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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祗享用的祭祀,颠簸战车剑鞘插肛,骑木马

    素色单薄的纱衣,透明近乎赤裸的祭祀长袍下是匀称瘦削的身体,浑圆的臀部挺翘,白皙笔挺的双腿,带着一副双鱼乳环的嫣红,金色的叶片状链饰从他的脖颈沿着胸脯向下,和着轻纱在肚脐的位置分开,绕腰一圈后顺着大腿垂到脚腕。

    明赫的yinjing套在一根白玉打造的圆柱体里,圆柱体的末端穿过他大腿根部的中间,最后卡着他的肛门在尾椎上雕刻出一朵金色的花。

    极其羞耻的穿戴。

    “第三天投骰数为5,总和12,前进五步,到达地图:玻琉斯之劫。”

    空灵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缓缓传来。

    “玻琉斯得罪了冥王,经历了七天的灾难后,将在今晚迎来灭城,请各位演员尽力存活至黎明。祝你们好运。”

    两瓶药凭空落到明赫的手上。

    他是玻琉斯地位最高的祭祀,也是今晚的女巫。

    呼呼的风声从窗外刮来不断拍打着玻璃窗,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空中落下,室外的温度在急剧下降,然而神庙里却是依然温暖如春。

    直到一抹寒意覆上他的脚背,顺着他的大腿一路蹿到根部,钻进他没有绒毛遮掩的xiaoxue里。

    “嗯……”

    祭祀的手没忍住一颤,两瓶药脱手摔在地毯上,咕噜噜的像被无形的存在推着滚到了墙角。

    冰球变换着形状,多根冰刺在球面上伸展收缩,在温热的xiaoxue里像好奇的孩童般左顾右盼,这里戳戳,那边揉揉,时不时划过凸起的g点,较薄的冰尖慢慢融化成水,一条清澈的泉水汩汩从xue口向外流淌,可怜了跪倒在绒毯上脸色泛起潮红,凌乱的呼吸着伸出手指,慌乱的捂着自己的xue口不知所措的祭祀。

    有贪婪的视线带着灼灼穿透他的后背,明赫的身体腾空而起,有看不见的力量缠绕着他的腰部和四肢,把他抱到神庙中央的半空,就着勉强脚趾能触及地面的高度,也不急着脱掉他身上这层跟没穿差不多的薄纱,而是爱怜的扣着他乳环上双鱼的尾巴,拉着他粉嫩的rutou在纱上来回摩挲,直到连乳尖上那些微小的颗粒都肿起来,祭祀的声音清澈里淌着渐起的情欲,勾人的呻吟挑逗着隐身的存在,愤愤的将一根玉势插进他的嘴里。

    那根玲珑小巧的玉势拨弄着祭祀的舌头,把自己洗得湿答答后像条灵活的蛇般滑进了他的喉咙里,圆弧的头部在管壁上恶劣的打转,深深浅浅模仿性器来回抽插,直到半空中的人儿难受得差点窒息,折腾他的玉势才勉为其难的退出了不断轻咳的嘴唇,转而浅浅的推进他缓慢收缩还在向下淌着水的xiaoxue里,只是刚推到一半,隐身的存在突然愣住了。

    祭祀身下的蜜xue被掰开,看不见的手指夹带着空气涌入其中,恍惚间急剧的酥麻从xue壁的软rou中央传出,像有一颗嵌在嫩rou间的腺豆被玉势轻轻的来回揉搓着,强烈的欢愉和美妙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大脑皮层,祭祀的脚趾仿佛抽筋般不可抑制的颤抖着,那是体内陌生的,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的东西——

    女巫卡带来的阴蒂。

    像颗豆子般拥有八千多个神经纤维,专为性爱而诞生的器官。

    “明衍——呜……啊……啊……”

    他羞迫得想喊冥王的名字,弹指声在空气中响过,祭祀吟哦着惑人的阵阵呻吟,却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阴蒂膨胀着,舌尖吮舔和牙齿轻咬带来的酥麻难耐像水波般在壁rou间荡漾,细小的电流不间断的闪烁在祭祀的身体里,因太过舒爽而产生的生理的泪滴顺着眼眶滑落,还没有被男根插进,他那早已被cao熟了的敏感的rou体摇着白旗迎来了第一波小高潮,套在玉茎外的圆柱体被泉水般喷涌而出的白浊冲挂在两腿间,犹有末端的金花被带着下滑刚好卡进他的肛门。

