一会,他裸着身子从屋里走出来,只见一根粗大的香肠,在他腰间晃来晃去…

    “哇!你的鸡鸡已经这么大了!上面还有一大丛黑毛。”

    “怎么样?吓一跳吧!”

    “你在学校一定常常打手枪吧?”

    “别说那么多废话,还不脱衣服!”

    我也把衣服脱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在露天的地方裸体手yin。

    “我帮你吹喇叭怎样?”

    “吹喇叭?”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新名词。

    “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熟练的用手把我的鸡鸡弄大,然后对我说:“闭上眼睛。”

    我照做了。

    这时,我感觉一个热呼呼、滑溜溜的东西,套住了我的鸡鸡。一紧张,我睁开双眼一看,邵阳哥正在用嘴,啜吮我硬挺的yinjing。

    我兴奋极了,鸡鸡立刻又涨大不少,这感觉确实很好。

    我觉得他用舌尖在往我的roubang上尿道口里伸,我有一种似疼非疼、似痒非痒,很奇怪的感觉。

    他让我站起身来,而他则是裸体蛙状地蹲在我的前面,双臂扶着我的腰胯,两手不停的把我推远、拉近、推远、拉近…让我的鸡鸡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真的很爽。

    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吸吮,我有一种想射精的麻痒感觉很舒服。

    “想要射吗?尽管射到我的嘴里。”

    邵阳哥加快了推送的速度,把我的guitou抵住他咽喉的软rou摩擦…真的很好爽快。

    我的身体仿佛已经被他吸空了,轻飘飘的…

    突然一阵电击,震得我的yinjing挣脱了他的嘴。

    就在这时,我亲眼看到了自己的jingye,强烈地喷射在邵阳哥的脸上,我简直要瘫倒在地,全身都酥软了。

    他抱住我,说:“不是要你射到我嘴里吗?这么补的处男jingye,多可惜!”

    说完,他连忙又衔起我的yinjing。

    此时,我的yinjing还在不停的跳动,他想把残留里面的jingye全都吸出来。

    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于是我抽回yinjing。

    他看着我说:“感觉不错吧?是不是很爽?”

    “可是现在感觉很难受!”

    “谁叫你不听话,你应该让jingye自由的射出,不应该憋着,现在当然难受了。”

    过了好一会,他说:“帮我吹喇叭好吗?我的已经很硬了。”

    邵阳哥站起身子,将yinjing送到我的嘴唇前面…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男人的yinjing。

    他的yinjing不断地跳跃招呼着我,生平第一次地尝到了男人的硬棒。

    是那样的坚硬而富有弹性,光滑且口感十足,带着一股特有的咸味,我形容不出那样的滋味。

    我握紧他yinjing的根部,用力地品尝起来…我照他刚才做的,为他服务。

    邵阳哥的roubang被我的口水涂得晶亮润滑,连黑呼呼的阴毛上也是一片湿亮。

    我抽干口腔内的空气,紧紧地包住他的roubang,所以当他的guitou通过我的嘴唇时,总会让我的脑袋震一下。

    “啊…好舒服啊…你真会吸…哥哥好爽啊…”

    “呜…呜…呜…呜…呜…”

    我无法发出声音,因为邵阳哥的roubang已经抵住我的咽喉,让我无法发出声音。

    他一手托住屁股,一手按着我的头推送,将整支roubang顶到我的口腔深处,把他的睾丸也差点挤进去,撞在我的下巴。

    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我用力地收缩口腔,把大量的口水润滑在他的roubang上,甚至还溢出我的嘴巴…

    我更巧妙地运用舌头,在他每次插进我的嘴的时候,给他不同的感觉。我深深相信,在这方面,我有异于常人的天赋的。

    “啊…啊…啊…快…快…我要射了…全射给你…快…快吞下去…”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大口guntang的jingye,全部灌入我的咽喉…

    “啊…啊…啊…”

    邵阳哥双掌紧按住我的头往他yinnang挤压,guitou已经卡在我的食道射精,整根yinjing在我口中还在不停跳跃…

    “啊…啊…好爽…真的太爽了…”

    他慢慢抽出yinjing,笑着对我说:“怎样?滋味如何?”

    “好…好腥啊!”

    “哈哈!”邵阳哥笑得很灿烂。

    “你不知道,这可是很补的!”

    “补哪里?”我也天真的笑了。

    “补这里~”

    他猛不防用力地捏我的鸡鸡。

    “唉呦!痛!”

    我也用力地捏他的鸡鸡。

    “呦!好痛!”

    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我们来六九好不好?”

    “啊?”又是一个新名词。

    就这样,我们两人在他家的后院里,光天化日下互相吸吮着性器,陶醉在一次次射精的美妙感觉中。

    持续了几个小时,最后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只好作罢。

    我们一起在他家后院,用冷水洗了澡,冲去身上的残留的jingye和汗水。

    我故意不擦干,坐在太阳底下做日光浴。这才想起我来的目的。

    我问他:“邵阳哥,为什么前几次见面,你总是爱理不理我的!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好吗?”

    “没有,不是你的错,是我的原因。”

    邵阳哥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我和学校同宿舍里的室友也发生了这种关系,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不愿意我和别人玩。”

    “那你今天怎么…”

    “那是因为我实在抗拒不了你的诱惑,我的定力实在太差了。”

    “你后悔?”

    “不,我刚刚才发现你们两个都是那么的爱我,而且又那么的棒!”

    听到这儿,我心里一阵温暖,原来邵阳哥也是喜欢我的。

    这个暑假我们是在疯狂的性游戏中度过的,邵阳哥从他室友那里学会了好多让人欲仙欲死的yin魔手段,在这个暑假中,全部都用到我的身体上,我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