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的很好cao02(彩蛋暗巷LJ03)
回灵之时的那件凄惨与难以启齿的事,让祁缘和师兄弟们莫名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主要是祁缘又羞又气,脸红筋涨,含糊推辞着避开了别人。 然而他独自追查此事,搜寻了近一个月也未曾得到线索,更别提做这事的人了。 祁缘于院中练剑,所出招式无不锋利狠决,精赤上身浮起热汗。不过练了几十招,他便收剑站定,捏了个决除尽身上汗水。男人紧闭眼睛,眉峰紧蹙。方才他使剑时动了怒气,招招都想象着要将始作俑者一剑血洒当场,头颅落地。 他平息了半会,还是收回了剑。 = “徐长落!” 来人一声怒喝,屋檐之上瞬间光华闪过,破空声炸裂开来。一柄剑凛冽着月光,横在一人脖颈之上。 坐在屋顶上的少年仿佛没事人一般,提起酒坛便仰头喝着,喉结上下滑动。来人犹疑了下,还是持紧了剑,质问,“你干什么要做那种事?” “不为什么。” 徐长落放下酒坛,懒懒的打了个酒嗝,漂亮面容上绯红一片,眼中映着许多星子与月光。他勾起唇角回问,“难道你不想吗?我只是做了大家都想做的事罢了。” 徐长旭沉默。收起剑。 他和徐长落一般年纪,自修习以来就常常被人说冒失鲁莽,比起长落不够稳重。然而欺瞒师兄辱其身子这事,他已忍了一年多了!如今却全被长落的设计撞开了欺瞒的一角…… 他心下还是不满,“我还没吃到呢。”徐长旭愤愤的坐到双胞兄弟的身边,委屈极了。 长落一听,哈哈大笑,将酒坛递了过去,安慰似的拍了拍长旭的肩头。“等着吧,旭一,事情很快就有变化了。” = 祁缘静坐在山洞之中,黑发瀑般落在胸前身后,长眉细挑,面容优越,然而那厚唇却透着一丝情欲。一个周天运作不成,祁缘睁开双眼,召出本名剑细细擦拭,试图沉静心思。可一向沉稳的手却抖了起来,他咬牙暗念清心决,然一遍念过,双眼里已湿红一片,耳上灼热。 近几日来他常常做梦。 说是梦,其实不过是静坐时无端飞入脑海的yin乱遐思,明明凌乱脆弱,却诱引得他沉浸了进去。突然惊醒后,盘腿所坐的位置已湿的不成样子了。 祁缘犹豫了下,起手在周身施下了一道结界屏障。确认再三后才拉开外衣,除去亵裤。 那阳具笔挺的翘着,前端吐着些粘腻yin液。他随意撸了两把,分开腿间,查看那极其硬疼的地方。祁缘虽然生的一副阴阳身体,但由于故意忽视的心理,对其构造并不了解。此刻虽然羞耻,倒也存了几分好奇。 他伸出手,在疼的发胀处按了按,一股液体便流了出来。 这物是个小豆形状,用两指便可捻起揉搓,祁缘无师自通,用那手指轻轻抚摸,按揉。男人裸着下身,手指在腿间不断动作,那大腿也随着幅度不自觉的夹起。摸得舒爽,疼意也消退了许多。 捻动时,他忽然想起归灵后于他身体里插着的那物,着实庞大,直直抵到了最里面……回忆着,思绪散落,身体里忽然腾上空虚之意,手指间滑腻的接了许多水。祁缘羞耻的收回心神,可逐欲的rou身已经陷入情欲之中,那yin贱rou孔饥渴的收缩着,身体深处燃起了火。他能幻想到有东西插进来的极端快感。 他踉跄起身,走进山洞深处,一方笼着寒气的水潭映入眼中。祁缘毫不迟疑的卸去身上衣物,步入冰水之中。 = 是夜。 祁缘感觉自己好像又坠入了梦中。身体不受控制的接受了另一具雄性躯体,私密处被打开,朝着来人吐露yin水,哭诉着自己的饥饿。幻想中的男人用手指轻轻抚摸安慰着,祁缘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把剑,剑身随着主人的轻抚而鸣泣着震动。 xue口被拉扯起来,蒂珠胀疼的抽动,无助的软瘫xuerou只好汩汩流着yin水,把大腿与臀缝打湿成一副yin荡模样。男人的手指离去,改换成了一个圆头的事物在xuerou上挤压蹭动,早就急不可待的小口赶紧嘬住了那物的顶端,敏感的xue口抖动着,忽然被那东西再往里一插,绷紧边缘咬住了柱身。 萧引抬着师兄的腿,自自在在的将阳具插进了祁缘丰沛多汁的女xue里,他另只手并不闲着,握着师兄那勃起的rou柱撸动把玩,又游走到xue边紧绷皮肤上按压揉动,只是几个挺腰,就将rou具完全插了进去。 他将师兄的两腿一并抬起,胯骨紧贴,低眼看着师兄腿间,蜜色肌肤间黑色耻毛杂乱,rou具翘着耷拉在小腹上,其下异于全身肤色的白嫩阴户间,粉色yinchun被插入的巨物绷紧,贴在柱身上,随着挺进而微微朝里陷去。一抽出来,全是yin水。萧引就着这个姿势动了起来。 梦中的男人破开了他的身体,狠重的用胯下的巨物颠簸了他的魂灵,他有些发痴——仿佛误入一场狂欢的解放,他被身体里难以忽视的欢愉支配了。他好想哭出来,狂乱的yin叫,被重捣的花心快活的抽搐,阴蒂埋进对方杂草般的阴毛间摩擦颤动——那人抽离了开来,悬空的腰臀茫然,紧接着一记直捣自上而下的贯穿下来。祁缘的快感扭曲的从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涌现,甬道崩溃又紧张的啜紧了男人的性器。 他被拖了起来,以雌兽的模样跪趴翘起了臀部。男人撞得他不断朝前爬去,以性器为项圈和牵引绳,支配了他。这梦绮丽又迷乱,祁缘只记得自己的抽噎和一波一波潮涌般的快感。 = 萧引拍拍师兄形状漂亮的rou臀,其间被撑大的xue口凄凄惨惨的耷拉着,没把师兄cao到喷水,但时间紧迫,只能等下次了。 他熟练又快速的收拾了起来,将一切恢复原状,匆匆离开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