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的忠犬器大活好(快穿,高H)在线阅读 - 17.治伤(甜蜜互动)

17.治伤(甜蜜互动)

    “魑,去烧盆热水端过来。”

    从魑的背上下来,灵秀吩咐了一声,提着药箱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便直接推开门,踏入了屋内。

    屋里黑漆漆的,唯一的光线是透过窗格洒在地面上的清幽月光。一进屋子,灵秀就闻到一股混杂了血腥和药物的气味。角落忽然传来响动,好像有谁挣扎着要起身,她忙道:“别动。”

    “……主人?”

    “是我。”

    听到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声音,灵秀浮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心终于落了地。她松了口气,借着门外的月光,打开药箱拿出了一盏灯,扭动了一下灯座的机关,比烛光要亮十数倍的光线顿时从顶部的水晶中倾斜而出,瞬间盈满了整个小屋。这盏灯,是药老留给白仙仙的宝物,据闻乃药老曾经救治的某位奇人异士所赠。因需吸收日光月华三日,才能亮小半个晚上。所以以前药老只有在夜间为重症之人疗伤看诊时,才会用到它。关于这些,都是下午灵秀搜索任务系统资料库中白仙仙的记忆时才得知的。

    早期改写者魂穿时,都会融合原主的记忆。然而,几年前曾经出现过改写者接收原主记忆后,人格反被原主同化,后来原主人格凭借从改写者记忆中得知了原文剧情的优势,将任务世界搅了个天翻地覆,而改写者留在现实世界的身体再也没有苏醒过来。自那次重大事故后,任务系统就不再将原主记忆与改写者融合,而是单独提取出来存储到资料库中,改写者有需要时再进行检索。不过,原主本身具备的一些能力,如武功、医术等,改写者还是可以直接继承。

    灵秀将宝灯放到桌上,转头见趴在小木床上的魁正要转头看她,连忙喊道:“不许回头!”

    从中午到现在,葵水始终汹涌不止,气血亏损使灵秀的脸色看起来活像一个缠绵病榻之人。她不想被魁看到自己这副憔悴的样子,免得害他担心。

    魁听话的没有再动,趴在床上道:“这么晚了,主人又身子不适,不该来这里……”

    “魁不欢迎我来,可是不想见到我?”明知魁并非此意,灵秀偏故意拿话堵他的嘴。自己想了他大半日,好不容易等到夜深偷偷来见他,才见面他却要赶她走,她不免有些气闷。

    “不是,属下没有……”魁以为她误会了,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刚刚还心心念念、以为几天都见不着的心上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巨大的惊喜都快将他砸懵了,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抑制的惶恐。如此陋室,连张像样的椅子都没有,如何容得下主人娇贵的千金之躯?

    灵秀走过去,把药箱放在一张凳子上,然后挨着魁的腿在床沿坐下。这是一张很朴素的木板床,只铺着一张草席,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她低头看向魁缠满绷带的背部,只见白色绷带上血迹斑斑,鼻子蓦地一酸,她拉起魁的左手,三根剥葱般的玉指搭在他手腕上,仔细把起脉来。

    灵秀的手很凉,想到她白日里晕倒时的样子,魁心痛如绞:“主人,属下无碍,你还是快些回去……”

    “再不闭嘴,就叫人把你抬去我的房间。”

    灵秀一号脉就察觉出不对,脉象如此紊乱,显是受了不轻的内伤,而下午其他影卫禀报时,居然称他“伤势并无大碍”。她眼圈泛红,心中又气又痛:“都受了内伤还说无碍,若我不来,你们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这点小伤不打紧的,属下休养两日便可复职……”魁倒不是有意说谎,以影卫的标准而言,只要没有筋脉俱断五脏破损,都算不得重伤。在成为白仙仙的影卫前,他出过两年任务,每次任务都是出生入死,也不止一次受过比这更重的内伤,但他都撑过来了。

    灵秀气他不爱惜身体,更气自己没能护他周全,于是语气生硬的威胁道:“这几日你好好卧床养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床,更不准擅自复职,否则……我就永远不要见你了!”

    听到少女决绝的话语,魁浑身一僵,一阵针扎般的刺痛顿时向五脏六腑蔓延。此时他看不到灵秀的脸,知道自己惹她生气了,想哄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涩声应道:“……属下遵命。”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一颗药香四溢的药丸径直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是大回丹,将它含化,对治疗内伤有好处。”

    听到灵秀的话,魁顿时一愣,含着大回丹一时间吐出来也不是,不吐出来也不是。大回丹乃千金难得的疗伤圣药,岂止对治疗内伤有好处,据说就连一只脚都踏进鬼门关的人,也能被它救回来。更何况主人所赐的大回丹是药老亲手炼制,总共只得三十六粒,当初主人分成三份赠给父兄三人,自己也只留了几粒而已。这样珍贵的丹药,除了主人,恐怕世间再无第二人,会舍得用在一个卑微的下人身上了!

