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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干

    一轮隔裤抚摸后,我索性把手伸到内裤里面,指头探索她两片玉臀之间的凹沟。

    被我这动作影响,织芝开始轻轻扭动她的屁股,还用牙齿轻咬下唇,闭着眼睛,秀眉紧蹙。

    之间,我有几次试图把手伸绕到前面去,但都被织芝用手推开。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对在这里与我欢好交媾一事,感到抗拒,我无暇细想,只是耐心地吻着她,藉由对她娇躯敏感部位的挑逗,让织芝慢慢松懈了防线,最后被我一下子摸到前面去。

    “啊……”

    手指碰到柔软的耻毛,感觉她的耻毛并不多,花房的缝隙紧闭。我把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花房谷口。

    少女的花房嫩嫩、滑滑的,开始分泌出些许粘滑的蜜浆。我指上沾满稠蜜,在她湿滑柔嫩的花房里轻轻插动了一阵,便上移到花径口的蜜蕊上,轻轻按揉。

    “啊!相公,别碰那里!”

    像是触电一样,织芝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雪臀轻轻摇动起来,我当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蜜蕊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是要我放心去玩吗?”

    我一面说,趁机伸手握住织芝的小手,搂住她嫩滑细软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中空背心伸入,按在少女绵软又极富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

    “我哪有那样说……啊,相公,我……”

    织芝的俏脸泛着红晕,眼眸湿润,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

    我满意地微笑,解开褪去她的背心,手指轻轻挑开胸兜的系绳,任织芝上身的两件衣物飘落地后,握住织芝胸前那两团雪腻的美乳,指尖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被我扒开背心、抽掉乳兜的胸部,毫无遮掩地裸露着。那雪白晶莹部的肌肤,美玉似的rufang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种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rufang握在掌心,却是种非常美妙的享受。

    “织芝,你的胸部越来越可爱了呢。”

    “啊…讨厌,人家才不想被夸可爱……”

    “不想被夸可爱?那也没有办法啊,你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精灵的身材好像都不怎么样,我没听说过有巨乳的精灵。”

    “人家……好不甘心呢,因为相公你比较喜欢大的嘛。”

    口中娇嗔,织芝娇躯一阵颤抖,胸前那娇美的两点蓓蕾遭到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而我恣意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了熊熊yuhuo,令她忍不住在我怀中连连扭动。

    两颗粉红色的rutou,在雪腻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织芝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醉心享受着少女丰满玲珑的身体,我双手按住她的圆臀,以便我们的下体可以紧密无间。

    “瞒不过你,我确实喜欢大的,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小的啊。”

    “嗯……”

    织芝娇羞的嘤了一声,主动把胸口向我迎挺过来,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感觉真是太诱人了。

    片刻之后,整个乳尖沾满了我的口水,织芝双眼轻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直到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rou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rou茎,织芝的小手轻轻taonong着,掌心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嘿,替我吸一下好不好?”

    “相公你那么坏,能让人家说不好吗?”

    纤瘦的娇躯扭了几下,织芝蹲下身体,小手握住我挺直火热的rou茎,轻轻用舌尖一挑,大约是先尝尝味道,随即樱唇张开,把rou茎全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我舒爽的吐了一口长气,看着青春可爱的精灵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着我的rou茎,摇晃着橙色秀发,长长的精灵耳朵摆动着,那幅情景绝对yin靡刺激。

    有过以前的经验,虽然荒废了些时间,织芝的koujiao技巧倒还不错,紧紧吮着rou茎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特别是当她那无比灵活的十指,交缠揉弄rou茎的每一处,那种彷佛神明恩赐似的触电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哦……哦……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的rou杵在织芝小嘴里,愈发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花房干起来。

    小口被塞得结实,织芝的秀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尽管不能喘息的感觉很难受,但她却硬生生忍下,小嘴更加卖力地快速吞吐着。

    为了让织芝的压力减轻,我忍不住身子一挺,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喷出,全部射进织芝的小嘴里。

    “呜……嗯……”

