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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她站在原地指指厨房的方向:“骆先生,刚刚好像有大风,刮掉了什么东西,我现在准备去看看。” 这种对话,换做别的人,场面会更加的难堪。 然而令薛渺渺没有想到的是,骆承川听完了话,就径直抬起玻璃杯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连语气都是那么地理所当然,仿佛两人不是才认识的舍友,而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没有一点点的刻意感:“嗯,那薛小姐快去吧。假如坏了什么东西,喊我一声就好了,我过去修。” 他又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薛渺渺忽然觉得自在多了,轻轻吁出一口气就往厨房里去了。 厨房里果真被吹乱了。 于是薛渺渺一边感叹这场大风的狂烈程度,一边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防止自己踩到玻璃屑。 一道人影就是在这时闯入了她的眼帘。 穿工字背心的男人拿着一副笤帚和簸箕,利落地将她脚边的碎块扒拉过去,“刚不是让你有事喊我吗?” 薛渺渺的脑子里呼啦一下冒出那晚骆承川闷声哭泣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就囧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还是说:“这就是点小事,我可以处理的。” 零零散散地。 碎玻璃被扫入簸箕,此时,一块抹布突如其来地被丢了过来。 薛渺渺一个条件反射,迅速接住。 “诺——这是你的。”她看过去,他也看着她。 “并没有低估你们女孩子的能力,反倒这种精细的活你们干起来还会更细致点。不过……薛小姐,一同整理这里,也是我的责任。” 薛渺渺环顾四周的乱象,忽得觉得有趣了起来:“一人……一半?” 骆承川说:“觉得如何?” 薛渺渺拿着抹布想了一下,脑海中闪过:被搁置好的行礼、被安放完整的限量版书籍、被从碎片中陡然拯救的惊喜。 然后说:“还不错。” 于是,与新房客的正式会面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而从此以后,在薛渺渺的心里,这位新房客又多了几个标签:长得好、身材好、善于尊重他人。 · 骆承川在通北村呆了一天,回程的时候,他还以为那位女鉴证今晚又交代在了警局里。所以开门的时候见到了她,还有一点意外。 第一眼,他瞥到了沙发上散开的。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觉得这位女鉴证竟然和传说中那个冷美人大相径庭。 记得刘局把他请来的时候,曾这样描述过薛渺渺:“Carlos,上回你来A城的时候没见过她。她可是我们分局的传奇人物。” 那时,骆承川带了三分的好奇,反问回去:“哦?怎么个传奇法?是业务能力出众?” “要单单只是这样,我就谢天谢地了。”那位刘局带着不知是笑还是无奈的表情,在饭桌上推杯换盏时,这样评价道:“我就不明白了,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是怎么有胆子直接跟局里对呛的……Carlos,你是不知道,有一回有一个枪杀案,上面都定了是谋杀,她倒好大雨夜里跑去敲我家的门,愣是把最新的鉴证证据捧到我面前,白纸黑字告诉我是自杀。” 骆承川一口饮尽白啤,问刘局:“那您是爱才呢?还是恨才呢?” 小小的接风宴会,霎时间被刘局的大笑塞满了:“爱啊,这样的人才我简直是爱到不行。不过有时……我也挺烦她的……” “哦?” 刘局边摇头边哈哈大笑,眼作心痛状:“你说,你说这薛渺渺油盐不进,喜怒自由,时不时跟我怼起来,我头痛不头痛。” 骆承川看着这位高中校友仍旧不改往日搞笑的样子,不由得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接风宴里笑了出来。 他道:“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世俗圆滑的人受人追捧,说真话的人反倒要被嗤一句傻子。你啊,或许得到了宝也说不定。” 刘局给骆承川倒酒,胳膊肘抻一下老同学,劝道:“反正你脚伤还没好,既然你对我们薛渺渺有兴趣的话,要不就顺便也给我一个面子,在我们局呆上一阵子,就跟上回一样,用你的地质知识帮我找点蛛丝马迹……我们局最近案子堆积如山,你不来帮忙,老同学我就要被工作压死了。” 骆承川将酒再次一饮而尽,顿了一下说:“老刘,你这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被戳穿心意的刘局嘿嘿嘿地笑着,捧着酒杯往嘴里灌,末了问:“那你来不来啊。” 骆承川想了想:“来,但我刚联系好房子,要等搬家入住的事情弄完了才有空。” 那时候,他一心想着离开那个城市,一心想着接受新的生活好忘掉那个人。 于是他答应了下来,也整顿好了一切,可某一天,那个连续一礼拜没有回家的舍友突然回家了。 而他也蓦然发现,房东太太给他的照片上的女人恰好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薛渺渺。 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音以免他难堪。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其实他多少都有模糊的印象。 让他哭的那个人,是真的很难忘。 不惊扰他的那个人,也是真的很难忘。 第8章 线索 到警局的路上,薛渺渺接了通周女士打来的电话。 周女士刚刚从巴黎返程,乘坐在加长林肯上,张口就问薛渺渺:“你究竟什么时候有空回趟家来?” 薛渺渺一边打开办公室的大门,一边四两拨千斤:“妈,我这不是忙呢嘛。” 周女士才不领她那套:“忙忙忙,你有我忙么……” 薛渺渺双手扶额,急忙伏低做小,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周女士一声令下又要跟她掰扯工作的事情。 周女士很不喜欢她干鉴证这个工作,说是又累又不赚钱。若不是薛老板这么些年来一直跟她薛渺渺“狼狈为jian”、“小心做人”,薛渺渺如今的生活恐怕不会有现在这样安生。 “等手头这个案子结了,我就抽个空回家,陪你们二老好生吃顿饭。” 薛渺渺把手包放到办公桌上,出门,进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穿入白大褂中,这样说到。 “谁跟你爸是二老呢……我老了吗?”那边周女士被女儿的贫嘴弄笑了,她缓和下来,说:“那你记得叫上陆霄啊。” 薛渺渺摇头:“陆霄就不喊了,人家比你我忙得多,我们就不给他添麻烦了,也算是为A城的安全做贡献。” “那行……那你生日那天呢……” 薛渺渺想了一下,说:“那天再说吧。” 再一番你来我往,终于是周女士先说:“我这边有一则客户的插播电话,就不跟你聊了。” 薛渺渺脖子往后一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终于解放