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用力插进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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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的rou茎一进去她温热的体内,便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她膣道的最深处,菲妮克丝「啊」的一声,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她皱着眉头闭眼,我腰一沉,便开始用力地直上直下,虽然不快,却狠狠把rou茎插进她的身体里面。 典雅的围裙被胡乱翻起,我陶醉在进入菲妮克丝体内的快感中。膣道里的rou壁十分灼热,像是要熔化开来的媚rou,紧紧地缠绕住我,彷佛是一朵盛开的妖yinrou花,在渴求着唔口我生命精华的汁液。 随着进入的节奏,菲妮克丝星眸半睁半闭,发出有点稚嫩的呻吟,令我yuhuo更加高涨,于是我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白嫩光滑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她的花谷向前挺出,泛着蜜浆的两瓣娇嫩花唇便自动向两边分开,然后我把rou茎用力插进她体内,使尽我吃奶的力气,干着眼前这个艳丽的小恶魔。 「嘿,如果把你干得爽了,要出声喔!」 我一边动一边跟她说:「应该不会痛吧?」 菲妮克丝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嗯!不会!」 有这个回答,那我自然就不客气的继续运动,其实在某个力道上,不但有caoxue的快感,又不容易射精,女人也会很舒服,这是我的经验。 抽插了一阵子,我坐到椅子上去,把菲妮克丝又香又滑的rou体抱过来,让她在上面,她有气无力地动了一下子,便趴在我的身上说腰没力气了,我只好抱着她,rou茎从下面倒插进去,她两个肥白雪嫩的奶子整个压在我胸口,我双手抱起她的rou臀,掀起围裙,一上一下taonong着,倒也蛮美妙的。 我抱起了菲妮克丝的上半身,让她稳稳坐在我大腿上,用她自己身体的重量,在我的大腿上往下沉,更进一步地深入结合。 菲妮克丝「咿」的一声,脸向后仰起。 「哥,哥哥……啊,啊啊啊……」 「一爽起来就叫哥哥了?嘿,别只是这样叫啊,自己把屁股晃动起来给哥哥看。」 我用手帮助着菲妮克丝,激烈地上下左右的扭动着,同时也重重压住嘴唇,夺取了她的舌头,恣意吸吮着。 围裙在激烈的动作中半脱落,菲妮克丝F罩杯的雪奶有一颗露了出来,抖动不休,她沉浸在rou欲的狂潮中,张开着嘴,开始像磨盘似的大力扭动屁股。 「啊,喔喔!……啊啊啊,啊喔!」 深埋入她体内的rou茎,感受到她膣道猛烈的紧缩喷潮,挤压得rou菇湿淋淋,我一爽就用力捏着她的蓓蕾,让她痛爽得弓起身体,再度喷出潮水来。 「喔……啊……啊……呜呜……来了啊……喔喔喔……来啦……啊啊……」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meimei……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别停啊……」 「嗯,你这sao……实在……嗯……很不错,又窄又暖……干起来……喔……又顺畅……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啊……要被你……插破了……喔……不要那么……呀……用力……嗯……」 边听着她的yin叫,我的rou茎则狠命地猛抽,在小恶魔热热的膣道里反覆抽插,眼睛看着那根roubang推着蜜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yin蜜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汁液晶亮而透明,漫流到小恶魔的肛菊上形成亮亮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菲妮克丝,被我连抽带撞一阵猛攻,膣道里已是不断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zigong口喷出,膣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rou菇不放,同时胯下拼命上挺,使膣道将我的rou茎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 「慢一点,不用那么急,你快完了,我这边还早咧。」 我放慢了抽插的节奏,要已经半高潮的菲妮克丝爬起来,调过头去。 非妮克丝把姿势趴好,手肘支撑在床上,丰满的屁股翘起来,围裙被掀在腰上,双脚微微张开。 