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yin术魔法师在线阅读 - 236章:终于占有meimeirou体

236章:终于占有meimeirou体

    在我进行这些动作的时候,那些逐渐白化、灰化的触手也在配合辅助,除了绑缚,当我吻着冷翎兰一边的香乳,触手就勒绑住乳根,让奶子更形丰满傲人,方便我的舔舐,同时也会缠住另一边的美乳,在粉红色的乳蕾上弹弄,就像是一部全方位的性爱辅助机器。

    触手的动作极其灵巧,不会妨碍到我,而且这些触手还有一个妙处,就是会分泌催情液体,让女性经由肌肤吸收,身心都陷入极度亢奋状态。冷翎兰的身体现在变得这么敏感,我不知道是否与此有关,但话又说回来,这些催情液体要是对男性也有效,那我现在恐怕非常危险。

    “唔……”

    似乎太过刺激,冷翎兰的体温疯狂飘升,大力摇摆着头,也不自觉地开始扭腰,缓缓地抬高臀部,又缓缓地把屁股往下压,完全配合着我的挺送,让rou茎一点一点地深入花径。

    “别……别搞我……我不可以给你搞……”

    模糊的呓语,忽然变得清楚起来,冷翎兰的话似是针对我来讲,我顿时一惊,以为她已经清醒,但更让我震撼的一件事,是她的呓语里隐隐带着哭音,这么刚强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哭了?我是不是听错了?

    “不管怎么样,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不可能停下来了,你乖一点,干你也是为了救你。”

    不晓得冷翎兰能否听见,因为她还是双眼紧闭,好像沉沦恶梦最深处一样,大力地扭摆着头。我怕夜长梦多,本想继续品尝meimei的香乳,让她放松身体,减轻痛楚,现在只好不顾一切硬着来了。

    “唔,你好紧啊,怎么水那么多了,还这么难进去?”

    或许是因为长年练武,肌rou结实的关系,又或者……冷翎兰搞不好练了慈航静殿的守贞秘法,花径出奇地紧窄,我连续多次闯开,都像是碰到一层铜墙铁壁,好不容易顶进去的rou菇,又被压退回来。

    yin术魔法千变万化,专门用在这种时候的法门,当然也是有,只不过以前我不喜欢用,现在迫于无奈,也管不上个人喜好了。

    法咒催动,硬度陡增、坚逾钢铁的rou茎,怒向天指,像是一件杀气腾腾的凶器,要把所有阻挡在前的障碍给破开,恐怖的气息似让女体产生畏惧,下意识地扭摆屁股想要躲开,却被触手强力固定住,动弹不得,就这么让rou茎一寸寸插入进去,开强辟土。

    “鸣……呜……”

    轻轻的呜咽声,动人心弦,冷翎兰从来就不是个懦弱怕痛的人,就算神志不清了也一样,我相信她此刻无意识的哀泣并非为了疼痛,但无论我怎样怜惜,现在都不可能停下,我的理智不许,我激烈渴求的rou体欲望也不许。

    “……嗯……别……别搞我……所有人……鸣……只有你不可以……”

    又一次听见这声轻呓,我其实是知道那个理由的,但胸口却生出一股控制不住的野性怒气,令我一面抱着meimei屁股挺腰,一面在她耳边狰狞耳语。

    “放什么狗屁,谁都能搞,就我不可以?我就偏偏要搞你,你是注定要被我搞的!”

    可能这句话太过刺激性,蓦地,冷翎兰紧闭的眼睛睁了开来,整个表情骇然欲绝,像是一下子清醒过来。

    其实,如果冷翎兰真的清醒过来,那倒也省事,我做这么多事情无非就是想救醒她,如果她能清醒,我也就不用冒那么大风险来硬干了。

    只是,人一紧张,就急得把什么都给忘了,我居然完全忘记本来目的,一与冷翎兰目光接触,只想到大事要糟,身体直接采取行动,抱住冷二公主的美臀,吻紧她的嘴后,腰部往上用力一顶。

    “呜!”

