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表演与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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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准备道具的人进进出出了几次,一个看起来是悬吊用的刑架和各种道具被搬了上来,先上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调教师,这样的调教师一般只是普通的准备道具的助手,慕容昭眯起眼睛,把注意力从不断发出声音的加百列的身上转移到镜子后面的台子上,很快一个穿着衬衫和皮鞋的短发男人走了上来,这个着装简单的男人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慕容昭知道这应该就是调教师了。 很快一个金发少年从后面的门走了过来,慕容昭的角度没办法看清楚正脸,但是那一头耀眼的金发让慕容昭停顿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的去看加百列。 与加百列不同,加百列的金发是纯正的金色,充满了威严夺目的光彩,让他看起来像古老庄严的神祗,而那个少年的金发则是偏向柔软温驯的白金色,像美丽的波斯猫,散碎的铺在细长的脖颈上,还没有触碰到就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种来自阳光的温度。 加百列敏感的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有些变化,但是来自道具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冷静下来思考,现在他要做的显然也不是思考,而是放松自己沉浸在快感中。 很快,表演准备正式开始,金发少年和调教师向周围点头致意,慕容昭看着,那个台子距离他有些远,前面还有许多类似的房间向下蔓延着,而表演台上方有一个像是话剧舞台的聚光灯,白天鹅的金发在灯光下耀眼的光,光线让慕容昭的视线有些模糊。 很快的,白天鹅在调教师的脚边跪下来,调教师开始摆弄刑架,慕容昭看到白天鹅的正脸,是个白皙的不像话的少年,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夏迪说的对,他会是慕容昭喜欢的类型,纤细、洁白、柔弱,是个干净而美丽的少年,还有着一头光彩夺目的金发。 当初的加百列是什么样的呢?慕容昭也有些模糊。常年的治疗都让慕容昭把这些回忆越来越淡化,但他依稀记得当初的加百列不是个乖驯的孩子,他很凶,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疼痛和训诫都无法让他屈服,那双翠绿的眸子燃烧着灼热的火焰,热到几乎灼伤了慕容昭的眼睛,他开始思考,或许就是这样的眼光让他背弃自己的信条宁可做一个不择手段的小人,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加百列做出那样的事,或许这一切都跟诺威尔或其他人无关——可能本来就无关,他自己也早就意识到了这点,只是迟迟不愿意承认。 陷入思考的慕容昭目光开始变得深沉起来。而台上的表演开始抵达高潮,被固定在架子上的白天鹅仰着头喘息着,很快调教师的鞭子停了下来,他拿出一个充气的肛塞放到白天鹅的体内,手脚都被固定住的白天鹅只能无力挣扎着,那些长短深浅不一的鞭痕让他看起来充满了被凌虐的美感,和加百列充满力量的挣扎不同,白天鹅纤细的四肢让他看起来柔弱而可怜,这种视觉的刺激最能激发人兽性残暴的欲望,肛塞开始充气,而金发少年细碎的呻吟着,喘息着,像一只祈求怜悯的猫。 事实上,慕容昭从未见过真正示弱的加百列,他的所有祈求和臣服都是得寸进尺的前奏,他的崩溃和极限总是先臣服于他自己,然后再向他的主人示弱,最后必然在某个时间连本带利把便宜占回来。他是个不安分的野心家、欲望无休无止的利己主义者、强硬至死的鹰派硬骨头。 这是慕容昭喜欢的吗?他自己也不确定他喜欢的是现在的加百列还是曾经他少年时的影子,甚至不确定他保有的是喜欢还是愧疚,但是加百列简直像一个为吸引人目光而生的漩涡,慕容昭很难再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就像现在,他看到白天鹅,仍然满脑子是少年时加百列的影子,一分一毫都没有挪动,尽管两个人的行为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还是忍不住的把两个身影捏合在一起。 白天鹅体内的肛塞已经到了极限的大小,很快调教师在肛塞垂下来的链子上固定了一个盘子,而旁边就是重量不等的砝码。 有侍者给每个高层房间的人一盘筹码,从十万美元到一百万美元不等,投出一个筹码,调教师就会在盘子里放一个和价格等同的砝码,而那个肛塞的大小显然不是可以随意脱出的,每一分重量都会给金发少年带来更大的痛苦。 这种刺激的游戏感兴趣的人不少,几个五十万的筹码抛出去,被助手收起来清点过后,调教师不紧不慢的拿起了几个大的砝码放到盘子上,而少年的脸色开始泛白。 慕容昭把玩着手里圆形的筹码,少年的表情和过去的加百列重合的越来越大,他有些恍惚的甩了甩头。他从旁边拿来冰酒,随手把筹码盘子里的四五个百万砝码扔给门外的侍者,又拿起几个十万当做小费。侍者恭敬的鞠了一躬,这里的表演是免费的,能被请到这里的人当然都是顶级富豪,小费不会吝啬,所以他们会安排一些可以互动的表演项目来创造一点收入,当然大部分收入都会交给赌场,最终一些会发放给表演者和工作人员。尽管如此,几百万美元的打赏也不多见,越是富有的人越懂得如何使用他们的财富,他们会拿出一部分钱享乐,但更多的是需要深思熟虑的投资,因此出手如此阔绰的场面虽然不是完全没有,但也不多见。 很快有一个工作人员走到助手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助手又接着对调教师说了几句话,冲着慕容昭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调教师对着房间点点头示意感谢,接着把砝码放到盘子上。 如此多重量的砝码一次性加上去几乎很快结束了少年的痛苦,肛塞脱出后幸而没有流血,但是白天鹅依旧急促的喘息着,显然还没从刚才激烈的疼痛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