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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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秦璐和陆时就在琴房门前碰了头。 因为决赛期限逼近,两个人练习的时间也从半天扩展到了整天,她没工夫再去喊累,每天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倾注进这场比赛中去。 秦璐这人就是这样,如果没什么大事真能活活懒死,但只要她觉得重要的事,绝对二话不说全力以赴。 秦璐都已经这么拼了,陆时当然更义气,正逢暑假不用上课,索性酒吧的演出也暂停了。 结果赵谦和孙栗变成了两人演奏唯二的听众——非自愿的那种。 来给沉浸在乐海中的两个人送个饭,就基本走不掉了,完全被秦璐拿来当做中场休息的解闷节目。 “那个,璐姐啊,小的我能不能问一句您这决赛啥时候弄完啊?”午饭时间,赵谦狗腿地搓着手问道。 “准决赛结束后要在国外进行决赛,这段时间的准备期会很长。”秦璐想了想,一脸正色,“大概还有个一年半载吧。” 赵谦一听那下巴都快落地了,却在秦璐前仰后合的狂笑中反应过来。 “璐姐你又耍我玩呢!” 倒是孙栗已经淡定了,“赵谦你傻吧,微博上早就有人科普过了,今年的比赛时间应该在八月底,还有十来天。” 秦璐点点头赞许道:“一对比起谦儿来说,栗子真是太聪明了。” 孙栗:“……” 赵谦:“……” 陆时终于看不下去这俩人被秦璐玩得团团转,站起身来,“你们回去休息吧,我们继续练。” 秦璐终于收起脸上的笑容,跟着正经起来。 这几天秦璐总感觉陆时心情不太好,也不敢随便招惹他,反正不管陆老大说什么都乖乖听就是了。 赵谦和孙栗立刻如获大赦般溜了,留下秦璐和陆时两个人练到傍晚。 窗外的知了叫得欢,白天的炎热已经逐渐远去,夜晚的夏风带着一股沁人的凉意,让秦璐放下琴弓的时候眉梢都舒展开来,满是舒心。 “我记得A大后门和附属中学中间有一条街,街口有个烧烤摊,现在还在吗?”严行舟不在家,秦璐那颗心又开始躁动了。 就是那种家长不在家不浪一下就觉得亏得慌的心情。 “在。”陆时把琴盖合上,“干嘛?” 半小时后,陆时一手拎着烧烤一手拎着几罐啤酒来到了琴房楼顶。 秦璐一把夺过陆时手中的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罐啤酒喝了一口。 从冰箱里刚拿出来不久,入口冰凉,舒服得秦璐一下眯起了眼。 “爽啊!” 此时夕阳已经收起了最后一抹余晖,将天空中的暖色迅速带走,秦璐一屁股坐回了地上,仰起头看着天上时不时闪动的星星。 陆时也不讲究,跟着坐在旁边喝了起来。 “说起来,你是为什么会那么尊敬傅老师?”秦璐早就很好奇,却一直没来得及问。 “以前我高中的时候把A大附中的一个人打了,那个人正好是当时A大音乐系主任的学生,后来我考A大的时候刚好那主任是考官之一。”陆时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爽快开口,“当时那个主任直接不允许我进行考试,是老傅一再坚持才松了口,后来也是老傅劝另一个老师一起给我打了高分我才能进A大。” 这倒也真是符合傅真贤的作风,惜才如命。 秦璐又喝了一口啤酒,“还好傅老师不跟那个主任一样,不然你真的太可惜了。” 以秦璐的眼光来看,陆时哪怕已经在国内最高的音乐学府A大也依然有些屈才。 “这次我们要提前大概一周过去,我在国外的导师会提前在那边等我们,给我们一些指导。”秦璐说,“到时候见了面你可以跟他了解一下我们学校……” 陆时用易拉罐敲了一下秦璐的后脑勺。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去国外留学了?” “你不想去吗?” “不想。” 陆时回绝得斩钉截铁,秦璐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渐渐入夜,两人的身边堆满了空掉的易拉罐,也都染上了些微醺的醉意。 “决赛结束后,你是不是不会再来酒吧了?” 闻言,秦璐侧过头看向陆时。 顶楼照明不佳,秦璐借着月色只能看见陆时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墨黑的眼瞳犹如一片幽深的古井,一眼望不到底。 “怎么,舍不得我?” 秦璐弯起笑眼看向少年。 半个身子融在黑暗中的少年定定地看着秦璐。 那种目光专注而炽热,却足以取代所有回答。 月光皎白,在面前的人身上镀了一层光,让人不自觉变成了逐光的小飞虫,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等到陆时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比大脑快一步动了起来,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许久的猎豹,一下飞扑出去咬住了猎物的咽喉。 陆时的舌头上还残留着啤酒的味道,就那么强硬地跟着舌头一起挤进了秦璐的嘴里。 他的手迅速扣住秦璐的后脑,身体不断前倾,直到把人紧紧地压在了地上,却还不知足。 秦璐确实被小小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推了陆时一下,那只手却被陆时迅速抓住,攥紧。 少年的舌头很热,又极有力,缠住秦璐柔软的小舌头之后有一股天然的狠劲,秦璐就连反击的能力都被剥夺了,只能任凭他在自己口腔中攻城略池。 他将手指从秦璐的指缝间穿过,十指相扣着把手压过秦璐头顶,唇舌贪婪而又粗暴地不断从秦璐口中掠夺让他发狂的甜蜜。 陆时本以为自己只要亲上去就可以平息胸腔那股躁动,却没想到现在就像是被火逼进了沼泽的人,泥足深陷却依然yuhuo焚身。 他还想要更多。 多到连他都无法想象。 不知多久之后,秦璐终于感觉嘴唇上一松。 她的嘴唇已经被啃咬得微微肿了起来,不自然的红在嘴唇周围晕开,看着有一点可怜。 少年微喘着爬起身,胸膛上下起伏,目光迅速看向别处。 他硬了。 两腿间这根roubang子胀得不行,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大块,让陆时脑海中敲响了即将犯罪的警钟。 陆时颇为狼狈地爬起身,往楼梯口走了两步,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站住。 “快点起来!”他语气颇为不耐,“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