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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游戏被血族铐上绞架,指jian吮咬后庭舔腺

    数百米高的岩浆撕裂地面,连绵迸发贯穿城市的时候,函幸正坐在床上,四肢脖颈挂着镣铐锁链,百无聊赖的看屏幕里最新的综艺节目。

    血红的浓雾沿着天际线蔓延,如深渊巨口般,地面下陷,灼浆在蒙蒙蒸汽下汩汩流淌,入目血红。

    失重感来袭,思绪仿佛瞬间被高温蒸发殆尽。

    ……

    函幸,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更准确的形容,爱作死又避免不了翻车。

    所以当他跟其余四个人被投入雪夜渔村,其中一人作为屠夫,且两人相遇进入追逐战后,虽然更大的原因约莫是屠夫脸帅,当然函幸更强调是他自己的跑酷技术好。

    过程如何不重要,关键是结局。

    队友成功破解机关逃出生天,而他,活生生被屠夫拽住脚踝……从地窖里拖回地面。

    像是本就吃饱的猫,追逐只为消食,不在乎老鼠的逃脱,只是倏然发现这批鼠里有只奶凶奶凶的小东西格外合眼缘。

    函幸闭眼,发出mmp的声音。

    然那剪刀手般的冷硕爪刀迟迟没有落到他身上,不由好奇的睁开眼睛。

    屠夫半蹲在他身前,一指长刀律律滑过他四肢垂落的枷锁,忽犹疑着挑起他的衣摆和内裤。

    羞耻到瞬间想去死一死的感觉。

    函幸哼哼的鼻音如怨如诉,却忽然在那响起的,带着宠溺的低音炮里沉溺。

    “有趣的小东西。”

    屠夫那副倨傲的冷淡面庞,唇间吐出的却是低沉若空谷幽兰,另闻者忍不住浮想联翩的深磁音线。

    “男人的味道,我一贯不屑去尝,不过……你倒可以让我试试。”

    衣裤应声碎裂,片片落地如空中飞舞的雪。

    函幸双腿情不自禁试图收拢,那根硕长泛着冷光的指刃抵进他的腿间,陷进腿根边缘的嫩rou,向上翘的如同指甲的刀沿贴凑着函幸瑟瑟发抖的分身,光滑又黑得深沉的指刀弧形上下轻轻摩挲,刀沿和刀尖缕缕划过后庭门院的边缘褶皱。

    函幸时不时小声低呼,那是刀尖顶开褶皱,虚虚没入一小尖,紧接着又快速脱出,偏生如把磨人的小刷子般,来回须须在他的庭口情色挑逗,就是不进来,像数只小虫子密密咬着那处嫩嫩的rou,麻麻的酥顺着谷道树状向上身蔓延,磨得函幸牙齿打战,马眼上泌出滴滴晶莹。

    “你的血液……蛊惑人心……”

    那屠夫半跪在函幸身前,眸底带着黝深的隐忍,他一手勾起函幸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指爪划过,锋利的尖端有意挑破大腿上脆弱的皮肤,血珠沁出,放大的醇香丝丝缕缕萦绕着屠夫的鼻尖,让他的性欲愈发沸腾。

    耳蜗传来噬痒,函幸鼻尖重哼,睫毛轻颤,眼皮半阖迷离,那屠夫凑近了他的脸颊。

    淡rou色的舌尖顶着耳道打转舔戳。

    忽又轻咬耳垂,顺着白皙的脖颈舔着一路下滑。

    挪到翘起的胸部时,薄唇爱怜轻柔的,将一侧那颗颤巍巍的瑰乳含入温润间。

    “嗯~啊……咬一咬……”

    那尾音打着颤,函幸微眯的双眼又纯又欲,脸颊酡红;经历过性爱的身躯食髓知味,蠢蠢欲动的,撑起淡粉色上两点殷,仿若上好的丝绸端呈上的樱桃尖尖,泛着yin靡的光泽诱得屠夫瞳孔收缩,脸色晦暗不明,仿佛坚守多年的底线正被来回蹦哒。

    蓦地他一声苦笑,牙尖含恨,力道加重愤愤咂过函幸的双乳,指刀轻轻划过身下人的背部,鲜血淅淅沥沥,甘甜充盈鼻尖,身下石板上的雪浸润了血,薄冰摩挲过脊背,被夹在极寒和情欲俞烈的火间,从函幸身下淌出的股股腻液染得青石yin泞不堪。

    他的腿情不自禁的岔开,弯着头,眉眼盈盈又a又欲带着挑衅直盯屠夫,盯得后者额头汗水涔涔,那张抬起的脸庞,强撑的云淡风轻,薄唇抿成一线,下巴却不由自主细颤。

    “我……不该沾染你这烈性剧毒的。”

    那结实中透着yin媚的白皙大腿下滑,函幸就那般半眯着眼,语调靡靡,挂着镣铐的脚腕虚虚顶在血族的胸膛上。

    “润滑。”

