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在线阅读 - 一 外族王的性奴被臣子认出是皇子,rouxue被射尿以救忠臣(有彩蛋)

一 外族王的性奴被臣子认出是皇子,rouxue被射尿以救忠臣(有彩蛋)

    颜时真跟着其他人来到北戎去见狼主拓拔锋,以示大楚结盟之意。

    在来到克孜勒前,他一直以为那是蛮夷之地。印象中的北戎人茹毛饮血,住在简陋的帐篷中。

    可是,这次来到克孜勒,他才知道之前的刻板印象大错特错。克孜勒非常热闹,分成很多不同的小区。皮肤雪白的琉族人有着最灵巧的手,不少人在贩卖华美的地毯。木那西人则是优秀的铁匠,主要是以锻治为生。西边一方建有佛塔,东边亦有圣庙。楚官看到此等景致,就鄙夷地说拓拔锋也没甚麽本领。若是在大楚的话,四方蛮子必会归化,穿楚服说楚语。可是,颜时真心里却不认同他们的说法,反而觉得拓拔锋有着霸主的气度。

    在北端的草原上。有一堆帐篷。帐篷之多,连绵数里,壮观得让楚官心生畏意。北戎狼主在夏天时会住在克孜勒,冬天时则会住呼伦奥。以前,他们还会搬迁帐篷,可是随着他们愈来愈富裕,他们就在各地搭帐篷,省下搬迁时间。

    他们踏入帐篷时也是啧啧称奇,帐篷极大,容纳上百人也绰绰有余。地上铺满华美松软的地毯,织工精巧。帐篷内也有各式金器和银器装饰,每样都价值连城。帐篷也没有预期中的兽臭,而是乾乾净净,异族薰香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晋见拓拔锋时,心里暗惊。跟两旁的北戎大汉相比,狼主的身材更像一个少年。但是,他手边的重锤让人不敢小看。他身穿戎服长靴,服饰与他人无异,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褐色发辫长至腰间。

    “孤是北戎的狼主、铁木草原的王者、琉族的神子、被震天锤选中的勇士。”拓拔锋的声音悦耳,却有着唯我独尊的气势。

    大楚的使者出示了结盟的诏书,又呈上了贵重礼物,等待拓拔锋感恩道谢。

    “我们不会相信没有一起喝过酒的人。你们等宴会过後才再掀这事吧。”

    拓拔锋戴着恶鬼面具,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宴帐中,楚官都已入席,狼主迟迟还未出现,可是他手下的北戎人都开始喝马奶酒,吃烤rou。颜时真暗道北戎人没有礼仪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狼主,你终於来了!你再不来的话,我们都要把酒喝光了!”

    “谁叫今日有客人来,孤自然要把塔里罗打扮得漂漂亮亮。”

    当拓拔锋踏入宴帐时,他牵着一条金链子,链子很长。颜时真一开始还怕链子的另一端是不是栓着恶狼,岂料相随狼主是一名青年。楚人都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青年的脖子套着皮项圈,上面有刻着北戎字的金牌,略懂北戎语的颜时真只能认出意思是“狼主的所有物“。他的黑发也被绑成辫子,却不若拓拔锋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有数以不清的金银珠宝点缀,那些宝石都不若胸前两点梅红惹人注目。他的下身披着层层薄纱布,朦胧地透出美好的线条。走动间,纱布摆动,春光乍泄。他的耳朵也挂着长长的金环,上头缀有宝石。在大楚,只有女子才会在耳朵打洞穿环。玉臂也戴上金环,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但是,这一堆金银珠宝在青年前都黯然失色。

    青年长相之俊,好比玉树流光。颜时真也弄过小倌,那些小倌都是相貌如好女,甚至作妇人装扮。这男人的容姿与女子的娇气沾不上边,偏偏全身上透着一股媚,勾起骨子里的痒。眉眼施开真色相,一转秋波万象春。如此尤物,近乎妖也。只有被男人充份滋润灌溉,才能让妖花奇株怒放。

    让楚人震惊的不只是有伤风俗的打扮和罕见的美貌风情,而是他的身份。

    眼前的男宠正是大楚的三皇子段玄璟。

    当年,颜时真有幸见过几次年轻的皇子。皇子穿着青衣纁裳,冠插金簪,系朱缨,高贵不可言。

    段玄璟被擒时才二十一岁。三年过去了,众人都以为他凶多吉少,想不到他还活着,成了狼主的玩物。

    段玄璟认出楚人的打扮,甚至认出其中一些臣子。他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眼中流露出恐慌。链子突然被猛地一扯,他就整个人趺倒在地毯上。

