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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面露小心,和着笑脸,同元正长老交谈着—— “元老,我们已经加派弟子去寻找云仲了,段和景、夜繁和苍墨都各自带着队伍去寻了,您稍安勿躁,想来云仲可能传送的位置稍远了些,但只要他还在东、西、南三大修真域,便是肯定能寻到的。” 商鞘没说,是死是活就不能保证了,但虽是如此,商鞘想达到安抚元正长老的效果似乎不如预期,因为,他笑起来的模样,好像更加渗人。 这不,元正长老看着笑意盈盈的商鞘,一阵烦躁,正当还想发作之时,一个弟子匆匆入内,因为跑得急,步子还有些踉跄。 那弟子急得连见礼都忘了,商鞘刚想指责两句,就听那弟子说道—— “堂主、元老长老,云仲…云仲…出现了!” 元正长老立马从那太师椅跳起,去向那弟子面前,厉声急问道—— “阿财在哪?” 那弟子恍惚了下,才反应过来,阿财指得是云仲,那弟子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他…就在山门口!” 元正长老一听,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回神时,转瞬消失当场,那着急的模样,不难看出元正长老对云仲的重视。 而执法司内的众人,在元正长老消失后齐齐松了口气,这几日,元正长老几乎快住在执法司了,偏元正长老脾气还不好,他们这几日,一边要寻找云仲,一边还要小心应对元正长老,已然很是心累。 好在,现在云仲终于出现了! 商鞘却皱了皱眉,他们那么多人去寻找云仲都无法寻得,他现在反而自己出现在山门口了?莫不是错过了?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也不知是不是阿虞阵法造诣太高的缘故,钟彩传送的位置十分精确。 古道派正山门口。 钟彩看着面前立有十人才可怀抱的巨石,上书“古道派”三个大字,带有肃杀之气,看之心颤,她眼露感怀,虽她并没有离开古道派太久,但许是期间发生了太多事,所以,她如今回到这里,倒还有点近乡情怯了。 不过,还没等钟彩感怀太久,后脑勺就被重重拍了下。 钟彩一阵痛呼,映入她眼帘的便是元正长老红彤彤的褶皱脸蛋—— “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玩的把小老儿都忘了!” 元正长老本是担心钟彩,一路御剑狂奔而至,却见钟彩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山门口,元正长老顿时就有点小情绪了! 没伤没痛的,不知道早点回来吗? 亏他还担心了十余日,连最爱的鸡腿都少吃了好几只! 钟彩肯定是在外面玩得忘乎所以了! 说不定,还是被哪个臭小子勾搭跑了魂! 元正长老气呼呼地想。 此时,在归无岛的阿虞,鼻头有些发痒,戳着小竹鼠屁股的手一顿,星目一弯,莫不是阿仲想我了? 钟彩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 “元正长老,你可误会我了!” 钟彩看了眼四周,有些谨慎道—— “元正长老,我可好久没吃您做的饭菜了!这次,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您可得给我露一手。” 说完,还同元正长老使了个眼色,便拉着元正长老,去向元正长老的炼丹房。 二人辅一进屋,元正长老也正了正神色道—— “说吧!是何事拦了你?” 方才元正长老见钟彩那番模样,便知她所要说的事,不好宣于众人。 钟彩整理了下思路,便把她如何传送至了归无岛,又如何遇到了阿虞,再到阿虞如何帮助她逃走一事,同元正长老讲述了一番。 在钟彩看来,元正长老之于她,是如师如父,而且元正长老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没必要隐瞒,只不过,别人可就不一样了,阿虞以炼气的身份,便能成为一岛之主,他的身份该是有些复杂,还有他身上的魔毒,不知为何,钟彩并不想让旁人知道阿虞的存在。 只是,钟彩省略了她的少女心事,不过却把阿虞身上的魔毒,重点说上了一说。 她想着,元正长老是她所认识的最厉害的炼丹师,阿虞身上的魔毒一事,元正长老或许有办法。 元正长老听完钟彩的讲述后,眉头微微皱紧—— “那少年说归无岛在中枢岛上?” 钟彩点了点头。 元正长老神色纳闷道—— “可小老儿早年也算去过中枢岛,并未听说那里有个归无岛。” 钟彩听完,面目有些迟疑,元正长老的话,她自是信的,可阿虞也没必要骗她,还有便是她自己感知到归无岛的灵气浓度,除了在中枢岛的灵气范围,钟彩想不到哪里的灵气浓度会如此之高。 但,这里面哪个环节弄错了,却是不知。 而且,钟彩还对阿虞承诺过,会回去找他,这下又该如何是好。 元正长老接着说道—— “至于你说的那少年身上的魔毒,呵!你该庆幸他现在能活着,便是不错了!” 这时,元正长老转过脸正视钟彩,一字一句严肃道—— “想解魔毒!绝无可能!” 第88章 问道 元正长老言尽于此, 便再也没多言, 但钟彩如何能甘心, 阿虞可还在等她,正欲再问,元正长老却摆摆手,赶着钟彩回去休息, 面色浮现出一丝不耐。 钟彩也算识趣,见元正长老这般,知道再问也讨不了什么好, 她琢磨着, 回去再想想别的法子, 便拜别元正长老离去了。 只是,钟彩没有看到, 元正长老低垂的小脸上, 显露出一丝痛苦神色。 钟彩回到自己院落之时,便看到苦哈哈等在门口的丁小六和乐凝。 他二人一见云仲归来, 顿时快步上前,脸上的欣喜之意,一览无余。 丁小六一把揽过钟彩,拍着她的肩膀, 左看看, 右看看,确认钟彩完好无损,才微微松了口气。 乐凝也是同丁小六一般眼神, 只是她比丁小六收敛些,没那么放肆,有着女儿家的矜持,但其担心之意并不见少。 钟彩见二人这般,心下有些感动道—— “小六哥,乐凝,你俩表情收一收,我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脆弱,你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丁小六憨厚的小脸一皱,道—— “阿仲啊!你都不知道这几日快把我跟乐凝急死了,你要有个好歹,哥哥愧对当你大哥啊!” 话音里还带着几丝哭腔,丁小六一个壮硕小伙,俨然就要开始掉金豆豆了。 钟彩见丁小六这般,有些手足无措,乐凝则见怪不怪地递给丁小六一块手帕,在一旁调侃道—— “这几日你不见了,小六哥日日以泪洗面,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这么能哭,这不,我现在身上手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