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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于虫xue秘药催奶,哺卵被轮流扇乳肛缘出血

    炼金术,传闻是跟灵魂搭噶的玩意。

    舒予觉得大概以后他对浴室是有阴影了,刚温了水,窝进暖意里还没来得及享受片刻,眩晕的感觉便铺天盖地袭来——

    大脑感到不妙,张了张嘴,接着是腾起的恶心,反胃,眼帘似有千斤重,他搭在缸缘的手指颤了几下,忽脉搏停滞。

    哗啦啦——

    金属碰撞的声音。

    心脏惊慌地跳动。

    昆虫的肢体勾过皮肤,粘腻的蛛网,舒予一睁开眼,昏暗的洞xue里,他被锁链缚着四肢,浑身着薄薄的衬衫和内裤,胸口大开,阵阵酥麻过电,一低头,他近乎是立刻头脑发麻——

    一左一右两颗大了些许的乳首上,各挂着一颗透明的虫卵,里头数条蠕虫交缠着,占着不同的位置嘬着rutou又吮又啃,细密的涩痒带着难堪攀上舒予的心头,他闭眼,再睁开,紧接着发现了一个更令人想死一死的事实——

    这具被捆绑,被吸奶,rutou肿得似女人的身体,是他身为顾二皇子时的本体。

    从首相的寝宫,被掳到了这处……

    “唔!”

    似是察觉到奶体的苏醒,蠕动的虫子明显兴奋了起来,它们的牙齿还很软,咬不破乳皮,可突然快起来的啃咬,似一缕缕乱蹿的小电流,不断黏着胸脯发散。

    甚至有蠕虫向下咬破了卵,气味奥妙的液体淌湿皮肤,黏软的虫子爬在胸腹上,脚趾拨啦,好奇地冲着肚脐往里钻——

    “呵啊!”

    舒予难堪的呻吟戛然而止,在听到自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时,他想转过头,却被脖颈上的锁链勒得嘎吱作疼,直到来者腾起一手,穿过发梢托住他的脸颊。

    “顾二皇子,别来无恙。”

    脑海中迅速捕捉到记忆的片段,熟悉的声音,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从机甲里探出的是虫族那张熟悉的脸。

    阿诺,虫族女王麾下的九将之一。

    舒予跟他之间,亘着道灭族的仇恨。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带茧的手有些干燥,雄性的指腹黏着苦涩的液体,强行撬开舒予的嘴,指弯弓进牙床,挠过上颚和舌苔,忽另一手端着碗黑色的药,逼得他昂头一口口喝下——

    “唔!啊……这是什么?”

    滑溜溜的液体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酸涩渗入喉管的一层薄皮,些微的甜,淌进食管时燃起莫名的燥热,似扑棱的蛾子乱蹿着涌向四肢百骸,或汇聚着凝在胸口和下体。

    虫卵被手捻着剥离的瞬间,啃着乳rou的数张小嘴不情不愿地向下拨拉,舒予身子抖了抖,看着胸口胀大的奶头恍惚了片刻,乳色的液体,被阿诺一指蘸着送到他口中。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是甜的,乳汁。

    舒予看不到虫将的表情,只是听到一声愉悦的轻笑,带着促狭,瞬间红了他的脸。

    只看着那手指捻着两颗奶头挑了又挑,超乎想象的敏感,只是指尖捉着软rou摇了摇,讶异而难耐的呻吟便不受控制地从舒予口中吐出,他纠紧眉头,胸脯却不自觉地挺起,愈发急促的喘息。

    当雄性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身子坐下,阿诺俯下的头颅贪婪地把右胸肿胀的果实舔入口中——

    “嗯啊……啊……!”

    双手向后剧烈地晃动锁链,然只是片刻,随着口腔内湿滑的软体忽轻忽重地蹭着乳rou,虫将另一手拧住左侧那汪软rou上的红果,拨拉着尖尖边戳边摇,甜腻的奶水一滴滴淌出,带着浅浅的香气。

    舒予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是欢愉的痒,是连绵的快感持续涌入大脑,虫族的牙尖尖的,却故意在粉嫩的点上连连打滑,咬着奶首向外拉扯,再啵得一声弹回来。

    直吮得舒予气喘吁吁,软了骨子还得靠锁链拉着,才没有一头栽进阿诺的怀里。

    “真是副美好的rou体……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人类皇子的奶头,从里头能吮出香甜的汁水。”

    不知何时,舒予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圈观看的虫童,没有发育完的身下却一个个挺着小小的roubang,眼馋,却碍于没有阿诺的首肯,直得拿视jian的眼神,灼灼盯着两颗在前辈掌间捋着,被迫上下跳动的大奶,看着美人的眸间蓄起水雾,呻吟声里染上几分哭腔。

    啪!啪!