    拓拔锋已席地而坐,露出警告的眼神,拍一拍盘起的大腿。

    不去惹主人生气已成段玄璟的本能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楚的三皇子就好似一只狗一样手脚并用爬到去狼主身边。爬动时,纱裙下的臀部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

    他乖顺地侧躺在地毯上,把头伏在拓拔锋腿间。拓拔锋咧嘴一笑,爱怜地搓弄段玄璟的头发。那光景就好似疼爱着打盹儿的猫儿。

    颜时真暗握拳头,脸上满是难堪。他还记得三皇子以前尊贵的模样。

    一众楚人眼见皇子受辱,却无人敢指责。当年,三皇子被掳後,怀帝不理不睬,只道皇子为国捐躯,丝毫没有营救的打算。

    现在,他们连是否承认这个低贱的男宠是皇子也在犹豫不决。假若他们承认的话,大楚的脸就被他们丢光了。

    颜时真却坐不住,瞪大眼睛高声道。

    “大胆,你快些放开三皇子!”

    段玄璟窘色更浓,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原侥幸没人认出他的身分,怎料都是他的妄想。

    “孤对塔里罗做甚麽可需要你的过问?”“塔里罗”在北戎语中是指草原上最珍贵的宝物。从这个名字,可见拓拔锋对他的宠爱。

    颜时真气得发抖,他还想发声时,就被身边的同僚制止。冷静下来,他才发现北戎人都停下喝酒,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他们肌rou隆起,只待一声令下就会施暴。

    “乖乖羊羔儿,告诉这些大人,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

    段玄璟目光游移,突然胸前梅花被狠狠捏了一把,一个激灵下,他只好喘吁吁。

    “...喜...喜欢...狼主没有迫我...”

    拓拔锋挑衅地扫视众人,最後停在忿忿不平的颜时真上。

    “颜大人,你都不知他有多sao。我让你见识一下吧。”

    然後,拓拔锋的手就探到薄纱之下。

    段玄璟哀求的眼神并没有让狼主心软,他反而提起段玄璟的脸,让他的表情暴露在众人眼前。

    不要.....不要看....

    帐篷的说话声完全消失,只余下沈重的呼吸声。

    段玄璟不敢张开眼睛,他知道整个帐篷的男人,楚人或是北戎人,都在打量着他的身体。

    虽然在触摸他的就只有拓拔锋,可是他有种被无数男人jianyin的感觉。那些炽热的视线好似在舔吻他肌肤的每一寸。他们都对薄布下的美xue虎视眈眈,狠不得扯下遮羞布,看看拓拔锋的手指是如何玩弄私处。

    这麽多知道他的身分的人都看到他yin乱的模样了!段玄璟羞耻难耐,但这种屈辱却让他久经调教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只要感受到男人放肆侵略的眼神,rou体就会变成最适合男人享用的状态,yinxue亦会愈加渴望被阳物cao。

    拓拔锋的手指在rouxue不断粗暴搅动,rouxue欢愉地吞吐手指,大量yin液溢出,让他的大腿湿滑一片。段玄璟想夹紧xue儿,不让yin水流出来了,可是,拓拔锋偏偏要撑开xue口,让段玄璟几乎忍不住浪叫。

    夸张的咕唧水声充斥着整个帐篷,可想像美xue是如何的肥嫩多汁。

    “你比平时还要快出水呢。”

    “你...”

    因害羞而发红的耳珠看起来分外美味,拓拔锋一向随心所欲,便低头轻咬,以只有二人可闻的声量说话。

    “你说,我在那些人面前cao你如何?”

    段玄璟眼底里的无助恐慌,挑起拓拔锋的凌虐感。

    经过三年的调教,段玄璟已被他cao得贴贴服服,成了乖巧的sao母羊。早上醒来时,阳具已经在段玄璟温暖的口腔中,阳精被吞得一滴不剩。当他出外时,只要他打一个眼色,就算在野外,段玄璟也会柔顺地掰xue让他狂cao。有时,玄璟被cao得rouxue闭不上来时,就会主动用其他法子去满足他高昂的欲望。

    他已经好久没品嚐到害怕羞愧的段玄璟了。虽然柔顺乖功的他很好,可是现在的他别有一番风味,让人想欺负糟蹋他。

    这些楚官的出现提醒段玄璟除了狼主的sao母羊外,他还是有大楚三皇子这个尊贵不凡的身分。

    “只要我一插进去,你就会立即主动抬起屁股,疯狂摆动,叫我再cao快些。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欠cao的本性。”