    魁心中又酸又甜,主人待他那样好,哪怕为主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他也甘之如饴。可影卫的命本来就属于主人,除了一条贱命,自己还能回报主人什么呢?

    在他身后,灵秀已拿出一把剪刀,沿着他身侧,小心翼翼将绷带全部剪断。随着染血的绷带被慢慢揭开,魁背上二十五道纵横交错的鞭伤完全暴露在视野之中,每一道伤口都触目惊心,其中有三道尤其可怖,连皮rou都翻了起来,而且明明下午就已经上过药,到现在依然还渗着血。尽管行刑的时候已见过这些伤口,此时再看到,灵秀依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疼得直抽抽。

    原文中自从隐剑山庄轰然倾覆、白仙仙沦为江湖中人人争抢的猎物后,魁为了保护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就没有断过。尤其在他被白仙仙以身挡剑,刺杀南宫隽功败垂成后,被其重伤并投入暗牢,遍体鳞伤饱受酷刑之苦。灵秀以为只要自己在,定能让魁免于伤痛,但眼前血淋淋的事实,仿佛在嘲笑着她的盲目自信。

    她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酒,开始冲洗伤口上的被血浸透的药粉。隐剑山庄的影卫们所用的药,成色虽比寻常药房里所售的要好很多,但毕竟是下人,自然不会有什么珍贵的特效药。之前她已详细向影卫询问过魁用的药,果不其然都是些常见的伤药,虽也能治好伤,但伤愈后十成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随着狰狞的伤口下显露出鲜红的肌rou,萦绕在灵秀胸口的酸涩雾气渐渐涌上眼角,凝结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她咬着下唇,从药箱中又翻出一个青瓷瓶和一个白玉瓶。

    魁余光看到瓶子,急忙制止她继续“暴殄天物”:“主人不可!七步止血粉和芙蓉生肌散过于珍贵,用在属下身上太浪费了……”话未说完,便有一颗清凉的水珠坠落在他的腰间,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魁心头大震,剩下的话顿时梗在喉间。灵秀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眼睛,打开瓶塞就将药粉往他背上倒,直到所有伤口都被药粉覆盖才停手。然后,她一言不发的直直盯着魁宽阔的后背,像要亲眼看到他的伤口愈合、长出新rou来一般。一片寂静中,空气仿佛都凝滞起来。

    笃笃。

    终于,两声敲门声打破了沉默,虚掩的门外传来魑的声音:“主人,热水备好了。”

    灵秀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说道:“端进来吧。”

    魑推开门,端着一盆热水安静的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后,又目不斜视的退出屋子,将门带上。

    灵秀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泡在热水中揉搓几下后拧干,又回到床边。

    “身子稍微抬起来些。”少女的嗓音此时带着明显的鼻音。她将剪断的旧绷带从魁身下抽走,然后避开伤口,小心翼翼的为他擦起身来。来回洗了几次帕子,才将之前用药酒冲洗伤口时流淌的污迹擦净。接着,她从药箱中拿出一卷干净的绷带。见魁趴着的姿势不方便包扎,便闷声问道:“坐的起来吗?”

    魁默默起身,背对着她坐好。灵秀脱了鞋上床,跪坐在他身后,双手穿过他身侧,动作轻柔的将绷带一圈圈缠绕在他身上。

    魁低下头,看着时不时出现在身前的那双纤细柔嫩的手。每当剥葱般的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他精壮的胸肌和腹肌时,都仿佛自带电流一般,激起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他好想捉住那双手,将它们按在自己胸前,好平复胸腔之中快要为她跳出来的心脏。然而担心又惹了主人生气,一直到绷带全部包扎好,他都一动都不敢动。

    “好了,趴着吧。”

    灵秀坐回床边,待魁重新趴好后,见他刚才坐直时,有些药粉顺着后腰落进了裤子里,便没有多想,伸手就要拉下他的裤头,好帮他清理干净。

    “主人!”魁反手紧紧捉住了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哑声道:“属下自己来便可。”

    灵秀没有坚持,静静注视着将自己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中的大手。魁的手生得很好看,手指颀长,骨节分明,温暖的掌心中覆着一层薄茧,每次欢爱时,被它抚摸过的肌肤,都会如过电一般舒服的颤栗……

    灵秀小脸微微一红,急忙甩开脑中骤然浮现的yin念。魁都伤成这样,她还想着那档子事,未免……太禽兽了!

