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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凝望间微微一顿,随即不顾一切地重重覆上了他颜色浅淡的薄唇。 她柔软的舌轻轻地舔.弄着他的唇,反复厮磨,直到他都忍耐得急了,她才一点一点缓缓地探入他的口中。 焦夙卿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情愿,他长舌一卷便反攻而上,抬手按住了她的后颈,轻柔地摩挲着,随后,他又觉得不尽兴似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彻底地反客为主。 不一会儿,水声啧啧响起,屋内的气氛愈来愈暧昧,气息也愈来愈热。 缠绵良久,焦夙卿微微放开她的唇,气喘吁吁地微微支起身,深邃而情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望进眸子深处。 沉璎衣衫彻底凌乱,本就浅浅的领口已经将如玉的脂球露出大半,她牵过他的一只手,覆在上面,抬起脖颈又堵住他的双唇。 焦夙卿不敢相信地微微睁大了眼,然后会意了,回她以最醉情缱绻的吻,手也开始动作。 …… 翌日,天刚蒙蒙亮,焦夙卿就醒了过来,温柔地吻了吻怀中的温香软玉,才恋恋不舍地掀开锦被一角,从床榻上下来准备穿衣服打道回府。 突然,目光一窒,注意到了床榻上的痕迹,心里蓦地生出一阵狂喜。 她,她竟然是…… 他难以自制地又俯身过去,反复亲吻她的眉心。 多好啊,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在演,不是崩人设,应该看得出来吧??每天都要质疑自己写得啥玩意儿QAQ 这章写得特别卡,卡得我脑壳疼,嘤。 --- 无责任小剧场: 沉璎:小天使们都说你好可爱。 太子:RUA!我超凶!(扑倒沉璎一顿狂啃) 沉璎:嗯啊……轻点,别舔这里…… 第25章 喜怒无常的病弱太子(13) 沉璎被额头上温暖湿润的触感给扰醒了,恹恹地睁开惺忪的双眸,浑身都酸得厉害。 “吵醒你了?”焦夙卿看着她不施粉黛却依然绝色的容颜和浑身慵懒的姿态,被她无意间的媚色撩得心头燥热,抬手又要揉她的脑袋。 沉璎神志逐渐回笼,看清了眼前的人,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掌抚着自己的后脑,下意识地飞快躲了开去。 焦夙卿温柔的面色顿时一僵,好一会儿才反正过来,垂眸退开去。 沉璎坐起身里,拿过一旁的披肩将自己裹起来,遮掩住了所有他们缠绵一夜的痕迹。 “太子殿下快走吧,一会儿天大亮了可就不好走了。”她平静道。 焦夙卿咬了咬牙,炽热guntang了一夜的心脏和热血都因她凉薄的神情语气而渐渐冷却,抿着嘴角满是苦涩。 “那我走了,现在还早,你要是觉得累就继续睡一会儿吧。”气归气,焦夙卿临走还是忍不住叮嘱关怀。 昨晚到了后半夜,她没少轻泣着低低讨饶,他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想疼惜她,身体的动作却怎么也克制不住,丝毫不缓反而更卖力了,折腾得她在他胸口和肩膀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小巧红艳的牙印。 沉璎不像他满脑子都是旖旎的春色,只冷淡地抬眸看他一眼:“多谢太子殿下关怀,交易既然已经达成,还请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她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提到两人的关系也只是简单的“交易”,堵得他胸口发闷,一张面沉如水的脸拉得老长,终于还是走了。 沉璎表情一松,闲散地伸了个懒腰,扶着酸胀的腰躺回了被窝里,打算睡个回笼觉。 男人啊,不论看起来多么衣冠楚楚正人君子,衣服一脱,都是禽兽。 …… 数日后,金銮殿内,朝堂之上,皇帝大发雷霆,连连将好几份帛书砸到了进谏的大臣的脸上,砸得他们鼻青脸肿。 他如此怒不可遏是有原因的,即使朝廷早早就出了一系列政策以应对这次的旱灾,老天爷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西北一带连绵数十个郡,包括周边大大小小几十个村子,寸草不生,赤地千里,饿殍遍野,十室九空。这恐怕是大周立国历来所经历的最严峻的一次大旱。 然而这还不是问题的症结。 关键是,这几个月来西北那几个郡的郡守传来的消息,一直都说是灾情良好,在控制范围内,昨日京城却突然来了一个狼狈得衣不蔽体的西北一处小地方的长吏,他两颊内陷,浑身瘦得只剩一层皮包骨。 皇帝得知后,连忙命人将他速速带进宫来,那长吏却生生在颠簸的马车上被半个馒头噎死了。 皇帝派人彻查此事,才知那一条条看似完善的荒政根本没有传达下去,即使传达到了,也被一再搁置,并没有得到良好的实施。至于那些赈济百姓的救济粮,也被层层剥削,最后到真正饥饿的百姓手里的,恐怕人均一粒粟都没有。 表面上看起来完美的治灾救民,背地里确实如此的令人发指,皇帝不勃然大怒才怪。 “给朕继续查!查出来涉嫌贪污这次救济粮的贪官污吏,统统诛九族!西北郡县的大小官员统统除去官籍,贬为奴隶,发配到北部苦寒之地!”皇帝拊膺切齿。 “父皇,不可!”焦夙卿也为如此阴奉阳违的大小地方官吏感到痛恶和寒心,但凡是决不可如此草率,讯速上前一步劝道,“或许他们之中也有许多,像这次万里奔波而来的小地方的长吏一样的人,他们有心救民,却无能为力,所以……” 不等他说完,一旁的焦仲钦也上前一步,大声地打断他:“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救济那些食不果腹备受苦难的百姓!父皇,儿臣以为,此时应当另派一个有魄力有胆识有担当,又有一颗忠义之心的能将,前往西北郡县,实行荒政,携去粮食,救济百姓!” 焦夙卿面无表情地微微侧头瞥他一眼,其实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他打断了,自从他被封王以后,一直活跃嚣张得很。 皇帝听罢,若有所思地点头,继而问道:“那靖阳王可有什么人选推荐?” 焦仲钦目光灼热,自信道:“儿臣是提出荒政十二条的人,斗胆自荐,望父皇恩准!” 皇帝打量着他,陷入沉思。 焦夙卿余光看着身旁之人勾起的唇角,也跟着微微扬起嘴角,却是冷漠之至的嗤笑。贪功求名,鼠目寸光。 往日,焦夙卿是绝对不会和他争这样一个收拾烂摊子、吃力不讨好的机会的,但一回忆起那天那女人满嘴“以夫为天”的模样,他就见不得他这副妄自尊大急于求成的嘴脸。 天?她真的能容忍这么垮的天吗? 于是焦夙卿沉声道:“禀父皇,儿臣认为,‘荒政十二条’看似面面俱到,实则太过笼统片面,西北的郡县没有好好实行这些政策,也可能是因为这些实在太理想太难实施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