    口中突然多了异味,织芝喜孜孜地瞟了我一眼,用鲜润的小嘴继续吮着,把射进自己小嘴里的白浆,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伏在胯下的精灵少女,吞咽着我射出来的精华,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yin靡的景象,令我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为了礼尚往来,我表示想舔她的下身作回礼,织芝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答应了,顺从地躺在床上。

    我温柔地脱下她的热裤,再来是里头的白色纯棉小内裤,看到少女的私处,我当然很兴奋,连忙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下左右,尽情品味少女的身体和味道。

    织芝似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嘴里不停的呻吟,两条滑嫩的粉腿轻轻颤抖,很快便情欲亢奋,难以自己。

    打铁趁热,我看准了旁边一个小桌案,抱起织芝走去,横臂扫落了小桌上的所有杂物,将她趴放在上头。

    “哎……”

    手劲使得大了些,织芝吃痛,回转过头,道:“相公,你尊重人家一点嘛,你每次都这样粗鲁,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是个花瓶呢。”

    用笑声说出的话语中,好像隐藏着什么,但我没心去顾及,只是盯着眼前的美景。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织芝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笑道:“有什么好像的?你本来就是个用来插的漂亮花瓶,相公现在就要来插你了。”

    说着,我在她富有弹性的雪臀上拍了一记。

    “啊……”

    织芝轻叫了一声,咬着牙,把头转回去,嗔道:“坏相公,一点都不……”

    看着花房中逐渐增多的液体,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多想,站好了位置,握着雄起的rou茎,对准她屁股中间的花房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笑道:“坏相公来插花啦,织芝小姐的花瓶准备好了吗?”

    织芝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是在即将退出的边缘,又全根深入,极力摩擦花房两边的嫩rou,这样做的好处是男女双方都能享受最大限度的快感。

    织芝极力扭摆着腰臀,容纳我的深入,果然,只插了十几个来回,织芝已经忍不住叫出声,不停摇头,双手紧紧抓着桌案。

    我也不管她的娇哼,扛着她那双白嫩纤细的粉腿,狠命抽插那湿滑的花谷,每抽插三五十下,相应变幻一下姿势。

    柔嫩rou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织芝的花房,蜜浆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yin叫。

    “织芝,相公干得你过不过瘾?快不快活?”

    “别、别在这时候问这个……啊!相公,再爱织芝一点,再……”

    被少女甜美的娇哼给鼓舞,我捞起她一双粉莹莹的玉腿,把她拖到桌案边,漂亮的雪白屁股有一半悬在空中,两瓣rou臀中间的小缝隙竖在我rou茎面前,粉嫩丰腴的蜜唇夹得紧紧。

    “舒服…好舒服…啊……啊……飞了…啊……”

    我按着rou茎,对准花径插进去,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花房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织芝被我干得一对雪乳飞甩摇晃着,稚嫩的娇躯被我撞得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屡屡传来更强刺激。

    在纤巧细腰的衬托下,圆润结实的臀部,因此显得肥硕,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粉红屁眼也隐隐若现。

    潮来潮往,精灵少女在我的恣意蹂躏之下,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要了!……不行了!……要了!……啊!”

    我发现织芝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到了高潮的边缘,忙努力狠狠地快速猛插十余下。

    “啊!”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雨露承欢之后,织芝长长一声哀鸣,全身颤抖,白嫩的裸背上,隐约浮现一些斑烂花纹,随即蜜径一阵痉挛,花房猛地狂收,一股幽泉从蜜径深处溅射出来。

    火热的rou茎前端,猛地感受到一股nongnong阴精的冲击,真是爽得无以复加,我满足地松懈身体,将一股浓稠guntang的生命精华,射入胯下女子的体内。

    同样是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伴,织芝的“教养”就没有阿雪来得好。

    跟我的时间最久,接受我颐指气使调教的阿雪,每次欢好结束后,不管有多疲倦,都会强撑着睡眼,趴在我胯间把秽渍清理干净。

    每当她乖乖舔着香舌,我总会想起发情的母猫,而她一面摇曳着狐尾,一面高撅着白嫩屁股的样子,则是我最爱看的性感景致。

    织芝在这方面就比较不如人意。因为没有经过充分调教的关系,在我们的交媾结束后,她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与更衣,这点实在是让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别穿上衣。”