    “主人……”魁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不舍得放开,刚才泡过热水,她的手总算不像之前那样冰凉。过去主人从未因来葵水晕倒过,他想好好看看她的脸,可不得允许,他不敢回头,只能裹住她的手问道:“身子还好吗?”

    “不太好。”灵秀语气一本正经的回道,“不但肿了,还在流血,魁可要亲自检查一番?”

    满意的看着魁的两只耳朵刷的涨成猪肝色,灵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耍完流氓,她的心情总算轻快了些,便将另一只手也覆上魁的手,指腹一下一下从他手背上轻轻划过。

    就这样手牵手安静的待了一小会,魁恋恋不舍的慢慢抽回手,道:“很晚了,主人请回吧。”

    “好。”灵秀收拾好药箱,将一瓶玉容膏放在魁的床头,垂眸深深凝视着他半掩在臂弯中的俊颜,柔声嘱咐道:“额上的伤记得每日搽药,若是留疤破相了,我可不饶你。”

    “是。”

    “好好休养,这几天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随便下床……除了解手。”

    “……是。”

    “魁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主人……保重身体,不必为属下cao心。”

    灵秀也不指望魁会说出“明日也想见到主人”之类的话,俯下身亲了亲他红通通的耳尖:“我明夜再来看你。”

    说罢,也不等他反对,便把桌上的灯也收进药箱,向门口走去。正要踏出门口,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魁,害你受伤了,对不起……”

    少女轻轻的呢喃传来,纤细玲珑的背影沐浴在清幽月光中,恍如一个下凡的仙子。随后,她走出屋子,轻轻带上了门。

    重归黑暗的小屋里,魁盯着关上的门,漆黑的眼中涌动着深深的羞愧。

    他害主人担心自责,还累她不顾病体深夜前来探望,而他……却从她踏入这间屋子开始,就肖想着要将她揉进怀中,狠狠亲吻她甜美的唇瓣!

    魁侧过身子,苦笑着看了眼下身高高撑起的帐篷。

    主人一定不会想到,她在帮自己细心包扎时,他的脑中,却可耻的浮现了昨夜她被自己压在身下顶弄冲撞的情景。

    魁用残存着少女体温的手蒙上眼睛,半晌,喃喃自语道:

    “主人,我就是个禽兽……”

    第二日一早,灵秀便一一召见了其余七名影卫。问清他们各自的特长后,她给魑、魅、魃三人单独下达了任务,并命令他们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任务内容。

    三人的任务,看起来没有任何关联,前往的地点也不同,叫人摸不清她的用意何在。但如果让南宫隽知道了,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灵秀的安排若一一实现,最终针对的,都是他所布下的重要暗棋!

    若论绝对实力,白仙仙身边可用之人只有八名影卫,与处心积虑造反大业多年的南宫隽根本没有可比之处。但灵秀身为改写者,手中有两张大底牌,一是她知晓原文剧情,而南宫隽对她这个“空有美色和医术”的弱女子毫无防范;二是目前造反时机尚未成熟,南宫隽即使怀疑自己的野心已然败露,也会顾忌重重,不敢大张旗鼓的反扑。况且,灵秀本来就没打算正面与南宫隽对上,她所做的,不过是借刀杀人而已。而白修白逸甚至白叡,都是她要借的刀之一。只要将南宫隽的弱点出其不意的暴露在他众多劲敌眼前,就算他再狡猾,藏的再深,也必然会被咬下几块rou来!

    这一切计划,灵秀从魂穿过来的那天就已开始暗中筹备,势必让南宫隽在一环扣一环的打击下阵脚大乱,无暇招惹自己。当然,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知晓原文剧情,就可以轻轻松松扳倒南宫隽。由于原文中只描述了南宫隽种种阴谋诡计的冰山一角,更多细节都被作者一两句话含糊带过,她还需细细查探、徐徐图之,才能彻底将南宫隽从男主宝座上拉下来!