    “轻点……啊!”

    前所未有的感觉,似乎在yin药的作用下,残喘的理智都在摇摇欲坠。

    舒予的两腿被锁链拉着岔开,柔韧的躯体,被吊着拉到阿诺腰部的高度,接着那虫将故作爱怜地捋开挡在美人额头湿了的黑发,绯红的眼角,再不复曾经高高在上的姿态,眸底隐隐带着祈求,仿佛在害怕……

    “本来呢,是打算尝过你的味道后,就丢给其他雄族轮jian的。”

    见舒予倏得瞳孔紧缩,阿诺弯了弯眉眼,笑得得意:“毕竟,得好好感谢下,你曾对我虫族做过的那些事。”

    燃火的大掌重重扇在垂下的乳rou上,听得美人情不自禁一声难堪的哀嚎,虫将脸上的表情更愉悦了几分,似享受,似折辱,一把重重扯着舒予的头发,摁着他的奶头又往嘴里塞,连啃带咬,啧啧赞叹:“甜,真的是甜啊!难怪能迷了首相的眼,也不枉我费大力气把你偷出来。”

    阿诺的手指沿着舒予的腰线下滑,在泛红的薄皮上很快起了一层疙瘩,撕碎的衬衫挂在手肘,虫将敞开遮着身体的鳞甲——

    与人类的身体构造不同,类似于胸膛的部位上长着一根又一根凸出的倒刺,只是虚虚蹭了蹭奶头,冰凉的刺痛让舒予猛地绷住身子,他喉咙干涩,下身却像开了阀的水龙头,情欲和药磨得肠道汩汩向外淌汁,连带着玉茎快要绷不住,在薄薄的一层底裤上濡湿一片。

    “真sao啊,你的身体,不止是我族的药,联邦那好首相,明显也在这个洞里花了不少心思呢?”

    隔着yin水打湿的内裤,阿诺蹲下身,探出一根手指戳着肛口向里,呈圆盘发散的瘙痒,痉挛,连带着甬道里迅速腾起的空虚。

    而更令舒予难堪的是,只不被亵玩一会,两颗肿胀的奶头又鼓了起来,在空气里抖着,很轻的风拂过,点水的痒倏一溜溜渗进胸腔,连带着下体的细胞一块叫嚣着,极度渴望被爱抚……

    “唔!呜……呃啊,阿诺……”

    舒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虫将的名字,大概是身边围观的雄虫眼中,渴求欲望的目光越来越盛,大概是身体无法承受这撩拨,渴望被侵占,又或者是出于皇子尊严最后的求饶。

    优雅的面庞被打碎,淌出的泫然欲泣令阿诺喉头不由滚动了几分,他眸色加深,喘的粗气加深,忽撤了下身鳞甲,将那翘起的一柱狰狞的擎天顶在舒予的小腹,凶狠地拍了拍,壮硕的guitou上嵌着圈圈锐利的鳞甲,结实缠绕的肌rou疼得舒予眼神发紧。

    联邦的战士落入虫族手里,面容长得好看的,几乎难逃被喂药,被cao成供yin亵的rou便器的命运。

    那腔窄道本就难容虫族要命的尺寸,即便认真做了润滑,能在虫族胯下活过半年也是件艰难的事。

    更何况他面对的是虫将。

    着今日这情况,恐怕难免流血,舒予便想着若配合的话能不能求点怜惜,也好过被残忍地丢进雄虫里,那番轮jian才真是行刑般凌辱。

    想到这,他的身子不由放松了几分,试探的眸子落上阿诺的面庞,却见对方似笑非笑,也是明白他的心思,拿那巨大贴着内裤的布料慢慢摩挲,湿痒渗入肛缘。

    他揉了揉舒予的耳垂,语调似调情:“顾舒予也是个明白人,既是美人,又难得看得清局势,灭族之仇不可不报,不过这湿暖的肛庭,暂时吃我一根大rou就够了。”

    他话音未落,腰部陡然发力,扶着逸出yin液的欲望猛地向上一撞——

    “啊啊!……啊!”