    公主殿下的闷哼声中,原本已经进入差不多两成,这次又多插进了两成,一瞬间,冷翎兰的处女膣道把rou茎给夹得紧紧,不知道是身体的反应,还是心理的黥激造成,明明rou茎已施过法,有着钢铁般的硬度,我却觉得rou茎快要被扭曲挤扁,弄成一块废铁。

    处女的秘处确实狭窄得可以,但坚固成这样的“铁处女”这恐怕超越人体极限,我百分百肯定,冷翎兰的童贞有秘法守护,正常情形下,普通男人是破不了她的身子。

    幸好,这层阻碍没有天河雪琼的那样厉害,我也不是普通的男人,而yin兽触手的辅助工作更是帮助不小,膣道内早巳溢满了滑腻的yin蜜,随着rou茎一点点开拓推进,紧密的rou壁间分泌出大量花蜜,让rou茎像是用热刀子切奶油一样地顺势深入。

    终于,rou茎前端感受到一层强大的阻力,这阻力将能量晶体反压回来,摩擦得令rou菇生疼,我额上冒出冷汗,却知道这应该就是meimei的处女膜了。

    艰难的开拓之路,现在就是最终点,只要再前进一下,meimei的童贞就要这么被我拿走了。

    “……别……如果你是我哥哥,那你……你就不能搞我……”

    微弱的轻喃,像是垂死动物的求饶哀鸣,只是说话的女子目光涣散,表情空洞,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对我说话,又或许……她在现实中被我破处,在幻境中也一样正被我搞吧?

    “不用想太多,现在我不是你亲哥哥……”

    我贴在冷翎兰耳边轻声说话,她听了之后,表情舒缓了一些,但眼角却流下一滴令人惊心动魄的晶亮泪珠,仿佛知道了自己不能改变的命运。

    “……是和你洞房的亲亲老公。”

    心情很复杂,既有着不忍心的同情,又有着蹂躏征服的快意,我只犹豫了一刹那,跟着把所有的顾虑都抛在脑后,将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猛然向前一挺。

    “啊~~啊……”

    一声痛绝人寰的惨叫,震耳欲聋,冷翎兰秀美的眉毛整个皱成一团,脸上流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

    代表女性童贞的薄膜,连同蕴含其中的咒力,在这一瞬间被破开、粉碎,化作一缕嫣红的鲜血流出。

    见了血,我的兽性更加不可控制,再次用力一顶,把刚撕裂处女膜的rou茎深深埋入膣道中。

    终于占有meimeirou体,血缘的刺激,我胸中陡然生出一股狂性,几乎让我想要仰天狂嚎一番,直到我看见冷翎兰眼角的那滴泪珠,晶莹剔透,看来是那么的纯洁、无暇,令人……心痛。

    就是这股心痛,让本来被兽性压过的理性占了上风,我记起了本来目的,确认能源晶体已被送入zigong后,第一时间念诵起咒文。

    “处于九渊之底的太古诸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遵从血的誓盟,以纯洁的灵魂为祭,使平凡的rou体获得邪恶新生,卢比埃,沙达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地狱yin神的仪式,仍是那么有效,咒语才一唱诵完,能量晶体就迅速耗损,被转化为魔力,冷翎兰雪白小腹上的血红符文魔法阵,释放出灿烂光芒,整个胴体的温度疯狂飙升,不但膣道内变得火烫,就连身上的汗水都开始蒸发。

    先前找还怀疑,冷翎兰会否已清醒回复神智?或者仍处于昏沉状态?现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后者,因为她居然两眼翻白地开始扭腰,主动抖起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地taonongrou茎,反应剧烈,差点把我给顶了出去。

    yin神仪式每次发动的效果不一,随女性的体质而有不同,就算意外产生催情效能也不奇怪,毕竟我之前也没有拿亲meimei当牲祭的经验,现在冷翎兰变成这样,对我也是好事,便挺送腰部,专心在维持仪式进行上。

    虽然破了守贞功法,但不晓得是破得不完全,还是冷翎兰体质特异,膣道内的压力大得异乎寻常,我被夹得寸步难行,更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喷发,要不是冷翎兰分泌yin蜜的出水量惊人,花径内又湿又滑,我根本不知该怎么搞下去。

    不过,这问题现在不用我来烦恼,陷入癫狂状态的冷翎兰,凭着练武练出的好腰力,快速地扭腰摆臀,像是一匹脱缰的母马,在我身上飞快骋驰。

    yin兽的触手,这时已经灰化大半,只剩下寥寥十余条还缠在公主的胴体上,但似乎也感应到她的特殊状况,慢慢放松了绑缚,方便她的动作。

    “……用力一点,再里面一点……把我……变成你的东西……”

    没有了触手的绑缚,冷翎兰的双腿得到自由,雪白美腿紧紧箍住我的腰,小白屁股也高高挺起来,主动向我发出需索,口中除了呻吟,更说着一些让人听不仅的话语。

    “你真奇怪耶,一下要我别搞你,一下要我把你变成我的东西,到底怎么做你才满意啊?”