    那一片片链饰上金色的雕塑叶子被隐形的手捧起,一片片塞进祭祀的蜜xue里,细心的围成一圈镶在阴蒂周围的软rou里。

    一面水镜缓缓从地毯上升起,正对着空荡荡的祭祀一人在空中叉开的双腿,腿根处被撑开的蜜xue中央,被金叶点缀着的浆果饱满欲滴,被玉势顶弄得变换着不同的形状,清清楚楚映入祭祀的眼里,羞得他颤抖着闭上眼。

    带着不怀好意的热气吹拂过他的脖颈,气氛愈演愈烈,忽然哗啦啦传来神庙的玻璃窗被打碎的声音,嘶吼着的寒风伴随着飞舞的雪花迫不及待的涌进了屋内。

    只着一层轻纱的祭祀惶恐地抬起手臂试图捂住自己,他蜷缩的身子还没接触到寒冷,就被身侧突然撑开的深黑色蓬松宽大的羽翼裹入其中。

    身后贴着他的神祗不屑的冷哼一声,却是主动选择了退让,抱着怀里近乎赤裸的珍宝消失在黑色的漩涡里。

    留下两伙气势汹汹武装齐全的人翻过窗,为首的古铜色皮肤的男子在寒冷的天里竟然赤膊只腹部围着一圈染血的狼毛,他恨恨的看了眼消失在神庙顶端的黑色漩涡,走到墙角,拾起了那两瓶药水。

    祭祀在颠簸的战车上睁开眼。

    身侧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冥河,没有遮篷,他抬起头就能看到深紫色的天空和拉着战车的数只狰狞巨蝎。

    冥王摘下隐形头盔,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的盔甲。

    祭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正常说话了,他转头伸手在身下浓密的黑羽间摸索:“你忘记拿女巫的药了……嗯~”

    插在他xiaoxue里的玉势被拔出,赤裸的男人翻了个身,撑着手压在祭祀的身上,低头舔着他的锁骨:“那么危险的道具,自然不能留在哥哥手里。”

    “啊~嗯……大概在梁侯手里吧,我看到……呜……你轻点……”

    男人重重的咬在祭祀的锁骨上,然后伸出舌头绕着肤上的牙印打转:“别提他的名字。”

    磐石般挺立的rou柱在xue口磨蹭着慢慢插到底,guntang的roubang压在阴蒂上,guitou顶着祭祀的花芯顺时针研磨,缱绻里带着微微压抑的残暴,男人的指腹带着厚厚的茧,摊开纱衣捏起祭祀的rutou,指尖小心的触碰跟乳环接触的皮肤:“这里,还痛吗?”

    “有点。”

    “我帮你吹吹。”

    他凑近了合拢双手,对着指缝间那颗樱桃小口的哈气,暖暖的气流喷洒在乳尖上,带着酥痒,祭祀小声惬意的哼哼着,侧过身示意他照顾另一只rutou。

    战车前往庭院需要经过一段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车身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颠簸,带动着祭祀的身体上下小幅度抖动着,冥王见状,干脆把他抱到腿上,男人自是不动如山安稳的固着身子,可却惨了祭祀的xiaoxue在擎天的一柱上倾斜着起起落落,变换着角度主动吞吐迎合,他的腰被男人的手虚虚的扣着,有时实在受不住要飞出去的时候,才被男人大发慈悲的按住背在他的怀里休息片刻。

    身体承受的性爱比之前自然了很多。

    祭祀靠在殷实的腹肌上想,庆幸在小黑屋里最后答应跟明衍治试着从恋人开始交往。

    ……然后他看到了冥王从战车的褥垫下抽出的一把带鞘的剑,剑刃出鞘,尖锋闪着寒光,男人感觉到怀里温热的躯体在慢慢变冷,低下头恍然大悟的跟他说:“本来是打算用剑刃给哥哥开开荤的。”

    祭祀脸色铁青:“狼崽子你疯了——”

