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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双胎孕腹惨遭束缚/轿中情潮来袭,怒挥玉如意砸男根/美大叔出场

    自小在箐拂心中,他的新婚之日必当是早起心中满是甜蜜期待的梳妆打扮出最最精致完美的模样,带着新嫁郎特有的甜蜜穿着最华丽的嫁衣在亲人的护拥祝福下十里红妆的嫁入心爱人的家中。

    然而现实中呢,他的嫁衣的的确确是最最奢华精美的,可以说是巧夺天工,数百名最优秀的织工连续奋战了数月方做出了这间嫁衣,长长的拖尾,精美的绣工,更不用说这间嫁衣上所镶嵌的各类珠宝,宝光四溢,甚是华丽。精美华丽的嫁衣勾勒出少年纤细修长的身姿,甚是引人夺目。期待已久的是却让此刻的箐拂半分激动的心情也无,他只觉得呼吸都甚是艰难,吞服下的特制安胎药让他被束缚的疼痛渐渐麻木,可是那被死死捆住的憋涨感却是一丝一毫也没有消失,他感觉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了!身子是一丝一毫的放松也做不得,腰背挺得笔直,以期望能让被紧束住的胎腹能好受些,可这完全只是徒劳罢了。

    待被搀扶进花轿中,箐拂都一直都有点木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那憋涨紧绷弯不得丝毫的腰身上了!人前一直紧绷着,控制着仪态,此刻坐在花轿中,再也克制不住。眉头蹙起,下唇无意识的咬紧,腰身挺的笔直不断的抽吸,修长纤细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大开着,双手抚上被紧紧束缚坚硬无比的胎腹,纤长卷翘的睫毛不住颤动。御医特配的几种安胎药丸已经起了作用,似乎有麻痹痛觉的作用,原本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居然已毫无知觉,只觉腰腹憋胀难忍被挤压在一个狭小空间里,腰身一点弧度都不能容忍,唯有挺直腰身方才好受点。身着华丽繁复红袍身姿纤细修长的新嫁郎挺直了腰身,双手怪异的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不住的往前挺挺腰身,似乎能好受些似的,本该并拢的双腿也不知羞的往两边大开着,繁复精美的婚袍竟被勃发的男物高高的顶起。箐拂是欲哭无泪,腹部痛楚被麻痹了,下体情潮袭来可又如何是好!轿子不断的晃动,敏感的顶端摩擦着衣物,越发的涨热,敏感的rutou此刻竟也随着轿子的晃动而一下下的摩擦着亵衣,箐拂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被流出的yin液打湿一片。双卵也是胀痛不已,浑身的力量似乎都聚集在那怒争的器物上,箐拂忍了又忍,手不住的揉搓着硬邦邦的胎腹,呼吸粗重,随着花轿的不住摇摆晃动,箐拂是再也忍不住!伸出手隔着华服抚摸那硬热的粗长。“唔。。啊。妻主。。”一手撑着被死死缠住的僵硬胎腹,一手yin靡的抚摸着那益发胀大的粗壮,嘴里小声低吟,脑中不断想着自己妻主的风情。依靠在靠垫上,手下动作越发激烈起来,似要把几日来的渴望都爆发出来!亵裤里勃发的粗壮越发狰狞,通红暴涨的guitou顶端小口里不断流出透明爱液,浑圆紧绷的双卵热潮翻滚,青筋暴涨。箐拂只觉得汹涌的热潮源源不断的涌上guitou,赤红的头部棱角分明凶相毕露。箐拂情潮阵阵,满脸绯红,双手不住的taonong自己顶起的硕物,飘飘欲仙满是迷醉,双眸微阖红唇微张,显然是到了关键时刻。倏地,轿帘外一声“公子,马上就下轿了。”轰的一般炸醒了情潮汹涌的箐拂,一盆冷水般浇醒了陷入情欲里的新嫁郎。身体紧绷浑身微喘,双眸通红的看着被自己昂扬顶端打湿了块的嫁衣,手上男物异常狰狞勃发,浓浊的jingye已聚集起来急待喷发,想到轿外等候的王公贵族朝堂大臣,自己竟然在轿中坐了这等不耻之事,实在是太不堪了!被人看到该如何想自己?如何想自己的妻主?!箐拂一片悔恨于胸,遍体生寒,怒而拿起放置在手边的玉如意狠狠砸向自己怒张挺拔的凶器。亟待喷射的粗硕男根受此重击,箐拂双眸爆睁脸色煞白浑身颤抖,银牙死咬,痛的恨不能就此死去!里衫被冷汗打湿贴在颤抖的身体上,虚软僵硬的倒在轿中死死的夹紧双腿虚捂住受到重创的器物,一动不能动,木然凄怆的双眸里满是泪水,一贯粉嫩的双唇此时也褪去了血色。