    我发着牢sao,却早已被冷翎兰的野性魅力给征服,疯狂揉搓着她嫩如些水豆腐一样的酥胸纤腰,胯下奋力冲刺,任那一波又一波的yin蜜潮水狂涌,与被冲淡的处子鲜血一同滴下,“啊……给我……啊啊……”

    初次开苞的千金公主,不可能有机会接触这种场面,也还学不会那些yin词浪语,翻着白眼、无视痛楚的冷翎兰,除了几个简单的字词,就只有发出“嗯啊”这种音节,虽然单调,但光是想到能让大名鼎鼎的冷二公主这样yin哼出声,就够让人兴奋得血脉贲张了。

    仔细凝视,冷翎兰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小蛮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结实的雪臀与粉腿,没有半点赘rou,那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英艳姿容,如此真实地呈现于我的眼前。

    双臂仍被触手给紧紧缠住,上半身不能动弹的冷翎兰,只能靠着惊人的腰力来迎合,但因为膣道实在夹得太紧,一点都不用担心rou茎会脱离松出,反倒是不住流出的yin蜜玉露,让我像是插入了某个喷泉,点点又烫又香的汁液随抽插而频频喷洒。

    “啊……呵……哦!”

    冷翎兰纵声娇啼,向后仰起了玉体,雪白丰满的双乳高高抛起,在快感要激冲上顶的那一刻,两条触手缠上了她的美乳,在最敏感的峰顶,恰到好处地急旋磨研,刹那间,冷二公主的尖锐叫声,高亢得直入云霄。

    “啊~~”雪白丰腴的玉臀,没命地挺动,我把meimei雪白光滑的双腿抬起来,架到肩膀上,让rou茎在她紧窄的膣道里更加深入,竭力开辟那条羊肠小道,很快地,花径深处越来越烫,就连急涌的玉露yin蜜,都像热开水一样灼烫,前所未有的感觉,给我一种独特的新体验。

    “我会坏掉的……啊啊……”,高潮前夕,冷翎兰披散着长发,摆动着健美的胴体,由雪白变成绋红色的肌肤,充满迷人的性感魅力,汗珠从她身上各处渗出,带着千金公主特有的幽香,我欣赏着meimei的美丽,心中默念法咒,感应来自九渊之底的黑暗力量快速逼近,整个地狱yin神的咒法,已来到最关键的时刻。

    “啊……啊……飞了、飞起来……”

    伴随着冷翎兰的一声娇呼,我重重插到她的最深处,在她牝中玉泉抂涌喷出,我也一泄如注的同时,zigong中的能量晶体完全转化成魔力,而黑暗诸神的力量也笼罩下来,令我暗叫不妙。

    糟糕!祭礼尚在进行,能量晶体却已经消耗完毕,后头的部分要怎辨?

    施行yin神祭礼,需要消耗非常大的能量,所以能量晶体非常重要,这次使用的能量晶体根本就只剩下一些碎渣,要是能够支撑完整个仪式,那才真正是活见鬼。

    现在的窘境,早在意料之内,问题是我却不晓得之后会有什么结果?照理说,魔法祭礼中途失败,尤其是牵涉到神明之力的仪式,失败后要嘛就是被魔力反噬,我相冷翎兰一起被失控的魔力给鼓爆,粉身碎骨;要嘛就是失控的仪式自行寻找魔力源,我和冷翎兰首当其冲,将被吸干全身血rou精华而亡。

    两种都是必死的结高,可以的话,这两种我都不想选,不过,从我决定冒险把死马当活马医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失去全身而退的可能,这是本就应有的觉悟,而从目前的微兆看起来,结高似乎是第二种选项。

    能量晶体过早被消耗殆尽,黑暗诸神的邪力无法接引入体,失控的仪式开始疯狂寻找新魔力源,如果冷翎兰本身的修为够强,强到修炼成内丹的地步,那或许可以用内丹充当能量晶体,但如今当然是不可能了,只见她白嫩的肌肤上,青筋浮凸,显现道道血痕,从小腹开始往周身蔓延,正是血rou精华被吸蚀的证据。

    出现这种要命情况的人,并不是只有冷翎兰,与她一体相连的我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身体感到剧烈的痛楚与疲惫,全身精元从两人的接合处飞快外泄。

    惨了,这样下去最多一分钟不列,我就要变成人干了,唉,这样子死得好冤枉啊!