    “不过嘛,现在。”男人握着剑鞘,兴致盎然的拍打着他浑圆的臀瓣:“舍不得伤了哥哥,总得取个折中的法子。”他从冥河上摄来一抔水,打湿了剑鞘后掰开祭祀红肿的臀瓣,在怀中人的惊呼声里一寸寸插进了肛门。

    “别……别,够深了……”感受着剑鞘朝上快要顶破肠道,祭祀喘息着摇晃着臀部试图摆脱控制,男人略微带着点遗憾吹了声口哨,小幅度的挥舞着剑鞘在肛门里模仿练剑的动作,时不时打着圆弧划过前列腺,缓慢的抽插着作战前的热身运动,忽然一个前冲犹如狂风暴雨般在g点上抵死咆哮,来回辗转深深浅浅摩擦着壁rou……

    祭祀的手臂无力的垂在战车的褥垫上,泄愤般一根根拔着冥王翅膀上的毛。

    “呼……哥,我简直爱死你的身体了。”

    冥王握着剑鞘稍作歇息,他打趣的低下头看着祭祀手边一根根被蹂躏的黑毛:“哥,回去我想吃你做的宫保鸡丁。”

    “你想着吧。”又一根羽毛被愤愤揪下。

    “好不好嘛哥。”

    眼睁睁看着狼崽子收起獠牙装奶狗。

    “回去后你让我休息一天,别折腾我。不然要么点外卖要么一起饿死。”

    “哥~”

    温柔带着宛转的翘音让祭祀一阵恶寒。

    急速奔跑着的巨蝎停下了。

    祭祀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前方是大片大片深红色开得肆意的蔷薇花海,馥郁的香味飘忽着凑到祭祀的身边,丝丝缕缕的勾出他身体里还藏着的yin性,搔痒在他的腹腔里扩散,刚被开拓好,还没有接受滋润的肛门急促地收缩着,渴求着被roubang狠狠贯穿,被jingye灌溉。

    冥王扶着他走下战车,祭祀试探着伸出脚,虚晃了晃踩进花丛里。

    “啊……”他短促的喘了声,这片蔷薇花海深深的淹没了他的小腿,枝枝叶叶和花瓣迫不及待的绕着他的腿往滴着白浊的xiaoxue里钻,至于后面,冥王没好气的捂住了祭祀的肛门,嫌弃的挥手挡开跃跃欲试靠过来的花枝。

    “舒服吗?”

    “嗯……”

    祭祀趴在陷下去的花海里,带刺的花枝有意避开他柔嫩的身体,用大片大片柔软的花瓣垫托着他,叶子编成的枕头撑着他的头部,防止因趴太久引起的眩晕。

    冥王的手托在他的脖颈下方,就着枕头抬起胸脯半边脱离花瓣床的空隙,旋转着羽毛用毛绒绒的羽交刮擦着祭祀的rutou。

    男人亲吻着眼前光裸背部性感的蝴蝶骨,“别挠了,痒……”祭祀的手去抓在rutou上作乱的羽毛,被逗弄着手指左右乱摸,那羽毛却像长了眼睛边稳稳的躲着他继续搔挠胸部。

    祭祀咬牙切齿的向后伸手,摸到冥王精壮的腰间逆时针一扭——“嘶……”男人报复般重重揉搓身下人的臀瓣,臀rou像果冻般来回摇晃凹凸成不同的形状,投降着向两边软瘫,露出里头流出汩汩湿液的肛门。

    “嗯……”

    祭祀伸手抓住身下的花瓣,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臀瓣的内侧,剽悍的男根顶开层层软rou,长驱直入他的肛门,满满当当的几乎差点撑破肛壁。

    “哥,你这里都被我cao了几遍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啊?”