看了这个模样,我反而不急着马上提枪上阵了,先爱抚了一下她的臀部,还有纤细的腰、裸背的肌肤,然后一边用手把玩她的豪乳,一边用嘴舔她yin水泛滥的花房,菲妮克丝立刻发出苦闷的哼声。 「进来!」 菲妮克丝娇喘的说,同时还抓着我的手,往她的巨乳挤压。 我马上懂她的意思,趴在她后面,双手握住柳腰,摆好姿势后,再度将rou茎插进去抽送,我从后面看着这具发情的女体,这种rou贴rou的背后交姿势,似乎带给她极大的快感。 「喂,你主动勾引我,是不是想要我抱你,想要我干你?」 「嗯……对……想……」 「每次我抱你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好兴奋?」 「对……嗯……很兴奋……很想要你……」 「我要出来了,可以吗?」 「嗯……好……」 我像抓狂了一样拼命的用力去撞击菲妮克丝的屁股,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奋力一顶,好像要把rou茎连同rou囊塞进她花谷里一般。 在小恶魔的娇哼声中,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浓密的精浆喷射而出,抖了好几次,好像永远射不完似的。 菲妮克丝只是紧紧地搂抱着我,好像一松开手就会永远见不到面似的,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背,就连一双玉腿都紧缠在我的腰上。 「……帅哥哥,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聪明的女人,往往都是利用云消雨散的那一刻说话,那时是男人意志最不清醒的时刻,不过因为我吃过太多的亏,所以一听到这样的开头,就有了警戒心。 「什么事?如果是煞风景的事,就以后再说了,别破坏今天的好气氛嘛。」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点职务调动,还有生涯规划上的问题而已。」 菲妮克丝捧着我的下巴,轻声道:「我快要调职了,做完你这件工作以后,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在我心头投下一颗炸雷,我忽然省悟,菲妮克丝今天出现很可能就是为了要来说这一句话,而整件事情更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因为尽管她的语气听来平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另一种情感。 那种眼神……非常地哀伤,甚至说得上是凄然欲绝。 这个……是某种诈术吗? 我有一瞬间的疑惑,但想到这一顿家常饭,还有菲妮克丝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我没有办法怀疑这个女人。 跟着,菲妮克丝吻了上来,在肢体交缠的这一刻,我们激烈热吻,彷佛这一吻将直到天长地久。 我读过的恶魔学书籍中,记载在册的恶魔种类多如天上繁星,真是多不胜数,基本上,恶魔是一种在本质上超越人类的先进生命,不但躯体强健,还具有多种特殊异能,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受到限制,在人间界无法自由活动,这边恐怕早就被魔族给占领了。 菲妮克丝每次出现都是在我梦中,或是直接让我产生某种幻觉,依照恶魔学中的分类,她应该是属于某种梦魔,影响人们的脑部、cao纵人们的梦境,只要本身的精神力够强,在她所创造的世界里,她几乎是无所不能。 与菲妮克丝在梦中会面,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这次会面我预期她会对我说些什么,按照往例,通常都不会是好事,所以我一直在小心戒备,不敢大意,生怕突然被扔个大炸弹下来,手足无措。 不过,这颗大炸弹我最后还是硬吞了,菲妮克丝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实在太具有震撼性。 ……做完你这件工作以后,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本来,这似乎是再理所当然也不过的事,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愿望可以许,当这个愿望也结束,被取走灵魂的我就要没命,菲妮克丝结束我这件工作,大家以后当然是没机会碰面了。 然而,从这个小恶魔的语气与眼神中,我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她眼神中所流流露的哀伤,暗示着一种永诀,而且这份别离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她自己的问题。 说到底,我真正害怕的不是离别,而是菲妮克丝眼中的那份伤心,我不晓得她为何那么难过,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她别这么伤心。 我想问理由,但菲妮克丝抢先一步吻住了我。