    也许现在踢开冷翎兰,还来得及求生保命,但我却没有这么做。

    一来,meimei的双腿正紧紧夹住我后腰,膣道更以强大的吸力与夹力,让我抽身不得;二来,看着她那张痛苦抽搐的脸庞,我忽然什么挣扎的念头都生不出,只是静静地摸着她湿透的长发,想维持这个姿势到最后一刻。

    本来,吸蚀元气精华的血痕,应该是先吸干躯干部位,才蔓延到四肢的,但仍缠在冷翎兰胴体上的yin兽触手,在这时成了替罪羔羊,惨被吸干成灰,转眼间所有触手二化灰,为我和冷翎兰的生命多争取了几十秒时间。

    短短的几十秒,连求救的时间都不够,更别说此时此地,又能向谁来求救?眼看着血痕已蔓延过她的雪肩,剩下不过十几秒的命,哪知道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异变陡生,我忽然发现体内的疲惫与痛楚迅速退去,冷翎兰身上的血痕也逐渐消失,那股强大的吸蚀力量竟然停了。

    怎会如此,仪式找到了新的魔力源,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了?

    我正感诧异,却被一阵刺眼的金光给遮蔽视线,连忙闭上眼睛,只觉得一股强大的能量,由冷翎兰的手腕直涌向体内,显然那里存在强大的新魔力源。

    一个简单的问题,冷翎兰的手腕上有什么?

    贤者手环,想到这一点的我,心中震骇,勉力睁开眼睛,恰好看到贤者手环灿发金光,在强盛的光芒中,化作一缕一缕的金色细线,飞灌入冷翎兰的zigong,似是在进行融合。

    据我所知,一些高等级的神兵圣器,确实是能与兵主的血rou结合,收藏体内,但创世七圣器这等级的超级神器……说真的,我从没听过创世圣器能与人体结合,那个能量太过庞大,血rou之躯应该……

    啊,如果是先被吸掉部分,或许就能用rou体接纳了。听说在遥远的异国,有一位了不起的炼金术大师亚梵堤,就曾经干过这种事情……本来只是随便套在她手上,没想到会把贤者手环倒贴给她:具定赔本买卖……唉,就当走开苞费吧,不要钱的东西部很贵。

    比起贤者手环,我更在意yin神祭礼的平安进行。创世圣器蕴含的能量强大,分解人体之后,充作能量晶体绰绰有余,要完成yin神祭礼应当不成问题,现在我反倒是很好奇,这种不正常的yin神祭礼,会诞生出一个怎样的yin神兽出来?

    抬头往上望,黑暗云气正在我们顶上盘旋,与黑暗空间结合在一起,差一点辨认不出,直到我的魂魄与冷翎兰元灵结合,开始形成yin神兽,我们顶上的黑暗云气才有了形象。

    那是……奇怪,样子与当初在东海的情形有点像……

    我所拥有的四只yin神兽中,阎罗尸螳是威力最强大,来历也最奇特的一只,并不是一开始诞生便完全成形,是以蛋的模样出生,后来再孵化而成,此刻我与冷翎兰顶上的黑暗云气,所结成的形状正是浑圆如蛋,换句话说,也是需要两段式孵化的变种yin神兽了?若是如此,那……威力如何?

    短短数分钟的时间,贤者手环已经完全化为金芒,被冷翎兰吸纳殆尽,而地狱yin神的祭礼仪式也告完成,交付出自身魂魄、魔力尽失的我,只感到极度疲惫,眼前一黑,就趴倒在这具火热的胴体上,失去意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一时间脑中昏沉,甚至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地,直到发现自己手攀着浑圆的雪白乳峰,身下压着温热的结实胴体,rou茎犹自被紧窄膣道一夹一夹着,再看到那张偏侧过去的脸庞,这才省悟过来,我仍趴卧在冷翎兰的身上。

    致命危机,似乎已经解除了,黑暗空间中的精神攻击并没有再启动,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但yin兽群已经全部被消灭,我几个月内将无法催动魔力,也不能再制服冷翎兰,要是她醒来之后看见这幕光景,我想马上又是一场致命危机到来。

    更糟糕的是……我发现,假设可以省掉了,冷翎兰她……虽然头还侧过一边,好像仍不醒人事,但从脸上的抽搐,还有那细不可闻的啜泣声,我相信她确实已经醒了!