    那两字仿佛情人的呢喃,绕着他的唇齿千转百回,情欲的烈火仿佛将血族绑上了火台,被烟尘熏得半醉,满心满眼间只看得见那不停开合的唇,粉润得让他心尖尖酥痒难耐——他便也毫无抵抗的,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上。

    深色的天空犹在飘着雪,函幸被血族抱到残破的古船甲板上,那有一把绞刑用的椅子,干涸的黝红血迹斑斑驳驳,上头荡着一枚铁钩钩。

    函幸的双手被绑了,而那镣铐被贵族栓在铁钩上,他的背抵着铁靠板和椅身的拼接处,膝盖弯曲,两腿大岔在染血的扶手外,那后庭的褶皱湿湿的掩着入口,落在血族眼里格外欲拒还迎。

    “这瓶,名为迪比斯。”

    蓝星文化里,古希腊同性文化最繁盛的城邦之一。

    澄澈的淡蓝色液体,随着血族的倾倒从透明的小玻璃瓶里流出,带着兰花的清香,涌入后庭湿湿的巷道。

    血族的胳膊肘往后退,竟是还不收回指刀,锋利的刀尖斜着推开蠕动的软rou,有意无意间裹挟着壁rou间渗出的血液,搅和在淡蓝色的精油里。

    透明的yin丝一根根牵连在闪着寒光的锋刃上,被这么把危险的凶器捅入人体脆弱而敏感的下体,那带来的刺激而撩拨勾得函幸心慌慌,身体紧绷,连呜咽声都几不可闻。

    偏这血族见他怂了,性事愈发放肆大胆,他空着的那硕长的五指寒芒,尖端收缩,轻轻的捏住了函幸胸口吓懵般趴伏的殷红,挑起来在刀尖掂量、揉捏,甚至恶意去刺乳尖上那些小小的凸起,折腾得函幸想喊不敢喊,前胸又疼又酥。

    大概是良知未泯,知道那刀刃若是进了尿道,身下的尤物很大概率会坏掉,那血族才带着迟疑和不情不愿的放过了函幸的guitou。

    转而补偿自己般更残忍地蹂躏函幸的后庭。

    他的动作娴熟而极具分寸,灌入甬道内特制的迪比斯具有优秀的伤口恢复效果,这是函幸第一次领略到体内g点被连续挑破是个什么滋味。

    那是盈满了酥麻,灭顶舒畅的快感中直冲云端的剧痛,犹如疯狂挠着刚结痂,转眼间血rou糜烂却仍烈痒难止的伤口,刀刃上挑,刺穿腺点,鲜血缓缓顺着腿根滑落。

    血族情不自禁的将头凑到函幸的身下,喉结急速滚动,舌尖贪婪吮吸着腿根染血的细腻肌肤,甘甜渗入心肺,他的嘴唇兴奋的颤抖,舔舐、含住褶皱和层层外翻的软rou,獠牙不自觉的生长外露,终于丧失理智般狠狠一口咬住后庭的下端,抵死向着会阴的方向拖曳汲吮。

    “呃啊……啊……”

    函幸的眼眸湿润,笼上一层生理的泪水,靡白的汁液从他的guitou上喷发,那玉柱被按在血族另一副指刀下,寒光的锋刃上登时沾满粘稠的jingye。

    高潮后的他尤为性感绵软,局促的呼吸着,双目无神瘫在刑椅上,胸脯微微起伏,从唇间断断续续吐出的呻吟破碎不成调。

    血液顺着獠牙在他的后庭末端交换,来自血族的血注入血管,带着催情流遍函幸全身,燥热再次笼罩这副射精后放松下来的身体,任船舱外风雪交加,内里这方小空间那燎原的情欲却几乎将他灼烧殆尽。

    而这,才不过是血族的开胃菜。

    墨色的作战服绷不住血族跨下沉甸甸的硕器,拉链到一半那狰狞已经忍不住弹射迸出,一顿一顿在函幸眼前摆晃着,热气腾腾拍打在他水润的后庭口,壮硕的guitou对准函幸的肛门,血族抽出指刀,狠戾地一挺腰,函幸的痛呼声戛然而止,那硬邦邦的烙铁已连根突入湿滑粘腻的甬道。

    “哈……哈……啊……”

    函幸难耐得昂起头,喉结颤抖,声音哽咽,小腹下端瞬间被顶出一个凸起。

    “出去点……太深了……肠子……疼……”

    函幸吃痛的求饶,明明退无可退,背部仍顶着椅背拼命瑟缩,血族的那根宝贝,宽度属于蓝星人中的佼佼,但是那长度,却比贵族和财阀还要多一根手指。

    那血族眼眸透着残忍,身体却是愈发靠前,俞发顶着那连根吞咽的后庭,他终于收了左手的指刀,宽大炙热的手抚上函幸的下体,和着阴毛用大拇指和食指岔开捏着皮肤,勾勒出皮下那根roubang的轮廓。

