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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渺渺说:“偷偷亲你。” 她话落,他闭上了眼睛。 她凑过去,一点一点啄, 掌心撑在他的胸膛上, 舌尖轻轻地描画,然后交缠, 她感受到他的反应,嗤嗤地笑着,字母的耳饰擦着他的碎发,“你可以醒了。”她说。 “你不要后悔。”他说。 然后一声惊呼。 将她抱起了, 放到床上一直地亲。 最后窗外风也静了,树影也晃得轻了。 薛渺渺枕着他的胳膊说:“有一点像做梦。” 他的声音一点点落至她的耳畔:“别怕,梦醒了,我还在。” · 次日一早, 薛渺渺在父母的帮助下办理了出院手续,腹部的淤青早已好了,薛家两位长辈一早过来的时候看到了骆承川和薛渺渺共睡一张床的画面。 各自把两个“孩子”拉到一边教育良久。 薛大宝贝问薛渺渺:“多久了?” 薛渺渺说:“昨天才开始的。” 薛大宝贝表示不理解:“你忘记了陆霄了?” 薛渺渺机智回复:“难道爸你不想让我找到男朋友吗?” “想。”薛大宝贝态度很明确。 “难道爸你不想让我从过去的感情里走出来吗?” “想。”薛大宝贝直点头。 “难道爸你不觉得骆承川是个有为青年吗?” “是。”薛大宝贝很实诚。 “难道爸你不想让你女儿和一个有为青年在一起吗?” “想。”薛大宝贝脑筋很清楚。 “所以啊,爸,骆承川符合你对女婿的要求。你能接受这种标准吧?” “可以。” “诶……不对。” 薛渺渺拎着自己的包:“爸,这是你刚刚同意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薛大宝贝被套路了。 卒。 那边。 周女士问骆承川:“你现在的工作是地质专家?” 骆承川笔直地站着:“是的,伯母。” 周女士又问:“年薪一年多少?” 骆承川给了个数。 周女士摇头:“你们搞研究的没有我们杏芳斋赚的多啊。” 骆承川:“如果伯母想的话,我以后的工资可以上交。” 周女士沉吟片刻。 “你以前有过女朋友么?” “有过。” “什么时候谈的?” “高中。” “后来怎么分的?” “她考上了北方的大学,我去地质工作,无疾而终。” “还记挂着人家吗?” “年轻时的感情都很纯粹,分开也很纯粹,那时候叫喜欢,不是爱。不像成年人,考虑的会很多,分开离合都会想很多。所以早就不记挂了,都是年轻时的故事。” “那对我们渺渺呢?” “既不是年轻,也不是成年。我对渺渺是爱。爱是纯粹的,离合也会考虑很多。但我不会让自己有考虑离合的机会,因为我很爱她。” “爱情是撑不了多久的。”周女士头脑清醒。 骆承川:“而我跟渺渺之间也不止爱情,我们有相似的三观,相同的爱好,都很拗,一旦确定爱上了某人,会记一辈子。” “到最后一步了吗?” “没有。”骆承川嗓音沉润,“爱,我想,也是珍惜。” “那你昨晚?” “伯母,我洗了很多冷水澡。” 周女士脸也一红,若不是薛渺渺对爱情迷糊万分。她这个做母亲的不会严防死守到这种地步。昨晚近水楼台,眼前这个男人选择的都是委屈自己。 抬眼看一眼薛渺渺那边。 那孩子唇角的笑意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准欺负她。”周女士冷脸。 骆承川点头。 “伯母,我会的。” 于是两个长辈放过两个小辈,小辈打的回出租屋整顿,准备开启接下来的职业和恋爱生涯。两个长辈坐回加长林肯里。 面面相觑, 最后唇角均缓缓上挑。 “女儿这次好像是来真的了。”周女士倚窗轻叹。 薛大宝贝肩膀往下一塌,“好像是。” “那个叫骆承川的看着似乎还挺不错。” “如果不好,我打得他满地找牙!”车厢里,胖嘟嘟的薛光明一站而起,挥起了自己的拳头。 周女士见状笑,薛光明憨嘟嘟地拳头抵唇也笑。 其实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但于父母而言, 总是祝愿。 何况他们商场沉浮数载,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父母的这些考量,薛渺渺也心知肚明。 所以才会插科打诨。 因为知道——全天下对她最无私的那两个人是她爱情最好的把关者。 过了数年,她终于获得了最好的爱情也将父母的这段情深义重了解地更深了几分。 于是回到出租屋,薛渺渺全身都很放松。 她啪一下打开室内所有的窗, 穿堂风过, 带起一整个室内的自在。 骆承川将东西都放置好,过来给她丢了一条毛巾。“给。” 薛渺渺一蹦,接住。 转眸笑望他:“骆先生善解人意知道我要去洗一个热水澡,去掉一身病气。但我不知道,骆先生你要不要一起来。” 骆承川戳破她:“恐怕是我敢,你不敢。” 她脸颊红了。 他推她去浴室,给她放热水。 所有的琐事,他都做完了,她被放置到最清闲的地段,看着他一举一动。 最后她说:“骆先生,你什么都帮我做好了,万一我变成一个低能儿怎么办啊。” 他将热水的温度调适到最佳,将手从喷洒底下拿出来,看着她—— “你不会的。”他了解她:“薛渺渺太独立了,现在是开始,你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才会容许我将你变得清闲。但后来——” “后来,你力所能及的,都会自己做。所以呀,所以我得要见缝插针把你变得清闲,因为,这样的时刻,以后只会越来越少。” 而我想给你的爱却越来越多。 “骆先生……”他的每一句话都有尊重也有爱,刚好她能完全感受到,于是唇角噙着笑,就这么喊他的名字。 喊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只好走过去, 到他身边, “那就允许我再低能两秒钟吧,我的耳饰,由你帮我解开。” 他低头去解。 她踮脚, 吻上他柔软的唇。 耳饰落在掌心。 她眼里有光,退开看着他。 心里全是暖。 最后他出去,将门关上。 里面传来水声, 隐约有她窈窕的身影。 她隔着水声说:“骆先生,我想,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