    最初察觉到这点,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只想第一时间逃跑,或是拉远距离,但在这种肢体交缠的状态下,这念头根本是做梦,跟着我又发现,冷翎兰虽然转醒,可是并没有向我发动攻击或是爆发怒气,这种异常状态代表着什么呢?

    出于试探心理,我主动打破沉默,在黑暗中开了口。

    “你……恨我吗?”

    如果要问我,“上了冷翎兰”是什么感觉?老实说,这不太好回答,甚至比问我“上了亲meimei”是什么感觉更难。

    以前当小兵的时候,也曾和同僚一起远远地看二公主骑马出行,威风凛凛,明艳不可方物的英姿,看得人目眩神迷,但谁也都明白这位冰山大美女与我们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地之别,别说是上她,就连摸个手都要冒生命危险,所以只能像夹着尾巴的败犬,远远躲在角落,嚷着总有一天要上了她,让她知道男人的厉害。

    不过,说归说,真的要讲上,那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后来随着情势演变,我与冷翎兰变成死敌,每次见面都要拔刀,那时候更没有动过上她的念头,毕竟这种高危险货色,上到一半都可能被突然逆袭,把头砍掉,世上美女那么多,比她姿色更好的我也随便干得到,犯不着去破这座不解风情的大冰山。

    现在莫名其妙,真的给我上到了,那种感觉非常复杂。在那具结实、强健的胴体上发泄时,我确实有着征服的满是,很少有女人能刺激出我这么强烈的兽性欲望,但看到她眼角的泪珠,听见那若有似无的啜泣,我的心口就像是被木桩插了一下又一下。

    对我而言,要厘清现在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但就冷翎兰来讲,事情恐怕就简单得多,她的童贞被男人给夺去,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完全非本愿的情形下luanlun失身,以她的个性,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没有当场疯掉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拔刀砍人,或许只是因为刀不在手边而已。

    当我察觉到她已经转醒,心中忐忑,本来想问她“你痛不痛”不过想想这是白痴问题,还是直接进入主题。

    “你……恨不恨我?”

    这句话问出口,那声若有似无的细微呜咽立刻止住,她始终是那种倔强好胜的个性,一日一知道我已发现她清醒,马上就停住哭泣,不肯示弱于我的面前,然而,哭声可以止住,紧张心情却很难掩饰,因为在她止住哭声的时候,紧窄有劲的膣道突然重重夹了我一下,尽管这是无意识的肌rou反应,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尴尬。

    “呃!”

    刺激过于强烈,我叫了一声,更差点控制不住,把一点多余东西喷出去。这种状况冷翎兰当然感觉得到,她虽没有转过头来看我,却动了动腰,想让我从她身上下来。

    “你……你别一直在我身上!”

    “喔,好。”

    我试着从冷翎兰身上下来,可是,她的膣道夹得太紧,尤其是在yin蜜已经干掉的此刻,除非硬拔,否则根本无法顺势退出,我才往后一动,就把我们两兄妹紧紧嵌合的下身也拉动,碰触到刚破身的伤口,马上让冷翎兰疼得肌rou抽动,结果造成下身更紧,更难拔出。

    “对、对不起……我无心的,你下面太紧了,我以前没碰过夹那么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番话说得不伦不类,讲完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妥,幸好冷翎兰心烦意乱,没有深究,就让我这么维持现有姿势。

    “……我知道,你是为了要救我,所以才……才这么做的……”

    在一片混乱中,冷翎兰忽然冒出了这句话,真是让我谢天谢地,能够有人体谅我的无奈坚羊苦,最起码可以让我觉得自己不那么悲惨。

    “可是……你没问过我,我……我宁愿死了也不要让你这样救……”

    “嘿,你是三岁小孩子吗?我也不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怎么能先问过你?当初也是你选择进来闯关的,现在遇到这种事,总不能全部都说是我的错吧?”