这个吻看似热情,可是我却能明白吻中所蕴含的讯息,菲妮克丝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而且还马上要消失,所以才这么堵住我的嘴。 这一场木屋午餐、围裙丽人的温暖美梦,很可能就是诀别信号,给我一个最后的美好回忆。 若是此事属实,那么我必须把握最后机会,因为要是我就这么与菲妮克丝分别,很可能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机会了。 为了这份恐惧,我努力地结束这一吻,想要分开,但另一方面却紧抱住菲妮克丝,生怕她就这么溜走,而熟知我作风的菲妮克丝,则是做着与我相反的事。 时机稍纵即逝,最后我还是那个输家,当我开始意识模糊,眼前景象慢慢化成一团白光,我努力瞪视着菲妮克丝美丽的眼睛,竭力想问着她:为什么? 疑问没有答案,菲妮克丝消失了,整个世界也归还虚无,当我又是心急,又是扼腕,脑里却忽然冒起一个念头。 菲妮克丝每次让我做梦,我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倒楣的时候甚至会做出一些不雅动作,这一次不晓得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醒来? 只希望……不会是一个太糟糕的情形吧…… 「呜……我……我怎么了……」 眼前的一片空白阴沉下来,开始有了色彩,我回到了现实世界,清醒了过来,所感觉到的第一个东西,就是我正搂抱着某个人,抱得很紧,彷佛一放手就会永远失去这个人。 这实在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在梦里,我抱着菲妮克丝,与她的亲密接触像是一首情诗般动人,但在现实世界,我抱着的这个人,不仅不是个美人,更百分百不是女人。 一个男人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无论双方的相貌如何,都说不上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而我抱他抱得如此之紧,更是紧到让我自己都恶心起来。 除此之外,这人的手里好像有一把刀,在我苏醒过来之前,他正拿着这把刀在床边削水果。 我虽然很讨人厌,但会来探我病的人也是不少,在这些人里头,有可能会为我削水果的人……嗯,其实真是可以不用猜了,这根本就是不良中年的招牌动作之一。 每次与菲妮克丝作yin梦,醒来有很大可能都是碰到不良中年,对他所做的不雅动作真是数也数不清,让我连杀人灭口的兴趣都没了。 不过,这次比较糟糕的一点是,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似乎不是只有我与茅延安,在我紧抱茅延安的同时,耳边忽然听到一声巨响,那是某个人因为太过震惊,飞快踉跄后退,重重撞在墙板上的声音。 「……仆、仆街……」 如果说这次的失态能有什么收获,我想大概就是这个了,那个狡诈如老狐、阴狠更胜蛇蝎的大变态,海商王白拉登,这时居然面如土色,跌撞在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你、你们两个人……居然是这种关系!难怪你拼死也要救活他……也难怪……你一醒来就死命紧搂着他……差点就吻上去了……他妈的,你们真是太变态了……这单生意早知道就不做了……」 能够让伟大的海商王阁下面如土色,这不只是收获,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成就了,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见过他这种表情,要是我走出去对外头的人说,应该会很被夸耀吧。然而,当一堆人听到异样声响,紧急破门而入时,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不用夸耀了。 「贤、贤侄……」 「闭嘴吧,大叔,难道我们还不够糗吗?」 「糗是已经够糗了,不过……大叔有一点生理上的问题,和你有关,很急,需要立刻解决啊。」 「我靠,你什么生理问题和我有关?你在金雀花联邦真的加入那圈子啦?」 面对我的质疑,茅延安看了冲进房的众人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刚刚我一面和侯爷说话,一面削苹果,话说到一半,你突然一下扑起来把我抱住,抱得还很紧……你有没有觉得胸口被插把刀……很痛?」 「呃……好像没有……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因为……那把刀插在我胸口……」 一句话说完,不良中年两眼翻白,往后一仰便倒了下去,胸口血流如注,一把水果刀打横嵌切入rou。 不良中年受伤倒地,房内又陷入一片慌乱,不过也有人保持着冷静,慢条斯理地举手自荐。 「又有人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治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