    无法后退,几近贯穿身体的疼痛惹得函幸无助的张着嘴,胸膛向前拼命伸展,双手仍被镣铐绑着挂在铁钩上,手背朝上伸直绷在脑后,从侧面看,被捅在刑椅上的他腰部后缩,两腿大岔,背部和下体犹如一把竖直放的磁铁,乳尖垂下刚好虚虚的拂过血族的手背,接着被顺势一把揪住。

    那血族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两只手轻松捏住函幸的乳尖揉搓,绕着乳晕拉扯。

    他的吻却带着轻柔的安慰,如蜻蜓点水般拂过身下人的额头、眉眼、鼻梁,却不去堵他的唇,忽轻忽重忽慢忽快的驾驭下身的器物在波光粼粼的后庭里荡漾,换着角度抽插,细细聆听从函幸口中吐出的抑扬顿挫呻吟,仿佛艺术家在认真调试一架钢琴。

    浓密的墨色碎发如招魂幡般湿答答铺在函幸的肩头,在他体内亢奋游走的roubang实在太过硕长,翘起的guitou如刑椅的倒钩般带着血捅开脆弱的肠道,尤有往上攀顶的迹象,仿佛要一路剖了他的胃袋般。

    函幸的大脑发出极端危险的信号,偏偏迪比斯精油和注入血管内的血族体液,麻醉着他的神经,快速修复痛苦和伤口,将情欲的欢畅和刺激无限放大。

    “之前cao你的人,有我给你挖得深吗?”

    血族戏谑的略后退,抽离部分欲望,手指扭转掏着函幸的肚脐,看着他克制着小口小口呼吸,眼神警惕,显然是怕极了一放松就被根茎突刺贯穿后庭。

    “真甜……”

    肩膀被血族咬住,函幸低低的呜咽了声,但血液并没有被吸出去,那獠牙只是穿透皮肤,唇贴着伤口含着,舌尖搅和着嫩rou,勾起又疼又酥的感觉。

    唇往上移,白皙的脖颈就这般被血族压着深深浅浅啄吻,粗糙的舌苔色情的刮擦,留下一个个带血又很快愈合的口子。

    被男根侵犯索取的下体仿佛在钢丝上起舞,席卷大脑的酥麻让函幸分不出心思去警惕,去防御血族突如其来顶至胃袋的贯穿,在后庭被刺入的瞬间,他已经丧失了这场交媾的主权,血族冷静而强势,即便被他刻意诱惑,那眼底始终带着一丝清明,这大概是值得庆幸的事,至少函幸不用恐惧被从始至终不间断的贯穿cao干到死。

    “这里,结着痂……”

    后庭的guitou在壁rou间游走,刻意没有痊愈的伤口因为皮下纤维和rou芽组织再生的刺激,痒中带疼,被guitou顶端粗糙的冠状沟浅浅研磨,过电的快感迸发而出。

    那些结痂的点在巷道的中间,忽快忽慢的顶弄总算让函幸绷紧的身体在重新燃起的情欲中放松,但是血族抽离后庭的末端到根部柱身,却是焦急又空虚。

    锁链从刑椅的铁钩上被取下,函幸绷着抬了好久的手臂来不及放松,就被拉着镣铐拖到血族露在交合口外的柱身旁。

    大概是露天浴时不怎么用心,血族roubang的末端竟是雏鹰般稚嫩的rou色,函幸不由眉眼弯弯,而血族也是尴尬的故作凶狠挺了挺腰,手指再度揉上函幸的胸口,语调暧昧而危险:“我猜你不想体会被剖开胃袋的感觉……”

    “嘶……你该剪指甲了……”

    乳尖被戳得陷进rou里,复又被挑着夹出来,僵硬得充血,血族见状,便大拇指腹微动摩挲乳粒,另四指沿着胳肢窝来回荡漾乳晕,唤起皮下的痒慢慢冲散麻木。

    函幸双手勉强握着血族的根部,粘腻的爱液湿漉漉淌满了手,偶尔他的指尖刻意划过rou色的囊袋,激得血族斜倾在他后庭内的guitou喷出汩汩短促的jingye,直直喷射在肛壁上,接着柱身贴着jingye不带停顿的连续摩擦,guitou啪啪左右拍打靡靡的软rou。

    “顶下……我的,腹部……想被贯穿……”

    偶尔,函幸也会用指尖戳戳血族根部的茎脉,感受那突兀脱离手掌,又深又狠剥开他的肠道,重重顶在胃袋上,直掀头盖骨的剧痛,发出垂死又带着享受的呻吟。

    血族高潮时,他那炙热的阳具仿佛一把汤勺,在函幸guntang的油锅里来回翻煎,火星子迸射着跳蹿到肛口的褶皮上,烫得函幸哆嗦着唇,无力又试图狠掐手边肿硕的yinnang。

    气喘吁吁的交锋间,两人同时攀上情欲的高峰。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极致的交欢暂时落下帷幕,函幸倦倦地任血族楼他入怀,那火热的大手带着怜惜抚摩过他布满深深浅浅吻痕和掐痕的酮体,格外爱不释手的拨划捉住尾椎:“联邦,已经沦陷在掠夺者文明的铁蹄下,我,是左翼舰队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