    我道:“这样子做,不是最好的办法……思,是很糟糕的办法,我也晓得,但要我眼睁睁看你没命,这种事……我也做不到。”

    这只是我单纯的一句心声,并不是想推谈卸责,但这句话听在冷翎兰耳里,却有不同反应,她突然转过头来凝视着我,认真的目光澄澈透亮,看得我心头怪怪的。

    “你……你说你不能看着我没命,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吗?因为我是你meimei,你才……”

    语气怪异,但一时间我也无暇去想这话有什么背后含意,只是把自己最直接的想法一口气说出。

    “meimei个屁啦,我们相认也没多久,和解是最近的事,会有什么狗屁兄妹感情?用yin术魔法救人,又不是打针吃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耶,尤其是在这种什么材料都不够的情形下,换做别人,我就一脚踢她去死,犯不着连自己的命也搭上去。”

    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火大,而冷翎兰听了我的话,或许是没想到yin术魔法的危险性,她一下子也楞住,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

    我同样也凝视着冷翎兰,她长发凌乱,遮住了大半面容,连眼神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就算我不想看,还是清楚看到她胸前美乳傲立如峰,沉甸甸的两团浑圆随着呼吸起伏,这幕画面实在太美,也太有刺激性。

    “……我不是真的怪你……也不是不怪你,但我真正恨的人是百里源堂。”

    恨变态老爸?非常好,从这角度来说,我们甚至可说是有志一同,如果情况许可,你能找他报仇,麻烦请替我补上两刀。

    只是,想归想,我并没有说出来。变态老爸的仇家遍布大地,想找他报仇的人何止成千上万?但如果没有是够实力,一辈子也只能想想。既然只是说屁话,讲多了也是浪费时间。

    “他说……我是为了你而出生的,我之所以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要被你……”

    冷翎兰没有往下说,但却往我们仍紧密结合的部位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转过视线,内中意义不问可知。

    我脑里轰的一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或者……我听到的东西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换作是别人,可能我真的听错,但在变态老爸的身上,什么荒唐事情都是有可能与合理的。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你认为……百里源堂与我母亲,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发生关系的?”

    冷翎兰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有些困惑,回想起过往听到的一切,从月樱告诉我的讯息,还有我过往听到的传闻,都不约而同地指向同一件事。

    “变态老爸和你娘是青梅竹马的旧情人,你母亲虽然嫁给国王,但仍与我老爸旧情难忘,两人藕断丝连地偷情,就有了你和星玫,后来可能是jian情被撞破,变态老爸心中有愧,就跑去边境守卫,远离王都萨拉,这段感情也划上终点!”

    越说越觉得古怪,这些说法是合情人理,但也未免太过合情理了,变态老爸做事情会这么合乎常理吗?那也未免太不像他的作风了。果然,我才一说完,冷翎兰马上提出质疑。

    “我母亲与百里源堂确实是青梅竹马,这点不假,但也只是众多的青梅竹马之一,单纯是小时候玩在一起,说不上有什么特殊交情,而且,像百里源堂那种人会有情人吗?你能想像他与女人谈感情的样子?”

    确实无法想像,我甚至从不认为我的父母是因为彼此相爱而结合。

    “既然不是情人,那旧情复燃一事从何说起?以百里源堂的为人,搞了别人老婆就会内心有愧?你觉得他对什么事情可能会愧疚?”

    说得有道理,变态老爸的道德观异于常人,上上别人老婆可没什么了不起,即使那是国王的老婆也一样,他没有上完之后顺便灭口,就已经算很念往日情谊了,当然,也不排除他故意留活口,让人到天桥底下说书,把他的威猛事迹分十天十夜来宣扬……

    总之,我过去一直深信却未深思的解释,如今看来确实处处是漏洞,但若是如此,那所谓的真实又是什么?

    带着困惑的目光,我望向冷翎兰,她缓缓开口,向我道出那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其实,我的母亲……是被百里源堂强暴的……”

    乍听见这个答案,我多少有些不能理解。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强暴美女,百里源堂也是个男人,强暴美人不奇怪,但根据我的了解,变态老爸的性欲不算强烈。

    那位王后娘娘虽然是美人,却没有美到倾国倾城,独一无二的地步,她是属于徒具外貌的布娃娃美女,以变态老爸的眼光,恐怕也不是非她不可,为什么会搞到去强暴人呢?

    还有,会搞到连生两个女儿出来,那肯定不是只搞了一次,最起码也干过两次,如果不是因为感情,也不太可能因为美色诱惑,那变态老爸为什么忽然当起连续强jian犯?