    不过,在大局已定之前,她的谋划不宜让任何人知晓,尤其是魁。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就越可能猜出她的意图,被这个世界强行抹杀的危险就越大,她不敢冒任何可能会失去他的风险。

    除了正在养伤的魁,其余七名影卫,三名被灵秀偷偷派去执行秘密任务,剩下四名,除了需轮流保护她,还被她命令在非当值时间照顾魁。身边护卫空虚,为免发生意外,灵秀索性以身子不适为名,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闷在房里看医书,就是煲好药膳,分出一份让影卫偷偷带给魁。白修和白逸每日都至少会来看她一回,倒是没发现她的异常。

    而等到半夜白叡三人都睡下,灵秀就会偷偷拎着药箱去探望魁,为他换药擦身,前后逗留不到两刻钟,便匆匆离开。不是她不想多与他厮守,而是一来若自己出来的时间长了,万一被白叡等人发现,魁必然又要受罚;二来魁有伤在身,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越久,她就越忍不住与他亲近的冲动,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又何苦撩拨他。于是,虽然每天都能见上一面,两人却如那牛郎织女一般,对彼此的思念与日俱增。

    一眨眼就到了第六夜。白修白逸已于两日前离庄,而灵秀的月信已经彻底干净,每日吃着药膳,脸色也好了不少。

    在一堆价值连城的名贵药物和药膳的调养下,魁三日前就已能下床走动,估计不出半个月便能大好了。灵秀担心他内伤未愈就逞强动用内力,硬是不肯松口让他提前回来当值。何况,当日因自己晕倒,鞭刑只执行了一半,这几天白叡虽未说什么,想必对自己那点小心眼心知肚明,所以还是不要让魁在这当口去招他的眼为妙。

    魁上身的绷带被一圈圈摘下,除了最深的三道伤痕还结着硬痂,其他伤口都已脱了痂,长出粉嫩的新rou。照这个速度,只要坚持每日上药,不出半个月,他背上的伤就能好全了。

    用手指沾着玉容膏,在肌理分明的后背上完药,灵秀转到魁身前,见他额角被茶杯砸破的伤口已完全看不见,心情不禁大好。她勾住魁的脖子,让他低头凑近自己的脸,眉开眼笑的道:“魁很乖,要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漆黑双瞳中倒映着少女如花的笑靥,魁看着近在咫尺的娇艳红唇,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他低下头,朝着那两片朝思暮想的柔嫩樱唇,温柔的吻了下去。

    唇与唇甫一碰触,便仿佛有电流划过,两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魁含着花瓣般香软的唇瓣,一下一下极尽缠绵的吮吻着。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火热的舌钻进少女微启的唇间,在触到丁香小舌的一瞬间,便天雷勾动地火,舌头疯狂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翻搅出啧啧的水声。他贪婪吸吮着她的舌头,仿佛已饿了很久一般,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才肯罢休!

    魁一手扣住灵秀的后脑勺,一手按住她的后背,闭着眼激烈而深情的与她缠吻。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发了疯的想她,每天都盼着半夜的到来,而每次上药都是一场甜蜜的煎熬,他用尽所有的理智,才没有恳求她留下来。可眼下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被主人察觉自己可耻的心思也无所谓,他,就是一日也离不开她啊!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灵秀大脑缺氧,整个人都酥软的站不住,魁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让她靠在自己强健有力的臂弯中休息。良久,不断起伏的赤裸胸膛才平复下来,魁哑着嗓子道:“谢主人赏赐。”

    灵秀水汪汪的杏眸含春带俏,嗔怪的看了魁一眼。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魁下身那根几乎要撑破裤子的火热棒子,正强硬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方才是两人这几日以来的头一回亲热,灵秀早就动了情,可是以前几次的经验,一旦开始做,不折腾她半个晚上,魁根本停不下来。明日一早她还要去见白叡,还是,再忍忍吧……

    她遗憾的扫了魁的裆部一眼,柔声道:“我要走了。”

    “嗯……”魁答应着,慢慢松开圈住她的手,眷恋的凝视着她的容颜:“主人,属下已大体康复,让属下送你回去可好?”

    “不行,说好了还要再休养一日的。”灵秀坚决的拒绝道。她的自制力已岌岌可危,可不敢保证自己若被魁一路抱回去,会不会忍不住在闺房里就将他推倒。

    出了魁的小屋,一阵清凉的夜风袭来,吹散了灵秀红扑扑小脸上的些许热意。她抬头看向天上的一轮弯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忍不住高高扬起。

    刚才,她明明只是想奖励魁亲自己一下而已……那只忠犬,倒是越来越知道得寸进尺了呢!

    夜已深,魁一身黑衣站在悬崖边,注视着不远处隐剑山庄的方向。因有树木的阻挡,其实他看不到主人的闺阁,但主人不允许他回庄看她,也不准他内伤完全好之前练武,他唯有站在这里,想象着她安然入睡的模样,才能捱过漫漫长夜。

    身后似有一阵风拂过,魁回过身,看向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蒙面黑衣人,垂眸行礼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