    拓拔锋说得出,做得到。三年来,在人前情交对段玄璟不是陌生的事。拓拔锋的性欲极强,兴之所至时,会不顾场合推倒他。拓拔锋的兄长、他的手下、侍女,都见过段玄璟sao浪的模样。在其他男人前,拓拔锋会cao得特别重,特别猛,就好似炫耀的雄兽。而段玄璟也慢慢学会了在被注视时变得更sao更浪。

    “他们回到楚京後,所有人都会知道尊贵的三皇子已经堕落成yin贱的sao母羊了。啊,不对,羊在大楚不常见,该说是sao母狗。你的父皇、皇兄都会面上无光。他们可能还会暗骂早知你会喜欢舔敌人jiba,还不如把他送到军营当军妓便宜自己人。”

    “就算你有幸回到楚京,你的yin名早就传遍京城,所有人都会说果然是妖妃生出来的好儿子。那些人表面称你一声皇子,暗地里都会唾弃你,笑你是被北戎人骑过的母狗。”

    拓拔锋的话让段玄璟又惭愧又内疚。想到被人鄙夷的後果,段玄璟的身体愈发灼热,rouxue的yin水涌出来,与此同时,拓拔锋的手指用力撞击一点,让他的阳物再也支撑不住,喷出点点jingye!

    薄纱挡住jingye,可是他激烈的抖动明眼人都看出是怎麽一回事。

    粉舌露,眼朦胧,香汗流,偎人颤。段玄璟被他弄得万种妖娆尽放,不掩春色。

    北戎人大大方方地笑起来,赞美狼主。而楚官一个一个缩着身子,好掩饰高高竖立的突起。

    拓拔锋嚣张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连自己的皇子被孤这样对待,你们都不吭一声。我们为甚麽要跟这样的缩头乌龟结盟?若北戎有难的话,我们还能指望你们出手相助吗?”

    那些楚官脸红耳赤,默不作声。

    拓拔锋一把抱起段玄璟,走出帐篷。

    “结盟的事,容我再好好考虑吧。孤的羊羔儿要休息了。”

    宴会不欢而散。

    是夜,颜时真气得半夜中睡不着。他在气他们确实窝囊,又在气自己竟然也对三皇子勃起了。他暗骂自己枉读圣贤书。三皇子必定是被那恶人相迫所会出丑。

    他走出帐篷去散散心。北戎人对他们的守备不严,一点也不阻栏他穿梭帐篷。

    被冷风吹走心中的闷气後,他就往自已的帐篷走去。

    “颜大人,这边。”有一把声音自暗处传出。颜时真便沿着音源走去。

    “皇子...”

    颜时真急忙下跪行礼,他一抬头时,视线就正好落在段玄璟的下半身。

    借着月光,他看到段玄璟下身的薄纱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白液顺着大腿落到小腿上。他没再戴着之前的金银珠宝,赤裸的上身没有掩饰後,点点红痕一露无痕。

    狼主刚刚是如何狠狠cao过他...

    颜时真只觉中了魔征,喉头发乾,幸好他的衣服宽大,掩去他挺立的阳物。

    “...失礼了,由於事态紧急,我无暇清洗就来找你了。”段玄璟感受到颜时真的火热视线,努力锁紧後xue,不让里头满满的jingye洒出来,可是由於狼主的roubang太大,xue口还是一时合不上。

    “父皇安好?”

    颜时真道出怀帝病重,所以大楚才会不惜一切和仇敌结盟。

    “孩儿不孝,不能孝敬父皇...” 段玄璟哽咽一声。

    “颜大人,你们快些逃吧。我已预备了马。狼主根本没打算与你们结盟,他还打算把你们杀光。”

    “甚麽!他不怕得罪大楚吗?”颜时真不可置信地说。

    “他当真不怕。”段玄璟苦笑一声。自从来到北戎以後,他才知道大楚对北戎低估了。三年来,他已经吞并不少异族,又解决了过於依赖羊马为食的问题,更善用各方人才,有各种工艺品去贸易。

    “总之,你们快些走吧。”

    “谢皇子相助。救命之恩,永世不忘。”颜时真想冲向其他使者的帐篷,可是他还是回头找段玄璟。“皇子也跟我们一起逃吧!”