    还单单只上这一个,从没听过他连续强jian别人,如果他真有那个意思的话,以他的能为,大可以上到更漂亮、更出色的美女,甚至用不着强jian,大把大把的美女都将主动投怀送抱。

    奇怪,难道……那个王后娘娘真有什么独到妙处?该死,我之前应该找机会去看看的,如果真有那么好,那么我也……

    一下子想到歪处,可能是因为眼露邪光的关系,让冷翎兰发现我思想不正,顿时面如寒霜,我匆忙补过,转移话题,问她变态老爸是如何犯下这种入神共愤的恶行。

    “他……他那两次是偷偷潜入?还是……”

    “两次?你真看得起他,百里源堂虽然武功盖世,有通天之能,但是在这方面,他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差,不见得武功高一点,让女人怀孕的命中率就准一点。”

    “怀孕?”

    我听得很讶异,更隐约猜到了变态老爸这么做的目的。

    冷翎兰跟着说出,在许多年前,阿里布达的国王与王后感情甚笃,国王个性温和平实,虽然没有杰出才干,但也不是一名暴虐君主,而王后温柔善良,与国王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两人结成夫妻后,过着相当幸福的生活。

    但某一天,一场意外的悲剧发生,三更半夜,王宫内庭的守卫全部被打倒,一名不速之客闯入,来得全无微兆,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国王与王后的床畔。

    那个人,是王国中的世袭武官,官位虽然不是很高,实力却是以位列当世最强者之一,手上更掌控了甚至超越阿里布达王国的庞大势力,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听宫廷号令了。

    由于上一代的关系,这个人小时候便常常出入宫庭,与国王、王后也算青梅竹马,不过,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情,因为这个人自小便与众不同,面上几乎看不见人类的表情,所有同年纪的孩子都畏惧他,不敢靠近。

    这个不受王命掣肘的怪人,在深夜时分突然出现在国王的床畔,一身风尘仆仆,好像刚从很远的地方赶路回来,虽然不知道他出现是来作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来叙旧的。

    “喂,陛下,你老婆好像不错,借我用用吧。”

    骤然听见这句话,大概没有人会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会相信对方的意图,但那个人却以实际行为,证明了他不是来这里开玩笑的。

    一句话撂下,那个人飞起一脚,在国王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就被踹飞出去,撞破墙壁,滚出了房间,鼻青脸肿,当他好不容易挣扎起身,耳边传来了自己妻子哭喊求救的声音。

    “源堂!你这个畜牲!”

    国王悲愤地冲上前去,想要阻止正发生的丑陋恶行,但……阻止什么事、进行什么事,都要凭靠实力,国王的愤怒与悲痛,只换得对方好似很不解的冷冷一句。

    “吵什么?用完了自然会还你,我还没用完呢!”

    连仇人的衣角都沾不到,国王再次被轰了出去,这一次他晕了过去,没能够起身,当王后凄厉的呼救、惨叫声连续响起,在寂静的夜里远远传出去,晕倒在地的国王流下了泪水……

    悲惨的一夜过去,留下了深沉的伤害,为了王室的尊严,这件事理所当然地被掩盖起来,不可泄漏,但还没等国王想好要如何处理,当天晚上,那个人又出现在他的床畔,就像前一天晚上那样,来得无声无息。

    同样的事情,再一次上演,而且是反覆重演,在那之后的每天夜晚,只要到深夜时分,那个人就会这样突然出现,又在天明之前离去,每次到来,事先绝无征兆,无法防范。

    国王尝试过抵御,但无论躲到哪里,藏得再隐密,那天夜里这个人总是会准时出现,轻易掌握他们的行踪,即使国王布下大量军马,伏藏众圣高手,但在这人面前却全无意义,所有人都在极短时间内被击倒,有的甚至瞬间就失去意识,直到醒来也不晓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招较于这等惊人实力,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个人的态度,他好像完全无法理解别人的痛苦与愤怒,在击破所有防线后,扔下一句话。

    “……不是说过用完就还你吗?又不是不还,搞那么多麻烦事有意义吗?”