    身上的男人鼻尖挂着汗水,深邃的眼眸全神贯注的盯着祭祀,这张脸带着nongnong的情欲和属于神祗的高贵,却让祭祀莫名觉得异常性感。

    他的身体里犹如架着一副大提琴,丰满抒情的琴声忽高忽低回荡在庭院里,而男人扶着那根琴弓,像一个称职的艺术家般投入的演奏着,有时连颤着划过琴弦,有时突然抬高琴弓,一上一下带着激昂的旋律。

    祭祀哼哼着吟唱着,双眼迷离,嘴角微微翘起,沉溺在身体飘飘欲仙的极乐里。

    一曲毕。

    一双手绕过祭祀的腋下,男人抱着他在花床上相对而卧,手上托着一杯果酒抵在他喘息的唇边:“不是催情的,是放松身体的。”

    果酒甘甜,祭祀小口小口的抿着,他瘫在男人的怀里歇息,冥王也不闹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祭祀光滑的背部,两人看着远方围绕着他们时不时翻涌的花瓣浪潮,感受着片刻的安宁。

    有花枝悄悄攀上了祭祀的玉茎,花汁顺着叶片一滴滴滚落在玉柱上,冥王低下头见着了,干脆拢着手捻着柱上的颗粒充分吸收。

    花丛悉悉索索的分开,一辆木马推到他俩身边。

    祭祀仰卧着躺在木马的背上,肛门被马背上的木柱顶至前列腺,冥王跨坐着骑在他的身上,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唇放松绷着的身体。

    “哥,你上次仰卧起坐没及格。”

    蜜xue吞咽着男根,祭祀双手被男人拉着五指相扣,在木马上前后仰卧摇摆,身体一次次迎合上冲锋的骑兵,被狠狠的贯穿顶撞在花芯上,男人握着他的手像钳子般无法挣脱,祭祀雪白的脖颈后仰,腰部酸涩又发麻,两条腿跪在木马两侧,脚掌来回拨弄着花瓣,求饶的呜咽声在唇齿间断断续续的流出:“别……嗯啊!腰快断了……呜……停下……啊!”

    “嗯?我没听清楚,哥哥说的是别停下吗?”

    冥王攥紧了在他掌间打着颤企图逃离的手指,笑着突然加快抽插的频率:“都这么主动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

    “不是,啊啊啊啊啊——!”

    大摆锤抬到最高处,然后掀起风声带着呼啸重重落下捶在海面上,海浪翻涌着拍打在xue壁上,搅和着嫩rou和腺点来来回回猛烈拍打顶撞,汁水横流的身体无力地敞开在木马上,男人骑着他的roubang时不时隔着一层软rou跟捅在祭祀肛门里的木柱对撞,宛若鞭炮爆炸般的快感噼里啪啦在祭祀的脑袋里回响,尽管有果酒的润喉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像破风箱般低喘着咳嗽,身体在强烈的欢爱里痉挛着抽搐。

    贪婪的花枝簇簇涌到他的腿边,兴奋的抖着花瓣争先恐后吸食从前后xue里淌出的汁液,冥王俯下身爱怜的嘬着祭祀的rutou,侧耳贴在他起伏的胸脯上,感受着那颗鲜活的心砰砰跳动着。

    “哥……你应该锻炼了,回去后我当你的健身老师好不好?”

    祭祀虚弱得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艰难的开口:“性sao扰学员的那种?”

    “cao干也是cao练身体的一种嘛。”

    这一眼带着别样的风情,至少男人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他笑嘻嘻的挺动着腰,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沉溺的表情,那么大根roubang在蜜xue深处撒泼打滚,搅和着软rou进进出出。

    从g点连贯地磨蹭着传来酥麻的快感,祭祀嗓子冒烟,他咬着嘴唇呜咽:“给我……果酒……渴……”

    冥王捞过盛满果酒的杯子,径直倒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垂下头含住祭祀的唇,一口口渡给他;祭祀艰难的汲取着水分,哪管得上男人那作恶的舌头肆意舔着他的牙床,在上颚皮层里蠕动着带来酥酥的搔痒,实在忍不住了难受地闷哼,差点被酒液呛到。

    “这片庭院很美。”

    祭祀枕在冥王的手臂上,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看着在深紫色夜空里游荡的若隐若现的水母,拖着长长的尾巴染发着朦胧的微光。

    “哥,我想抱着你飞。”

    浓墨从他背部喷涌而出,巨大的黑色羽翼扇动着掀起呼呼的风声,祭祀腰间被男人的手牢牢环住,脚尖离地,臀部在脱出木马的瞬间发出清脆的一声啵。

    “哥,我想边飞边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