    箐拂脑中耳中一片空白,唯有下体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双手捂紧再顾不得其他。花轿稳稳落在地面,轿外喜乐震天,箐拂空洞的双眸才有了丝反应,苍白着一张脸,手无力的拿出安胎药塞进嘴里,机械般坐直了身体。轿帘打开,卿幽迎着漫天光辉映入箐拂的眼里,苍白无力的嘴唇颤了颤,双眸溢满泪水。卿幽看到自己小夫君似乎状态不对,弯身把他整个人小心的抱在怀里,双手护住他的腰腹吻吻他湿润的睫毛,轻声道“拂儿在忍忍,很快就结束了。”众朝臣见到自家太女竟是直接抱着新婚夫郎出了花轿,纷纷感叹华将军家小公子备受恩宠。卿幽一路抱着箐拂,行至大殿前才小心的把人放下,搂住他的腰身,拥着他进入殿内。箐拂双腿虚软无力不住的颤抖,两腿间那私密处肿胀疼痛,恨不得双腿大开不碰到那痛处才好,可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唯有咬紧牙关挺直腰身双腿并拢姿态优雅的靠在卿幽怀中前行。拥着他的卿幽满以为自己夫郎是胎腹束缚所致,小人儿身子冰凉还不住的微颤,要不是自己环着他,估摸着早就软倒在地了。

    而后是冗长的行礼,饶是再是精简,亦逃不过跪拜天地皇权和夫妻对拜,箐拂整个人已经痛的麻木了,只觉自己神魂飘在空中看着那个满身痛楚的自己在不断的挑战身理极限,最后完全是被侍从们架着送回婚房的,而早已等候着的众太医、孕侍则立马围了上去。

    太女大婚,朝臣藩国使节们无不细细打量着这位备受恩宠的新任太子妃,在座的都是人精,看着箐拂精致妆容下仍显苍白的脸色,以及虚软颤抖的身体,就觉得这太子妃必定是身体不好,纷纷内心更加坚定往太女府中送人的打算。

    火烛燃烧着的婚房,唯有卿幽一人端坐于床边凝望着婚床上一直陷入昏迷中的箐拂。手伸进被中,覆盖在高耸胎腹上想到了自己刚进婚房见到的那幕。箐拂已陷入昏迷,光裸的躺在婚床上,往昔白嫩高挺的胎腹,如今满是淤紫涨红的勒痕,双胎七月的胎腹坠在腰侧,胎儿隔着薄薄的肚皮不断的踢打,御医们不断的揉按着耸动的肚腹归正胎位安抚胎儿,厚厚的药膏一层层的涂抹在了更加涨大的胎腹上。箐拂纤细的双腿也被分开,一贯粉嫩的男根竟肿胀泛紫垂拉在胯间,两丸也不正常的膨胀着。卿幽一看就急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太医连忙擦擦汗,诚惶诚恐的表明了自己的猜想。哎,想到太医所说,卿幽就不禁为小人感到心疼。自家宝贝怎么这么惹人疼惜。

    太医说箐拂男物jingye涌动之际遭受重击,jingye倒流,茎体卵丸受损,唯有日日擦药,慢慢恢复。期间不得进行房事,且尽量不要碰触,排泄时必会疼痛难耐,需要耐心安抚。卿幽考虑到箐拂有孕在身,情潮难忍,便问了御医,御医只得说尽量避免让他情动。卿幽忍不住额头抽了抽,怒骂太医。众太医跪地,惶恐道,会给太子妃配静心凝神的药物,还望太子在太子妃尚未恢复间不要见面的好,免得敏感的孕夫受不住控制情欲勃发。卿幽忍无可忍,又仔细问了几个问题,最终忍不住深深叹息。

    看来拂儿尚未恢复,自己是不能陪护在身边了,唯有着人好好看护照料了。思量番,母皇似乎也有意让自己出使西域,为自己登基打下基础,趁此期间正好可以出行。

    离别总是伤感的,纵是再不舍,皇命下达也不得不从。

    临行前,卿幽与女皇于密室中商谈半天,内容无人得知。一月后,宫中宣布太子妃有喜了,各种传说中补品、顶尖医者汇聚于太女府中。众人纷纷感叹太女威武霸气,洞房花烛夜竟就让太子妃怀揣龙种了!