    在织芝要把背心套上时,我让她停下,像审视一幅绝美艺术品般,抚摸轻触着她娇嫩的裸背。

    肌肤雪嫩得像是初酿鲜奶,也因为这样的白皙,所以那一幅占据她大半裸背的龙蛛刺青,黑红色的狰狞斑纹,才异发显得诡异、邪恶,随着肌肤的轻轻颤动,栩栩如生,彷佛这头可怖的邪物就要活过来。

    然而,这样一幅邪异丑陋的龙蛛纹身,出现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衬着她一身玲珑的婀娜曲线,往下看见性感的小圆屁股,整体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至美,比任何雕刻、画作更具生命力,让我每次看见,都不禁伸手细细抚摸赞叹。

    这个邪异的蜘蛛图案,并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织芝为母体,修练“地狱yin神”所种下的魂兽。

    照yin术魔法书上所说,每当使用地狱yin神,或是母体本身气血流转到一定状态时,刺青就会浮现,而在我与织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里头会浮现一次,这是否代表我的技术不够好,以至于她的高潮不够强烈,那就有待验证了。

    织芝晓得我爱看她裸背上刺青的习惯,所以只是沉默着不出声,直到刺青的颜色越来越淡,她才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东西?”

    “你刚才说……我是花瓶……”

    看不见表情,但从颤动的语气,我知道织芝很在意这个问题,而适才欢好中她问这问题的样子,也再次出现在眼前,刹时间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强烈的厌烦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难道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会问这种让人厌恶的问题?为什么织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样温驯,乖乖地娇嗔一句“我要当个师父喜欢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头涌起了强烈的烦恶感,我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你认为你是什么?”

    这句话确实是有相当冲击性的,在织芝蓦地回头的那一刻,她惨白娇颜上的表情、满溢着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将有好一阵子无法忘怀。

    事实上,我很多年没有再看到这样的伤心表情了,因为……就像没有人会把公共厕所当成私有物一样,也没有哪个笨女人,会把心托付在一个声名狼藉的yin徒身上,为了他而伤到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间整个惊醒过来,马上作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

    “但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在我心里,你都是最美、最有才华、最高贵的精灵公主,能够与你结缘,是我今生最美的梦。”

    “相公!你这大坏蛋!”

    为了补过,声音特别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别明显,织芝闪着喜悦的泪珠,破涕为笑,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

    “你……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真的以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适当的玩笑可以调剂身心,你现在不就笑了吗?哈哈哈~~”

    确实很好笑不是吗?

    和在娜丽维亚比起来,你好像比那时候蠢得多了,不过生活变得好了一点,怎么就把对人的警戒心全都给忘了呢?

    看来,过度的安逸,果然会腐化人的意志呢,不过是婊子女儿的出身,学人作什么美梦?梦越美,醒来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样的情形,好像也出现在我身上了。

    常常觉得,我的人格里有着理性无法掌握的一面,和月樱相处久了,锐气有所钝化,这一面就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幸好织芝让我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然真是危险呢。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不是让这一面浮现出来的时候。织芝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稳住她的情绪,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

    说些她想听的话去哄,别让她发现不该发现的东西,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对了,有件事我……”

    或许也真是凑巧吧,当我正要把话说出口,心中警兆忽现,那是一种即将被人伏击或追砍时,偶尔会浮现的感觉。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这种感觉?我很不解,但无论是什么情形,第一件该做的事情就是……

    “趴下!”

    我往前一扑,搂着织芝的赤裸娇躯,重重地将她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双双倒地的同时,几个圆球状的东西被破门扔了进来,跟着就爆发耀眼强光,然后散出阵阵浓烟。

    强光是某种光系魔法,产生炫目、遮蔽视线的效果,浓烟则是迷药,从敌人使用这两样东西,可以看出他们的用意在于俘虏目标,换言之,是冲着织芝来的,因为我的敌人只会想把我碎尸万段,不会想要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