    “我若果跟你们一起走了的话,狼主绝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未踏出克孜勒,就会被杀死了。你们自己走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段玄璟试过逃跑很多次了。可是,每次拓拔锋找到他後的惩罚都叫他不愿回忆。

    颜时真却十分固执,坚持会用命保护皇子。

    “颜大人,实不相幂,我离不开拓拔锋的了。”

    “是不是他对你用了药?回宫後皇子可找太医医治。”

    “不是的。是我不想离开他。”

    段玄璟本身就天赋异禀,yinxue被调教得离不开拓拔锋的阳物,三次不被cao一次就会浑身难受,空虚不安。

    而他的心也被拓拔锋紧紧套住了。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激烈地渴求着。拓拔锋只专宠他一人,独占慾惊人。他有时残暴不仁,可是有时又会宠溺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对拓拔锋的复杂感情该如何分辨。他只知道他甘愿被拴在他身边。

    颜时真自然不信段玄璟的话,不过天色要亮了,他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臣回京便禀知皇上来救你的。请皇子稍忍,臣必会回来!”说罢,颜时真流下热泪,就急急离开了。

    “你们说完了吗?”

    段玄璟如被泼了冷水似的。

    “狼主...”

    他转身一看,就见拓拔锋抱胸站在一旁。他没有戴着面具,露出一张绝色俏脸。

    “孤刚好有便意就离开帐篷。”

    说谎!他一定是跟踪自己。要杀使者的事也可能是他故意透露的。他又想耍着我玩。

    他刚刚还努力服侍狼主,好让他快些堕入美梦。原来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对於段玄璟泄露风声,拓拔锋并没有怒意,反而迷地欣赏他的奴儿。

    三年了。这个男人还未完全堕落。就算经历残酷的调教,他仍然保持着清明,所以他才会这样痛苦。

    “唔,既然附近没有尿壶,孤还是不如厕了。孤去追那些楚人玩玩好了。”

    段玄璟醒悟过来,如野兽般以四肢跪在地上,俊脸上满是不甘,美目含恕。

    “...请狼主用我的後庭解手。”

    “你们楚人说话就是文皱皱的,孤听不懂,再说一次。”

    “请狼主把我的saoxue当尿壶,撒尿在里面。”

    “哼!既然你开口求,那孤就勉勉强强尿在里面好了。”

    段玄璟一点都不喜欢rouxue被射尿,可是别无他法。

    当狼主掏出阳具时,他双手拉开臀瓣,好让狼主阳物对准xue口。他的xue口仍未闭合,硕大如鹅蛋的guitou就借着jingye的润滑进入。

    拓拔锋虽然貌若好女,下半身却长着不相衬的巨rou。段玄璟见过发情的公马,拓拔锋的只比马的小一点点。阳根紫黑发亮,布满青筋,形状可怕。

    就算每天被那巨roucao,段玄璟还是很怕那强烈的肿涨感。阳具一挤出来,之前的jingye就被挤到rouxue最深处。

    “请射出来...”

    “别急,这就都给你了!!!!!”

    猛烈的洪水来袭,guntang的温度灼得敏感的嫩rou不住蠕动,尿水直直冲击着rouxue的深处。段玄璟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但是,耻辱却又让他头皮发麻,阳物也勃起。

    “好热...好涨...”

    “若有一滴尿流出来的话,那些人就不用想回到楚京了。”

    “嗯...是的...”

    段玄璟趴在地上抽搐震抖,可是他不忘记翘着屁股,好让尿水jingye都不流出xue口,液体都涌向他的腹部,让他十分难受,只能双手轻搓腹部舒缓压迫感。

    “sao羊儿,这尿味跟你可真般配。”

    段玄璟不敢说话,汗流浃背,拚命忍住不让肠道喷出液体。xue口的嫩rou不住蠕动,只要一不留神,就会缺堤泛滥。

    可是,xue内的尿液、jingye、yin水太大量了。每一个呼吸,他都觉得rouxue要爆开了。

    就在他觉得太过漫长,快要支持不住时,拓拔锋走到他面前。

    “好了,他们走远了。你不用忍了。孤可舍不得你坏掉。”

    “啊啊啊!!!!!!!!”

    在段玄璟反应过来前,拓拔锋一手猛力按压腹部下方,迫得液体往外挤出,黄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後冲出xue口,天女散花。

    而段玄璟因为这强烈的冲动而双眼反白,昏迷过去了。

    拓拔锋也不嫌弃他身上的脏乱,轻松地挽起他。

    “羊羔儿,有时你还挺傻的。那些臣子可有把你这个皇子放在眼里。若不是有我在的话,他们怕且都会把你cao熟。你为甚麽还要帮他们?”

    拓拔锋叹了一口气。“我也是个傻子,怎麽就顺着你意思放过他们。”

    “你真的不想离开我吗?”

    可惜的是,昏迷中的段玄璟根本不能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