    卿幽整整陪了箐拂七天,温柔照料细心呵护,把与女皇的计划告知于箐拂,为了皇嗣的名正言顺,育子圣手将会助箐拂延产至适当的时机。后又诉说了自己即将出使西域的事,箐拂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捧着淤紫垂涨的肚子不断呻吟,卿幽唯有把他搂在怀里,一遍遍的保证孩子生产前肯定会回来。

    再是不舍也得分离,拜托女皇务必仔细看护箐拂后,卿幽就步上了出使西域的路途。

    出了皇城,卿幽就和大部队分开,与使官约定时间于西域首都碰面,就独自架着匹骏马离开了。

    “零零如何,你主人我够温柔深情吧。”此刻的卿幽脸上满是不羁魅惑。

    “主人当然是最棒的!这个世界的西域主人必定很是喜欢。”一道小童的声音欢愉的传来。

    卿幽扬眉,双眸里满是肆意“是嘛,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期待呢!”

    绝艳的女子策马奔腾,远远的风中飘来小童嬉笑声“只要最后结局不变,主人一切随心就好,务必让自己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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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大叔~我们还有多远到城镇呀?”此时的卿幽一派少女姿态,娇娇悄悄的趴在男子被上满是娇嗔。

    男子稳稳的背着甜美少女状的卿幽,低哑磁性的声音满是笑意,“一路都大叔背你照顾你,你还急着什么呢,懒丫头!”

    卿幽乖巧的脸颊蹭蹭男子小麦色的脖颈,男子精壮的身子微微僵了下,拍了拍卿幽屁股,“小丫头乖点!”

    这男子名叫端木迟,据他所说他母父生下他jiejie后,隔了数十年才怀了他,所以给他起名为迟。饶是见惯各个世界万般风情美男的卿幽,初见时也被男子所惊艳。虽着朴素的黑色长袍,仍掩盖不了他异常高大结实的身材,精壮的好身材在相熟后卿幽与之一路相伴中得到了验证。五官深邃立体,满是异域风情,最是吸引卿幽的是他那乌金双眸,每每注视都要把人吸进去般,甚是完美。

    两人于小镇酒肆相识,一番交谈下,目的地竟同是西域,相谈甚欢的两人便一路结伴而行。走走停停,一路上知晓了卿幽十七岁,便开玩笑般让卿幽喊他大叔,在卿幽锲而不舍的追问下,知晓了男子如今竟已三十八岁,这年纪可是早该有了孙子孙女的年龄啊!卿幽当时得知他年龄,愣是看不出眼前容貌俊朗不凡男子已经三十八岁了!而后傻呼呼的问他家里几个子孙了,哪知端木迟竟一直未婚,称自己一人乐的逍遥自在。

    而后两人一路遇到好玩好吃的都要驻足停留一番,相交甚深,深以为相逢恨晚。两人之间隐隐有情愫流动,却谁也不点破。端木迟一路照顾呵护着卿幽,卿幽也乐的做回小女人,惯常依偎在端木迟怀里一声声的端木大叔撒娇卖乖。

    月夜,两人于野外行至一处花海,漫天星光照耀下妖娆动人恍若一片缤纷的迷离的雾。卿幽拉着端木迟的大手,一路跑进花海,拉着他倒在繁花中,转头两人相视一笑,牵着的手竟也没有松开。卿幽仰头望天,眼中倏地闪过一道精光,侧首摘掉花朵下的果实,塞进自己嘴里一颗,另一颗不等端木迟反应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 端木大叔~这花的果子好好看呢,红艳艳的,卿儿吃了颗特别甜。”说罢又摘了点喂给端木迟和自己。端木迟满是宠溺的看着娇俏少女,卿幽眼睛眨巴眨巴,嚷着自己冷,就钻进了端木迟怀里。端木迟手动了动,终是抬起胳膊抱住了卿幽,把她严严实实的护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