    冷冷的态度,又不是刻意讽刺,仿佛是天上众神俯览脚下蝼蚁一般,让所有人为之心瞻寒。

    这样的苦难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直到某天早上,王后确认自己身怀有孕,那个人才不再来。

    堂堂一国王后,居然被逼jian成孕,这是何等奇耻大辱?照正常情况来办,马上就要送去堕胎,把胎儿拿掉,不过,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那个男人虽然是出了名的变态,却从不是个笨蛋,自己所要做的事,每一步都料敌机先,算得清清楚楚,国王很快就发现,他所下达的相关命令,不是受到莫名阻挠,就是没有人听,就连王后本身的自残行为都被制止。

    身为王者,面对如此奇辱却束手无策,再没有比这更具讽刺性的东西。在这样的身心打击下,国王的个性慢慢发生扭曲,往黑暗的方向沉沦,只不过在表面上,一切看来没有什么异常,整件事完全被封锁消息,外人只知道王后有孕,没人知道还有如此内情。

    十个月后,耻辱之女诞生下来,这本应是王国的大喜事,却没有人能从国王的表情中看见一丝喜意。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那么往后的十余年,就是相关当事人慢慢疗伤的时间,事情或许不会好转,但也不会太过恶化,只是谁也想不到,在公主满月的那天夜里,一个久违的恶梦再度出现。

    “你!源堂,你这禽兽不如的狗种,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你吵什么呢?我说过我用完了吗?既然还没用完,就算你没请我,我也会来!”

    仍旧是那么轻蔑冷淡的语调,国王愤怒了,但在绝对的实力差之前,他的怒吼毫无意义,也得不到任何重视。

    “我忽然发现,你真的……很吵耶!”

    轰隆巨响声中,国王再次破墙而出,墙壁破的洞形状还是差不多,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国王的肋骨几乎全断,口吐鲜血的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也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只听着间断傅来的哭嚎声,任无助的泪水滑落……

    一切就照着十一个月前发生过的那样,重复的事、重复的伤害,一切都只是为了重复的目的……

    “等等!”

    所听到的事情,着实令我感到汗颜,在震惊与不解的同时,也有一种耳根红透的羞愧,但冷翎兰所说的事,仍有一点最大的不合情理。

    “星玫与你相差两岁,就算变态老……呃,就算刚才你说的那个男人真那么变态,但你出生满月后,他马上去搞……呃,与王后发生关系,时间上怎么也对不在一起啊,你没有弄错时间吧?”

    “……我有说那个孩子是星玫吗?”

    “呃……还有别人吗?”

    我呆了一下,脑子一时间完全僵化,转不过来,想不通冷翎兰的话,而当我稍微掌握到一点方向,猜到整件事的可能性后,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妈的,该不会真的这样干吧,他真的把人当成畜牲一样用啊……

    我心惊rou跳,下意识地回避冷翎兰的目光,就听她缓缓说道:“姊姊告诉我,那个孩子在五个月大的时候,因为证实是男的,所以被拿掉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在冷翎兰与冷星玫之间,还有一个……唔,或许还不只一个孩子,只不过没有来得及生出来,就被解决掉了,而之所以被解决的理由,我还真想不到会是这个。

    冷翎兰的话里,藏着两个令我不安的事实。

    第一,告知冷翎兰真相的人,居然是月樱:但月樱却没把这些事告诉我,这又是为什么?是因为她觉得我不该知道这些事?还是……

    第二,胎儿因为被探知是男的,所以就被处理掉,这表一不变态老爸“使用”王后的目的,只是为了要生女儿出来。变态老爸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多子多孙的人,他要女儿当然不是为了想有人承欢膝下,唯一的理由……真糟糕,看来就是我了,这样一来,我不就变成罪恶之源了吗?

    “那个胎儿被处理掉以后,为了让母亲休养身体,源堂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再出现的时候……那一段时间,有了星玫。”

    冷翎兰说话的声音平平一线,太过刻意的压抑,反而听得出她的满睦恨意,我没有必要替变态老爸辩白什么,只是想缓和一下过于紧绷的气氛,便道:“不幸中的大幸是,一切就到星玫为止,最痛苦的就是这两年时光。”

    这些话虽然无聊,但也应该不会太过分,哪知道冷翎兰听了,瞬间像是气得要跳起来,虽然她强自忍下,浑身肌rou却紧绷起来,这点正与她肢体交缠的我,感觉得最是清楚。

    “……星玫满月的那天晚上,源堂还是出现了,一段时间之后……思,那次是个男的,处理的时候,母亲身体受了伤害,不能再怀孕,源堂从那以后再没出现过……呵,可能是觉得数量够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