    美人陡然拔高了尖叫,紧接着是再抑制不住痛苦的呜咽,撕裂的内裤,肛缘褶皱被鳞甲划过的瞬间淌出了血。

    那大guitou只是浅浅撑开括约肌,针扎般的疼却已尽数涌进舒予的胸腔,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了下来,腿rou颤抖着,连带舒予的哭腔里染上几分求饶,直在阿诺心头写了一个接一个大大的怜字。

    他烦躁地叹了口气,竟是没不管不顾地直撞进去,而是guitou啵一声抽出肛门,看着几滴血水湿了冠顶,沉默片刻,一屁股在舒予身下坐着,扳了美人两条腿跨在自个脖颈,昂起头径直去舔那圈嫩红——

    “呼嗯……啊……慢点……哈啊!”

    随着细细密密酥痒的腾起,肛壁向四周不自禁地敞开,受了伤的褶皱委委屈屈靠进阿诺的嘴,被舌舔着轻轻磨过。

    他边舔,边伸出一根根手指,时不时朝上捋一把美人的奶头,黏湿的指腹撑开括约肌,直直摁进肠道——

    舒予愈求慢,那几根抽搅红rou的手指便愈发用力,阿诺眸底腾起化不开的情欲,他靠得那么近,看得那么清楚,宿敌体内瓣瓣湿透的红rou,软到像可口的布丁,随着手指的撩拨会害羞得缠紧。

    即便知道这具身体在首相身下已被cao了几个来回,阿诺还是不得不承认,这腔肛庭对他胯下的吸引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被cao出了习惯,肠道自发呼吸着咬着手指往里拉——

    真真是一极好的禁脔。

    阿诺喜欢聪明人,他自觉得,哪怕是强jian,想熬得舒坦点,表情不要那么难看,他自然乐得给点甜头,而不是那些恍若天塌下来的奴隶,嘴里蹦着一个个臭字抵死挣扎,最后还不是被挑断筋骨,丢进虫营里轮jian至死。

    只是他也不曾给别人舔过肛庭,以往觉得是恶心的地方,只拿孽根捋点快感,更何况美人这处刚被自己guitou摁进过,虽然只是浅浅……

    而上方悬着的舒予,这会可是又受罪又享受的表情扭曲。

    自奶首上沁出的汁水,不断顺着胸脯往下流,离开了口腔的温暖,空气中些微的凉意渗入乳首。

    他难耐地微微晃着腰,愈发磨人的痒绕着胸脯转圈圈,想自己挠一挠吧,手却被锁链吊着挣脱不能,连手腕摩擦金属的疼竟也发散出丝丝的快感。

    偶尔被阿诺一揪奶头,倏划过的刺激令舒予口中吐出自己听了都羞耻的腻吟。

    围观的雄虫再也按捺不住,趁将军享用着美人的下体,有几个胆大的先围了上来。

    他们倒不急着上口,而是你一下我一下捧起两汪滑嫩的乳rou,指腹捻着揉成各种色情的模样,忽擦着乳首上淌出的汁水,蘸着送进自己口中,耸动着喉结,鼻尖凑到胸旁贪婪地闻,几只手来回掐着乳粒又弹又拽。

    “嗬啊……呜……”

    胸口本就涨得要爆炸,被几个雄虫这么来回一yin玩,反而给舒予几分喘气的余地,只是他边轻轻重重地呻吟着,边低头试图去看阿诺的表情,眼底拢了层担忧的阴影。

    “你们可以吃他的奶头。”

    沙哑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划过舒予的胸腔,他蓦地绷直了身子,来不及说什么,痛苦的呻吟先脱口而出:“轻点……啊!”

    却是几个雄虫得了首肯,猴急地争前恐后直接咬住了他的胸脯,快的那个得意洋洋,将奶头一口含入嘴中,连啜带舔间啧啧出声。

    锐利的牙齿在白rou上划过道道红红,叼着乳粒啃咬,吮吸,脱离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又有大掌托着奶rou连扇带挤,他们终究是顾忌着阿诺,动作没有太大力,只是飙出汁水的两点被吸得又红又肿,汹涌的快感几乎要让舒予崩溃。

    他已经顾不得,自己在这群施虐者的眼里是什么角色,只是用动情,欢愉又染着痛楚的呻吟在洞xue里百转千回,双峰连番落入几张黏湿的口腔,过盛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电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